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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女儿在高速上戴面具吓唬人,我训斥她后,被关进了后备箱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8
第1章女儿坐我的副驾驶时,戴上恐怖面具恶搞吓唬并排的车辆。

她把一辆轿车吓得打滑,险些发生车祸。

我一怒之下,扇了她一巴掌。

这巴掌把她打应激了,她伸手就来夺我的方向盘。

“你还敢打我!我都二十多岁了,我用不着你管我!”车子一头撞在护栏上,我陷入昏迷。

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被胶带堵住嘴,手脚被麻绳捆住。

整个人被塞进了后备箱。

女儿卢雁自顾自地把车开到修车行。

“老板,修个车,钱不是问题,速度要快。”

“后备箱不能打开,我刚买的小羊羔,开了就跑掉了。”

1“女儿,你爸电话打不通,你告诉他别忘了接你弟弟。”

老婆的声音从主驾方向传来,女儿不情不愿应了一声。

她在车上劝慰自己。

“又不怪我,谁叫你一个男人打不过我,车撞了啥事没有,说明老天爷也站在我这边。”

车子行驶了一阵便停下了。

随着车身一晃,我听到了儿子的声音。

“爸呢,不是说是爸来接我嘛。”

后备箱有条缝隙,能看到车内情况。

卢雁不耐烦地长按喇叭,恶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

“谁来不一样,爸有事出门,你要不坐就下去!”儿子噘嘴,没坐副驾驶,去后排躺着。

他拿手机给我打电话,却听见关机的提示音。

又打过来微信语音。

***响了一分钟自动挂断。

“咦,微信电话也不接嘛,不应该啊。”

我意识到儿子察觉到了异常,心中大喜。

儿子与我仅仅隔着座椅,我在后备箱内撞击,或许能被他发现。

可到了实践才发现难之又难。

空间狭小,别说我撞击了,我彷佛嵌进了后备箱,严丝合缝。

“姐,我在后排有震动。”

“你开车能不能稳点!”卢雁目光阴鸷,心里猜到大概。

她把车开到路况颠簸的道路,我疼的龇牙咧嘴。

不一会,车子停下,我衣衫湿透,闷得呼吸困难。

“爸不回来做饭,妈也加班,咱们下馆子吧。”

“好啊!”车子熄了火,我默念了数千秒后。

卢雁和儿子吃饱喝足,上了车就要开回家。

我身子愈发虚弱,一股淡淡的腥味萦绕。

我瞪大双眼。

额头原来有伤口,在持续流血!不止血的话,我会有生命危险。

卢雁开着车,突然和儿子搭话。

“你科目三不是也考完了,趁着爸爸不在,你要不要自己开开车。”

“不......不好吧。”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爸爸。”

卢雁下了车,儿子上了驾驶位。

他启动车子,在路上一走一停,颠得我难受。

一个急转弯,把我撞得眼冒金星!我顾不上疼痛,用脸蹭后备箱,拼命要弄出点声响。

但即便我脸上火燎,也比不得车子本身发出的异响声大。

咣当!车子没减速过障碍,我在里面彷佛腾空了一秒。

又重重摔下去。

紧接着,转弯、急刹、不减速过减速带。

血液钻进我的双眼,我的眼皮要凝固了。

四面八方好像有平面的拳头在朝我袭来,打得我支离破碎。

被胶带粘住的嘴巴无法发出任何声响,我憋屈地流淌两行清泪。

在后备箱呼吸正常。

可撞击导致了胶带上移,形成一个凸点,堵住了我其中一个鼻孔。

呼吸受限。

等到最后一次急刹,我鼻腔一酸,鼻血翻涌。

彻底失去了意识。

2儿子把车停在小区楼下。

他开的酣畅淋漓。

儿子不好意思道:“姐,我一个人开车还是有点害怕,有好几次我都差点撞上,车子磕了好几个印。”

卢雁闻言笑了出来。

“你下车检查了?后备箱检查了吗?”儿子摸着下巴,摇了摇头。

“没有,我没被追尾检查什么,里面放东西了?”“怎么空气中有股腥味,好难闻啊!”儿子用手扇了扇。

卢雁按住儿子的肩膀,把他往楼上推。

“你上楼吧,妈快下班了,你得听我的,不然我就告诉妈,你偷开爸的车!”“啊!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我现在就上楼!”儿子被恐吓的也没心思追寻腥味来源。

一路小跑进了电梯。

卢雁盯着后备箱,又给自己找借口开脱。

“车不是我一人开的,法不责众,妈知道了也不说我。”

她一只手搭在后备箱,正要打开后备箱。

“别动!”卢雁被吓得后仰过去,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儿子又折返回来。

“你有病啊!不是叫你回家,你又下来干嘛!”儿子缩着脖子道:“姐,我是担心咱爸,咱爸可没有电话关机过这么久,是不是遇到了危险啊。”

卢雁狂咽口水,训斥道:“你瞎想什么!别咒咱爸!”她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给自己点上一根:“他就是见我们大了,对他没小时候那么依赖,自己的控制欲太强,我们又不是机器人,自己把自己气到了!”“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卢雁故作高深。

儿子果然被吸引了注意,追问道:“什么啊!”“咱爸和咱妈感情冷淡,他说不定要抛弃这个家,去外面找相好了!”儿子显然没法接受,声音夹杂着哭腔。

卢雁见得逞,边安慰边带人去楼上。

等我再睁开眼,我头上的伤口结痂,疼痛后知后觉找上了我。

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酥了,条件反射地呼吸,却堵塞得难受。

窒息感扑面而来。

长时间同个姿势让我身子僵硬得像块石头。

卢雁再还不来找我,我可能真的会死。

死亡的恐惧激发了我求生的本能。

在我的坚持不懈下,胶带翘起了一个边,我继续用脸蹭,重复上百次,再配合舌头往外推。

我的半张嘴终于露出来。

我大口大口呼吸。

缓了有一会儿,我想喊路人救我。

可后备箱的隔音想过比我想象中的好。

我的嗓子也莫名哑了许多。

当初买这辆车,不就是看重了隔音。

算是作茧自缚了吗?流血的时候,不少血液灌入了口鼻中。

我口腔中黏腻得恶心。

呼吸间铁锈味和腥味缠绕,难闻到我胃里翻涌。

偏偏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我的女儿。

想到这,我泣涕如雨。

利用眼泪充当润滑剂,眼睛才得以睁开。

喊是喊不出来,但我在努力撞开后备箱。

我全身能动的只剩下脑袋。

顾不上后果,我攒一股力量,再用脑迪使劲撞。

来回反复。

女儿停车的位置能透过窗户看到。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车子的警报响了。

儿子听到声音就下意识地往下看了看,他揉了揉眼睛。

“响的是咱家的车?”“周围没有车和人啊,谁剐蹭到我们家车了?”他眉头紧锁,不合乎常理的事更渗人。

儿子去敲卢雁的门,卢雁竟然睡过去了。

卢雁有起床气,被吵醒面色不善。

“姐,咱家车好像被人剐蹭了。”

“车子警报响了。”

我还在重复动作,但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力度也没刚才大。

车子的警报怎么都无法触发。

“瞎说,我咋没听见声音,兴许只是小孩打闹碰到了,要不你下楼去看看得了!”卢雁掐了儿子后脖颈一下,疼的他龇牙。

“没事少看点小说,白天让你去开车就够纵容你了,别无中生有啊,你再废话,打扰我休息,我就把你关在车里一晚上!”卢雁怒斥儿子。

儿子狐疑,他被说的不自信了,盯着车子看了有五分钟,见楼下连个人影都没有,打了个冷颤。

“白天开车太紧张,产生幻觉了?”3晚上十点半,老婆拎着半斤散白,和一袋子下酒菜到家。

忙碌了一天,她要犒劳一下自己。

她身心俱疲,看到儿女都在各自房间,也没想过打扰。

但在她小酌两杯后,猛然惊醒。

往常老公会抱怨两句,再允许她喝酒。

今天咋少了唠叨,主卧的灯也没亮。

老婆分别敲响儿女的房门,朝里面打量发现没人。

“你爸呢,卢雁。”

“白天我就忘问你,你爸电话接不通,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嘛。”

儿子眼中雾气弥漫,把卢雁的猜测说了一遍。

“妈,爸会不会不要我们了,他在外面有人了。”

老婆怒目圆瞪,使劲戳了儿子的额头。

“你说什么胡话呢!”“爸妈有时候是会吵架,可我们都结婚**十年了,少看点网上乱七八糟的,你爸心里有数。”

“他白天怎么和你说的?”老婆看向卢雁。

卢雁支支吾吾。

“就......说有事要出远门一趟,上了熟人的车,这段时间让你照顾我们。”

儿子抿着唇,歪着头看卢雁。

他记得卢雁不是这么说的啊。

老婆松了口气,又搓了搓儿子的脑袋。

“听见了吧,你爸有急事,手机打不通估计下午没电了,这个点估计上了飞机,再等一个小时你打一遍看看。”

她又坐下喝散白,两人也回到房间。

等了半小时,小区回荡车的警报。

“吵死了!谁家车啊!”“妈的!明天还要上班呢,再响一次我把你车砸了!”“能不能买个车位,我家小孩都醒两次了!”老婆听着楼上楼下的抱怨,也不免嘟囔两句。

“谁家啊,大晚上的真扰民,不怪别人骂!”“要是你爸在,估计骂人得也得有他一个,也不知道你爸去找谁了,能急的连消息也不发一个,回来我得问个明白。”

老婆毕竟和我从校园到婚纱,生活中的柴米油盐没冲淡我们的感情。

有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她也会乐于和我分享,我同样如此。

只是孩子越长越大,我们更多要维持父母的身份。

俗话讲,端着就不易放下。

老夫老妻也有了羞耻心。

妻子把酒喝干,打扫起了桌子。

楼下的报警声也渐入尾声。

儿子冲出来,朝下面打量。

“妈!是咱家车!我之前没看错!”“我两个小时前就看见咱家车警告响了,要不是有人搞怪,就是车坏了!”老婆轻揉眉心,心里生出一股躁意。

“行吧,我下去看看,家里没你爸还真不行,大晚上也不消停!”“你俩该干嘛干嘛。”

听到老婆要下楼,卢雁脸颊滑落一滴汗珠。

她请缨道:“妈!你喝了酒,我下楼就行了。”

“你明天还得上班呢,下楼再被风吹感冒了,就得不偿失了。”

老婆心头一暖,满意道:“好!女儿懂事了,你下去吧,用不用你弟陪着你。”

卢雁摇头。

“不用,我一个人就行。”

她不给儿子说话时间,套上外套就跑进电梯。

4我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第二次触发警报,我信心大增。

休养几个小时,我也有了力气,第三次警报近在咫尺。

说不定,能一举顶开后备箱。

活命的机会就在眼前!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脚步声靠近。

我心里一喜,几个小时第一次有人离得这么近。

这次,我调整了角度。

一鼓作气,用背部顶后备箱。

警报响起的声音是如此悦耳。

脚步声也停在了后备箱前。

“呜......救......救命。”

下一秒,我如坠冰窖。

车辆被解锁,警报声戛然而止。

卢雁抬头,望向窗口。

和观望的儿子挥了挥手。

后者也积极回应。

我深呼吸,闷热的环境却让我冷汗涔涔。

不知为何,我知道来人是卢雁。

但我又能笃定,她不是来放我出去的。

“爸,你能保证出去不会说我吗?”“能......能。”

我祈求唤醒卢雁的良知。

她没有回应,而是把我的手机开机。

用我的手机编辑着短信。

卢雁哼笑一声。

“老婆,不要来找我了,我有了新的爱人,和你一成不变的生活让我没了奔头,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

“好好养大我们的孩子,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我也没脸再回来见你。”

“咱们好聚好散。”

我下意识紧绷起来,每一个字都犹如恶魔呓语。

甚至眼前闪过了走马灯。

曾经小臂长的襁褓婴儿,如今怎么变成了极端的魔鬼。

叮。

后备箱弹开。

我贪婪地吸收空气。

眼前的黑影居高临下。

“爸,你被我弄得这么惨,我害怕啊。”

“你要是报警,我这辈子就毁了。”

“谁让你打我,我都二十五了,我就不能有尊严嘛,你是报应,不赖我。”

她左右打量,见四下没人,从兜里又掏出了胶带。

卢雁用更黏更宽的胶带缠住我的口鼻。

她狰狞的表情深深刻在了我的脑海。

我上不来气,剧烈挣扎。

换来的是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拳,打在我的心口。

也击碎了我求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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