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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9

我的三千五,养着全家。婆婆的嘴,却只夸弟媳。“瞧人家弟媳多懂事,哪像你,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我心底那根弦,终于彻底绷断。我直接掏出手机,

取消了所有定期转账。“妈,既然她更好,您就去享受更好的吧。”“我这穷酸地方,

确实配不上您的金贵。”婆婆愣在那里,手中的碗重重砸在桌上。01城市的霓虹,

透过公寓的窗,在我脸上投下一片斑驳陆离的光影。

我拖着被高跟鞋和冗长会议折磨了一整天的身体,打开家门。

一股油腻的饭菜香混杂着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客厅的灯光昏黄,像一滩化不开的愁绪。

饭桌上,婆婆孙秀兰正眉飞色舞地,将一块色泽鲜亮的红烧肉夹进弟媳林若薇的碗里。

“若薇啊,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你给妈买的这个进口燕窝,我喝了几天,

感觉精神头都足了,不愧是好东西,就是太贵了,下次可不许这么破费了。”孙秀兰的语气,

亲热得像是对待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每一个字都裹着蜜糖。林若薇笑得温婉,眼波流转,

声音甜腻:“妈,这算什么呀,孝敬您是应该的。只要您身体好,比什么都强。”我换好鞋,

将手里的公文包放在玄关柜上,发出的轻微声响,终于让饭桌上的两个人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孙秀兰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三分,瞥了我一眼,声音也冷了下来:“回来了?

赶紧洗手吃饭吧,菜都要凉了。”那态度,仿佛我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而是一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我丈夫陈哲,像个隐形人一样,埋头扒着碗里的饭,从头到尾,

没有抬头看我一眼,也没有说一句话。我默默走进厨房洗了手,再出来时,

桌上只剩下了残羹冷炙。我盛了碗饭,默默坐下,夹起一筷子青菜。

那盘青菜是我早上匆忙炒好放进冰箱的,现在已经泛着不新鲜的黄色。“哎,

”孙秀兰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声音尖锐得刮着我的耳膜,“这人跟人啊,就是不能比。

”她眼神轻蔑地扫过我面前那盘卖相不佳的青菜,又看了看桌上被挑剩下的鱼骨头。

“我们若薇,知道我最近睡眠不好,特地托人从国外带了保健品。有些人呢,

一个月就给那么三千五百块钱,还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了。”我的心,猛地一沉。又是三千五。

这三千五,是我每月工资一到账,雷打不动转给她的生活费。这三千五,

不仅要负担她和公公的日常开销,还要时不时补贴游手好闲的小叔子陈宇。

我们这个小家的房贷、水电、我自己的开销,全靠我剩下那点工资撑着。陈哲的工资,

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机动资金”,可我从未见过这笔钱为这个家“机动”过一次。“妈,

现在物价涨得厉害,三千五确实有点紧张。”林若薇夹了一筷子燕窝,状似无意地开了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体谅”,实则是在火上浇油。“可不是嘛!

”孙秀兰立刻找到了共鸣,“你大哥一个月才挣几个钱?全家都指望乔悦一个人。她挣得多,

多拿点出来孝敬老人不是应该的吗?我跟她爸,把两个儿子拉扯大容易吗?现在老了,

想跟着大儿子享点福,怎么就这么难?”她的声音越来越响,充满了委屈和控诉,

好像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再说了,你看若薇,人家虽然挣得没她多,

但心意到了啊!三天两头给我买新衣服,还说要存钱带我去旅游。这才是真正把婆婆当妈疼。

不像有些人,嫁进来几年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除了给钱,还会干什么?

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我手中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空气仿佛凝固了。

耳边是孙秀兰和林若薇一唱一和的刺耳声音,眼前是丈夫陈哲那颗深深埋进饭碗里的头。

多年的委屈、不甘、疲惫,像积蓄已久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心底最后一道防线。

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在孙秀兰说出“不像若薇”那四个字时,“嗡”的一声,彻底断了。

我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原来,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在她眼里,

只是“给钱”。原来,我所有的隐忍和顾全大局,

都比不上林若薇几句甜言蜜语和几件廉价的礼物。原来,我只是一个会走路的提款机。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我抬起头,

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顺和隐忍,只剩下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决绝。

我平静地放下筷子,动作很轻,却让正在滔滔不绝的孙秀兰下意识地闭上了嘴。我掏出手机,

解锁屏幕,手指在上面飞快地操作着。孙秀兰和林若薇都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我,

大概以为我又要转钱来平息这场风波。陈哲也终于从饭碗里抬起了头,疑惑地看着我。“妈,

”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您是不是觉得,

我这三千五百块钱,配不上您的金贵?”孙秀兰愣了一下,随即撇了撇嘴,没说话,

但那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既然她更好,您就去享受更好的吧。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按下了最后一个确认键。“叮咚”一声,一条银行短信提示弹了出来。

我将手机屏幕转向孙秀兰,

楚地看到上面的字:您尾号xxxx的银行卡已成功取消对账户xxxx的每月定期转账。

“我这穷酸地方,确实配不上您的金贵。”孙秀兰的眼睛猛地睁大,

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屏幕,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咣当——”她手中的瓷碗,

重重地砸在红木餐桌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滚烫的汤汁溅出来,洒了她一手,

她却毫无知觉。02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客厅里,只剩下孙秀兰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

她难以置信地瞪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你……你……”她的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陈哲终于反应了过来,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硬生生给堵了回去。

那眼神在告诉他:你敢多说一个字试试。我将手机收回,

屏幕的光亮在我冷漠的脸上明明灭灭。“妈,您没看错。”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像在陈述一件与我无关的事实,“我已经取消了对您的所有定期转账。包括,给陈宇的。

”那笔每月一千块,美其名曰“哥哥帮扶弟弟”的钱,也被我一并掐断了。“你疯了?!

你敢!”孙秀兰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我的手剧烈地颤抖着,

脸因为愤怒而涨成了猪肝色。“疯了?”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重复着她的话,“不,

我清醒得很。”“我嫁给你儿子陈哲三年,每个月一号,三千五百块生活费,一分不少,

准时打到您账上。家里的房贷,我在还。水电燃气,我在交。

您小儿子陈宇三天两头找我要钱买游戏装备、请女朋友吃饭,我给了。

您说老家亲戚来了要招待,我转账了。您说您要去跳广场舞买音响,钱也是我出的。

”我每说一句,孙秀丹的脸色就白一分。“我自问,作为一个儿媳,我做得够多了。

可我得到了什么?”我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呆若木鸡的丈夫陈哲。

眼神里幸灾乐祸,却又带着一丝不安的弟媳林若薇。最后,

我的目光停在脸色铁青的婆婆孙秀兰身上。“我得到的,是您无穷无尽的贬低和抱怨。

是您拿着我给的钱,去夸奖另一个儿媳的‘懂事’。是您把我当成一个理所应当的提款机,

一个没有感情的挣钱工具。”“既然您觉得林若薇那么好,那么会孝敬您,

那您就去享受更好的吧。”“我这三千五,以后我自己花。买点好的护肤品,报个瑜伽班,

或者存起来去旅游,都比填你们这个无底洞强。”“你……你这个不孝的媳妇!

我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么会同意哲哲娶你!”孙秀兰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是不是不孝,您心里最清楚。”我不想再跟她做任何无谓的争辩。“不过,孝顺这东西,

从来都是相互的。您想要别人孝顺您,首先您得值得。”说完,我站起身,

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径直走向卧室。“砰。”我关上门,将客厅里的一切喧嚣和丑陋,

都隔绝在外。门板不厚,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门外那个世界,和我门里的这个世界,

已经彻底割裂了。我靠在门板上,身体顺着门板缓缓滑落,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极致的压抑之后,是瞬间的爆发与决绝。反击的***并没有持续太久,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心痛。三年的婚姻,我像一个陀螺,被工作和家庭双重抽打,

不敢停歇。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家庭的和睦,能换来婆婆的一点点认可。事实证明,

我错了。客厅里,隐隐传来孙秀兰的哭骂声,和陈哲不知所措的劝慰声。我闭上眼睛,

将脸埋进膝盖。这个家,从今天起,跟我再也没有关系了。03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

我的卧室门就被敲得震天响。“乔悦!你给我出来!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给我滚出来!

”是孙秀兰的声音,尖利,刻薄,充满了怨毒。我睁开眼,看着天花板,

一夜未眠让我头痛欲裂。我没有理会,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了头。

门外的敲门声和叫骂声越来越响,还夹杂着陈哲无力的劝阻:“妈,您别这样,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跟这个白眼狼有什么好说的!

她要把我这个老婆子往死路上逼啊!我今天就要让她滚出我们陈家!”终于,

房门被钥匙打开了。陈哲一脸疲惫地站在门口,身后是怒气冲冲的孙秀兰,

以及睡眼惺忪、抱着手臂看好戏的陈宇和林若薇。好一出“三堂会审”。

孙秀兰大张旗鼓地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开始哭天抢地,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大逆不道”。

她从我嫁进门开始说起,说我如何“心机深沉”,

一步步掌控了家里的经济大权;说我如何“不孝”,

对她这个婆婆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最后,话题又回到了那被取消的三千五上。

“我真是命苦啊!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给他娶了媳妇,本以为能享福了,

谁知道是引狼入室啊!现在连口饭都不给我吃了,这是要活活饿死我啊!”她一边哭,

一边用眼角余光偷瞄陈哲的反应。陈哲被她哭闹得心烦意乱,他走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

带着一丝恳求和不耐烦:“悦悦,妈年纪大了,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先把钱恢复了,

有什么事我们私下再说,行吗?”又是这句话。“别跟她一般见识。”过去三年,

每当我被孙秀兰刁难,他都用这句话来搪塞我。我看着他,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

“陈哲,你觉得,我是在跟她一般见识吗?”我的声音很冷,带着浓重的失望。

我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平静地扫过客厅里每一个人。“结婚三年,我每个月工资一万五,

你六千。房贷八千,我还。家里日常开销,包括买菜、水电、物业,平均每月两千,我付。

我每个月雷打不动给你妈三千五生活费,偶尔还要给你弟弟陈宇一两千的‘零花钱’。

”我冷静地报出一串串数字,每一个数字都像一记耳光,扇在陈哲脸上。“我自己的开销,

买衣服、买护肤品,全都是花的我自己的钱。我加班、熬夜、拼命工作,不敢病,不敢倒,

为的是什么?为的是这个家。”“而你呢?陈哲,这些年,你在做什么?”我死死地盯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当我和你妈有矛盾的时候,你永远只会说‘她是我妈,你让着她点’。

当你妈无理取闹、颠倒黑白的时候,你选择沉默,选择逃避。

你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带来的一切,却在我被欺负的时候,当一个缩头乌龟。

”“你不是和稀泥,你就是帮凶!是你,亲手把你妈喂成了一个贪得无厌的巨婴!是你,

默许了她对我无休止的压榨和贬低!”我的声音越来越大,积攒了三年的怨气,

在这一刻彻底爆发。陈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嫂子,

话不能这么说吧。”一旁的陈宇终于忍不住了,他不满地嚷嚷道,

“我妈养大我们兄弟俩多不容易,你孝顺她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你现在断了生活费,

我妈吃什么?我怎么办?”最后那句“我怎么办”才是重点吧。这个二十好几的成年巨婴,

早就习惯了从我这里拿钱。“是啊,大嫂。”林若薇也立刻接话,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妈毕竟是长辈,我们做晚辈的,退一步海阔天空嘛。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她眼神里的幸灾乐祸,几乎要溢出来了。我看着她,忽然轻蔑地笑了。

“既然弟媳你这么懂事,这么大方,不如妈以后的生活,就由你们小两口全权负责,

岂不美哉?正好也让你有机会,好好地、全方位地展示一下你的孝心。

”林若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孙秀兰见我态度如此强硬,哭得更凶了,

甚至开始拍着大腿撒泼:“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糊涂儿子!娶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媳妇!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她一边嚎,一边用头去撞沙发扶手,当然,

只是做做样子。陈哲彻底慌了,他夹在我和他妈中间,左右为难,满头大汗。他爱我,

这一点我曾经深信不疑。但他更害怕他母亲的眼泪和指责。愚孝,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他想伸手来拉我,却被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了。那只曾经让我感到温暖和依靠的手,此刻,

却让我觉得无比恶心。“陈哲,这是你的家事,你自己处理。”我站起身,

不再看这鸡飞狗跳的一家人。“我累了。”说完,我转身走进房间,反锁了房门。门外,

孙秀兰的哭嚎,陈哲的劝慰,陈宇的抱怨,林若薇的假意安抚,

交织成一曲荒诞又刺耳的交响乐。而我,只是一个冷漠的听众。04断供的日子,

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难熬。相反,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我不再需要在下班后,

拖着疲惫的身体冲进菜市场,计算着如何用最少的钱,做出最丰盛的晚餐。

我不再需要在每个月初,看着银行卡里瞬间消失的一大笔钱而心疼。我甚至开始有闲钱,

给自己买了一直舍不得买的香薰,报了搁置已久的普拉提课程。而陈家的日子,

显然不那么好过了。孙秀兰的生活质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线下降。以前,

她可以每天一早就去菜场买最新鲜的排骨和活鱼,下午约上几个老姐妹打麻将,

输赢都不在乎,晚上还要去跳广场舞,手里的新音响声音开得震天响。现在,她去菜场,

只敢在收摊的时候去捡些便宜的菜叶子。麻将局也散了,

因为她再也拿不出输了就甩钱的豪气。邻里街坊看她的眼神,也从以前的羡慕,

变成了如今的同情和暗地里的嘲笑。这种落差,比杀了她还难受。终于,在断供半个月后,

她撑不住了。她将希望,寄托在了她口中那个“懂事大方”的小儿媳——林若薇身上。

那天我提前下班回家,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孙秀兰带着哭腔的声音。“若薇啊,

妈这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你大嫂那个天杀的,一分钱都不给了,

我跟你爸这个月连买药的钱都快没有了……”我停下开门的动作,靠在门边,静静地听着。

很快,林若薇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妈,您别急啊,怎么会这样呢?大嫂也太狠心了。

您等着,我马上过去看您。”半个小时后,林若薇果然来了。她提着一袋水果,

一进门就拉着孙秀兰的手,嘘寒问暖,眼眶红红的,演得比谁都真。“妈,您受苦了。

都怪我跟陈宇没本事,不能像大嫂那样,每个月给您那么多钱。”她一边说,

一边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孙秀兰手里。“妈,这是我跟陈宇这个月省下来的,

您先拿着应急。我们俩刚工作没多久,房贷车贷压力也大,实在拿不出太多,您别嫌少。

”我从门缝里看到,孙秀兰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钱。薄薄的几张红色钞票,

最多也就五百块。孙秀兰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五百块,

连她以前打一场麻将输的钱都不够。“妈,其实您也别太怪大嫂。”林若薇话锋一转,

开始看似“公允”地分析起来,“大嫂她毕竟是市场总监,工资高,家底也厚,

每个月给您三千五,对她来说就是九牛一毛。现在她突然断供,肯定是心里有气。您啊,

还是得想办法跟大嫂和好,毕竟以后养老,主要还得靠他们大房。”这话听起来是在劝和,

实际上,句句都在扎孙秀兰的心。一,强调我“有钱”,显得我更加“为富不仁”。二,

哭穷,表明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把养老的皮球又踢回给了我。三,暗示孙秀兰,

离了我,她就什么都不是。孙秀兰听着林若薇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这个平时把她哄得心花怒放的小儿媳,只是嘴上说得好听。真到了要掏真金白银的时候,

却百般推诿,比谁都精明。林若薇坐了一会儿,又“善意”地提醒道:“妈,

我听我们公司的人说,大嫂她们公司最近效益特别好,她这个季度的奖金,

怕是得有六位数呢。您看,她就是有钱不给您花,故意气您呢。”说完,她找了个借口,

匆匆离开了。客厅里,孙秀兰捏着那薄薄的五百块钱,看着空荡荡的冰箱,

心中的那份得意和满足,早已荡然无存。她开始隐隐后悔,后悔当初不该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但以她的性格,是绝对拉不下脸来向我求和的。于是,她把主意打到了陈哲身上。

她开始频繁地给陈哲打电话,哭诉自己身体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暗示他偷偷给我钱。

有两次,陈哲真的心软了,想从我们共同的储蓄卡里取钱。但都被我及时发现了。“陈哲,

这张卡里的每一分钱,都是我们的婚后共同财产。你要是敢动一分钱去填你家的无底洞,

我们就法庭上见。”我直接将银行APP里的每一笔流水记录都调了出来,冷冷地看着他。

从那天起,我掌握了家里所有的经济大权。陈哲的工资卡,也被我收了上来,

每个月只给他一千块的零花钱。他彻底失去了“偷偷孝敬”母亲的能力。孙秀兰的日子,

越发艰难。而我,看着这一切,内心平静,丝毫不为所动。这是她自找的。

05失去了我这个“大金主”,陈家的经济状况,以一种断崖式的速度迅速恶化。

最先崩溃的,是小叔子陈宇。这个被宠坏的成年巨婴,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以前,他没钱了,就找孙秀兰要,孙秀兰再找我要。现在,这条输血管被我一刀切断,

他的日子顿时变得捉襟见肘。他开始频繁地在家里发脾气,抱怨没钱买新出的游戏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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