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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团厌真千金重生后拯救炮灰全家全文阅读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寒亭沈作者“灼川无相”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重生回到被全家抛弃的那沈晚直接撕了道歉>假千金故作善良:“妹妹别闹爸妈会伤心”>五个哥哥满脸厌恶:“你就不能学学姐姐的懂事?”>沈晚轻笑:“既然如祝你们一家人整整齐”>她转身离顺手给顶级豪门掌权人厉寒亭算了一>“先你今晚有血光之需要贴身化”>第二全城轰动——厉家掌权人亲自登门求见沈大>当沈晚成为人人敬仰的玄学大曾经的家人终于幡然醒>他们...
主角:厉寒亭,沈晚 更新:2025-09-29 09:3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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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被全家抛弃的那天,沈晚直接撕了道歉书。>假千金故作善良:“妹妹别闹了,
爸妈会伤心的。”>五个哥哥满脸厌恶:“你就不能学学姐姐的懂事?
”>沈晚轻笑:“既然如此,祝你们一家人整整齐齐。”>她转身离开,
顺手给顶级豪门掌权人厉寒亭算了一卦。>“先生,你今晚有血光之灾,需要贴身化解。
”>第二天,全城轰动——厉家掌权人亲自登门求见沈大师。
>当沈晚成为人人敬仰的玄学大佬,曾经的家人终于幡然醒悟。>他们捧着一切跪求原谅,
却只等到厉寒亭冰冷的保镖:>“沈大师说,你们家的煞气,她不想碰。”冰冷的雨丝,
像是无数细密的针,扎在沈晚的脸上,也扎在她早已麻木的心上。意识涣散的最后一秒,
她看见的是刺目的车灯,撕裂了沉沉的夜幕,然后,一切归于死寂。真可笑啊。
她这短暂的一生,仿佛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被抱错,在贫民窟挣扎求生十五年,
好不容易回到所谓的豪门家庭,等待她的却不是亲情温暖,
而是长达三年的嫌弃、漠视和无处不在的对比。假千金沈清柔永远善良懂事,
衬得她沈晚粗鄙不堪。五个哥哥永远围着沈清柔转,看她时眼神只有不耐与厌恶。
父母……呵,那对给了她生命的男女,永远觉得她让他们蒙羞,丢了沈家的脸。
她曾经那么努力地想要融入,想要讨好,换来的不过是一句“东施效颦”的嘲讽,
和最终那张被她小心翼翼珍藏,却被沈清柔“不小心”撕碎后又假意粘合,
实则满是羞辱涂鸦的生日贺卡。还有那场注定的事故……真的是意外吗?
她好像看见沈清柔站在不远处,嘴角那抹来不及收起的,冰冷的笑……不甘心!凭什么?!
如果能重来一次……如果能重来!剧烈的眩晕感猛地袭来,像是被投入了高速旋转的洗衣机,
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沈晚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息。预想中地狱的景象没有出现,映入眼帘的,
是熟悉到令人作呕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却冰冷的光。身下是柔软的法式天鹅绒沙发,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薰的味道。这里是……沈家别墅的客厅。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白皙,
纤细,带着少女特有的活力,没有后来在底层挣扎求生存留下的薄茧,
也没有车祸后扭曲的伤痕。她猛地抬头,
视线扫过客厅墙壁上那枚精致的复古挂钟——指针清晰地指向晚上七点半。
日期……是她十八岁生日后的第一个周末!就是这一天!就是这个时候!
她因为“嫉妒”沈清柔,在沈清柔演奏完钢琴后,“故意”打翻了水杯,
弄湿了沈清柔的裙子,被全家人勒令道歉。前世的她,懦弱又渴望亲情,
真的就哭着写下了道歉信,却在念出的时候,被沈清柔“无意”打断,
哥哥们纷纷指责她哭哭啼惺惺作态,父母更是失望透顶,
最终那封道歉信被她自己攥得皱巴巴,成了她卑微的证明。而之后不久,
沈清柔就“好心”地提出带她出去散心,结果……她就“意外”地走失了,流落街头,
最终被一辆失控的货车……记忆与现实重合,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椎骨窜起,
随即被滔天的怒火与恨意覆盖。不是意外!这一切,根本就不是意外!她回来了。她沈晚,
从地狱爬回来了!“晚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端坐在主位沙发上的沈母,
穿着一身丝绒旗袍,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与不悦,“把道歉信念给清清听,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你还是我们沈家的女儿。”沈父沉着脸,没说话,
但眼神里的压力不容置疑。旁边,她的五个哥哥或坐或站。
大哥沈屿琛面无表情地看着财经杂志,仿佛眼前的事与他无关。二哥沈墨池抱着臂膀,
眉头紧锁,满脸不耐。三哥沈修瑾低头玩着手机,嘴角还挂着一丝看戏的弧度。
四哥沈砚之靠在钢琴边,温柔地看着刚刚演奏完,穿着一身被“不小心”打湿了裙摆,
更显得楚楚可怜的沈清柔。五哥沈子翊,年纪最小,脾气最爆,
直接冲着沈晚嚷:“沈晚你磨蹭什么?快点道歉!你看你把清柔姐姐吓的!
”沈清柔适时地拉了拉沈子翊的衣袖,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子翊,别这样,
晚晚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心情不太好。” 说着,她还怯怯地看了沈晚一眼,
那眼神,无辜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前世,就是这副表情,骗了她一次又一次!
沈晚深吸一口气,那封被攥在手里,写得工工整整,字字泣血的道歉信,
此刻只觉得无比讽刺。她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缓缓地,将那张纸举到眼前。
在所有人以为她要照本宣科念出来的时候——“嗤啦——”清脆的撕裂声,
在寂静得过分的客厅里,突兀地响起。沈晚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道歉信,撕成了两半,
四半,碎片……然后,手腕一扬,洁白的纸屑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毯上。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晚。沈清柔更是夸张地捂住了嘴,
眼睛瞪得溜圆。“沈晚!你疯了?!” 五哥沈子翊第一个跳起来。
沈母猛地站起身:“晚晚!你这是什么意思!”沈晚抬起头,
脸上没有任何他们预想中的委屈、恐惧或者愤怒,只有一片近乎漠然的平静,
甚至嘴角还噙着一丝极淡的,嘲讽的弧度。“意思就是,”她的声音清亮,
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这玩意儿,没必要了。”“妹妹!你别闹了!
” 沈清柔反应过来,立刻换上焦急担忧的表情,“爸妈和哥哥们都是为你好,
你快跟他们认个错……”“为我好?” 沈晚轻笑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目光第一次直直地看向沈清柔,那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她伪善的皮囊,“沈清柔,
这里没有观众,就不用再演了吧?累不累?”沈清柔被那眼神看得心里一慌,
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泫然欲泣:“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沈晚!
立刻给清柔道歉!” 二哥沈墨池厉声喝道。一直没说话的大哥沈屿琛也放下了杂志,
眉头微蹙:“沈晚,注意你的态度。”“我的态度?” 沈晚环视一圈,将这一张张或愤怒,
或厌恶,或冷漠,或假惺惺的脸尽收眼底,心口那片早已冰封的地方,
最后一丝余温也彻底散去。她忽然觉得无比轻松。“我的态度就是,”她一字一顿,
清晰地说道,“既然你们都觉得我碍眼,觉得我粗鄙不堪,
不配做沈家的女儿……”她顿了顿,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缓缓露出一个极其灿烂,
却又冰冷无比的笑容。“既然如此,祝你们一家人,以后也像现在这样,整、整、齐、齐。
”说完,她不再有任何留恋,干脆利落地转身,挺直了背脊,
朝着那扇象征着奢华与束缚的沈家大门走去。没有行李,没有回头。“沈晚!你给我站住!
你敢走出这个门,就永远别回来!” 沈父气得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
沈晚的脚步连顿都未顿一下。“晚晚!妈妈命令你回来!
” 沈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沈晚仿若未闻。“沈晚!
你走了就别想我们再认你!” 五哥沈子翊在她身后气急败坏地大喊。回应他的,
只有沈晚毫不犹豫拉开大门,消失在门外夜色中的背影,以及那一声沉重的、决绝的关门声。
“砰——!”门内,是死一般的寂静,和沈清柔终于“忍不住”发出的、委屈的啜泣声。
门外,夜风带着雨后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沈晚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
却让她前所未有的清醒。她摸了摸口袋,只有一部旧手机和几十块零钱。前世的她,
被沈家接回来时身无长物,离开时,依旧如此。真是……干净。她自嘲地笑了笑,
抬头望向这座城市璀璨却冰冷的灯火。无处可去,身无分文。但是,那又怎样?
比起前世最后那辆冲向她的货车,此刻站在这里,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已经是上天给她最大的恩赐。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
车水马龙,霓虹闪烁,与她内心的孤寂形成鲜明对比。就在这时,一股极其微弱,
却带着某种牵引力的气息,从不远处传来。沈晚下意识地顺着那气息望去。
只见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路边,车身线条流畅尊贵,与周遭喧嚣格格不入。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躬身拉开后座车门。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迈步下车。
他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大衣,身姿颀长,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自带一股迫人的气场,
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他而凝滞。夜色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冷硬,矜贵,
带着生人勿近的疏离。然而,在沈晚的眼中,看到的却不仅仅是这些。
她看到一股浓重得几乎化为实质的黑气,缠绕在他的周身,尤其是印堂之处,煞气凝聚,
血色隐现!血光之灾!而且是……就在今夜!几乎是本能地,
在她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脚步已经迈了出去,挡在了那个男人面前。
负责开门的司机和旁边看似随意站着的另一个男人显然是保镖立刻警惕地上前一步,
眼神锐利地盯住她。沈晚却恍若未觉,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那个气场强大的男人脸上。
离得近了,更能看清他的容貌。俊美得惊人,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寒。厉寒亭看着突然拦住去路的少女。年纪很轻,
穿着简单甚至有些寒酸,与这纸醉金迷的场合格格不入。但她的眼睛……异常明亮,
清澈得像是山涧的溪流,却又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和……洞察?他微微抬手,
制止了手下上前的动作。他倒要看看,这个不怕死拦路的小姑娘,想做什么。
沈晚在他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心头也是一凛。这男人身上的气势太强,
但她此刻已是箭在弦上。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可靠,
甚至带上了一丝前世后来摸索出的,那种神秘莫测的语气:“这位先生,冒昧打扰。
我观你印堂发黑,煞气缠身,今晚子时之前,必有血光之灾。”她的话音落下,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司机和保镖的表情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厉寒亭那双冰封般的眼眸里,
也极快地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审视与……玩味?沈晚硬着头皮,
顶着那几乎能冻死人的目光,继续开口,
说出了那句让她自己事后都觉得胆大包天的话:“如果……如果你信我,
或许……我可以帮你化解。当然,这个化解过程可能需要……嗯,贴身进行,效果最佳。
”说完,她自己心里先打了个突。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神棍骗色啊?厉寒亭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她,目光锐利如鹰隼,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看个透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沈晚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果然,还是太冒失了吗?
正常人谁会信一个街头陌生少女的“血光之灾”?就在她几乎要放弃,
准备说句“打扰了”然后转身溜走的时候,厉寒亭却忽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在这初秋的夜色里,冷冽如泉:“哦?”他微微向前倾身,
逼近了一步,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沈晚。“那么,这位……大师,
”他刻意放缓了“大师”两个字,语调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请问,
你打算如何……‘贴身’化解?”沈家别墅内。沈晚离开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客厅里的气氛却依旧凝滞。沈清柔还在小声啜泣,肩膀一耸一耸,好不可怜:“都怪我,
要不是我,晚晚也不会生气离开……外面那么黑,她一个女孩子,
要是出事了可怎么办……”“清清,这不怪你。” 四哥沈砚之心疼地搂住她的肩膀安慰。
“就是,是她自己不知好歹!” 五哥沈子翊怒气未消,“还敢撕道歉信!简直反了她了!
”沈母揉着太阳穴,心烦意乱:“这孩子,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真是……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沈父沉着脸:“让她出去吃点苦头也好!
就知道这个家有多不容易!”大哥沈屿琛重新拿起了财经杂志,语气淡漠:“不用管她,
没钱了自然就知道回来了。”二哥沈墨池皱了皱眉,没说话。
三哥沈修瑾倒是兴致勃勃地刷着手机,忽然“咦”了一声。“你们看,
这路边算命的像不像沈晚?” 他把手机屏幕转向众人。画面有些模糊,
但能看清是一个少女拦在一个气场极强的男人面前说着什么。沈子翊凑过去一看,
嗤笑:“哈?她这是离家出走没地方去,开始装神弄鬼骗人了?
真是把我们沈家的脸都丢尽了!”沈清柔也抬头看了一眼,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快意和鄙夷,
面上却愈发担忧:“天哪,晚晚怎么会做这种事?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我们快去找她回来吧!”“找什么找!” 沈父怒道,“她敢走,就别想我们去找!
谁也不准去找她!”沈母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叹了口气。
没有人真正把沈晚的离开当一回事。他们都以为,
这不过是一场很快就会结束的、不懂事的闹剧。如同前世一样。市中心,霓虹灯下。
面对厉寒亭那句充满审视和玩味的“如何贴身化解”,沈晚的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
几乎要撞出来。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迎上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眸。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
她今晚可能真的要流落街头,甚至重蹈前世的覆辙。“先生,”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
带上一种玄乎其玄的笃定,“煞气已侵入你周身三尺之内,寻常方法难以驱散。
需以至阳或特殊命格之气场近距离护持,扰乱煞气运行轨迹,方能寻得一线生机,
化解于无形。”她顿了顿,补充道:“当然,信不信由你。命是你自己的。”这话半真半假。
她重生归来,似乎真的拥有了某种奇异的能力,能模糊地“看见”气运和灾厄。
厉寒亭身上的煞气浓烈且带着血光,绝非虚假。至于“贴身化解”……她目前能力有限,
近距离观察甚至是必要的接触,或许真的能找到化解的契机,
同时也存了一点借他之势摆脱眼前困境的心思。厉寒亭盯着她,
目光像是要在她脸上烧出两个洞。眼前的少女明明紧张得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偏偏那双眼睛清澈又坚定,带着一种奇异的说服力。血光之灾?他向来不信这些怪力乱神。
但最近确实不太平,接连几次意外的“巧合”让他不得不提高警惕。而今晚,
他确实有一个不得不去的,存在一定风险的会面。是巧合?
还是……这少女是对方派来的又一个别出心裁的棋子?目的是什么?接近他?有趣。
他已经很久没遇到这么……大胆又古怪的“棋子”了。“名字。”他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
沈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沈晚。”“沈晚……”厉寒亭在唇齿间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没什么印象。他朝旁边的保镖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保镖会意,立刻走到一旁去核实什么。
“跟上。”厉寒亭不再看她,转身朝着旁边一家格调极高的私人俱乐部走去,语气不容置疑。
沈晚怔住,这就……信了?还是另有打算?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中的忐忑,迈步跟了上去。与虎谋皮固然危险,但留在沈家或者流落街头,
结局可能更糟。俱乐部内部奢华而安静,侍者显然认识厉寒亭,
恭敬地引他们进入一个独立的包厢。门一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厉寒亭脱下大衣,
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然后转身,好整以暇地看着沈晚,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物品。
“现在,没有外人了。”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清晰,“沈大师,
可以开始你的‘贴身化解’了。”他特意加重了“贴身”两个字,带着明显的戏谑。
沈晚脸颊微热,但眼神并未躲闪。她集中精神,再次仔细“观察”厉寒亭周身的气场。
那黑气似乎比刚才更浓郁了些,尤其是当他靠近西边墙壁时,那黑气便隐隐躁动。
西边……兑位,属金,主口舌、破损、血光。“你今晚是否要去西边方向?或者,
会见的人与西方有关?”沈晚试探着问。厉寒亭眼神微动,不动声色:“继续。
”“那个地方,临水,或者有很多玻璃、金属装饰?”沈晚根据气场的感应,努力描述。
厉寒亭眼底的玩味稍稍收敛了几分。他今晚要去的地方,确实是城西新开的一家顶级会所,
“水晶宫”,以大量的玻璃和水景设计闻名。巧合?
还是……“煞气汇聚在你左肩和右膝位置,”沈晚继续凝神观察,手指无意识地虚点了一下,
“这意味着……危险可能来自左侧上方的撞击,或者右下方利器?
你需要特别注意这两个方位。”她的话音刚落,厉寒亭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厉总,确认了,
‘水晶宫’顶楼的吊灯固定有些问题,我们的人刚刚在检查时发现螺丝松动,
如果按照原计划您坐在那个位置,恰好是在吊灯坠落范围内……另外,
我们查到赵家的人今晚也订了‘水晶宫’隔壁的包厢,他们带的人里面,
有擅长使用匕首的……”厉寒亭听着电话,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沈晚。
吊灯坠落——左侧上方撞击。擅长使用匕首的对手——右下方利器。全都对上了。
这不是巧合能解释的。他挂断电话,再看沈晚时,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之前的审视和玩味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极度好奇与探究的锐利。
他缓步走到沈晚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沈、晚。”他念着她的名字,
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你到底是什么人?”沈晚抬起头,虽然不知道电话具体内容,
但从厉寒亭态度的转变,她知道,自己赌对了。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随之涌起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底气。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甚至微微笑了一下,
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轻松与一丝初现的锋芒。“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她说,“重要的是,
厉先生,你现在相信,我不是在骗你了吗?”“而且,”她补充道,目光坦然地看着他,
“你的血光之灾,并未完全解除。那煞气……只是暂时被惊退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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