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卫小娘怎么死的》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小小的我儿”的创作能可以将明兰卫小娘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卫小娘怎么死的》内容介绍:卫小娘是疼死疼得意识模糊她眼前晃过的不是自己咳得染红的帕也不是盛紘最后那点敷衍的怜而是明兰——她那苦命的女是明兰五岁缩在厨房角落里啃冷馒被墨兰的丫鬟推搡在却不敢哭出声的模样;是明兰十岁偷偷在她牌位前摆了块糖小声说“阿我听没跟人争”的模样;更是后明兰嫁给顾廷在顾家大宅里步步为夜里对着烛火缝补衣眼底藏着化不开的疲惫与孤单的模“我的兰丫...
主角:明兰,卫小娘 更新:2025-09-29 08:5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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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小娘是疼死的。
疼得意识模糊时,她眼前晃过的不是自己咳得染红的帕子,也不是盛紘最后那点敷衍的怜悯,而是明兰——她那苦命的女儿。
是明兰五岁时,缩在厨房角落里啃冷馒头,被墨兰的丫鬟推搡在地,却不敢哭出声的模样;是明兰十岁时,偷偷在她牌位前摆了块糖糕,小声说“阿娘,我听话,没跟人争”的模样;更是后来,明兰嫁给顾廷烨,在顾家大宅里步步为营,夜里对着烛火缝补衣裳,眼底藏着化不开的疲惫与孤单的模样。
“我的兰丫儿……”她想伸手去摸,指尖却只碰到一片冰凉的棺木,心口像是被生生剜去一块,疼得她连最后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若有来生……若有来生,她绝不再做那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要护着明兰,护着她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长大,再不要受半分委屈!
这念头刚落,胸口的剧痛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熟悉的、属于孕期的酸软乏力。
卫小娘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熟悉的青纱帐,帐角绣着几枝淡雅的兰草,是她刚进盛府时,自己亲手绣的。身下是铺着绒毯的拔步床,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艾草香——那是她怀第一胎时,王若弗赏的安胎熏香,后来林噙霜来了,这香就断了。
她僵了半晌,缓缓抬起手。
这是一双纤细、白皙,却带着几分薄茧的手,指腹还留着绣活儿磨出的痕迹,不是临死前那双手枯槁如柴、布满针孔的模样。
“小娘,您醒了?”
帐子被轻轻掀开,一个穿着青布衣裙的小丫鬟端着药碗走进来,脸上带着几分怯意,“刚煎好的安胎药,您趁热喝了吧。”
卫小娘的目光落在小丫鬟身上——这是春桃,她刚怀明兰时,王若弗派来的丫鬟,后来被林噙霜用几匹绸缎收买,暗地里给她的汤药里加了凉性药材,害得她孕期身子亏空,生明兰时差点丢了半条命。
前世,她到死都没察觉春桃的背叛。
卫小娘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又被一股狂喜攥住——她不是在做梦,她真的回来了!
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小腹,那里微微隆起,带着一丝温热的触感,不似第一胎时那般空落落的,反而沉甸甸的,像是有个小生命在里面安稳地睡着。
“现在是……哪一年?”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刚从生死边缘回来的虚浮。
春桃愣了一下,随即恭顺地回答:“回小娘,如今是景祐三年的初秋呢。您怀这胎刚满三个月,前儿太医还来说,胎儿稳得很。”
景祐三年,怀二胎三月……
卫小娘的眼眶瞬间红了。
她记得清清楚楚,前世就是这一年的冬天,她怀二胎七个月时,被林噙霜以“进补”为名,送来一碗油腻的燕窝,夜里就动了胎气,最后孩子没保住,自己也落了个血崩的下场。而那时,明兰才刚满五岁,还没从失去亲娘的悲痛里缓过来,就被丢给了刻薄的大娘子身边的嬷嬷,受尽了磋磨。
不行,绝不能让悲剧重演!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指尖在被子底下悄悄攥紧——这一世,她不仅要保住腹中的孩儿,更要护好明兰,让她们母女三人,在这深宅大院里好好活下去!
“药放下吧。”卫小娘的声音平静了些,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去把明兰叫来,我想看看她。”
春桃应了声“是”,将药碗放在床头的小几上,转身退了出去。
卫小娘看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眼底掠过一丝冷意。前世她就是喝了太多这种“安胎药”,身子才越来越虚。她伸出手指,轻轻沾了一点药汁,放在鼻尖闻了闻——果然,除了常规的安胎药材,还夹杂着一丝极淡的、属于“滑石”的寒凉气味,长期服用,虽不至于立刻伤胎,却会慢慢耗损母体气血,到了生产时,便是大祸。
她不动声色地将手指擦干净,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不多时,门外传来一阵轻悄悄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软糯的小奶音:“阿娘,兰丫儿来了。”
卫小娘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浅粉色小袄的小姑娘,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她梳着双丫髻,发髻上别着两朵小小的珠花,正是她亲手给明兰扎的。小姑娘的脸蛋圆圆的,眼睛像极了她,黑白分明,只是此刻眼底带着一丝怯意,走路时脊背微微弓着,像是怕惊扰了谁。
这就是五岁的明兰,还没经历过丧母之痛,还带着一点孩童的天真,却已经被府里的规矩和林噙霜的刁难,磨得学会了看人脸色。
“过来,到阿娘身边来。”卫小娘朝她招了招手,声音放得极柔。
明兰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一向温和却带着几分疏离的阿娘,今日会这般亲近。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小步跑到床边,伸出小手,轻轻拉住了卫小娘的衣角:“阿娘,您身子好些了吗?兰丫儿昨天听张嬷嬷说,您又咳嗽了。”
卫小娘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又酸又暖。
前世她病重时,明兰也是这样,每天偷偷跑来看她,却不敢多待,只能站在门口远远地望一眼。而她那时满心都是腹中的孩儿和对命运的绝望,竟没好好抱过女儿一次。
“阿娘没事了。”卫小娘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明兰的头,指尖触到女儿柔软的头发,眼眶又热了,“兰丫儿乖,以后阿娘会好好的,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明兰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小脑袋在她手心蹭了蹭,像只温顺的小猫:“嗯,兰丫儿也会乖的,不惹阿娘生气,也不跟墨兰姐姐、如兰姐姐争东西。”
卫小娘的心猛地一疼。
这就是她的女儿,才五岁就学会了“不争”,学会了把所有的委屈都咽进肚子里。可在这盛府,越是不争,就越容易被人欺负。
她握住明兰的小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女儿掌心的薄茧——那是明兰为了讨好大娘子身边的嬷嬷,偷偷学着做针线活磨出来的。
“兰丫儿,”卫小娘的声音变得严肃了些,却依旧温柔,“阿娘跟你说,以后不用刻意让着别人。若是墨兰姐姐抢你的东西,你不用怕,阿娘会帮你要回来;若是如兰姐姐跟你闹脾气,你也不用躲,跟她说清楚就好。”
明兰愣住了,大眼睛里满是疑惑:“可是……张嬷嬷说,女子要温婉贤淑,不能跟人争闹,不然爹爹会不高兴的。”
“爹爹不会不高兴的。”卫小娘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丝坚定,“爹爹喜欢的是懂事的孩子,但懂事不是委屈自己。兰丫儿记住,你是阿娘的女儿,你值得被人疼,值得拥有最好的东西,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她知道,现在跟五岁的明兰说这些,她未必能完全明白,但她必须开始教她——教她不卑不亢,教她保护自己,教她在这深宅里,为自己挣得一席之地。
明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手紧紧攥着卫小娘的手指,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春桃的声音:“小娘,张嬷嬷来了,说要给您请脉。”
卫小娘眼底的温柔瞬间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冷冽。
张嬷嬷,林噙霜的心腹,前世就是她借着“照顾”她的名义,暗地里给她下了不少绊子,甚至在她生产时,故意拖延时间,导致她血崩。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明兰的手,轻声说:“兰丫儿,你先去外间玩一会儿,阿娘跟张嬷嬷说几句话。”
明兰乖巧地应了声“好”,转身走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担忧。
卫小娘朝她笑了笑,示意她放心,随即看向门口,声音平静无波:“让张嬷嬷进来吧。”
门帘被掀开,一个穿着深褐色褙子、面容刻薄的老嬷嬷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脉枕,脸上堆着假笑:“小娘今日气色看着好了些,想来是腹中的小主子保佑呢。”
卫小娘没有接话,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伸出手,放在脉枕上。
张嬷嬷的手指搭在她的腕上,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算计,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恭敬的模样:“回小娘,脉象稳得很,只是您气血还是有些虚,得多补补才行。前儿林小娘还跟我说,她那里有上好的人参,回头让丫鬟给您送些过来。”
卫小娘心里冷笑。
林噙霜的人参?前世她就是喝了林噙霜送来的人参,夜里就开始腹痛,差点动了胎气。后来她才知道,那人参是被泡过寒凉药水的,表面看着完好,内里却早已变质。
“多谢林小娘费心了。”卫小娘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丝疏离,“只是我身子虚,怕是受不住那般滋补的东西,还是算了吧。”
张嬷嬷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一向温顺的卫小娘会拒绝林噙霜的“好意”,但她也没多劝,只是笑着说:“小娘说的是,还是身子要紧。那我就先回去了,回头再让丫鬟给您送些清淡的粥品来。”
卫小娘点了点头,看着张嬷嬷转身离开,眼底的冷意越来越浓。
林噙霜,王若弗,张嬷嬷,春桃……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这一世,她都不会再任人摆布。
她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又想起外间那个小心翼翼的小身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坚定的笑容。
腹中的孩儿,我的兰丫儿,阿娘回来了。
这一世,阿娘定要为你们,在这盛府里,铺出一条安稳的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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