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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男友挡刀

天火天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为男友挡刀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禾席作者“天火天火”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为席忱挡了五年助他考上清他却在庆功宴上牵起白月光的将本该属于我的荣誉与前当成礼物送给了甚他还要求我去照顾他那“身子弱”的白月“你一向懂”他用施舍的语气对我可他不知就在刚我为他挡的最后一劫已经历从此刻我不再是他的守护而是他的催命1席忱的高考庆功宴聚光灯打在他英俊的脸像神他握着话深情款首我要感谢一个纪我的名字...

主角:楚禾,席忱   更新:2025-10-02 05:2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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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席忱挡了五年灾,助他考上清华,他却在庆功宴上牵起白月光的手,

将本该属于我的荣誉与前程,当成礼物送给了她。甚至,

他还要求我去照顾他那“身子弱”的白月光。“你一向懂事。”他用施舍的语气对我说。

可他不知道,就在刚才,我为他挡的最后一劫已经历完。从此刻起,我不再是他的守护神,

而是他的催命符。1席忱的高考庆功宴上,聚光灯打在他英俊的脸上,像神祇。他握着话筒,

深情款款。首先,我要感谢一个人。纪棠。我的名字被他念出来,像一句恩赐。

台下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我,眼神复杂,有同情,有看戏,

但更多的是一种心照不宣的轻蔑。席忱的女朋友,纪棠。更确切地说,

是他身后那个亦步亦趋跟了五年的影子。一个无父无母,

靠着奖学金和席家那点施舍过活的孤女。这五年,她为我付出了很多。尤其是这次高考,

席忱的声音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精算的剧本,

如果不是她毅然放弃了那唯一的保送名C大资格,把所有时间都用来给我补习,可能今天,

站在这里拿到清大录取通知书的人,就不是我。他话音一转,目光越过我,

投向了角落里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眼眶通红的女孩,楚禾。所以,我今天想宣布一件事。

席忱走下台,穿过人群,径直走向楚禾,将她柔软无骨的手牵起,带到舞台中央。

镁光灯下,楚禾的脸色苍白,美得像一朵易碎的白茶花。席忱握住她另一只手,

举起那份鲜红的录取通知书,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这份荣誉,

我会亲手交还给它真正的主人。楚禾因为身体原因高考失利,我决定,

由我们席氏集团全额资助,送她去英国最好的艺术学院。并且,从今天起,

她就是我席忱唯一要守护的人。全场死寂。随即是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涌来。

原来纪棠那惊才绝艳的保送资格,到头来,只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席忱用她的前途,

换了自己在白月光面前重情重义的好名声。高,实在是高。席忱终于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惯有的、高高在上的安抚。纪棠,你一向懂事。楚禾身子弱,情绪不稳,

医生说不能再受刺激了。正好你也没什么事,家里那套陪读房你先住着,接下来一年,

好好照顾她,帮她把功课赶上来,嗯?让我去给那个夺走我一切的人当丫鬟兼职家庭教师?

他甚至懒得问我一句愿不愿意。因为在他眼里,我纪棠的人生,

就是为他、为他身边的人服务的。周围看热闹的视线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

席忱的朋友们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脸上是压不住的讥笑。他们等着我像过去五年无数次那样,

低下头,温顺地说好。我的胸腔里,那根紧绷了整整五年的弦,在这一刻,

发出了清脆的,断裂的声音。命主为席忱挡下第四十九次灾厄:前途尽毁,众叛亲离。

命劫,已满。一个冰冷又遥远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像是陈年的枷锁轰然落地。五年前,

云山寺那个枯槁的老僧说,我命犯孤煞,此生注定无亲无缘,除非能找到命定的贵人,

心甘情愿为他挡下七七四十九劫,方可化解。席忱,就是我的贵人,也是我的劫。

为了一个找到亲生父母的虚无缥缈的机会,我赌上了我最宝贵的五年青春。现在,

赌局结束了。我平静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小小的,已经被体温捂热的金牌。那是我高二时,

熬了无数个日夜才拿下的全国奥数竞赛金牌,也是那份保送资格的敲门砖。当初,

是我亲手将它交到席忱手上,笑着说:你看,用它换你的未来,值不值得?现在,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步步走到楚禾面前。在她惊恐的注视下,

我把那枚金牌轻轻放进她的手心。既然如此,那这个,也该物归原主了。说完,

我没再看席忱那瞬间铁青的脸,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身后,

席忱那帮狐朋狗友的哄笑声肆无忌惮地传来。我赌一百块,三天!

纪棠不出三天就得哭着滚回来求忱哥!三天?太看得起她了!就她那条命,

离了忱哥还能活?他们不知道。这一次,猎物自己咬断了绳索。从今往后,海阔天空,

再无归期。2我拖着唯一的行李箱,站在租了五年的旧公寓楼下,

抬头看着那个曾经以为是家的窗口。灯没开,一片漆黑,像我过去的人生。掏出手机,

我把席忱的所有联系方式,微信、电话,一股脑地拖进了黑名单。动作利落,没有半分迟疑,

像是清理一堆过期的垃圾。这五年,我所有的银行卡都和席忱绑在一起。

他的副卡是对我的恩赐,也是拴住我的项圈。庆功宴一结束,

我就收到了银行的短信提醒。副卡,已冻结。意料之中。席忱永远都这么自负。

他以为断了我的经济来源,我就会像条断了粮的狗,乖乖摇着尾巴回去乞食。可他忘了,

被饿疯的狗,是会咬人的。我箱子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几件旧衣服,

就是满满一箱子书和竞赛奖状。这些,才是我的底气。拉着箱子转身,刚走出去没两步,

一辆黑色的宾利就无声地滑到我面前,堵住了去路。车窗降下,露出席忱那张阴沉的脸。

他身边的两个保镖迅速下车,一左一右地钳住了我的胳膊。纪棠,玩够了没有?

他的声音淬了冰,上车。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那双我曾经迷恋过的眼睛里,

此刻只有不耐烦和被人忤逆的怒火,唯独没有半分感情。席忱,我们已经结束了。

请你的人放手,别逼我报警。我冷静地说道。报警?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轻嗤一声,纪棠,你是不是忘了你吃谁的,穿谁的?没有我,你连三餐都成问题。

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我吃的是我自己挣的奖学金,穿的是打折的旧款,

我一字一句地反驳,至于你那张卡,与其说是施舍,

不如说是付给我这个二十四小时贴身家教的薪水。现在,我辞职了。

席忱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推开车门,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压迫感朝我走来。

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商量?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奶奶要见你。马上,跟我回家!我心头一沉。席家的老太君。

那个一手掌控着席家所有产业、性格古怪乖僻的老太太。五年前,老太太突发中风,

半身不遂。此后便一直深居在老宅,席忱花重金请来的护工,没有一个能待够一个星期。

是我。是我这个在孤儿院里照顾过无数老人的野种,

凭借着察言观色的本事和一身的耐心,才在那个阴沉的老宅里待了下来。我像个陀螺一样,

一面要应付繁重的学业,一面要给席忱当陪读,晚上还要坐两个小时的公交车去老宅,

伺候那位连亲孙子都懒得看一眼的老太太。按摩,喂饭,擦身,倒屎倒尿。

我做的比最专业的护工都好。换来的,却是她时不时甩过来的一个耳光,

或者是一句轻飘飘的没根的野草,天生就是伺候人的贱命。如今,我的命劫

已经结束,我凭什么还要回去受那份罪?你奶奶有专门的医疗团队,还有你。要见她,

轮不到我这个外人。楚禾要静养,我哪有时间天天待在老宅?席忱说得理所当然,

况且,这些年一直是你伺候奶奶,换了人她不习惯。纪棠,别让我说第三遍,上车。

我不去。我的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你的白月光需要静养,那是你的事。

你奶奶习惯了我伺候,那是她的毛病,得治。我不是医生,也不是你家的佣人。纪棠!

席忱的耐心终于告罄,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像拖死狗一样把我往车里塞,

你以前不这样的!你就是故意跟我闹,不就是想让我跟楚禾断了?我告诉你,不可能!

楚禾我护定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他话说到一半,猛地顿住,脸色变了变。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原来,不止是高考失利。楚禾怀孕了。

他一边让我为他的前途披荆斩棘,一边却在和他的白月光暗度陈仓,连孩子都有了。

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我看着他,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毫无征兆地滚了下来。

那不是悲伤,是恶心。是被欺骗、被利用到极致的反胃。席忱,你脏得让我恶心。

我用尽全身力气,挣开他的手,张嘴就朝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带着血腥味的恨意。

席忱吃痛,闷哼一声,反手一巴掌就甩在了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保镖趁机将我死死按住,

塞进了车里。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锁死了我所有的退路。

我被带回了那个我逃了五年的地方。席家老宅。3席家老宅坐落在市郊的半山腰,

常年笼罩在阴影里,像一头沉默的巨兽。我被两个保镖押着,

穿过冗长的、铺着厚地毯的走廊。走廊两边挂满了席家历代先祖的黑白照片,

他们冰冷的眼睛,仿佛都在无声地注视着我这个闯入者。席老太的卧房在二楼最里间,

门是厚重的实木。席忱推开门,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和房间久不通风的霉味扑面而来。

轮椅上的老太太转过头,那双浑浊却异常锐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淬了毒的针。

你还知道回来?她的声音因为中风而有些含糊,但其中的刻薄与怨毒却清晰无比,

长本事了,敢在外面给我孙子甩脸子。你这种没爹没妈的贱皮子,要不是席家看你可怜,

你早该烂在哪个臭水沟里了!我被保镖松开,踉跄了一步才站稳。脸上火辣辣的疼,

提醒着我刚刚经历了什么。席忱站在一旁,表情漠然,仿佛他母亲对我的辱骂只是背景噪音。

奶奶,他淡淡地开口,人我给您带来了。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

他看都没再看我一眼,转身就出了门,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轮椅上的老太太,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过去五年,

这样的场景我经历了无数次。他把我扔在这里,独自面对他祖母的尖酸刻薄,

自己则转身去和朋友花天酒地。我习惯了。可习惯,不代表就要一直忍受。还愣着干什么?

死人吗?老太太用那只还能动的手敲了敲轮椅扶手,滚过来给我按腿!还有,我饿了,

要去煮碗燕窝粥!她颐指气使地命令着,眼神里充满了对我这条狗回归的得意。

我没动,只是找了张离她最远的椅子坐下,冷冷地看着她。老太太的眉头皱了起来,

吊梢眼里射出怒火:你聋了?我叫你过来!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

慢条斯理地解锁,点开录音功能,然后把它放在了旁边的桌上。红色的录音图标一闪一闪。

做完这一切,我才抬头,第一次用平视的目光看着这位席家的最高掌权者。席夫人,第一,

我叫纪棠,不是什么贱皮子。第二,我已经和席忱分手了,不再是你们席家的附属品。第三,

从法律上讲,我现在是被你们非法拘禁的人质。我看着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继续说道:我现在要离开。如果你们不放我走,我不仅会报警,

还会把我这五年在席家当牛做马、任打任骂的经历,原原本本地告诉媒体记者。我相信,

他们会对百年豪门虐待孤女的丑闻很感兴趣。你......你敢威胁我?!

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你个小畜生!反了天了你!

她猛地抓起桌上的一个青花瓷茶杯,用尽全力朝我砸了过来。我偏头躲过,茶杯哐当

一声在我脚边碎裂,碎片四溅。南青!南青你给我滚进来!老太太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给我打!给我打死这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房门被猛地推开,

席忱铁青着一张脸冲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瓷器碎片,和我平静的脸,

以及老太太暴怒的表情。没有任何询问,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扬起手。席忱,

我在他巴掌落下前,冷冷地开口,你想清楚了,这一巴掌下去,

明天你和你那位白月光‘珠胎暗结’的新闻,

就会和‘席氏集团继承人殴打前女友’的词条一起,登上微博热搜榜首。他扬起的手,

僵在了半空中。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抬头看着他震惊的眼神,勾了勾唇角,

露出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笑容。恭喜你,要做爸爸了。楚禾,怀孕了吧?

席忱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件事,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楚禾年纪小,

未婚先孕传出去名声不好听。他本打算等风头过了,孩子生下来,再找个由头对外公布。

可我,直接捅破了他最后一块遮羞布。你查我?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用不着查,你自己说的。我晃了晃口袋里的手机,刚刚在楼下,

你的保镖把你的心里话,录得清清楚楚。你猜,如果我把这段录音匿名发给楚禾的父母,

他们是会夸你这个未来女婿‘有担当’,还是会直接打断你的腿?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席忱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里面翻涌着的是不敢置信和被背叛的狂怒。他从来没想过,

那只他以为可以随意摆布、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兔子,有一天会亮出淬了毒的獠牙。

我看着他,清晰地吐出最后的条件:现在,让我走。不然,我们就一起玩完。

4你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我?沉默半晌,席忱忽然冷笑一声,

那只僵在半空的手猛地攥成拳,随即又缓缓松开。他走回轮椅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暴怒的老太太,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静和傲慢:奶奶,您消消气。

她就是闹脾气,想多要点好处罢了。他又转向我,眼神轻蔑:纪棠,开个价吧。

五年青春,想要多少钱?他将我的反抗,定义为一场蓄谋已久的勒索。也好。

跟这种人谈感情,只会脏了自己。谈钱,反而更干净利落。钱?我笑了,站起身,

慢悠悠地走到窗边,推开那扇沉重的窗户。新鲜的、带着山间草木气息的空气涌了进来,

冲淡了房间里令人作呕的霉味。可以啊。那就来算算账吧。我掰着手指,

一项一项地给他算。五年前,我放弃保送资格,市价按C大的未来五年平均收入折算,

至少三百万。五年贴身陪读,帮你从一个学渣补习到能进清华,金牌讲师一对一的价格,

一个小时两千块,五年下来,我们只算个友情价,五百万。五年兼职护工,

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没有节假日。伺候一个脾气古怪、动辄打骂的半瘫痪老人,

这种高危工作,市场价翻倍。精神损失费加医疗费,凑个整,两百万。总共,一千万。

我伸出一根手指,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笑容越发灿烂,当然,这是税后价。

毕竟我还没工作,交不起这么高的个人所得税。一千万?你是在做梦!

老太太尖叫起来,你这种人也配!闭嘴!席忱低喝一声,止住了老太太的咒骂。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可我脸上,只有坦然。席忱,

这五年,你们席家在我身上花了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有数。你给我那张所谓的副卡,

每个月五千块的额度,我哪一分不是花在了你和你奶奶身上?现在,我要一千万,

是多要你一分钱了,还是少算了我为你流的血和汗?你以为我会给你?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会的。我靠在窗边,俯瞰着山下那片富人区的灯火,

因为你那位娇弱的白月光,受不起任何刺激。她的名声,更经不起半点风波。

你在威胁我!我这不叫威胁,这叫交易。我纠正他,就像你拿我的前途,

去换你的爱情一样。一报还一报,公平得很。他看着我,良久没有说话。

眼里的风暴足以将我撕碎。我无所畏惧地与他对视。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了。光脚的,

永远不怕穿鞋的。好,一千万。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钱到账,

你把你手机里的东西都删了,然后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永远不要再出现。成交。

我说得干脆利落。二十分钟后,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银行转账信息。

到账金额:10,000,000.00元。我当着他的面,点开录音文件,选择了删除。

然后走到他面前,摊开手掌。车钥匙。席忱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

用力地拍在我的手心。滚。我握紧那冰冷的钥匙,

没再看他们祖孙俩那副恨不得吃了我的表情,径直下楼。那辆停在院子里的黑色宾利,

是席忱送给楚禾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只是楚禾还没来得及考驾照,就一直停在车库里。现在,

它归我了。开着这辆价值不菲的车,我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那座囚禁了我五年的牢笼。

车子一路疾驰,离开了半山。我把车窗开到最大,晚风灌进来,吹得我头发凌乱,

也吹走了我身上最后一丝属于席家的味道。我在市区找了一家最好的五星级酒店,

开了一间总统套房。泡在巨大的按摩浴缸里,喝着冰镇的香槟,看着手机里那串长长的数字,

我才终于有了真实感。五年地狱,一夜还清。我给市里最好的私家侦探打了个电话。

帮我查两个人,我父母,还有楚禾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把资料发过去后,

我疲惫地合上眼。席忱,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以为花钱就能买断过去?太天真了。

我拿走的,是赔偿。而你欠我的,需要你用下半辈子来偿还。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

打开手机,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陌生的号码。我一个都懒得回。倒是微信里,

一个沉寂了许久的头像在闪动。是楚禾。她大概是从席忱那里知道了消息,

验证消息写的是:纪棠,我们谈谈。我点了通过。几乎是瞬间,

她的视频通话就打了过来。我点了接通,顺便开启了录屏功能。屏幕那头,楚禾穿着病号服,

脸色苍白,背景是一家高级私立医院的VIP病房。她一看到我身后总统套房的奢华背景,

眼睛就红了。纪棠,你拿了南青的钱?你怎么能这么做?

你明知道他公司最近资金周转很困难!她一开口,就是一副质问的语气,

仿佛我拿的是她的钱。我端起手边的咖啡,慢悠悠地喝了一口。他给你买千万豪宅,

给你全额资助去英国留学的时候,怎么不困难了?轮到付我的工资,就周转困难了?

那不一样!她激动地反驳,南青爱我!他给我花钱是心甘情愿的!你那是敲诈!

哦?是吗?我放下咖啡杯,身体前倾,凑近了摄像头,那他知不知道,

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视频那头,楚禾的脸刷地一下,血色尽失。

5楚禾的瞳孔剧烈地收缩,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那副被戳穿秘密的惊恐模样,

取悦了我。私家侦探的效率很高,昨天半夜,第一份资料就已经发到了我的邮箱。

一份楚禾的产检报告,和一个男人的DNA比对结果。那个男人不姓席,姓赵,叫赵司明,

是城西一个出了名的富二代,玩得很花,也是席忱那帮狐朋狗友中的一员。

真是精彩的一出大戏。你...你胡说八道!你在污蔑我!楚禾终于找回了声音,

但那份色厉内荏的虚弱,根本藏不住。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靠回柔软的沙发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在镜头那头崩溃,楚禾,当初你为了能攀上席忱,

甩了你那个不学无术的男朋友赵司明。结果高考前又跟他旧情复燃,玩得太过火,

不小心怀上了。你一边享受着席忱的愧疚和补偿,一边悄悄怀着别人的孩子,

盘算着等孩子生下来,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席忱喜当爹。啧啧,这算盘打得,

连我都得夸你一句聪明。我每说一句,楚禾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

她已经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你想怎么样?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声音里带了哭腔,

也带了一丝鱼死网破的狠劲。不怎么样。我笑了笑,我就是觉得吧,席忱这人虽然渣,

但至少有知情权。你说是吗?你敢告诉他,我...我就死给你看!

她开始用最烂俗的招数来威胁我。死?别啊。我慢悠悠地说,我还指望你,

帮我在席忱和他奶奶心上,再捅一刀呢。死了,多可惜。挂掉视频前,

我看着她那张绝望的脸,轻轻地说:楚禾,别忘了,你的高考成绩单还在我手上。

你语文卷子上那篇惊艳了所有阅卷老师的作文,题目叫《远航》,刚好,

和我高二那年发表在校刊上的一篇散文,题目一模一样。你说,巧不巧?

楚禾的眼睛猛地瞪大,像是看到了鬼。我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视频。

游戏要慢慢玩,猎物要一点点地逼到绝境,才最有意思。关掉手机,我开始处理第二件事。

找到我的亲生父母。老僧说,命劫已解,亲缘自现。我一直觉得太过玄学。现在有了钱,

我可以做更实际的事情。我把自己的DNA样本和相关资料,

全部上传到了全国最大的寻亲数据库。然后又联系了当年我被送去的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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