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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省电费拔我空调,我断供全家

宾宾有鲤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男生生活《为省电费拔我空我断供全家》是大神“宾宾有鲤”的代表林涛王丽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王丽,林涛,小雅是著名作者宾宾有鲤成名小说作品《为省电费拔我空我断供全家》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王丽,林涛,小雅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为省电费拔我空我断供全家”

主角:林涛,王丽   更新:2025-09-29 17: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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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电费不要钱啊!你个败家子,就知道自己享受!”“啪”的一声,

房间里唯一的一丝凉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我妈愤怒的脸。她手里攥着空调的插头,

像是攥着我的罪证,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妈,今天外面三十八度,我刚下班,

就开一会儿。”我身上的汗还没干透,黏腻的T恤紧紧贴在背上,让人喘不过气。“一会儿?

一会儿电表走的字你给我补上?你弟弟马上要和女朋友去看电影,正等着钱买票呢!你倒好,

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吹空调,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有没有你弟弟?

”我妈王丽的声音尖锐得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我的耳膜。我看着她,

心底那根绷了二十八年的弦,终于“崩”的一声,断了。我叫林峰,

一个在父母和外人眼中“有出息”的儿子。名牌大学毕业,在一家大公司上班,月薪两万。

在这个三线城市,这收入足以让我的父母在邻里间昂首挺胸。可他们不知道,

这只是我的伪装。更不知道,我们现在住的这套一百四十平的房子,是我全款买的。

为了让他们安心,房产证上写的是他们的名字。我每个月上交一万五的工资,

只给自己留五千。而剩下那一万五,就是我妈口中“养家糊口”的钱,

是她用来在亲戚朋友面前炫耀的资本,更是我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林涛予取予求的提款机。

“林涛都二十五了,看个电影还要问家里要钱?”我压着火气,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妈的嗓门瞬间又拔高了八度,

“你当哥哥的,帮衬一下弟弟不是应该的吗?他谈女朋友不要花钱?以后结婚不要彩礼?

买房不要首付?我不从你这儿攒,从哪儿攒?难道指望你那个死人爹?

”正在客厅沙发上“葛优躺”玩手机的林涛,听到这话,不耐烦地吼了一嗓นอก,“妈,

你快点啊!小雅还等着我呢!”“听见没!你弟弟催了!”王丽狠狠瞪了我一眼,

然后转向我,摊开手,“拿钱,五百。”我看着她理直气壮的脸,突然觉得很可笑。

就在半小时前,我刚结束了一个持续了七十二小时的线上项目攻坚,

为我的团队拿下了海外一个百万级别的大单。我的私人账户里,

刚刚打进了一笔六位数的项目奖金。而我的母亲,为了区区几块钱的电费,

为了她那个宝贝儿子五百块的电影票钱,像个泼妇一样冲进我的房间,拔掉我的空调,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败家子”。我的心,在那一刻,冷得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冻肉。

“我今天,一分钱都不会给。”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王丽愣住了,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她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说,

我不会再给他一分钱。他是个成年人了,该自己养活自己。”“反了你了!林峰!

”王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扬起手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我没有躲。

巴掌在离我脸颊一公分的地方停住了。不是她心软了,而是被我爸林建军拉住了。

“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我爸这个老好人,永远只会说这一句。“你听听!

你听听你这个好儿子说的是什么混账话!”王丽甩开我爸的手,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星子横飞,“他不管你小儿子了!他要眼睁睁看着你小儿子打光棍!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冷血无情的畜生!”林涛也从客厅冲了进来,一脸的怒气:“哥,

你怎么回事?不就五百块钱吗?你至于跟我妈这么吵吗?小雅还在等我呢,

你让我在她面前多没面子!”我冷冷地看着他,“你的面子,需要我来给?

”“你……”林涛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求助地看向王丽。王丽心疼地搂住她的小儿子,

对我怒目而视:“林峰,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这个家,只要我还当家一天,

你就必须管你弟弟!今天这五百块,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她说着,

竟然直接上手开始翻我的钱包。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像个疯子一样,把我的钱包翻了个底朝天,抽出五张红色的钞票,

得意洋洋地塞给我弟弟。“去吧,儿子,别让小雅等急了。”林涛接过钱,

挑衅地看了我一眼,吹着口哨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王丽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对我冷哼一声:“别以为你挣两个钱就了不起了,没有我把你生下来,你算个什么东西?

记住你的本分!”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妈。”我突然开口。

她不耐烦地回头:“又怎么了?”我看着她的眼睛,

平静地问出了那个在我心里盘旋了多年的问题:“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王丽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个,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你是我儿子,还能是什么?给我养老,给你弟铺路的工具。”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我和我那永远在和稀泥的父亲。林建军叹了口气,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峰,

别跟你妈计较,她就是那个脾气。你弟弟还小……”“爸,”我打断他,“他二十五了,

不小了。”林建军的脸色有些尴尬,搓着手说:“你……你就多担待点,谁让你是哥哥呢。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看着他躲闪的眼神,心里最后一点温情也消失殆尽。工具。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工具。好,很好。从今天起,这个工具,报废了。

我没有再说话,默默地打开电脑,登录上一个许久未用的邮箱。

找到通讯录里一个备注为“张律师”的联系人,我敲下了一行字。“张律师,你好。

关于我名下资产的梳理和产权确认事宜,可以开始启动了。对,包括那套房子。

”点击发送后,我关上电脑,走到窗边。窗外的城市,热浪翻滚,但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燥热。

因为我的心,已经彻底凉透了。这个家,是时候该散了。2第二天是周六,我不用上班。

一大早,王丽就在客厅里扯着嗓子喊:“林峰!赶紧起来!今天陪你弟弟去4S店看车!

”我走出房间,看到林涛正兴奋地坐在餐桌旁,面前摆着豆浆油条,而我的位置上空空如也。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林涛在家,早餐永远没有我的份。

王丽的理由是:“你弟弟正在长身体,你要让着他。”一个二十五岁的巨婴,还在长身体。

“哥,你快点啊!”林涛嘴里塞满了油条,含糊不清地催促道,“小雅说了,她爸妈说了,

结婚可以,但必须有辆二十万以上的车。不然免谈!”王丽立刻接话,一边给林涛剥鸡蛋,

一边用眼角瞥我:“听见没?二十万!这可关系到你弟弟的终身大事!你这个当哥的,

必须得出钱!”我爸林建军在旁边默默喝着豆浆,头也不抬,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我拉开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平静地看着他们:“我没钱。”三个字,

像一颗炸弹,在餐厅里轰然引爆。“你说什么?”王-丽手里的鸡蛋“啪”地掉在桌上,

蛋黄碎了一桌。林涛也停下了咀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哥,你开什么玩笑?

你一个月工资两万,怎么可能没钱?”“我的钱,要用在别的地方。”我喝了口水,

淡淡地说道。“别的地方?什么地方比你弟弟结婚还重要?”王丽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林峰,你别给我耍花样!我告诉你,这二十万,你今天必须拿出来!”“我拿不出来。

”我重复道,眼神没有一丝波澜。“你!”王丽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

“你是不是翅膀硬了?我养你这么大,让你给你弟买辆车,你还推三阻四?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妈,你养我到十八岁,我已经用十年的工资回报你了。”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从我大学毕业第一天起,我每个月给你一万五,十年,一百八十万。

这笔钱,足够还清你所谓的养育之恩了。”这些数字,我算过无数遍。

每一次深夜里被他们的无理要求气得睡不着时,我都会在心里默算。现在,

我终于可以当着他们的面,清清楚楚地算给他们听。王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大概从没想过,一向任她拿捏的儿子,会跟她算这笔账。“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跟我算账?”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心虚而微微颤抖。“哥,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

”林涛也反应过来,站起来指责我,“妈养我们容易吗?你挣得多,

多为家里付出点不是应该的吗?”“应该的?”我冷笑一声,目光转向他,“林涛,

你今年二十五岁,大学毕业三年,换了七份工作,最长的一份做了两个月。你穿的衣服,

用的手机,开的车,哪一样是你自己挣钱买的?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理直气壮地质问我?

”林涛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被我戳到了痛处,恼羞成怒地吼道:“那又怎么样?

你是我哥!长兄如父,你管我就是天经地义!”“长兄如父?”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好一个长兄如父。那请问,你这个当弟弟的,对我这个‘父亲’,有过一丝一毫的尊重吗?

”我站起身,目光扫过他们三个人,最后定格在王丽的脸上。“从今天起,

我每个月一万五的‘家用’,停了。你们想要的二十万车款,一分也没有。这个家,

你们自己养吧。”说完,我转身就往房间走。“你敢!”王丽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林峰,

你要是敢断了钱,我就……我就死给你看!”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那你去死好了。”说完,

我不再理会她惊愕的表情和身后传来的咒骂声,径直走进房间,反锁了房门。

整个世界瞬间清静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一场风暴,即将来临。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整理我的资产。除了这套房子,我在市中心还有一套小公寓,

是我用自己做私活赚的钱买的,他们都不知道。此外,我的股票、基金和理财产品,

加起来也有一笔可观的数字。这些,都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后路。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手机开始疯狂地震动,是王丽打来的电话。我直接挂断,拉黑。

紧接着,是林建军,然后是林涛。我把他们所有人的号码,都拖进了黑名单。

门外传来王丽疯狂的砸门声和咒骂声。“林峰!你个白眼狼!给我滚出来!

”“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出这个门!”“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畜生啊!老天爷啊,

你开开眼吧!”我戴上降噪耳机,点开一首舒缓的音乐,将外界的嘈杂彻底隔绝。

电脑屏幕上,张律师发来了邮件。“林先生,关于房产的证据链已经初步整理完毕。

您当时购房的所有转账记录、与开发商的沟通邮件、甚至您手绘的装修设计草图,

我都已经备份。虽然房产证上是您父母的名字,但我们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您是唯一的出资人。

根据相关法律,我们可以主张‘代持’关系,通过诉讼要回房产所有权。胜算在九成以上。

”看着这封邮件,我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丝冰冷的笑意。王丽,林涛,

你们不是最看重这套房子吗?那就让你们尝尝,失去这一切的滋味。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3我在房间里待了一整天。门外的咒骂声从一开始的歇斯底里,到中午的精疲力竭,

再到下午的零星叫嚣,最后归于沉寂。我知道,他们是在等我服软。

在他们二十八年的认知里,我林峰就是个没有脾气的软柿子,只要他们闹得够凶,

我最后一定会妥协。可惜,这一次,他们想错了。傍晚时分,我估摸着他们都饿了,

应该没力气再守在门口了。我打开房门,客厅里空无一人。餐桌上空空如也,

厨房里也没有任何动静。看来,他们是打算用“绝食”来抗议。我无声地笑了笑,换上鞋,

直接出了门。刚走到楼下,就看到林涛和他那个叫小雅的女朋友,

正腻歪地站在一辆崭新的红色宝马旁边。那辆车,我认得,宝马3系,落地价至少三十多万。

看来,在我拒绝之后,他们并没有死心,而是想了别的办法。“哥,你出来了!

”林涛看到我,眼睛一亮,立刻拉着小雅跑了过来。小雅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神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挑剔和轻蔑,娇滴滴地开口:“你就是林涛的哥哥啊?

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林涛,你不是说你哥月薪好几万,可有钱了嘛。

”林涛的脸色有些尴尬,连忙打圆场:“小雅,别这么说。我哥他……他平时比较节俭。

”“节俭?”小雅夸张地笑了一声,“是抠门吧?我可听林涛说了,阿姨让他给你买辆车,

他都不肯。一个大男人,对自己亲弟弟都这么小气,真是没见过。

”我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目光落在林涛身上:“这车怎么回事?”“哦,这个啊,

”林涛的眼神有些躲闪,“我跟小雅先去店里看的,销售说可以先交一万块定金,

把车开回来试试。哥,你快看,这车多气派!小雅可喜欢了!”他满脸期待地看着我,

意思不言而喻。先斩后奏,把车开回来,造成既定事实,逼我就范。这套路,

王丽用了几十年,现在林涛也学得有模有样。“所以,你们交了一万定金,剩下的二十九万,

打算让我来付?”我平静地问道。“哥,话不能这么说嘛,”林涛搓着手,嘿嘿一笑,

“这车以后也是咱们家的门面啊!我开出去有面子,你不也跟着沾光吗?再说了,

小雅家说了,只要买了车,彩礼可以少要十万呢!这多划算啊!”“是啊,大伯哥,

”小雅抱着手臂,趾高气扬地开口,“我这可是给了你们家天大的面子了。我们家小雅,

要不是看上林涛这个人,追她的富二代能从街头排到街尾。二十多万买我这么个儿媳妇,

你们家赚大了。”我看着眼前这对恬不知耻的男女,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林涛,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最后说一遍,这辆车,我一分钱都不会出。

定金是你交的,尾款你自己想办法。如果付不起,那就等着被4S店起诉吧。”“你!

”林涛的脸瞬间涨红了,“林峰,你非要做到这么绝吗?我们可是一家人!

”“从昨天我妈说我是‘工具’那一刻起,我们就不是一家人了。”我冷冷地丢下这句话,

转身就走。“站住!”小雅尖锐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林峰,你今天要是敢走,

我就跟林涛分手!让你弟弟打一辈子光棍!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用分手来威胁?真是可笑。我脚步未停,甚至连头都懒得回。

身后传来林涛气急败坏的吼声和小雅的哭闹声,我充耳不闻。我在附近找了家餐厅,

点了几样自己喜欢吃的菜,慢慢地吃着。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

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林峰,我是你二姨。你妈刚才打电话给我,都哭晕过去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弟弟买车结婚是多大的事,你怎么能不管呢?

赶紧回家给你妈道个歉,把钱拿出来,别让你妈再操心了。”紧接着,又是一条。

“我是你大伯。你爸都跟我说了。小峰啊,听大伯一句劝,男人嘛,要以家庭为重。

你挣钱不就是为了这个家吗?你弟弟好了,全家都好。别犯糊涂。”我看着这些短信,

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深。果然,王丽的第二招,就是发动所有的亲戚,对我进行道德绑架。

我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在一边,专心吃饭。这顿饭,我吃得格外香。

没有了那些吸血鬼在耳边嗡嗡作响,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吃完饭,我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打车去了我那套市中心的小公寓。房子虽然不大,但装修得很温馨,最重要的是,

这里完全属于我一个人。我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这才是生活。而那个所谓的“家”,

不过是一个披着温情外衣的牢笼。第二天,我没有去公司,而是请了年假。

我需要时间来处理这些事情。上午十点,张律师给我打来电话。“林先生,

所有证据已经准备齐全,诉状也已经写好,随时可以向法院提起诉讼。”“好。

”我应了一声,“不过,在起诉之前,我希望你能帮我做一件事。”“您请说。

”“以我的名义,给我父母发一封律师函。内容很简单,告知他们,

我将收回我对这个家庭的一切财务支持,并要求他们在一个月内,搬离现在居住的房子。

”电话那头的张律师沉默了几秒,似乎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专业:“好的,林先生,

我明白了。律师函今天下午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寄出。”挂掉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知道,这封律师函寄出去,就意味着我和那个家,再也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一场真正的风暴,就要来了。但我,无所畏惧。4律师函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

第二天下午,我的手机就被打爆了。最先打来的是王丽,电话一接通,

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嚎。“林峰!你个天杀的畜生!你竟然要赶我们走?你要逼死我们啊!

这房子写的是我和你爸的名字,你凭什么收回去?你这是犯法的!”“妈,

房产证上是谁的名字,和房子是谁出钱买的,是两个概念。”我平静地解释道,“法律上,

我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我是唯一的出资人。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法庭上见。”“法庭?

你还要告我?我可是你亲妈!”王丽的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亲妈,

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把我当成给你小儿子铺路的工具吗?”我冷冷地反问。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过了几秒,王丽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

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你……你都知道了?”“对,我听见了。

”那天她和林建军在房间里说的话,我隔着门,听得一清二楚。

“生他就是为了给涛涛铺路的。”“等涛涛结了婚,这房子就过户给涛涛。至于林峰,

让他自己出去租房子住。”“他挣那么多钱,留着也没用,还不如都给咱们。”那些话,

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将我心中最后一点亲情的伪装,切割得支离破碎。电话那头的王丽,

似乎被我的话噎住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我没有再给她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紧接着,

是林建军。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苍老:“小峰,有事好商量,别动不动就找律师,

让外人看笑话。”“爸,这已经不是笑话了。”我说道,“这是我的人生。

我不能再被你们这样绑架下去了。”“可我们是你爸妈啊!你弟弟是你亲弟弟啊!

”“所以呢?”我反问,“就因为你们是我的亲人,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吸我的血,

把我当成垫脚石吗?”林建军沉默了。他这个懦弱了一辈子的男人,除了沉默和叹气,

什么都不会。“小峰,你妈她……她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他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她是为了林涛好,为了你们自己好,从来不是为了我好。”我打断他,“爸,我言尽于此。

一个月之内,搬出去。否则,我们法庭见。”挂掉电话,我感觉一阵轻松。

把所有的话都说开,把所有的脸皮都撕破,原来是这么痛快的一件事。下午,

二姨、大伯、三姑、六婆,所有我能叫上名号的亲戚,轮番上阵,对我进行电话轰炸。

他们的说辞大同小异,无非就是指责我不孝、冷血、白眼狼,劝我“以大局为重”,

不要“因小失大”。在他们眼里,我牺牲自己,成全林涛,就是“大局”。我一个个地挂断,

拉黑。整个世界,终于清静了。然而,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无耻程度。晚上八点,

我正在公寓里看书,门铃突然响了。我通过猫眼一看,外面黑压压地站了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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