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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育但女朋友怀孕了

天空的云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不育但女朋友怀孕了大神“天空的云霞”将许哲林晚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陈砚捏着不孕诊断书走出医手机响“老公!我怀孕了!”林晚的声音像裹了他沉默挂调头去了地下车行车记录仪妻子和陌生男人的喘息声刺穿耳“许孩子是你”林晚的娇嗔在车厢里回陈砚把诊断书撕得粉第一章仁和医院泌尿科门口的长椅冰陈砚坐了很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有点呛他低盯着手里那张薄薄的白纸黑像法官敲下的法“原发性无精症”。五个钉死了他这辈...

主角:许哲,林晚   更新:2025-10-02 12:4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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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捏着不孕诊断书走出医院,手机响了。“老公!我怀孕了!”林晚的声音像裹了蜜。

他沉默挂断,调头去了地下车库。行车记录仪里,妻子和陌生男人的喘息声刺穿耳膜。

“许哲,孩子是你的。”林晚的娇嗔在车厢里回荡。陈砚把诊断书撕得粉碎。

第一章仁和医院泌尿科门口的长椅冰凉,陈砚坐了很久。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子,有点呛人。

他低头,盯着手里那张薄薄的纸。白纸黑字,像法官敲下的法槌。“原发性无精症”。

五个字,钉死了他这辈子当爹的可能。手机在裤兜里嗡嗡震,催命似的。他掏出来,

屏幕上跳着“晚晚”两个字。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有点抖。他吸了口气,划开。“老公!

”林晚的声音像刚出炉的蛋糕,又甜又热乎,带着压不住的兴奋,“你在哪儿呢?快回来!

天大的好消息!我、我怀孕了!我们有孩子了!”陈砚没说话。听筒里妻子的笑声像针,

密密麻麻扎进他耳朵里。医院走廊惨白的灯光落在他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喂?老公?

你听见没?高兴傻啦?”林晚还在那头叽叽喳喳。陈砚喉结滚动了一下,很用力。

他一个字也没说,直接按了挂断。屏幕暗下去,映出他自己模糊的影子,

眼神沉得像结了冰的深潭。他没往医院大门走,转身拐进了通往地下车库的楼梯间。

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响,一下,又一下,又沉又闷。第二章找到自己的黑色SUV,

拉开车门坐进去。车厢里还残留着一点林晚常用的香水味,淡淡的甜香。陈砚没发动车子,

只是坐着,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那张不孕诊断书被他揉成一团,死死攥在手心,

硌得掌心生疼。他目光扫过车内,最后停在那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行车记录仪上。这东西,

还是他半年前图新鲜装的,带停车监控。后来嫌它耗电,又总录些没用的东西,

就把停车监控关了,只保留了行驶记录。他几乎忘了它的存在。鬼使神差地,

他伸手把它取了下来。连接线插进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调取最近几天的录像文件。

日期跳动着,他直接点开了上周五晚上,他出差去邻市的那段。画面是静止的,

对着车库灰扑扑的水泥柱子。时间显示是晚上十一点多。他记得那天他快凌晨才到目的地。

突然,副驾驶的车门被拉开了。镜头晃动了一下,一个穿着米白色风衣的女人身影坐了进来。

是林晚。紧接着,驾驶座的门也被拉开,一个穿着深色夹克、身材高大的男人挤了进来,

动作有点急。“哲哥,你慢点……”林晚的声音从记录仪里传出来,带着点娇嗔的喘息。

“慢不了,想死你了。”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有点沙哑,

带着一种陈砚从未听过的、赤裸裸的欲望。是许哲。陈砚认识他,林晚公司那个新来的副总,

年轻有为,据说家里挺有背景。接着,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急促的呼吸声,

还有……令人面红耳赤的亲吻吮吸声,毫无遮拦地灌进陈砚耳朵里。

镜头被什么东西撞得晃得更厉害。“别…别在这儿…去酒店…”林晚的声音断断续续,

像被揉碎了。“怕什么,这破地方谁看?”许哲喘着粗气,动作更放肆了,“宝贝儿,

你这身子…真他妈勾人…”“轻点…哲哥…啊…”林晚的声音变了调。

后面是更不堪入耳的声音,肉体撞击车座的闷响,女人压抑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

交织在一起,像一把把烧红的钝刀子,在陈砚的心上来回割。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眼睛一眨不眨,瞳孔里映着那晃动的、模糊的画面,血丝一点点爬满眼白。握着手机的手,

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青筋暴起,几乎要把那冰冷的机器捏碎。第三章不知道过了多久,

车厢里令人作呕的声音终于停了。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

“哲哥…”林晚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满足,软绵绵的,

“你说…我要是真怀了…怎么办呀?”“怀了?”许哲的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

似乎在整理衣服,“怀了就生呗。我的种,还能亏待了你们娘俩?”“真的?

”林晚的声音一下子亮起来,透着惊喜,“你…你愿意?”“废话。”许哲嗤笑一声,

带着点得意,“陈砚那废物,结婚这么多年屁都放不出一个。正好,让他当个便宜爹,

养着我的儿子,想想都他妈爽!”“讨厌!”林晚娇笑着捶了他一下,

“不过…他要是知道了…”“他知道个屁!”许哲语气笃定,“他那脑子,除了他那破公司,

还能装下什么?再说了,他敢闹?他公司那点小项目,还想不想做了?

我捏死他跟捏死只蚂蚁一样。”“哲哥你真厉害…”林晚的声音又黏糊起来。“行了,

赶紧收拾收拾回去。别让那废物起疑。”许哲催促道。又是一阵窸窸窣窣整理衣服的声音。

接着,两边车门打开又关上。脚步声远去,车库恢复了死寂。手机屏幕暗了下去。车厢里,

只剩下陈砚粗重的呼吸声。他像一头濒死的困兽,胸膛剧烈起伏。

那张被他攥得不成样子的诊断书,还死死捏在另一只手里。他慢慢低下头,

看着手里那团皱巴巴的纸。那五个字——“原发性无精症”——透过褶皱的缝隙,

依旧清晰刺眼。“呵…呵呵…” 喉咙里挤出几声干涩的、破碎的笑,比哭还难听。下一秒,

他猛地发力!双手抓住那张纸,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撕扯!一下!两下!三下!

纸片像破碎的蝴蝶,纷纷扬扬地洒落在驾驶座下,覆盖在冰冷的地垫上。他喘着粗气,

看着脚边那堆白色的碎片,眼神空洞了一瞬,随即被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疯狂取代。

第四章陈砚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客厅里亮着暖黄的灯,电视里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

林晚蜷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条薄毯,脸上洋溢着一种初为人母的、混合着娇羞和兴奋的光彩。

茶几上,放着一小碟洗好的葡萄。“老公!你回来啦!”林晚看到他,立刻坐直身体,

眼睛亮晶晶的,“怎么这么晚?电话也不接,担心死我了!是不是高兴坏了?

”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快过来坐!我跟你说,我今天去检查了,医生说快两个月了,

胎像很稳呢!”陈砚站在玄关,没换鞋。他看着她那张写满幸福和期待的脸,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强迫自己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极其僵硬的笑容。“嗯,高兴。

”声音干巴巴的,像砂纸磨过木头。他换了鞋,慢慢走过去,没坐她旁边,

而是坐在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林晚没在意他的疏离,沉浸在巨大的喜悦里,

拿起一颗葡萄递给他:“给,吃点水果。老公,你说我们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好?

男孩女孩的都得想几个备着……”陈砚没接葡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眼神深得像古井。“名字不急。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养好身体。”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更缓,

努力模仿着过去的温柔,“我听说,前三个月最要小心。得好好补补。”“哎呀,知道啦!

”林晚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脸上是甜蜜的负担,“我这才刚怀上呢,你就紧张成这样。

”“当然紧张。”陈砚站起身,走向厨房,“你坐着别动,我去给你熬点安胎的汤。

以前听我妈说过一个方子,很管用。”“老公你真好!”林晚的声音从客厅传来,甜得发腻。

厨房里,陈砚面无表情地打开冰箱,拿出几样普通的滋补药材——红枣、枸杞、党参。

他动作熟练地清洗砂锅,接水,点火。水汽慢慢蒸腾起来,模糊了他冰冷的侧脸。

他拉开橱柜最底层一个不起眼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些不常用的杂物。他的手伸进去,摸索着,

从最里面掏出一个用黑色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纸包。纸包打开,

里面是几片灰白色的、碾碎的植物根茎粉末。这是他很久以前,在一个极其偶然的情况下,

从一个老药农手里得来的东西。老药农当时眼神闪烁,

只含糊地说这东西“活血化瘀”力道很猛,女人沾不得,尤其是怀了身孕的。

他捻起一小撮粉末,指尖微微有些抖。看着它们在灯光下泛着不祥的灰白光泽。

砂锅里的水开始冒起细小的气泡。他面无表情地将那撮粉末,均匀地撒进了翻滚的水里。

灰白色瞬间被滚水吞噬,消失无踪。他又把剩下的药材放进去,盖上盖子。

厨房里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带着点苦涩的药香。半个多小时后,

陈砚端着一碗深褐色的汤药走出来。药味更浓了,带着点奇异的甜腥气。“晚晚,来,

趁热喝了。”他把碗轻轻放在林晚面前的茶几上,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对孩子好。

”林晚正低头刷着手机,看婴儿用品。她抬起头,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汤,

皱了皱鼻子:“啊?闻着好苦啊,能不能不喝?”“乖,良药苦口。”陈砚在她身边坐下,

拿起勺子,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她唇边,眼神专注地看着她,“为了我们的孩子,

忍一忍,嗯?”他的眼神温柔得近乎蛊惑。林晚看着他,心软了,张开嘴,就着他的手,

把那勺苦涩的药汁咽了下去。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好苦……”“喝完有奖励。

”陈砚像哄小孩一样,又舀起一勺。林晚皱着眉,忍着反胃,一勺一勺,

把整碗药都喝了下去。碗底见空时,她苦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陈砚放下碗,抽出一张纸巾,

极其自然地、温柔地替她擦拭嘴角残留的药渍。他的动作很轻,很仔细,指尖拂过她的皮肤,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晚晚,”他看着她,眼神深邃,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出生,健健康康地长大。对吧?

”林晚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又被他话语里的笃定和温柔包裹,只觉得无比安心。

她靠进他怀里,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满足的叹息:“嗯!老公,

我们一定会是最幸福的一家三口。”陈砚的手,轻轻落在她的头发上,缓缓抚摸着。

他的目光越过她的头顶,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那里面,没有一丝温度。

第五章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某种诡异的平静。林晚沉浸在初孕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里,

胃口变得挑剔,情绪也时好时坏。陈砚扮演着一个无可挑剔的丈夫角色:包容她的坏脾气,

满足她各种突如其来的想吃的东西,按时给她熬煮那碗“安胎药”,

看着她一滴不剩地喝下去。只是那药,他熬得越来越频繁。从最初的三天一次,

变成了隔天一次。林晚偶尔也会抱怨:“老公,这药怎么感觉越喝越没精神?

肚子还有点隐隐的不舒服。”陈砚总是立刻露出紧张的神色:“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这药是有点温补过头了,可能你体质虚不受补?但老中医说了,坚持喝,

过了头三个月就好了,对孩子根基好。”他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替她揉着太阳穴,

或者轻轻按摩她的小腿,“忍一忍,为了孩子。”“为了孩子”这四个字,

成了最有效的安抚剂。林晚总是会压下那点不适,乖乖点头。

陈砚的“工作”也突然变得异常忙碌。他开始频繁地“加班”、“应酬”,常常深夜才归。

林晚抱怨过几次,但陈砚总是疲惫地揉着眉心:“没办法,最近接了个大项目,

对方是许总公司牵的线,得盯紧点,不能出岔子。等忙完这阵就好了。”他提到“许总”时,

语气自然得没有一丝波澜。林晚听到这个名字,眼神却会飞快地闪烁一下,然后岔开话题,

或者催促他早点休息。陈砚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所谓的“加班”,

大部分时间都耗在了许哲家附近,或者他常去的几个地方。他租了一辆不起眼的旧车,

像个幽灵一样,隐在城市的夜色里。他摸清了许哲的规律。许哲有个习惯,每周三晚上,

会去一家会员制的私人会所打牌,通常要到凌晨一两点才离开。

陈砚就在会所对面街角的阴影里等着。这天又是周三。凌晨一点半,

许哲那辆扎眼的银色跑车终于从会所车库开了出来。陈砚发动车子,不远不近地跟着。

跑车没有开回许哲在市中心的豪华公寓,而是拐进了一个相对僻静、绿化很好的高档小区。

陈砚知道,这里住着许哲明媒正娶的妻子,苏晴,以及他们五岁的女儿。苏晴的父亲,

是本地颇有能量的企业家苏振邦。银色跑车停在一栋联排别墅前。许哲下了车,

脚步有点虚浮,显然喝了不少。他刚掏出钥匙,别墅的门就开了。

一个穿着真丝睡袍、面容姣好但神色冷淡的女人站在门口,是苏晴。“还知道回来?

”苏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很清晰,带着浓浓的不悦。“啧,应酬嘛,你以为我想喝?

”许哲不耐烦地挥挥手,想往里走。苏晴挡在门口没动,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锐利:“应酬?

又是跟那个新来的小助理?林什么晚的?许哲,我警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

玩归玩,别把脏东西带回家!”许哲被戳中心事,酒劲上来,火气也大了:“苏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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