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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背叛,让我亲手覆灭你的家族

周默荧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苏晚晴苏哲担任主角的男生生书名:《一场背让我亲手覆灭你的家族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由知名作家“周默荧”创《一场背让我亲手覆灭你的家族》的主要角色为苏哲,苏晚晴,赵属于男生生活,婚恋,爽文,家庭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00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18:48:2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一场背让我亲手覆灭你的家族

主角:苏晚晴,苏哲   更新:2025-09-28 20:2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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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誓言还在耳边,妻子却躺在了别人床上。我捏着手机里的偷情视频,冷静得像个猎人。

岳父葬礼上,我播放了她和情夫在停尸房的激情视频。趁乱收购了苏家祖坟地块,

当挖掘机碾碎墓碑时,我群发短信:“娶你,本为这块风水宝地。”她持刀扑来,

被我反锁进新建的化粪池。“风水轮流转,”我隔着铁窗冷笑,“现在轮到你家遗臭万年了。

”第一章 枕边的毒蛇苏晚晴身上的香水味变了。以前是清冽的雪松,带着点疏离的冷,

跟我书房里那瓶旧墨水一个调调。现在?甜腻得发齁,像熟透的烂桃子,

裹着一层廉价的糖精。这味道,昨晚她“加班”回来时,就糊了我一鼻子。

我靠在主卧门框上,看着她背对着我,对着梳妆镜,

小心翼翼地把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藏进衬衫领口里。那链子坠子是个小小的字母“Z”,

在晨光里闪了一下,刺眼得很。她动作很轻,透着股心虚的劲儿。“新买的?”我开口,

声音有点哑,像宿醉刚醒。她肩膀猛地一缩,飞快地转过来,脸上堆起笑,

那笑假得能掉渣:“啊?哦…是呀,昨天跟小雅逛街,看着挺别致就买了。不贵。

”她拢了拢头发,眼神飘忽着不敢看我,“早餐想吃什么?我去弄。”“随便。

”我吐出两个字,目光扫过她脖子那块被项链坠子硌出的、还没消下去的小红印。

像块烙铁烫在我眼底。厨房传来煎蛋的滋滋声,还有她刻意放轻的哼歌声。我走回客厅,

没坐沙发,就靠在那面巨大的落地窗边。外面是苏家引以为傲的花园,修剪得一丝不苟,

像块巨大的、虚假的绿毯。苏晚晴就是这块毯子上最耀眼也最虚伪的花。

手机在裤兜里震了一下,不是电话,是特别设置的提示音。我掏出来,屏幕上是条匿名彩信。

一张照片。像素不算高清,但足够看清。苏晚晴和赵斌,在某个光线暧昧的咖啡馆角落,

她的手指正亲昵地刮过赵斌的下巴,眼神黏腻得能拉丝。时间显示,昨晚八点零三分。

正是她跟我说“公司临时要赶个重要方案”的时候。指尖有点发凉,

血液却轰地一下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愤怒?当然有。像汽油桶里扔了根火柴,

瞬间炸开,烧得五脏六腑都在扭曲。但下一秒,一股更冷、更沉的东西,

从脚底板猛地窜上来,瞬间把那把火给摁灭了。冰得刺骨。苏家。

苏振国那张永远高高在上的脸。苏晚晴在婚礼上含羞带怯说的“我愿意”。还有赵斌那孙子,

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整天在我面前晃悠,眼神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呵。

”一声短促的气音从我喉咙里挤出来,带着冰碴子。厨房里,苏晚晴还在哼歌,

轻快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不能砸。不能冲进去掐着她的脖子质问。那是蠢货才干的。

愤怒是燃料,但复仇,需要绝对的冷静。

需要一把能捅进苏家心脏、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的刀。我划开手机屏幕,调出通讯录。

手指往下滑,掠过苏家那些光鲜亮丽的名字,最后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备注上:苏哲。

苏晚晴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苏家的边缘人。苏振国酒后乱性的产物,

一个在苏家活得像个透明影子、满肚子怨毒的小子。去年苏哲想搞个小公司,

被苏振国指着鼻子骂“废物”、“烂泥扶不上墙”,一分钱没给,

还把他从家族会议上赶了出去。那会儿苏哲看我的眼神,像条被逼到绝路的野狗,

藏着同病相怜的恨意。也许…这把刀,自己早就磨好了。我深吸一口气,

把那张咖啡馆偷情照转发给了苏哲。附上一行字:“下午三点,‘老地方’咖啡馆,

聊聊你被苏家‘公平’对待的事?”信息发出去,石沉大海。但我一点也不急。

赌桌上的底牌,已经掀开一角了。下午两点五十分,

我推开“老地方”咖啡馆那扇沉重的木门。角落里,苏哲已经在了。

他缩在卡座最暗的阴影里,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连帽衫,帽子拉得很低,遮住大半张脸,

只露出紧绷的下巴和一双警惕又带着点戾气的眼睛。桌上放着一杯没动过的冰美式,

冰块都快化完了。我走过去,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没寒暄,直接把手机推到他面前。

屏幕上,还是那张照片。苏哲的视线像被磁铁吸住,死死钉在屏幕上。几秒钟的死寂。然后,

他猛地抬起头,帽檐下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里面翻腾着震惊、幸灾乐祸,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姐夫…你…你什么意思?”他声音干涩,带着颤音。

“没什么意思。”我收回手机,端起服务生刚送来的柠檬水,喝了一口,酸得提神,

“就是觉得,苏家的‘公平’,挺有意思的。对你姐是金枝玉叶,对你么…”我故意顿了顿,

看着他帽檐下那双骤然缩紧的瞳孔,“连条看门狗都不如。”苏哲的呼吸猛地粗重起来,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沿,指节发白。他像条被踩了尾巴的蛇,但又不敢真咬人。“你爸,

”我放下杯子,玻璃杯底磕在木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下个月六十大寿了吧?

听说要大办,请遍全城名流,风光得很。”我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

“你猜,到时候,要是你爸知道,他引以为傲的宝贝女儿,

跟他最瞧不上的赵家那小子搞在一起,给他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啧,那场面,

是不是比寿宴还热闹?”苏哲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嘴唇哆嗦着:“你…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的冰冷,

“我只是觉得,苏家的‘公平’,该换换人了。你爸眼里只有你姐,

你妈被你爸像垃圾一样丢掉,你活得像条阴沟里的老鼠…甘心吗?”“甘心”两个字,

像针一样扎进苏哲心里最溃烂的脓包。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眼神里的恐惧被一种疯狂的怨毒取代,烧得他眼睛通红。“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他嘶哑地低吼,像困兽,“老头子眼里根本没有我!苏晚晴那个贱人…”“所以啊,

”我截断他的话,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节奏稳定得像某种倒计时,“机会来了。

你爸最在乎什么?面子!苏家的名声!比他那条老命还金贵。要是这面子,

在他最风光的时候,被他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亲手撕下来,

踩进烂泥里…”我盯着苏哲那双被仇恨点燃的眼睛,“你觉得,他会不会气死?

”苏哲的呼吸停滞了,瞳孔因为极致的兴奋和恐惧而放大。他像看到了地狱的入口,

却又被那里面翻腾的复仇火焰深深吸引。“姐夫…”他喉咙里咕哝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我能做什么?”成了。我靠回椅背,端起那杯冰凉的柠檬水,又喝了一口。这一次,

酸涩过后,竟品出了一丝回甘。“很简单。”我看着窗外苏家集团那栋高耸入云的写字楼,

玻璃幕墙反射着冰冷的阳光,“我要苏家,从根子上烂掉。而你,只需要告诉我,

这棵大树的根,最怕碰哪里。”苏哲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那条畏缩的野狗,

而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鬣狗。“根…”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老头子最怕的,是他那些见不得光的账…还有…城西那块地!”“城西?”我挑眉,

那块地我知道,靠近城乡结合部,荒得很,苏家早年低价囤的,一直没开发,像块鸡肋。

“对!城西,苏家坳!”苏哲急切地凑近,压低声音,带着一种揭破家族隐秘的快感,

“不是普通的地!是我们苏家祖坟!埋了好几代人的地方!老头子迷信得要死,

说那是块‘卧龙穴’,能保苏家世代富贵!他看得比命还重!每年清明,排场比祭天还大!

”祖坟?卧龙穴?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一道闪电劈开迷雾。

一个疯狂、狠毒、足以让苏振国死不瞑目的计划,瞬间在冰冷的思维里成型,

清晰得如同刀刻。“很好。”我放下杯子,杯底的水珠在桌面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我看着苏哲,第一次对他露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冰冷而锋利。

“那我们就从这根‘龙脉’开始,把它…彻底挖断。”第二章 蛀虫入骨苏哲这条线,

算是正式搭上了。这小子,被仇恨和被我画的大饼撑得两眼放光,效率高得吓人。

他像只终于找到主心骨的耗子,开始疯狂地在苏家这艘看似华丽实则千疮百孔的巨轮上打洞。

没过几天,一封匿名邮件就躺在了我那个绝对安全的加密邮箱里。附件是几张扫描件。

苏氏集团近三年的部分财务报表,做得极其“漂亮”,漂亮得过分。

几个关键项目的利润率高得离谱,成本却压得低到尘埃里,像在钢丝上跳舞。

还有几份模糊不清的会议纪要复印件,上面有几个名字被反复圈出,

旁边是苏哲歪歪扭扭的备注:“老头子白手套”、“洗钱通道”。都是些边角料,

但足够锋利。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小刀,暂时杀不了人,却能让人浑身发痒,坐立不安。

我把其中一份最暧昧、指向性最模糊的会议纪要,用另一个匿名邮箱,

发给了苏氏集团一个出了名脾气火爆、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老股东——周董。

邮件正文就一句话:“周老,您当年打江山的血性,还在吗?”效果立竿见影。三天后,

苏氏集团的月度高层例会,据说炸了锅。周董拍着桌子,

指着苏振国的鼻子骂他“忘本”、“把苏氏搞成了藏污纳垢的贼窝”,

逼他解释那些“见不得光的猫腻”。苏振国那张保养得宜的老脸当场就绿了,

强压着怒火解释是“合理避税”、“商业策略”,但周董根本不买账,摔门而去。

会议不欢而散。消息是苏哲半夜给我打电话时,带着喘不过气的兴奋说的:“姐夫!

你是没看到!老头子那张脸,跟吃了死苍蝇一样!周老头骂得真他妈痛快!

老头子散会后在办公室砸了三个杯子!哈哈!”“这才刚开始。”我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

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声音没什么波澜,“让你联系的人,怎么样了?”“放心!

那几家供应商,都是以前被老头子压榨狠了的,早憋着火呢!我一说可以‘重新谈谈’,

他们巴不得!”苏哲的声音压低,透着狠劲,“下个月老头子大寿前,

那批给‘海天盛筵’项目的主材,我保证,要么延期,要么‘质量’出点小问题!

绝对够老头子喝一壶的!”“海天盛筵”是苏氏今年押了重宝的顶级度假村项目,

宣传铺天盖地,号称要打造城市新地标。苏振国就指望它再攀高峰,

稳固自己“商业教父”的地位。要是这项目在关键节点上出了大纰漏…“做得干净点。

”我叮嘱一句,挂了电话。书房里只剩下空调低沉的送风声。我走到书桌前,

打开最底下的抽屉,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里面是另一份东西,和苏家的烂账无关。

是城西苏家坳那块“卧龙穴”祖坟地的所有相关资料。

集体、承包期限还剩不到一年、以及苏家每年支付给村里的那点象征性的“管理费”。

我的手指划过一份泛黄的测绘图纸。

坟地范围、地形、周边道路…目光最终落在一处不起眼的标记上——坟地核心区域边缘,

有一小块大概半亩左右的荒地,因为地形和土质原因,一直没被苏家纳入坟茔范围,

属于村集体闲置地。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疯狂滋长。几天后,

我换了身最不起眼的夹克,开着辆租来的旧皮卡,碾过坑洼的土路,进了苏家坳村。

村支书是个五十多岁的黑瘦汉子,姓王,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指甲缝里还带着泥。

他把我让进村委会那间简陋的办公室,桌上还摊着些种子宣传单。“陈老板?稀客稀客!

”王支书给我倒了杯浑浊的茶水,眼神里带着点好奇和警惕,

“您电话里说…想看看村西头那块荒地?”“王支书叫我小陈就行。”我接过茶杯,没喝,

放在桌上,开门见山,“是,就挨着苏家祖坟边上那块。听说一直荒着?怪可惜的。”“唉,

可不是嘛!”王支书叹了口气,掏出包皱巴巴的烟,自己点上一根,“那地方,土薄,

石头多,还带点小斜坡,种啥啥不长。苏家倒是提过想一起租了,给的钱…哼,

打发叫花子呢!我们一直没松口,就这么撂荒着。”“哦?”我露出恰到好处的兴趣,

“那…村里现在有打算吗?比如,转租出去?”王支书眼睛亮了一下,

随即又黯淡下去:“想是想啊!可那破地方,谁要?租给苏家,他们又不肯加钱,膈应人!

”“如果,”我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诚恳的务实,

“我按旁边普通耕地的市价,租下这块地呢?先签十年,租金一次性付清。”我报了个数字。

王支书夹着烟的手猛地一抖,烟灰簌簌掉在桌面上。他眼睛瞪圆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陈…陈老板,你…你说真的?那破地,值这个价?

”“我看中那块地的位置了。”我笑了笑,半真半假,“交通其实还行,

离规划中的绕城线不远。我打算弄个小型的…嗯…环保处理站,处理点有机废料,

需要个僻静地方。这点租金,对我来说,投资而已。”“环保…处理站?”王支书有点懵,

显然没明白具体干啥,但“投资”和“一次性付清租金”这几个字眼,

像钩子一样牢牢钩住了他。村集体账上那点钱,干不了啥大事,这块荒地能换这么一大笔钱,

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至于处理站有没有味道?会不会影响旁边的苏家祖坟?那关他什么事!

苏家每年给村里那点钱,还不够塞牙缝的!“陈老板,爽快人!”王支书猛地一拍大腿,

脸上笑开了花,刚才那点警惕烟消云散,“这事儿我看成!只要您不嫌那地孬,

我们村委绝对支持!合同…咱这就拟?”“不急。”我摆摆手,端起那杯浑浊的茶,

终于喝了一口,又苦又涩。“还有个小事。这合同签了,能不能先别声张?

尤其…别让苏家那边知道。”王支书一愣,随即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懂!我懂!

苏家那帮人,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不起我们乡下人。让他们知道了,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放心,陈老板,这事儿就咱俩…哦不,就村委会几个核心知道,绝对捂严实了!

等您那边处理站动工了,他们想闹也晚了!”“王支书是明白人。”我放下茶杯,站起身,

伸出手,“合作愉快。”粗糙黝黑的手和我的手握在一起。一笔足以撬动苏家根基的交易,

就在这间弥漫着劣质烟草和泥土气息的简陋办公室里,尘埃落定。

那块被苏家视为命脉的“卧龙穴”旁边,悄无声息地埋下了一颗威力惊人的炸弹。而引信,

就攥在我手里。第三章 寿宴惊雷苏振国的六十大寿,排场果然大得吓人。

包下了市中心最顶级的星河酒店整个宴会厅。水晶吊灯亮得晃眼,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槟、雪茄和虚伪寒暄的味道。苏晚晴穿着一身香槟色的曳地长裙,

像只骄傲的孔雀,挽着苏振国的胳膊,穿梭在宾客间,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得体笑容,

接受着潮水般的恭维。她脖子上,那条带着“Z”字母的铂金项链,在璀璨灯光下闪闪发亮,

刺得我眼睛生疼。我作为苏家的“乘龙快婿”,自然也端着酒杯,

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社交微笑,扮演着一个合格的背景板。只是目光偶尔扫过苏晚晴,

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海峰啊,”苏振国红光满面,端着酒杯踱到我身边,

带着上位者特有的“亲切”拍了拍我的肩膀,“最近怎么样?听晚晴说,你那个小公司…嗯,

稳扎稳打也不错。”话里的优越感和施舍意味,浓得化不开。“托爸的福,还过得去。

”我微微颔首,笑容谦逊,眼底却一片寒潭。“年轻人,眼光要放长远!”苏振国抿了口酒,

声音不大,却带着敲打,“苏氏才是大平台。等‘海天盛筵’成了,给你个位置历练历练,

也不是不行。”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加了一句,“一家人嘛,总要互相扶持。”互相扶持?

我差点笑出声。是扶持着让我继续当你们苏家光鲜门面上的一个摆设,

还是扶持着让你女儿更方便地给我戴绿帽子?“爸说的是。”我依旧笑着,语气恭顺,

心里那把淬了毒的刀,已经磨得铮亮。宴会进行到高潮,

司仪正用夸张的语调赞美苏振国的“丰功伟绩”,

大屏幕上播放着精心剪辑的苏氏集团发展史和“海天盛筵”项目的宏伟蓝图。

苏振国站在台上,意气风发,准备发表他的“重要感言”。就在这时,

宴会厅侧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苏氏集团工程部制服、满头大汗的男人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脸色煞白,手里死死攥着一叠文件,完全不顾礼仪,径直冲向台上,

声音因为惊恐而变调:“苏董!不好了!出大事了!海天盛筵…海天盛筵工地…塌了!

”“轰——!”整个宴会厅瞬间死寂。所有的谈笑风生、所有的觥筹交错,

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几百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那个惊慌失措的工程师身上,

又猛地转向台上的苏振国。苏振国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像一张僵硬的面具。

他握着话筒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慌什么!说清楚!

怎么回事!”“主…主宴会厅的顶棚!浇筑的时候…支撑架垮了!

刚…刚浇筑的混凝土…全…全塌下来了!”工程师的声音带着哭腔,把手里的文件举起来,

上面是触目惊心的现场照片,“还…还有材料!那批进口的防火板材…质检报告是假的!

根本…根本达不到要求!消防那边…肯定过不了关了!”照片上,钢筋扭曲,

混凝土像融化的黑色泥浆一样倾泻,一片狼藉。

那是“海天盛筵”项目最核心、最标志性的建筑部分!“嗡——!”死寂被打破,

巨大的哗然声浪瞬间席卷了整个宴会厅。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闪光灯疯狂亮起。

宾客们交头接耳,脸上写满了震惊、难以置信和幸灾乐祸。“假的?防火板是假的?

”“我的天!这么大的事故…”“苏氏这次麻烦大了!

”“苏董六十大寿…这‘贺礼’可真是…”苏振国死死盯着那些照片,身体晃了一下,

旁边的苏晚晴赶紧扶住他,脸色也变得惨白如纸。苏振国猛地甩开她的手,

一把夺过工程师手里的报告,翻看着,越看脸色越青,最后变成了猪肝色。他胸口剧烈起伏,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破旧的风箱。“谁…谁负责的材料采购!给…给我滚出来!

”他嘶吼着,声音却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劈叉,显得滑稽又可怕。台下,

几个负责采购的高层面无人色,抖如筛糠,

其中一个正是苏哲暗中联络过的“供应商联系人”。他惊恐地看向苏振国,

又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人群中的某个角落——苏晚晴的方向!虽然只是极快的一瞥,

但在场多少老狐狸?这眼神的微妙指向,立刻被无数双眼睛捕捉到了。

苏晚晴也看到了那一眼,她浑身一僵,脸上血色褪尽,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是…是大小姐…”人群中,不知是谁,

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人听清的声音“嘀咕”了一句,

“上个月…不是大小姐亲自去考察的赵氏建材,还…还夸他们材料好…”“赵氏?

赵斌家的公司?”“我的天…苏大小姐和赵公子…”“啧啧,

这里面…”流言像瘟疫一样瞬间蔓延开来。苏晚晴和赵斌的暧昧关系,在这个最要命的时刻,

被这“无心”的一句嘀咕,彻底点燃了!所有宾客看苏晚晴的眼神都变了,

充满了鄙夷、探究和看戏的兴奋。“你…你们…血口喷人!”苏晚晴尖叫起来,

声音尖锐刺耳,带着崩溃的哭腔。她想辩解,但巨大的恐慌和周围那些刀子般的目光,

让她语无伦次。“啪!”一声脆响。苏振国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苏晚晴脸上!力道之大,

打得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香槟色的裙子上溅上了几滴酒渍。她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孽障!!”苏振国目眦欲裂,指着她,

手指抖得像风中落叶,“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他胸口剧烈起伏,脸色由青转紫,

突然,他猛地捂住心口,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爸——!

”“苏董——!”“快!叫救护车!”宴会厅彻底乱了套。惊叫声,哭喊声,桌椅碰撞声,

记者们更加疯狂的快门声…交织成一曲荒诞的末日交响。刚才还风光无限的寿宴,

转眼成了灾难现场。我站在人群边缘,冷眼看着这场由我一手导演的混乱。苏晚晴捂着脸,

瘫坐在地上,头发散乱,妆容哭花,像个被撕碎了所有伪装的可怜虫。

苏振国被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抬上担架,脸色灰败,进气多出气少。混乱中,

苏哲不知何时挤到了我身边。他帽子压得很低,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疯狂和快意,

低声道:“姐夫…‘海天盛筵’那边,够老头子喝一壶了吧?材料问题,

还有…我姐和赵斌那点事儿,算是彻底捅开了。”“做得不错。”我淡淡地说,

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宴会厅,最后落在担架上苏振国那张濒死的脸上,“不过,

这还只是开胃菜。”“开胃菜?”苏哲一愣,随即兴奋地追问,“那主菜…”我没有回答,

只是掏出手机,点开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静静躺着一个视频文件,

缩略图是殡仪馆停尸房那冰冷的金属门。手指悬在播放键上方,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

苏振国,这份“寿礼”,你可得…撑住了。第四章 坟头蹦迪苏振国没能撑过三天。

“海天盛筵”项目重大事故的新闻还在热搜上挂着,苏氏集团股价开盘就一路暴跌,

直接熔断。紧接着,之前那份指向模糊的财务“边角料”像是被按下了加速键,

不知被谁添油加醋地捅到了财经媒体和监管部门那里。一时间,

“苏氏集团财务造假”、“偷税漏税”、“官商勾结”的标题铺天盖地。

银行催贷的电话几乎打爆了苏氏总部。内忧外患,墙倒众人推。

苏振国躺在ICU的特护病房里,身上插满了管子,靠着机器维持着最后一点生命体征。

苏晚晴像个没了魂的木偶,守在病房外,双眼红肿,昔日的光彩荡然无存。苏家上下,

一片愁云惨雾,兵荒马乱。苏哲给我发消息,

字里行间都透着压抑不住的亢奋:“老头子不行了,医生让准备后事了!姐夫,

我们下一步…”下一步?我站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冰冷的城市。

苏家这棵大树,根已经被我挖得差不多了,枝叶也在风雨中飘摇。现在,

是时候给这垂死的老树,送上最后一击,顺便…掘了它自诩的“龙脉”。“按计划,

准备葬礼。”我回了五个字。苏振国的葬礼,依旧选在了市里最顶级的殡仪馆,

排场却比寿宴时寒酸了许多。来吊唁的人稀稀拉拉,

大多是些不得不来的生意伙伴和苏家远亲,气氛沉闷压抑,带着一种树倒猢狲散的凄凉。

灵堂中央,苏振国的遗照挂在黑纱之中,眼神依旧带着生前的威严,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空洞和悲凉。苏晚晴一身重孝,跪在灵前,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

短短几天,她瘦脱了形,宽大的孝服罩在身上,空荡荡的。偶尔抬头,

那双曾经顾盼生辉的眼睛里只剩下死水般的绝望和麻木。她身边,苏家那些亲戚们,

眼神复杂,有悲伤,有恐惧,更多的是一种大厦将倾的茫然。哀乐低回,

香烛燃烧的气味混合着白菊的冷香,弥漫在空气里,沉重得让人窒息。我一身黑色西装,

胸戴白花,站在吊唁人群靠后的位置,像个尽职的旁观者。口袋里的手机,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贴着我大腿的皮肤。时机快到了。

当司仪用沉痛的声音宣布“向苏振国先生遗体告别”时,人群开始缓慢地、肃穆地移动,

走向灵堂后方临时布置的遗体瞻仰区。就是现在!我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划过,点开那个隐藏的文件夹,选中那个标注着“停尸房”的视频文件,

然后,毫不犹豫地点击了“无线投屏”——目标,

是灵堂前方那台巨大的、原本用来播放苏振国生平“光辉事迹”的液晶显示屏!

屏幕短暂地黑了一下。紧接着,刺眼的光线亮起!画面剧烈晃动了几下,稳定下来。

首先映入所有人眼帘的,

是殡仪馆停尸房那冰冷、惨白、带着金属反光的墙壁和标志性的不锈钢停尸格栅!

一股寒气仿佛透过屏幕瞬间弥漫了整个灵堂!

“嗯…斌哥…别…别在这儿…我爸…我爸就在隔壁…”一个带着哭腔、压抑着喘息的女声,

无比清晰地透过灵堂的环绕音响传了出来!这声音…?!所有正在移动或准备移动的人,

脚步瞬间钉死在地板上!几百道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猛地聚焦到那块巨大的屏幕上!

画面猛地一转,镜头似乎是被随意放在某个台子上,角度有些倾斜。但画面中央的主角,

无比清晰!苏晚晴!她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脸颊酡红,眼神迷离,

正被一个男人死死压在冰冷的停尸台上!那个男人,赫然是赵斌!他背对着镜头,

但侧脸和那身骚包的西装,在场不少人都认得!“怕什么?

老头子都硬了…正好让他听听…”赵斌喘着粗气,声音带着下流的兴奋,

一只手粗暴地探进苏晚晴的衣服里。“啊!别…”苏晚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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