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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有个女绿茶兄弟

山烬晔然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男朋友有个女绿茶兄弟》是大神“山烬晔然”的代表顾时深林雨稚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A市的夜景很从云顶旋转餐厅看出万家灯火像是撒了一地的碎苏月穿着一条珍珠白的绸缎长坐在预留的最佳观景已经等了四十五分桌上是冰镇好的香和一份冷透的鹅服务员第三次过礼貌地询问是否需要现在点主菜我脸上得体的微笑几乎挂不“再等我先生……可能堵车”我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服务员了然地点点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走开这种眼我这三年里见...

主角:顾时深,林雨稚   更新:2025-10-03 07:0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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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夜景很美,从云顶旋转餐厅看出去,万家灯火像是撒了一地的碎钻。我,苏月知,

穿着一条珍珠白的绸缎长裙,坐在预留的最佳观景位,已经等了四十五分钟。

桌上是冰镇好的香槟,和一份冷透的鹅肝。服务员第三次过来,

礼貌地询问是否需要现在点主菜时,我脸上得体的微笑几乎挂不住。“再等等,

我先生……可能堵车了。”我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音。服务员了然地点点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走开了。这种眼神,我这三年里见过太多次了。

每次顾时深因为他的“好兄弟”林雨稚而放我鸽子时,我总能从旁人那里收获这种目光。

手机屏幕终于亮了,是顾时深的微信,连着好几条:月知,对不起对不起!

雨稚急性肠胃炎,疼得打滚,我现在得送她去医院![图片]

纪念日我们明天一定补!双倍的!爱你!点开图片,是医院急诊室嘈杂的背景,

林雨稚躺在移动病床上,小脸煞白也许是灯光原因,一只手捂着肚子,

另一只手却对着镜头比了个歪歪扭扭的“V”。一股凉意从脚底窜上头顶,

伴随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疲惫。又是这样。我的生日,她家的狗要生崽;我升职宴,

她家楼上漏水淹了她的设计稿;现在,是我们恋爱三周年的纪念日,她急性肠胃炎。顾时深,

我的男朋友,永远会为了他的发小、他的“纯哥们儿”林雨稚,毫不犹豫地把我排在第二位。

我关掉手机,端起那杯已经失了气泡的香槟,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

带不起一丝醉意。我拿起包,起身,对刚才那位服务员努力扯出一个笑容:“不等了,

结账吧。”一个人走在初秋微凉的夜风里,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我想起刚才餐厅里那些成双成对的身影,想起别人投来的或好奇或同情的目光,

心里那片荒芜之地,似乎又扩大了一些。苏月知,你真是活成了一个笑话。第二天是周六,

我宿醉般睡到中午。醒来时,头痛欲裂,手机里有十几个顾时深的未接来电和一堆道歉信息。

最后一条是:月知,我带了雨稚来给你赔罪,我们就在你家楼下。我走到窗边,往下看。

顾时深的车果然停在那里,他正从后备箱拿出一个果篮。旁边站着林雨稚,

穿了一件宽松的奶白色毛衣,浅蓝色牛仔裤,素颜,长发柔顺地披着,

看起来倒是真有几分病后的憔悴和柔弱。我冷笑一声,没理会。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一声接一声,执拗地响着。深吸一口气,我拉开了门。“月知!”顾时深一脸愧疚,

把手里的果篮往我怀里塞,“你终于肯开门了!昨天真是我不对,

但雨稚她当时真的情况危急……”林雨稚从他身后探出头,眼睛红红的,像小兔子,

声音带着鼻音:“月知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害得你们没能过成纪念日……你别怪时深哥,要怪就怪我吧……”又是这副腔调。

我抱着那个沉甸甸的果篮,像抱着一块冰,冷意透过衣服渗到皮肤上。我没说话,

侧身让他们进来了。顾时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地去厨房倒水。

林雨稚则怯生生地坐在沙发角落,双手捧着水杯,小口喝着,眼神时不时瞟向我,

带着打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月知,你看雨稚也知道错了,她身体还没好利索,

就非要来给你道歉。”顾时深把水递给我,语气带着一种“你看她多懂事”的意味。

我接过水杯,没喝,放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所以,今天二位大驾光临,

是有什么事?”顾时深被我的冷淡噎了一下,搓了搓手:“那个……为了赔罪,今晚我下厨!

就在你家,我们好好吃顿饭,就当补过纪念日,怎么样?”我几乎要笑出声。纪念日?

和你们俩一起过?“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我拒绝。“月知姐姐,”林雨稚突然开口,

声音软软的,“你就当时深哥将功补过嘛……而且,我也想吃时深哥做的饭了,

医院里的饭难吃死了……”她说着,还轻轻扯了扯顾时深的衣角。顾时深立刻心软,

看向我:“月知,就当给我个机会,嗯?”看着他们俩一唱一和,

我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拒绝似乎只会显得我更加不近人情。我累了,真的累了。

“随你们便吧。”我丢下这句话,转身回了卧室,关上了门。门外很快传来厨房的动静。

洗菜声,切菜声,顾时深笨手笨脚的指挥声,和林雨稚清脆的笑语声。“时深哥,

土豆不是这样削皮的啦!”“哎呀,油溅出来了!小心!”“哇,

这个糖醋汁调得好像还不错耶!”我靠在卧室门上,闭上眼睛。这声音像一把钝刀子,

慢慢地割着我的心。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我到底在坚持什么?

就为了守着这份永远被排在第二位的、施舍般的感情吗?晚饭时分,我终究还是走出了房间。

餐桌上摆满了菜,卖相……勉强能看。林雨稚已经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安排着座位,

分发着碗筷。“月知姐姐,你坐这里。”她把我安排在顾时深对面,

自己则理所当然地坐在了顾时深旁边的位置。这顿饭,吃得我味同嚼蜡。

林雨稚几乎没动自己碗里的饭,全程都在照顾顾时深。“时深哥,尝尝这个虾,

我帮你剥好了。”“时深哥,喝碗汤,我晾凉了。”“时深哥,你嘴角沾到酱汁了,嘻嘻。

”顾时深享受着这种照顾,脸上是轻松愉悦的笑容,

偶尔还会夹一筷子菜放到我碗里:“月知,你也吃,别光看着。”我看着碗里他夹来的菜,

又看看对面那对“默契”的“兄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像个旁观者,

看着他们演绎着某种我永远无法融入的亲密。终于,林雨稚把注意力转向了我。

她盛了一小碗鸡汤,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然后站起身,绕过半张桌子,走到我身边。

“月知姐姐,你也喝点汤吧,昨天肯定没吃好,补补身子。”她把汤勺递到我嘴边,

脸上是无可挑剔的关切笑容,“来,啊——”那一刻,

所有的忍耐、所有的委屈、所有积压的愤怒,像被点燃的炸药桶,

在我脑子里“轰”一声炸开了!我看着那勺油汪汪的汤,

看着近在咫尺的林雨稚那张无辜的脸,看着对面顾时深略带期待的眼神,

一个疯狂到极点的念头攫住了我!去他妈的得体!去他妈的宽容!去他妈的三人行!

在那勺汤即将碰到我嘴唇的瞬间,我猛地伸出手,不是推开勺子,

而是一把紧紧抓住了林雨稚端着碗的那只手腕!碗里的汤剧烈晃动,溅了几滴出来。“月知!

你干什么!”顾时深惊得站了起来。我充耳不闻。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顶,眼前甚至有点发黑。

我盯着林雨稚瞬间写满惊愕的眼睛,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绕过她的后颈,

用力向下一按!在顾时深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我闭上眼,带着一种同归于尽般的决绝,

狠狠地、用力地吻上了林雨稚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触感是陌生的,柔软的,带着她常用的蜜桃味唇膏的甜香。林雨稚的身体彻底僵住,

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像是被噎住的呜咽。我的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有发泄,

是积压了三年的怨气、不甘和愤怒的总爆发。我甚至不受控制地,

用牙齿轻轻碾磨了一下她柔软的下唇。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

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我猛地向后退开,松开了她,自己也因为缺氧和激动而微微喘息。

林雨稚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那双总是含着秋水般眸子的眼睛,此刻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极度的震惊、茫然,

还有一丝……被剧烈冲击后的、湿漉漉的迷茫。她的嘴唇有些红肿,

上面还残留着暧昧的水光。她下意识地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那个动作,

配上她此刻的表情,竟然有种惊心动魄的、脆弱的诱惑力。“苏月知!你他妈疯了!

你干什么!”顾时深终于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愤怒而扭曲变调,

他几步冲过来,看样子是想把我拉开。我却先他一步,用手背狠狠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仿佛要擦掉什么不洁的东西。然后,我抬起眼,目光直接跳过暴怒的顾时深,

死死盯住还在失神状态的林雨稚。我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吻和激动的情绪而有些沙哑,

但却带着一种冰冷的、清晰的穿透力:“林雨稚,”“这场姐妹情深的戏,

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你不累,我看着都累。”我深吸一口气,

胸腔里那股积郁了太久的浊气,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我看着她闪烁不定的眼睛,

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那个石破天惊的提议:“天天夹在我们中间,耍这些小心思,

有意思吗?”“不如我们干脆点,甩了这个眼瞎的狗男人。”“我们在一起,怎么样?

”空气,死一般寂静。顾时深像是被一道天雷直直劈中天灵盖,整个人僵在原地,

脸上的表情从暴怒转为极致的难以置信,再到一种被背叛的、扭曲的苍白。他张着嘴,

手指颤抖地指着我,又指指林雨稚,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林雨稚的反应,

则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她先是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颤动。然后,

她抬起手,用指尖,非常轻地,触碰了一下自己明显红肿的唇瓣。那个动作,

带着一种懵懂的、自我确认的意味。紧接着,她竟然……轻轻地笑了一声。

不是平时那种刻意装出来的、银铃般的笑声,

而是一种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带着点不可思议的、气音的、短促的笑声。然后,她抬起头,

目光终于聚焦到我脸上。那双眼睛里,震惊和茫然慢慢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探究,有兴味,有某种被点燃的、亮得惊人的光芒,

甚至……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类似于“原来如此”的恍然?她没有立刻回答我,

而是缓缓地转过头,将目光投向旁边已经灵魂出窍的顾时深。她的脸上,

居然露出一个浅浅的、带着点无奈又像是嘲讽的笑容。“顾时深,

”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语调,甚至比平时更轻柔,但却像冰锥一样,刺破了凝固的空气,

“你听见月知姐姐说的话了吗?”她往前走了一小步,更加靠近我,然后,

做了一个让我和顾时深都瞳孔地震的动作——她非常自然地伸出手,挽住了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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