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夫妻预警龚霖撕开我婚纱那天,霍锦迁毫不犹豫地用枪口抵着他的太阳穴。茵阁,
选他还是选我?前世,这个在我死后果断***的疯子,却不曾被我正眼相待过...如今,
他却是我的唯一选择。(本文一切不合理行为皆为小说常理,一切都是虚拟,并非现实,
请大家理智观看。)正文。01私立医院,VIP病房。肺里灌满水的窒息感还没散尽,
太阳穴就猛地一抽,尖锐的疼痛扎进脑海。意识回笼的瞬间,恶心的感觉直冲喉咙。
不是生理性的作呕,而是纯粹的心理厌恶。视线恢复,我环顾四周,望着熟悉的环境,
我的气息渐渐紊乱。我记得这间病房。和龚霖婚礼的前一个月,他说我劳累过度需要静养,
于是亲自把我送了进来。美其名曰静养,实则是软禁。在此期间,他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只为了确保段家的股权在他完成最后一步转移前,我不会碍事。上一世,我爱龚霖爱到吐,
父母顺从我,将段家的大半财产拱手让出,作为我一部分的嫁妆。却没想到,
在婚礼前休养的这个月,有人给我发来一条邮箱。
内容除了几张龚霖和陌生女人们的清凉照片外,还有龚霖吞并段家的部分证据。
龚霖却早已隔断好了外界的一切,对此我一概不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软肉里,
疼痛让我更加清醒。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我与那条渣狗的婚礼前的一个月前。
回到了收到信息前的半小时。茵阁,你醒了?思绪被打断,龚霖的声音倏地传来,
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我侧过头,看着他快步走近,心中不住地冷笑。做戏做全套,
卡点卡的也像样。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那副温柔深情的面具戴得完美无瑕。前世,我就是被这副皮囊骗了,赔上了段家,
赔上了父母的心血,婚后被软禁数年,最终绝望***。冰冷的浴缸里,我最后所看到的,
便是他搂着他的新欢,笑得恣意的那张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嗯。我垂下眼睫,
掩住眸底翻涌的冰冷恨意。现在还不行,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上一世就是因为提前撕破脸,
他直接断了我和所有人的联系,直接把象征性软禁变成了实质性囚禁。临死前,
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幸福的龚夫人。我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医生说你低血糖,
加上前段时间太累才会昏倒的。他在床边坐下,自然地伸手想探我的额头。
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为更深的关切。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么?有些头疼。我找了个借口,声音依旧没什么力气,
想再睡会儿。龚霖仔细看了我两眼,大概没看出什么破绽,最后只好收回手,
温柔地替我把被角掖好。好,那你再休息休息,婚礼的事情你别操心,我都安排好了。
他顿了顿,随后露出一抹假笑。对了,爸昨天说,城东那个项目,后续的手续比较复杂,
让我多费心跟进。城东项目,段家最后一块肥肉。前世,他就是用这个项目作为突破口,
彻底掏空了段氏。心口像是被冰锥扎了一下,尖锐的冷。我握紧拳头,强忍着泪水。嗯,
辛苦你了。我闭着眼,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临走前,他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关心话。
脚步声远去,房门被阖上,泪水终于涌出。02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我抬起头,
沉默地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脑海里却飞速运转。婚礼在即,我必须尽快摆脱龚霖的控制,
找到一个破局点。叮——***响起,我拿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机。信息发来的时间刚刚好,
跟上一世一样。重新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我已没有了当时的思绪。我翻阅着联系人列表,
想要寻找帮助,却突然看到一串熟悉的号码。一个名字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霍锦迁。
我忽然想起,在我死后的不久后,霍锦迁也选择了***。那个从小跟在我和龚霖身后,
沉默寡言,眼神却总是沉甸甸落在我身上的霍家二少爷。那个在我一次次选择龚霖后,
依旧固执地守在不远处,最后甚至在我死后……为我***的疯子。前世我嫌他无趣,
嫌他看我的眼神太过直白,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让我害怕又抗拒。我躲着他,疏远他,
甚至为了讨好龚霖,说过一些伤他的话。现在想来,真是蠢得可怜。
霍锦迁...或许只有他了。但....我握着手机,指关节用力到有些泛白。
既然我死不久后意外重生了...那么他是否也是重生来的?
如果是的话...他会选择帮我吗?思忖片刻未果,眼下最重要的,
便是端了龚霖那渣狗的老窝。指尖悬在拨号键上,犹豫只是一瞬,便按了下去。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那边没有说话,只有平稳的呼吸声传来,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也保持着沉默不作声。电话两头,是死寂般的安静。几秒后,还是他先开了口,
声音透过电流传来,低沉又带着点沙哑,听不出情绪段茵阁?是我。我吸了一口气,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甚至带上一点不易察觉的脆弱,霍锦迁,我被软禁了,
帮我办出院。那边又是一阵沉默,时间长到我几乎以为他会拒绝。然后,
我听到他极轻地笑了一下,很短促,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还敢软禁你?
我没跟你开玩笑,具体的...我一会再告诉你。半小时后,病房门被推开。
霍锦迁的发丝有些凌乱,那张精致的脸疲惫的不像话。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没打领带,
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扣子,身形挺拔,带着一身室外的冷冽气息。
他的目光直接落在我身上,深邃,锐利,像鹰隼锁定了猎物,没有任何迂回。我靠在床头,
迎着他的视线,没有躲闪。他几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在我脸上细细扫过,
像是在确认什么。能走吗?他问,声音没什么起伏。能。我掀开被子,脚刚沾地,
确实有点虚浮,但还能坚持。他没再说话,只是转身,把一套叠好的便装放在我手边,
然后走到窗边,背对着我,点了支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冷硬的侧脸线条。
不顾得男女有别,毕竟他眼睛又不长后边。我迅速换下病号服,穿上他带来的衣服,
尺寸意外地合身。换好衣服后,我走到他身后:好了。他掐灭烟,转身,
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这次停留的时间更短。嗯,走吧。他走在前面,步子不大,
却很快,我跟在他身后,需要稍微加快脚步才能跟上。走廊里空无一人,
预想中龚霖安排的人并没有出现。看来霍锦迁在进来之前,已经清理了障碍。
直到坐进他那辆黑色宾利的副驾,车子平稳地驶出医院,汇入车流,我才真正松了口气。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细微的风声。谢谢。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轻声说。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车窗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没回应我的道谢,
反而问:去哪?我报了我名下的一处公寓地址,那里地方偏一些,
龚霖想要找到也需要一些时间。他嗯了一声,随后设置好导航。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和他之间,似乎从来就没有过轻松愉快的交谈。为什么找我?红灯打断了行驶,
他突然问我,视线却依旧看着前方。我攥紧了手指,又缓缓松开。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前世为我死了?因为我知道你是个比龚霖更狠的角色,足以当我的复仇工具?
这些话当然不能说。我侧过头,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忽然勾起唇角,
露出一抹带着点自嘲的笑:因为……整个A市,大概只有霍二少,不怕得罪龚霖,
也不怕惹上我这个麻烦吧?他敲着车窗的指尖顿住了。终于,他偏过头,
目光沉沉地看向我,那眼神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他看了我足足有五秒,
才缓缓转回头,喉结滚动了一下。段茵阁,他声音低哑,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气息,
他欺负你了?或者说,你不幸福?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所以我算什么?
他轻笑一声,算你的后路?抱歉,我目前没心思跟你聊这些。我婉拒了他,
并默默扭过头去。...他顿了顿,随后道,招惹我可以,不过招惹我的代价可不轻。
我的心猛地一跳。这句话,前世他也说过,在我最后一次拒绝他,让他离我远点的时候。
当时我只觉得他不可理喻,现在却听出了别的意味。我压下心头的悸动,迎着他余光的审视,
笑容不减,甚至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嗯?有多大?……
03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节微微泛白。他没有再回答。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段茵阁。他叫住我。我回头。
他递过来一张黑色的卡片,没有logo,只有一串手写的数字。我的私人号码。
他看着我,眼神像幽深的寒潭,回去之后,给我解释清楚。我接过卡片,
指尖无意中擦过他的指腹,感受到他皮肤下蕴藏的热度和力量。好。我握紧卡片,
推门下车。车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隔着玻璃传来,很轻,
却清晰地钻入我的耳朵:招惹了就要负责。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径直走进了公寓大楼。回到空无一人的公寓,我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才允许自己彻底脱力,缓缓滑坐在地上。重生的真实感,直到此刻才无比清晰地攫住了我。
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悲剧发生之前。霍锦迁……他果然和前世一样,
仍旧对我有着超乎寻常的执念。这很好,这正是我需要的。只是,和这个危险的男人合作,
无异于与虎谋皮。他刚才在车里的眼神,分明写着势在必得。我抬手,
看着掌心被指甲掐出的深深印痕。这一世,我不会再任人宰割。龚霖,
还有那些帮着他算计段家,算计我的人,一个都别想跑...霍锦迁,既然你主动递了刀,
那我就借你的手,斩尽前世的仇敌。至于代价……我闭上眼,想起他前世抱着我的骨灰盒,
毫不犹豫扣动扳机的画面。代价,无非是把我自己也赔进去。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他似乎在抽烟。我长话短说,将龚霖的计划和盘托出,只保留了自己重生的事。从那天起,
我和霍锦迁之间,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我没有问他用了什么手段让龚霖暂时消停,
没有再纠缠我出院的事。龚霖打来过几次电话,语气从最初的担忧,到后来的焦躁,
再到隐隐的威胁,我都敷衍了过去。我借口身体未愈,需要静养,住在父母安排的别处。
实际上,我久搬进公寓,并且暗中联系父亲留下的几个老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