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言情小说 > 他守着牌位思念亡妻,殊不知我才是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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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他守着牌位思念亡殊不知我才是正主由网络作家“芊月岁岁”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芷萧景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萧景渊,林清芷,萧景辞是著名作者芊月岁岁成名小说作品《他守着牌位思念亡殊不知我才是正主》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萧景渊,林清芷,萧景辞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他守着牌位思念亡殊不知我才是正主”
主角:林清芷,萧景渊 更新:2025-09-28 07:5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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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死脱身后,换了身份嫁给爱慕我的小叔子,成为亡夫的“兼祧”之妻。
他曾经的白月光则嫁给了我大哥。家宴上,我看着亡夫抱着我的牌位痛哭流涕,
口口声声说此生只爱我一人,引得满堂宾客无不感怀他“情深不寿”。他又看看对我丈夫,
也就是他弟弟嘘寒问暖的白月光嫂子,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柔情。我端起酒杯,
对身侧的夫君萧景辞笑了笑。这出戏,真是越来越好看了。1.重回永宁侯府的第一天,
是以萧景辞未婚妻的身份。我是沈家的孤女沈月,即将嫁给侯府二公子萧景辞,
为他那早逝的大哥萧景渊兼祧继嗣。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就是那个早逝的原配,温婉。
一年前,我的汀兰院燃起冲天大火,所有人都说侯夫人温婉葬身火海,尸骨无存。
他们不知道,在那场大火燃起之前,我被我的好夫君萧景渊,
和他那位冰清玉洁的白月光林清芷,联手灌下了一碗毒药,扔进了火里。是萧景辞,
那个终日只知舞刀弄枪、沉默寡言的小叔子,冒死将我从火场中拖了出来。他救了我,
我便要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也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家宴设在正厅,
侯府的老夫人坐在上首,满脸慈爱地看着我。“好孩子,往后就是一家人了。景辞性子闷,
你多担待。”我温顺地低下头,“能嫁给二公子,是我的福分。”话音刚落,
一道沉痛的男声响起。“母亲,今日是婉婉的……你怎么能……”萧景渊一身素白,
面容憔悴,手里死死抱着一个黑漆漆的牌位,上面赫然写着“亡妻温婉之位”。他猩红着眼,
仿佛我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打扰了他祭奠亡妻的雅兴。满座宾客顿时噤声,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老夫人脸色一僵,“混账东西!
今天是给你弟弟接风洗尘、介绍弟妹的日子,你抱着个牌位成何体统!还不快放下!
”萧景渊却像是没听见,只是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抚摸着那块冰冷的木头。“婉婉,
你看到了吗?他们都忘了你,只有我记得你。他们都要我娶新人,可我的心里,除了你,
再也容不下旁人了。”他演得如此情深,以至于好几位女眷都开始悄悄抹泪,
低声议论着永宁侯的深情。我坐在萧景辞身边,垂着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真是好一出深情不悔的戏码。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恐怕也要被他这副模样骗过去了。
坐在大房席位上的林清芷,也就是我如今的大嫂,适时地站了起来。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裙,
眉眼间满是恰到好处的忧愁。“侯爷,您别太伤心了。姐姐在天有灵,
也不愿看到您如此作践自己。”她说着,端起一杯酒,柔柔地递到萧景渊面前,
“姐姐生前最是善良,想必也希望您能早日走出阴霾,更希望二弟能觅得良缘。
今日是二弟和沈姑娘的好日子,您看……”这番话说得体贴又周到,既安抚了萧景渊,
又全了我和萧景辞的面子,瞬间引来一片赞许的目光。萧景渊仿佛被她点醒,接过酒杯,
一饮而尽。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看向我,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沈姑娘是吧?
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法子嫁进我侯府,但你记着,我萧景渊的妻子,永远只有一个。
”他指着怀里的牌位,一字一句道:“那就是温婉。”2.满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同情,有看好戏,有鄙夷。一个还没过门的媳妇,
就被未来的大伯哥当众如此羞辱,这脸打得可真够响的。萧景辞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握着我的手倏然收紧。他正要发作,我却反手轻轻按住了他。我站起身,
迎着萧景渊那双悲痛又讥讽的眼睛,缓缓屈膝一福。“大伯哥教训的是。”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姐姐温婉贤淑,与侯爷情深意重,是我辈女子的楷模。
沈月蒲柳之姿,自不敢与姐姐相提并论。”我顿了顿,抬起眼,目光清凌凌地看着他,
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惶恐。“只是……兼祧一事,
是老夫人和族中长老们定下的。我一介孤女,身如浮萍,能得二公子不弃,已是天大的福气,
实在不敢有半分奢求。”“侯爷对姐姐情深,沈月感佩万分。往后,
我定会日日为姐姐诵经祈福,盼她早登极乐,也盼侯爷……早日释怀。
”我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高了他那亡妻,又表明了自己安分守己的态度,
还顺带点出了这是长辈的决定,他萧景渊再不满,也是在忤逆老夫人。果然,
老夫人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萧景渊的表情则是一僵,似乎没想到我这个看似柔弱的孤女,
竟敢当众顶回来。林清芷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被温柔的笑意掩盖。
“沈妹妹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她走过来,亲热地拉住我的手,“侯爷也是思念姐姐心切,
一时失态,你别往心里去。”她的指甲看似无意地在我手背上划了一下,
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我心中冷笑,面上却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任由她拉着。
“嫂嫂说的是。我怎会怪罪侯爷呢?”这场闹剧,总算是在林清芷的“调解”下收了场。
萧景渊抱着他的牌位,失魂落魄地坐回了原位,再没看我一眼。仿佛多看一眼,
都是对他亡妻的亵渎。家宴结束后,萧景辞牵着我走在回院子的路上。月光清冷,
将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阿月,”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今日,委屈你了。
”我摇摇头,侧头看他。月光下,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显得格外俊朗,
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眸子里,此刻却翻涌着心疼和怒意。“这有什么委屈的?”我轻笑,
“一出好戏罢了。只是没想到,他演得这样好。”好到连我自己这个“死人”,都快要信了。
萧景辞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他不是演戏。”我愣住了。“什么?
”“大哥他……或许真的以为自己深爱着你。”萧景辞的眉头紧锁,“这一年,
他几乎是守着你的牌位过的。他将汀兰院封了起来,不许任何人靠近,
每日都会去那里坐上一个时辰。他甚至为了你,屡次拒绝母亲安排的亲事。”我听着,
只觉得荒谬又可笑。“是吗?”我扯了扯嘴角,“那他为何要杀我?”萧景辞沉默了。是啊,
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一个女人,又怎么会亲手将她推入地狱?“阿月,”他握紧我的手,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以后,有我。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他的眼神坚定得像磐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心头一暖,
那颗因为仇恨而冰封许久的心,似乎有了一丝裂缝。“景辞,”我看着他,“谢谢你。
”谢谢你救了我,也谢谢你,愿意陪我走这条布满荆棘的复仇之路。3.按照规矩,
我作为待嫁的未婚妻,被安排住进了府中最偏僻的揽月轩。这里离萧景渊住的主院,
隔了大半个侯府。也好,眼不见为净。第二天一早,林清芷就带着丫鬟,端着补品来了。
她笑意盈盈地坐在我对面,一副当家主母的派头。“妹妹昨晚睡得可好?初来乍到,
怕你不习惯,特地让厨房给你炖了燕窝。”我客气地谢过,却没有动那碗燕窝。
“嫂嫂有心了。”“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她用勺子轻轻搅动着碗里的燕窝,
状似无意地提起,“说起来,妹妹长得……与婉婉姐姐,倒有几分神似。”来了。
我就知道她会拿我的长相做文章。当年我被萧景辞救出后,面部烧伤严重,
养了足足半年才好。虽然用了最好的药,容貌终究和从前有了七八分的不同。
可那眉眼间的神韵,熟悉的人,总能看出几分端倪。我垂下眸子,掩去眼底的冷意。“是吗?
能与侯夫人有几分相似,是我的福气。”林清芷轻笑一声,放下了勺子。“福气?
妹妹怕是想错了。侯爷对婉婉姐姐用情至深,最是见不得旁人与姐姐有半分相像。你这张脸,
怕是……会惹侯爷不快。”她的声音温柔,话里的威胁却毫不掩饰。“妹妹若是个聪明的,
就该知道如何避嫌。别仗着有二弟护着,就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我抬起头,
迎上她审视的目光,忽然笑了。“嫂嫂说的是。只是,这容貌乃父母所赐,我也无法更改。
总不能为了避嫌,就去划花自己的脸吧?”我看着她,意有所指地补充道:“再者说,
我如今是二公子的人,心里眼里也只有二公子。
至于侯爷……他有嫂嫂这样的红颜知己时时开解,想必也用不着我这个弟媳去操心。
”“红颜知己”四个字,我咬得格外重。林清芷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嫁给萧景渊的大哥萧景宏,本就是一桩交易。萧景宏体弱多病,常年卧床,是个活死人。
她嫁过来,不过是为了一个侯府大夫人的名分,也为了能更方便地和萧景渊“互诉衷肠”。
整个侯府谁不知道,她林清芷是萧景渊心尖尖上的人。如今我这个外人一语道破,
她如何能不恼?“沈月!你放肆!”她猛地一拍桌子,那碗燕窝应声而倒,
黏腻的液体流了一桌。“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编排我!”我慢条斯理地站起来,
看着她气急biai的模样,心中畅快无比。“嫂嫂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您与侯爷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如今您时常去探望侯爷,
安慰他丧妻之痛,这难道不是红颜知己所为吗?”“你……”林清芷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说不出话来。“够了!”一声冷喝从门外传来。萧景渊黑着脸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闻讯赶来的萧景辞。看到一地狼藉和林清芷通红的眼眶,
萧景渊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冰冷。“沈月,谁给你的胆子,
敢对你大嫂不敬?”4.萧景辞一个箭步挡在我身前,将我护得严严实实。“大哥,
事情还没问清楚,你凭什么就认定是阿月的错?”林清芷一见萧景渊来了,
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柔弱地靠了过去。“侯爷,不怪沈妹妹的,
是我……是我不该提起婉婉姐姐,惹了妹妹不快。”她这话,看似在为我开脱,
实则字字句句都在坐实我的罪名。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萧景渊果然心疼了,他扶住林清芷,
看向我的眼神愈发凌厉。“道歉!”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我站在萧景辞身后,
看着他护着林清芷的姿态,和我记忆中某个场景,缓缓重合。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护着她,
对我冷言冷语。他说:“婉婉,清芷她身子弱,你让着她点。”他说:“婉婉,
你是一府主母,要有容人之量。”他说:“婉婉,你再这样无理取闹,休怪我不念夫妻之情!
”原来,什么都没变。我从萧景辞身后走出来,平静地看着他。“侯爷要我道什么歉?
为我长得像您的亡妻道歉?还是为我点破了您和嫂嫂之间那点不能言说的心思道歉?”“你!
”萧景渊的脸色瞬间铁青。林清芷也慌了,急忙拉住他的袖子,“侯爷,妹妹是胡说的,
你别信!”“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心里清楚。”我冷笑一声,“侯爷若真对我这个弟媳不满,
大可去禀明老夫人,取消这门婚事。何必在此,借题发挥,欺负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萧景渊的脸上。他位高权重,是大周最年轻的侯爷,
何曾被人如此当面顶撞过。他气得额上青筋暴起,扬手就要打我。“啪!”清脆的响声。
但那巴掌,并没有落在我脸上。萧景辞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眼神冷得像冰。“大哥,
她是我的人。”兄弟俩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火花四溅。一个盛怒,一个决绝。
“为了一个女人,你要跟我动手?”萧景淵简直不敢相信。“我再说一遍,别动她。
”萧景辞一字一顿,毫不退让。最终,是萧景渊先败下阵来。他狠狠甩开萧景辞的手,
怒道:“好!好得很!萧景辞,我看你是被这个妖女迷了心窍!我倒要看看,
她能护你到几时!”说完,他拉着还在演戏的林清芷,拂袖而去。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萧景辞转身看着我,眼中的冰冷瞬间融化成担忧。“他没伤到你吧?”我摇摇头,
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景辞,”我看着他,“你信我吗?
”他没有丝毫犹豫。“我信你。”他伸手,轻轻将我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
动作温柔得不像话。“阿月,从我把你从火里救出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对自己说,这辈子,
我只信你。”我的眼眶,忽然有些发热。原来被人无条件信任的感觉,是这样的。
5.自那日揽月轩一闹,林清芷消停了好几天。萧景渊也没再来找过我的麻烦,只是听说,
他又把自己关进了汀兰院,抱着牌位喝了一夜的闷酒。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从前的轻视变成了敬畏。毕竟,我可是第一个敢当面顶撞侯爷,还得二公子力保的人。
我和萧景辞的婚期定在下月初八。老夫人怕夜长梦多,催得紧。这段时间,
萧景辞几乎天天都来陪我。我们一起在院子里喝茶,下棋,或者什么都不做,
就只是静静地坐着。和他在一起,我那颗充满了仇恨和算计的心,总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我渐渐发现,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其实心思细腻得很。他知道我畏寒,
会提前让人在屋里多放几个炭盆。他知道我爱吃甜食,
会特地从京城最有名的糕点铺子给我带桂花糕。他还知道我夜里常做噩梦,便寻了安神香,
日日亲自为我点上。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这么多事?”他只是笑笑,揉了揉我的头,
说:“你忘了,从前,我总跟在你身后。”是啊,我忘了。从前,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随着萧景渊那个天之骄子时,只有这个不起眼的庶子,
会默默地跟在我身后。在我被萧景渊冷落时,他会悄悄送来我爱吃的点心。在我生病时,
他会笨拙地守在我门外,一守就是一夜。他把那份爱慕,藏得那样深,那样久。
久到连我自己,都快要忘了。“景辞,”我靠在他肩上,轻声问,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然后,
我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年,你刚嫁给大哥。
回门那日,在花园里,你救下了一只被顽童用弹弓打伤的鸟。”“你为它包扎伤口,
把它捧在手心里,眼里的温柔,像春日里的暖阳。”“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完了。
”我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原来,那么早。早在我还沉浸在嫁给心上人的喜悦中,
还对未来充满幻想的时候,就有另一个人,在角落里,默默地注视着我。
我忽然觉得很对不起他。“景辞,我……”他却打断了我。“你不用说对不起。
”他将我抱得更紧了些,“能重新拥有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阿月,忘了过去吧,
我们好好过日子。”我把脸埋在他怀里,眼泪无声地滑落。忘了?我怎么能忘?
那噬骨的疼痛,那焚身的烈焰,那临死前的绝望,早已刻进了我的骨子里。萧景渊,林清芷。
我一个,都不会放过。6.距离婚期越来越近,府里也开始张灯结彩。我名义上的“婆婆”,
也就是二房的柳姨娘,开始频繁地来揽月轩走动。柳姨娘是老夫人身边的丫鬟抬上来的,
为人最是谨小慎微,一辈子都没跟人红过脸。她对我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倒是真心实意地好。
今日,她又拉着我的手,絮絮叨叨地嘱咐着。“阿月啊,你是个好孩子。景辞能娶到你,
是他的福气。只是这侯府里,人多嘴杂,以后行事,定要多加小心。”她说着,压低了声音。
“尤其是大夫人……你离她远些。她那个人,面上瞧着和善,心却比谁都狠。”我心中一动,
“姨娘何出此言?”柳姨娘叹了口气,“你刚来,不知道。从前那位侯夫人,
也就是温婉夫人,在世的时候,跟大夫人的关系……并不好。”“温婉夫人性子直爽,
看不惯大夫人那套做派,两人明里暗里,不知交锋了多少回。后来温婉夫人出事……唉,
总之,你多个心眼,总没错。”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的寒光。柳姨娘不知道,
我和林清芷之间,何止是“关系不好”。那是不死不休的仇怨。正说着,外面有丫鬟来报,
说是大夫人请我过去一趟,商议婚宴的宾客名单。柳姨娘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拉着我的手不放。“阿月,别去。她没安好心。”我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姨娘放心,
我省得。她如今是管家的大夫人,我若是不去,倒显得我不懂规矩,落人口实。”该来的,
总要来。我倒要看看,林清芷又想耍什么花招。到了林清芷的院子,她正坐在窗边,
慢条斯理地品着茶。见我来了,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淡地说了句:“坐吧。
”我依言坐下,也不说话,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半晌,她才放下茶杯,
将一本册子推到我面前。“这是宾客名单,你看看,可有要添减的。”我翻开册子,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大多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我的目光,在扫过一个名字时,
停住了。——镇远将军,沈策。我的哥哥。自我“死”后,哥哥悲痛欲绝,自请调往边关,
至今未归。林清芷这是什么意思?我抬起头,看向她。她正含笑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恶意。“怎么?沈妹妹看到镇远将军的名字,很惊讶吗?
”“家兄远在边关,怕是赶不回我的婚宴了。”我合上册子,语气平淡。“那可不一定。
”林清芷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我听说,镇远将军不日即将回京述职。说不定,
正好能赶上妹妹的好日子呢。”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笑道:“就是不知道,
镇远将军看到与他妹妹有几分相像的你,会作何感想?”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
她是想让我哥哥来认我!我哥哥沈策,是这世上最疼我的人。他若是见到我这张脸,
定能认出我来。届时,我假死换身份的事情败露,便是欺君之罪!而她林清芷,
则可以顺理成章地揭发我,将我置于死地!好狠毒的计策!7.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指尖冰凉。林清芷见我脸色发白,笑得愈发得意。“妹妹怎么不说话了?难道,
是不希望镇远将军回来吗?”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能慌,
一慌就着了她的道。我抬起头,迎上她得意的目光,忽然笑了。“嫂嫂说笑了。
我与哥哥多年未见,自然是盼着他回来的。只是不知,嫂嫂是如何得知哥哥要回京的消息?
我这个做妹妹的,都还没收到信呢。”林清芷的笑容一僵。朝中武将的调动,乃是机密。
她一个深宅妇人,是如何得知的?见她语塞,我继续追问:“嫂嫂消息如此灵通,
莫不是……与朝中哪位大人,过从甚密?”古代妇人,最忌讳的便是与外男有染,
干预朝政更是大罪。我这话,无疑是在暗示她行为不端。林清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你……你休要胡说!我不过是听侯爷提过一嘴罢了!”她急忙撇清关系。“哦?
原来是侯爷说的。”我故作恍然大悟,“看来侯爷对嫂嫂,真是知无不言。连这等军机大事,
都毫不避讳。”我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只是不知,此事若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
会如何呢?”通敌叛国,可是要诛九族的。林清芷的脸,彻底白了。她没想到,
我非但没有被她吓住,反而倒打一耙,将她逼到了绝境。“沈月!你敢威胁我!
”她咬牙切齿,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不敢。”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只是在提醒嫂嫂,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有些人,也不是你能随意算计的。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就走。身后传来茶杯被狠狠摔碎的声音。我走出院子,
阳光刺得我眼睛有些发疼。刚才的交锋,看似我占了上风,可实际上,
我心里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林清芷说得没错。哥哥要回来了。他是我最大的软肋,
也是我复仇路上,最大的变数。我该怎么办?8.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心神不宁。
我派人去打听哥哥的消息,得到的回应却是,镇远将军归期未定。这让我更加不安。
归期未定,意味着他随时都可能回来。林清芷那一招,就像一把悬在我头顶的剑,
不知何时就会落下。萧景辞看出了我的焦虑,几次追问,都被我搪塞了过去。我不能告诉他。
这件事,一旦说出口,就会将他也拖下水。我不能连累他。这天夜里,我又从噩梦中惊醒。
梦里,是那场滔天的大火,和我哥哥悲痛欲绝的脸。他抱着我的牌位,哭得像个孩子。
“婉婉,哥哥没用,没能护好你……”我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湿透了衣衫。
“阿月,又做噩梦了?”萧景辞的声音从床边传来,带着一丝沙哑。我这才发现,
他不知何时,竟守在了我的床边。他端来一杯温水,扶我坐起,耐心地喂我喝下。“别怕,
我在这里。”他将我揽入怀中,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温暖的怀抱,
让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忽然有了一种倾诉的冲动。“景辞,”我抓住他的衣襟,声音颤抖,“如果……如果有一天,
我做了很可怕的事,你会不会……怕我?”他愣了一下,随即把我抱得更紧。“傻瓜,
说什么胡话。”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眼神认真得可怕。“阿月,我不管你要做什么。
上刀山,下火海,我陪你。”“就算是与全世界为敌,我也站在你这边。”我的眼泪,
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我抱着他,放声大哭,将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恐惧、不安和委屈,
都发泄了出来。他没有问我为什么哭,只是静静地抱着我,任由我的眼泪打湿他的衣襟。
那一刻,我做了一个决定。等我报了仇,了却所有恩怨,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他。然后,
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9.大婚之日,如期而至。
我穿着一身大红嫁衣,头戴凤冠,被喜娘扶着,一步步踏上了花轿。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我坐在摇摇晃晃的花轿里,心中却是一片冰冷。一年前,我也是这样,
满心欢喜地嫁给了萧景渊。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却不知,那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是我噩梦的开始。如今,我又一次嫁入侯府,却是为了复仇。世事弄人,莫过于此。拜堂,
礼成。我被送入了新房。房间里,龙凤喜烛静静地燃烧着,映得满室通红。我坐在床边,
听着外面传来的喧闹声,一颗心,七上八下。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带着一身酒气的萧景辞走了进来。他挥退了下人,走到我面前,
轻轻挑开了我的盖头。四目相对。他的眼,比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还要璀璨。那里面,
满满的,都是我的倒影。“阿月,你今天……真美。”他痴痴地看着我,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低下头,脸上有些发烫。他坐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心,滚烫,带着薄茧,却让我觉得无比心安。“阿月,”他忽然开口,声音有些犹豫,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的心,咯噔一下。“什么事?”“你哥哥……镇远将军,
回来了。”我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他……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下午,
刚到的京城。他现在,就在前厅喝酒。”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怎么会这么巧?
偏偏在我大婚这天回来?是林清芷的安排,还是……天意?“他……他没见到你吧?
”我抓住他的手,急切地问。萧景辞摇了摇头,“大哥和林氏都在。我怕他们对你说些什么,
让下人拦住了他,只说你旅途劳顿,已经歇下了。”我松了口气,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还好,还好没见到。“景辞,谢谢你。”“我们是夫妻,说什么谢。”他揉了揉我的头,
眼底满是宠溺。随即,他又皱起了眉,“不过,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你哥哥他……迟早会要见你的。”是啊,我能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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