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其它小说 > 那碗小米粥里,藏着他没说出口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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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婚恋《那碗小米粥藏着他没说出口的余生讲述主角林晚江屹的爱恨纠作者“消失的阿七”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那碗小米粥藏着他没说出口的余生》是大家非常喜欢的虐心婚恋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消失的阿主角是江屹,林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那碗小米粥藏着他没说出口的余生
主角:林晚,江屹 更新:2025-10-03 00:5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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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第一次见到江屹那天,梧桐叶正簌簌往下掉,风裹着秋凉往衣领里钻。
她刚从化疗室出来,胃里像塞了团烧红的铁,沿着走廊扶墙走了百米,
终于撑不住蹲在住院部楼下的老梧桐旁,一阵剧烈的干呕。胆汁混着胃酸烧得喉咙发疼,
眼泪不受控地涌出来,模糊了视线里灰蒙蒙的天。白大褂下摆沾了呕吐物的污渍,
像块洗不掉的疤。她抬手抹嘴,指尖触到头顶稀软的头发——化疗才进行三轮,
头发就掉得厉害,早上梳头发时,梳子上缠满了发丝,她盯着镜子里发青的头皮,
愣了好久才敢戴上帽子。可刚才蹲下来时,帽子滑落在地,此刻正孤零零地滚在脚边,
露出的头皮被风一吹,凉得刺骨。“地上凉。”一道男声突然在头顶响起,
像浸了温水的棉花,软乎乎地裹住了她发颤的肩膀。林晚抬头,逆光里,男人的轮廓模糊,
只看清他手里拎着一个米白色保温桶,另一只手捏着包纸巾,递过来时指尖微微蜷着,
刻意避开了她的皮肤。“我母亲在楼上住院,刚炖了点小米粥。”他的声音很轻,
目光落在她发白的脸上,没多问,只把纸巾塞进她手里,“不介意的话,喝点暖暖胃?
化疗后空腹容易难受。”林晚攥着纸巾,指腹蹭过包装上细腻的纹路,突然鼻子一酸。
住院这些天,除了护工阿姨偶尔的叮嘱,没人会注意她空腹不空腹,
更没人会蹲在一棵脏污的梧桐树下,给一个狼狈的陌生人递粥。她张了张嘴,想说“谢谢”,
喉咙却堵得发紧,只能点点头。男人把保温桶放在旁边的石凳上,拧开盖子时,
一股温热的米香飘出来,混着淡淡的红枣甜。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干净的勺子,
递过来:“慢点开,刚盛出来,烫。”林晚接过勺子,舀了一小口粥送进嘴里,
软糯的小米顺着喉咙滑下去,胃里的灼痛感竟真的轻了些。她小口小口地喝着,没敢抬头,
直到桶底见了底,才发现男人一直站在旁边,没催,也没说话,就那么安静地陪着。
“谢谢您。”她把保温桶递回去,声音还有点哑。男人接过,指尖碰到桶壁,
似乎愣了愣——桶已经凉了。他没说什么,只笑了笑,嘴角弯起个浅淡的弧度:“举手之劳。
我叫江屹,母亲在三楼神经科住院。”“林晚,血液科。”她报出名字,
捡起地上的帽子重新戴上,遮住了头皮,“保温桶……我洗干净了给您送上去?”“不用。
”江屹摆摆手,拎起保温桶,“医院食堂有洗洁精,我回去冲一下就好。你要是还难受,
就去旁边的长椅坐会儿,别蹲在地上了。”说完,他转身往住院部走,
黑色的风衣下摆被风吹起,露出里面浅灰色的毛衣袖口,干净得不像常来医院的人。
林晚坐在长椅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门后,手里还残留着纸巾包装的余温。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沾了污渍的白大褂,突然觉得,刚才那碗小米粥的温度,好像顺着喉咙,
一直暖到了心里。那之后,江屹成了住院部楼下的“常客”。林晚的病房在二楼,
窗户正对着住院部的小花园。有时她画稿累了,
抬头就能看见江屹推着轮椅在花园里走——轮椅上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应该是他母亲。
老太太很少说话,头歪在轮椅背上,眼神空茫地望着天,江屹就慢慢推着,
时不时弯腰跟她说几句话,声音轻得像怕惊着什么。林晚是个自由插画师,
查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时,
刚接了人生第一个大项目——为一本青春题材的畅销小说画全本插画。甲方催得紧,
定金已经打了一半,那是她攒了半年的房租钱,不能违约。化疗让她的手时常发抖,
画笔落在纸上会歪歪扭扭,她只能在病房里支起小折叠桌,趁着药效过去的间隙赶稿。
江屹第一次来病房找她,是在一周后。那天她正对着画板蹙眉,
画里的女主角总是缺了点灵气,铅笔在纸上涂涂改改,擦得纸面起了毛。敲门声响起时,
她还以为是护士来换药,抬头却看见江屹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透明的玻璃花瓶,
里面插着一束向日葵,金黄色的花瓣在白炽灯下亮得晃眼。“路过花店,看见这个,
觉得你可能喜欢。”他把花瓶放在床头柜上,目光扫过桌上的画稿,“在画画?”“嗯,
赶个稿子。”林晚把画纸往回收了收,有点不好意思——画得太乱了。江屹却没在意,
走到桌边,弯腰看了看:“女主角的眼神很干净,像有光。
”他的指尖轻轻点在画纸上女主角的眼睛旁,没碰到纸,只是虚虚指了一下,
“如果把睫毛画得再软一点,会不会更像你说的‘十七岁的心动’?”林晚愣了愣。
她跟甲方提过,想把女主角的眼神画成“十七岁时第一次心动的样子”,
这话只在电话里说过,江屹怎么会知道?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
江屹解释:“昨天在护士站听见你打电话,无意听了一嘴。”他直起身,笑了笑,
“我不懂画画,随口说的,你别在意。”那天江屹没多待,只坐了十分钟就走了,
说要去给母亲打饭。他走后,林晚盯着那束向日葵看了好久——花瓣上还带着水珠,
应该是刚摘下来的。她想起江屹说的“睫毛再软一点”,拿起画笔试着改了改,
画里的女主角瞬间鲜活了许多,像真的藏着一段没说出口的心动。从那以后,
江屹来病房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有时带一束向日葵,
有时是温热的汤——排骨汤、鸡汤、鸽子汤,换着花样来,每次都说是“炖给母亲的,
多炖了一份”;有时手里拎着个纸袋,里面装着新鲜的草莓或蓝莓,
说是“医院门口水果店搞活动,买多了”。林晚不是没怀疑过,可每次对上江屹的眼睛,
她就把疑问咽了回去。他的眼睛很深,像藏着一片海,看她时总是带着淡淡的温柔,
没有探究,也没有同情,就像在看一个普通的朋友。她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
画稿遇到瓶颈时,会拉着他去小花园散步,给他讲小说里的情节:“男主角后来出国了,
女主角等了他三年,你说,她最后能等到吗?”江屹推着轮椅,老太太坐在上面,
手里捏着一朵江屹刚摘的小雏菊,无意识地扯着花瓣。他听着林晚的话,
脚步慢了些:“如果是真心想等,多久都不算久。”风拂过他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林晚看着他的侧脸,突然觉得,他的轮廓比画里的男主角还要好看。有一次,
江屹的母亲突然清醒了。那天林晚正在病房里赶稿,江屹急急忙忙跑进来,
拉着她的手腕就往外走:“林晚,你能不能帮我个忙?”他的手心很热,握着她的手腕,
力度刚好,没让她觉得疼。跑到三楼病房时,林晚才知道,老太太清醒后,
一直哭闹着要找“阿屹的小媳妇”,说“要是见不到,死也不闭眼”。
江屹红着脸把她拉到病床前,低声说:“妈,您看,她来了。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落在林晚脸上,突然就不闹了,伸手抓住她的手,
枯瘦的手指用力攥着:“小媳妇长得真好看,阿屹没骗我。”林晚的心跳瞬间快得像要炸开,
脸颊发烫,偷偷看了眼江屹,他也红着脸,不敢看她,只低声对老太太说:“您好好休息,
我和她陪您一会儿。”那天下午,他们陪着老太太坐了一下午。老太太拉着林晚的手,
絮絮叨叨地讲江屹小时候的事:“阿屹小时候特别乖,别人抢他的糖,他也不闹,
就站在原地哭……”江屹坐在旁边,时不时打断她:“妈,都说多少遍了,别讲了。
”语气里带着嗔怪,眼神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林晚偷偷拿出手机,对着江屹的侧脸拍了张照。
照片里,他正低头给老太太盖毯子,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的头发上,镀了层金边。
她把照片设成了手机壁纸,又在画稿的夹页里,偷偷画了一张他的侧脸——笔尖落下时,
她的手竟一点都不抖了。她开始期待江屹的到来,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向窗外,
看他有没有推着轮椅在小花园里走;晚上赶稿时,会特意留一盏台灯,等着他来送热牛奶。
她甚至开始幻想,等病好了,就把夹页里的画给他看,告诉他,她好像有点喜欢他。
转机出现在三个月后。那天主治医生找她谈话,脸上带着难得的笑容:“林晚,恭喜你,
找到了合适的骨髓配型,捐献者愿意无偿捐献,手术成功率很高。”林晚握着诊断书,
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以为自己没救了,以为再也不能画画,
再也见不到江屹了。她拿着诊断书,一路跑到三楼,想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江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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