悬疑惊悚连载
由林砚骨瓷担任主角的悬疑惊书名:《琥珀里的虫子是真的还是假的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骨瓷》第一妆林砚第一次见到那套骨瓷茶具是在奶奶的樟木箱樟木的香气混着陈年的霉味扑面而她蹲在老樟木箱指尖划过茶具上细密的冰裂这套骨瓷是奶奶的嫁白得发青的瓷面描着缠枝莲纹只是花瓣的颜色有些古不是常见的粉红或翠而是像干涸的血暗沉沉地伏在瓷面“别”奶奶的声音从背后传带着老年人才有的沙老人拄着拐杖站在门浑浊的眼睛盯着那套茶“这东西邪...
主角:林砚,骨瓷 更新:2025-10-03 07:4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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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瓷》第一章 嫁妆林砚第一次见到那套骨瓷茶具时,是在奶奶的樟木箱底。
樟木的香气混着陈年的霉味扑面而来,她蹲在老樟木箱前,指尖划过茶具上细密的冰裂纹。
这套骨瓷是奶奶的嫁妆,白得发青的瓷面上,描着缠枝莲纹样,只是花瓣的颜色有些古怪,
不是常见的粉红或翠绿,而是像干涸的血痂,暗沉沉地伏在瓷面上。“别碰。
”奶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老年人才有的沙哑。老人拄着拐杖站在门口,
浑浊的眼睛盯着那套茶具,“这东西邪性。”林砚缩回手,笑了笑:“奶奶,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她是学考古的,对老物件有种天然的亲近,
“这骨瓷胎质细腻,釉色温润,一看就是好东西,扔在箱底可惜了。”奶奶没接话,
只是咳嗽了两声,转身往堂屋走。拐杖敲击青石板的声音“笃、笃”响,像敲在人心上。
林砚没在意,小心翼翼地把茶具取出来——一壶四杯,杯底都印着个模糊的“砚”字。
“真巧,跟我一个字。”她对着光看杯底的落款,突然发现“砚”字的最后一笔拖得很长,
像一道泪痕。那天晚上,林砚把茶具洗干净,摆在客厅的博古架上。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骨瓷上,白瓷泛着冷光,缠枝莲的纹路在暗处仿佛活了过来,
花瓣微微起伏,像在呼吸。深夜,她被一阵细碎的声响吵醒。客厅里的灯没关,
博古架上的骨瓷茶壶正轻微地晃动,壶盖“咔嗒、咔嗒”地碰着壶身,
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林砚握紧了门把手,心跳得像擂鼓。她壮着胆子走出去,
声音戛然而止,茶壶安安静静地立在那里,仿佛刚才的响动只是她的幻觉。
直到她转身回房时,眼角的余光瞥见——茶杯里,凭空多了些浑浊的液体,像稀释后的血。
第二章 裂纹第二天一早,林砚特意去看那套骨瓷。茶杯里的液体不见了,
只是杯壁上多了几道极细的裂纹,像是被人用指甲刮过。“小砚,这东西赶紧收起来。
”奶奶端着粥从厨房出来,看见茶具摆在博古架上,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当年你太奶奶就是用这套茶具招待了个穿蓝布衫的女人,没过三天就没了,
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个茶杯,指节都抠进瓷里了。”林砚愣了愣。她从没听过太奶奶的事,
奶奶总说太奶奶是生她爸时难产走的。“奶奶,
您不是说太奶奶是难产……”“那是骗你爸的。”奶奶叹了口气,往灶膛里添了把柴,
“你太奶奶死的时候,脸上全是血,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似的,眼睛瞪得老大,
就盯着这套茶具。”林砚的后背泛起一阵寒意。她想起昨晚茶杯里的液体,
又想起杯底那个“砚”字——太奶奶的名字里,好像也带个“砚”字。那天下午,
林砚去了趟市博物馆,想给茶具做个年代鉴定。负责瓷器的老专家捧着茶杯看了半晌,
眉头越皱越紧。“这胎质确实是骨瓷,”老专家用放大镜照着杯底的裂纹,
“但这骨粉的比例不对,太纯了,纯得不像天然骨瓷。而且你看这釉色,
里面混着的杂质……”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像是骨灰。”林砚的手猛地一抖。
“还有这缠枝莲,”老专家指着花瓣,“看着像莲,其实是‘锁魂纹’,
旧社会有些邪门的匠人会在瓷器上画这个,说是能把人的魂魄锁在里面。”他把茶杯放下,
推了推眼镜,“小姑娘,这东西不吉利,赶紧处理掉吧。”林砚抱着茶具走出博物馆时,
天阴沉沉的,像要下雨。风卷着落叶打在她腿上,凉得刺骨。回到家,她把茶具塞进樟木箱,
想锁上时,却发现锁扣怎么也扣不上。低头一看,锁眼里不知何时卡了半片瓷片,白森森的,
像是从茶杯上掉下来的。深夜,她又被吵醒了。这次不是茶壶响,是细碎的“抓挠”声,
像是有人用指甲在刮樟木箱的木板。她不敢去看,蒙着被子缩在床上,听着那声音越来越急,
越来越响,最后变成了沉闷的撞击声,仿佛里面的东西要破箱而出。不知过了多久,
声音停了。林砚掀开被子一角,看见门缝里透进一缕青白的光,光里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
像骨灰在飘。第三章 倒影奶奶病倒了。老人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像纸,
嘴里反复念叨着“蓝布衫”“茶杯”“血”。医生查不出病因,只说是年老体衰,
让家里人做好准备。林砚守在床边,看着奶奶枯瘦的手在空中胡乱抓着,
像在抓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她突然想起老专家的话,转身冲进堂屋,
把樟木箱里的骨瓷茶具又取了出来。她要看看,这东西到底藏着什么邪祟。
林砚把茶壶灌满水,放在煤气灶上烧。水开的时候,壶盖“噗噗”地跳,
蒸汽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气,像生肉被煮过的味道。她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水很浑浊,
杯壁上的冰裂纹里,似乎有红色的液体在慢慢流动。林砚盯着杯子里的倒影,
那里面映出的不是她的脸,而是一个模糊的女人轮廓,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很长,
垂下来遮住了脸。她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椅子。杯子里的水剧烈晃动,
蓝布衫女人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一只苍白的手从水里伸了出来,指甲又尖又长,
死死地抠住了杯沿。“啊!”林砚尖叫着打翻了杯子。杯子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奇怪的是,碎片里没有水,只有一些暗红色的粉末,像干涸的血迹。
而那只从水里伸出来的手,消失了。林砚瘫坐在地上,心脏狂跳。她看着地上的瓷片,
突然发现每片碎片上都有一个小小的“砚”字,只是笔画扭曲,像在哭。这时,
里屋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林砚冲进去,看见奶奶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睛瞪得滚圆,
瞳孔里映着一个模糊的蓝影。老人的脖子上,有几道深深的指痕,皮肉翻卷着,
像被什么东西掐过。奶奶断气了。处理后事的时候,林砚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吃饭时,
碗里的倒影不是自己;梳头时,镜子里总有个蓝布衫的影子一闪而过;夜里睡觉,
总能听见耳边有细碎的呼吸声,带着一股腐朽的气味。
她把剩下的三件茶杯和茶壶用红布包起来,扔进了后山的枯井里,还在井口压了块大石头。
做完这一切,她以为事情终于结束了。直到第七天,奶奶的“头七”。那天晚上,
林砚坐在客厅里烧纸钱。火光跳跃间,她看见博古架上多了一样东西——那套骨瓷茶具,
完好无损地摆在那里,茶壶里甚至冒着热气。茶杯里,又盛满了浑浊的液体。
第四章 轮回林砚疯了似的把茶具扫到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刺耳,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她踩着碎片往门口跑,却发现门被锁死了,钥匙孔里插着半片瓷片,
和之前樟木箱锁眼里的那片一模一样。“咚、咚、咚。”有人在敲门。林砚背靠着门,
浑身发抖。敲门声很轻,像是用指甲在敲,一下,又一下,节奏缓慢而执着。“谁……谁啊?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门外没有回应,敲门声却停了。林砚松了口气,
刚想转身去找工具撬锁,却听见身后传来“咔嗒”一声——是茶壶盖被打开的声音。
她猛地回头,看见那套骨瓷茶具又恢复了原样,摆放在地上的碎片消失了。
一个穿着蓝布衫的女人正坐在桌边,背对着她,手里端着一杯茶,慢慢地啜饮着。
女人的头发很长,乌黑发亮,垂到腰际。“你是谁?”林砚捡起墙角的扫帚,声音发颤。
女人没有回头,只是慢慢地放下茶杯。杯底的“砚”字在灯光下泛着红光。“我在等你。
”女人的声音很轻,像风吹过瓷器,“等了三代人了。”林砚的脑子“嗡”的一声。三代人?
太奶奶、奶奶,还有她?“你到底想干什么?”女人终于转过身。她的脸很白,
没有一丝血色,眼睛是两个黑洞,里面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红。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这套骨瓷,要用‘砚’家人的骨血养着,”女人指着茶杯,
“你太奶奶的血不够,你奶奶的也不够,现在,该轮到你了。
”林砚突然想起老专家的话——这骨瓷里混着骨灰。难道是……太奶奶和奶奶的?
女人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来。蓝布衫扫过地面,留下一道淡淡的水痕,
水痕里泛着暗红的光。林砚想跑,却发现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她看着女人伸出手,
那只手苍白而枯瘦,指甲又尖又长,和奶奶脖子上的指痕一模一样。“别害怕,
”女人的声音像贴在她耳边,带着冰冷的气息,“成为骨瓷的一部分,
你就能永远留在这里了。”林砚的视线开始模糊,她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一点点被抽走,
顺着地板上的水痕流进茶杯里。缠枝莲的纹路在她眼前晃动,花瓣越来越红,像盛开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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