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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要审我,我反手一告

浪迹诸天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虐心婚恋《天道要审我反手一告由网络作家“浪迹诸天”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昭衍天衍天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衍天君,昭衍天,天道的虐心婚恋,爽文小说《天道要审我反手一告由网络作家“浪迹诸天”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8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04:53:4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天道要审我反手一告

主角:昭衍天,衍天君   更新:2025-09-28 07:2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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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救了一只麻雀。一只还没我巴掌大的小东西,在天雷底下瑟瑟发抖。我顺手捞了它一把。

结果,天塌了。一群神仙,穿着金光闪闪的制服,说我触犯天条,扰乱天道。

要把我押上审讯台,明正典刑。行吧。审就审。他们跟我讲天道秩序。我跟他们讲逻辑闭环。

他们跟我讲天威难测。我跟他们讲KPI和用户体验。他们说,天道要你死,你不得不死。

我问,天道的KOL是谁?他带的货保真吗?我叫纪扶岚,一个平平无奇的修士。今天,

我要给这帮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上一堂生动的思想品德教育课。1我被抓了。

场面搞得很大。为首的那个,叫什么昭衍天君。一张脸,冷得像块冰。他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bug。一个需要被立刻修复,然后彻底删除的bug。他身后,跟着两排天兵。

盔甲锃亮,武器泛着寒光。走路都一个姿势,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排场,

比我当年差点飞升的时候还大。“纪扶岚。”昭衍天君开口了,声音没一点温度。

“你可知罪?”我低头看了看我手里提着的笼子。笼子里,一只灰不溜秋的小麻雀正在啄米。

它叫豆豆。就是为了它,我被抓了。事情很简单。三天前,我路过苍梧山。正好赶上降天劫。

碗口粗的雷,一道一道往下劈。方圆十里,寸草不生。我本来没想管。天劫嘛,

渡劫的妖修自己扛。扛过去,海阔天空。扛不过去,当场火化。这是人家的事,

我插手算怎么回事。我正准备绕路走。就看见天雷的犄角旮旯里,有个小东西在抖。

就是豆豆。它当时还没我拇指大。风一吹就能刮跑。一道天雷的余波扫过去,

它身上的毛都焦了。它不是渡劫的那个。那个大妖在几十里外,已经被劈成渣了。

豆豆纯粹是运气不好。家安错了地方,被强拆了。它自己,也要被当成建筑垃圾一起处理掉。

我当时就想,这叫什么事。我就飞过去,撑开结界,把它从碎石堆里刨了出来。

它没受什么伤,就是吓坏了。我给它喂了点灵泉,它就活蹦乱跳了。就这么简单。

我救了一只麻雀。然后,天兵就来了。昭衍天君看我不说话,又重复了一遍。“纪扶岚,

我问你,可知罪?”我知道个屁的罪。我抬起头,看着他。“天君大人,能不能先告诉我,

我犯了什么法?”他旁边一个文官模样的神仙,展开一卷金色的卷轴。开始念。

声音抑扬顿挫,跟唱戏似的。总结下来,就一个意思。那只麻雀,也就是豆豆。

按“天道”的剧本,它那天,那个时辰,就该死在天劫里。它的死,

是“天道秩序”的一部分。是维持世界正常运转的一个小齿轮。而我,纪扶岚。擅自出手,

救了它。我把我这个“人”的意志,强加给了“天道”。我破坏了秩序。我是个罪人。

我听完了。然后我没忍住,笑了一声。昭衍天君的脸,更冷了。“你笑什么?

”我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们这个罪名,挺有想象力的。”“我一直以为,

修行的目的是为了行善积德,保护弱小。”“没想到,救条命,还有错了。”“放肆!

”那个文官厉声喝道。“天道之序,岂容你一介凡修置喙!”“那灵兽本该应劫而亡,

你强行续命,此乃逆天之举!”我看着他,问了一个问题。“那按你的意思,

我当时应该怎么做?”“是站旁边看着它被劈死?”“还是,上去补一脚,帮天道个忙,

送它快点上路?”文官被我噎住了。脸涨得通红。说不出一句话。昭衍天君挥了挥手。

“不必多言。”“带她去锁仙台。”“三日后,公审。”两名天兵走上前来。

手里拿着一条金色的链子。上面刻满了符文。叫“缚仙索”。我没反抗。我提着我的鸟笼子,

伸出了手。我只是有点好奇。我很想看看,他们这个“审判”,到底能审出个什么花来。

我倒要听听,天道这个东西,到底有多不讲理。2锁仙台,听着名字挺霸气。

其实就是个露天的大平台。汉白玉铺的地,光得能照出人影。平台中央,

立着一根巨大的柱子。上面全是刀砍斧劈的痕ako。据说,不听话的神仙,

都曾被绑在上面挨过揍。我被带到平台中央。他们没绑我。就是让我站着。

昭衍天君坐在我对面。高高的审判席上。他旁边,坐了一圈人。有白胡子老头,有中年妇女,

还有几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神仙。估计都是些神仙界的“领导”。我的鸟笼子,

被放在了我脚边。豆豆还在里面,一点也不怕。它好像觉得,这群人没我厉害。

昭衍天君没说话。还是那个文官先开的口。他叫“司律星君”。听名字,就知道是管法律的。

“堂下罪修纪扶岚。”他喊了一嗓子。声音在整个平台回荡。“你可知,

你救下的那只吞云雀,乃是命格注定的‘应劫之兽’?”我看着他。“不知道。

”“我救它的时候,没来得及查它户口本。”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笑声。司律星君的脸黑了。

“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嬉皮笑脸!”我叹了口气。“星君大人,我没嬉皮笑脸。

”“我只是实话实说。”“它当时就是要死了,我没工夫去算它的生辰八字。”“再说了,

就算我知道,它是什么‘应劫之兽’,难道我就不救了?”昭衍天君终于开口了。“你会救。

”他的语气很肯定。“我看过你的卷宗。你修行五百年,救过的人,救过的妖,没有一千,

也有八百。”“你把‘行善’,当成了你的道。”我点点头。“天君明鉴。

”“那我就更不明白了。”“我一直在做好事,为什么今天,倒成了罪人?

”昭衍天君看着我。眼神很深。“因为你这次救的,不该救。”“它的死,

是维系天道平衡的一环。”“你破坏了平衡。”我笑了。“天君大人,恕我愚钝。

”“我实在想不通。”“一只麻雀的死活,怎么就能影响到天道平衡了?”“咱们的天道,

就这么脆弱吗?”“脆弱到,死一只麻雀,整个世界都要崩塌?”这话一出口。整个锁仙台,

鸦雀无声。所有神仙都看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困惑。他们可能,

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们只是被告知:这是规定。遵守就行了。别问为什么。

昭衍天君的眉头,第一次皱了起来。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掉线了。然后,他说。

“天道,是规则。”“万物生灭,自有定数。”“这不是脆弱,这是秩序。

”我往前走了一步。“好,我们今天就聊聊这个秩序。”“我问天君大人第一个问题。

”“天道,究竟是什么?”“它是一个人?是一个神?还是一个东西?”“它有思想吗?

有感情吗?”这个问题,问得整个审判席都愣住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好像在说:这人是不是疯了?敢问这种问题。司律星君又跳了出来。“天道至高无上!

岂是你可以妄议的!”我没理他。我只看着昭衍天君。我知道,这里,

只有他能回答我的问题。也只有他,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他虽然冷,但他不是个傻子。

昭衍天君看着我。目光如炬。“天道,无形无相,无情无欲。”“它是一种规则的集合体。

”“它不思考,只运行。”我点点头。“好,我明白了。”“它就像一个巨大的,

设定好的程序。”“对吗?”“春生夏长,秋收冬藏。谁生谁死,什么时候死,

都是程序设定好的。”昭衍天君:“可以这么理解。”我笑了。“那就好办了。

”“既然是程序,那就会有bug。”“对不对?”3“Bug?

”昭衍天君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他显然没听过。但他理解了我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天道……会出错?”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思议。我点点头。“当然会。”“天君大人,

您想。”“这个世界这么大,生灵这么多。”“每天发生的事,比天上的星星还多。

”“这么庞大复杂的一个程序,怎么可能永远不出错?”我指了指脚边的笼子。

“就拿豆豆来说。”“它是一只吞云雀。”“一种很普通的灵兽。”“它那天,

就应该死在天劫里。”“这是程序设定好的。”“但程序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为什么要它死?”“它做错了什么?”“它危害世界了?还是它吃了谁家大米了?

”“没有。”我替他们回答了。“它什么都没做错。”“它只是因为,它的窝,

恰好就搭在了那个倒霉的大妖旁边。”“所以,程序判定,它也该死。

”“这是一个捆绑套餐。”“天君大人,您不觉得,这个判定,很草率吗?”“这不叫秩序。

这叫懒政。”“为了省事,一刀切。”“这就是个bug。一个因为算法不精准,

而导致的逻辑漏洞。”我的话,像一块石头。丢进了平静的湖面。整个锁仙台,

再次陷入了死寂。那些神仙们的表情,很精彩。从一开始的愤怒,变成了现在的……沉思。

司律星君嘴唇动了动。想反驳。但他找不到反驳的点。因为我说的,是事实。

昭衍天君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赞赏。“你很聪明。”他说。“你的这个说法,

很有趣。”“但是,纪扶岚。”“就算天道有错,也不是你一个凡修,可以去修正的。

”“你这是越权。”我笑了。“天君大人,此言差矣。”“程序出了bug,程序员不去修,

难道指望bug自己好起来吗?”“我不是越权。我这是在给天道,提交一个‘补丁’。

”“我救下豆豆,就是在告诉天道这个程序。”“喂,你这里出错了。”“这个判定不合理,

我帮你修正一下。”“你应该感谢我。因为我,让你的秩序,变得更完善,更合理了。

”我说完,看着昭傲天君。他没说话。他在思考。他在用他那颗神仙的脑子,飞速地运转。

试图理解我这套“歪理”。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了。“你的意思是。”“你救它,

不是在对抗天道。”“而是在……顺应天道?”我打了个响指。“bo!”“天君大人,

您终于get到重点了。”“我问您第二个问题。”“天道,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它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昭衍天君不假思索。“维持三界平衡,化育万物生机。

”“说得好!”我拍了拍手。“化育万物生机。这句话是重点。”“也就是说,天道的本质,

是‘好生’的,对不对?”“它希望这个世界,是充满生机的,是欣欣向荣的。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它的本质是‘好生’,那它为什么要降下天劫,要让生灵涂炭,

要设定那么多‘必死’的命运?”“这和它的核心目标,不是自相矛盾吗?”“天道若有情,

为何要视万物为刍狗?”“天道若无情,又何必降下这一点生机?”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在场每一个神仙的耳朵里。他们脸上的表情,更凝重了。

甚至有几个年轻的神仙,已经开始低头交谈。昭衍天君看着我。目光里,不再是冰冷。

而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这个问题,问得很好。”他说。“本君,也想知道答案。

”他转头,对司律星君说。“传‘天道录’。”“我倒要看看,这只吞云雀的死,

到底有什么玄机。”我心里一动。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这场审判,从现在开始,

才真正进入正题。我不知道这个天道录里写了什么。但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们针对我,恐怕不只是因为一只麻雀。4天道录,被两个天兵抬了上来。那不是一本书。

那是一块巨大的玉璧。半透明的。上面流动着无数金色的字符。像瀑布一样。

司律星君走上前。伸出手,在玉璧上点了几下。金色的字符开始重组。很快,

形成了一段文字。“吞云雀,丁酉年三月初六,卯时三刻,殒于苍梧山天劫之末。

”“其死后,魂魄归于地脉,化为一点‘寂灭之气’。”“此气,

可中和苍梧山万年积累的‘生发之机’,维持山脉灵气平衡。”司律星君念完。

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纪扶岚,你听到了吗?”“这只吞云雀的死,是有意义的!

是有作用的!”“它的死,是为了整个苍梧山的平衡!”“你救了它,就是破坏了这种平衡!

”他这么一说。周围那些神仙,都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看我的眼神,又充满了鄙夷。

好像在说:看吧,不懂事的小修士,差点就让你酿成大错了。我没理他。

我只是看着那块玉璧。然后,我又笑了。昭衍天君问:“你又笑什么?”我说:“天君大人,

我发现一个华点。”“这个天道录,写得很专业。”“有时间,有地点,有人物,有事件,

还有事件的意义。”“但是,它少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少了什么?

”“少了可行性分析报告。”我一字一句地说。“什么?”别说昭衍天君了。在场所有神仙,

都懵了。“可行性分析报告”,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儿?我解释道。“很简单。”“天道录说,

豆豆死了,能化成‘寂灭之气’,中和苍梧山的灵气。”“这是一个方案。”“对吧?

”“那么,在执行这个方案之前。”“有没有人想过,这是不是最好的方案?

”“有没有别的,更优化的方案?”“比如说。”我伸出一根手指。“苍梧山灵气太盛,

需要‘寂灭之气’来中和。”“那我们能不能,直接从别的地方,调一点‘寂灭之气’过来?

”“地府里,这种气,应该不少吧?就当是扶贫了。”我又伸出第二根手指。“退一步说,

就算必须在苍梧山本地解决。”“那是不是,只能牺牲豆豆?”“苍梧山那么大,

就找不到别的,能转化成‘寂灭之气’的东西了?”“一块石头,一棵枯草,难道不行吗?

”“非要一条活生生的命?”最后,我伸出第三根手指。“再退一万步。”“就算,

这个方案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那你们,有没有问过当事人的意见?

”我指着脚边的豆豆。“你们问过它吗?”“它愿不愿意,为了苍梧山的灵气平衡,

献出自己的生命?”“你们这是牺牲。还是强迫?”“你们口口声声说天道秩序。

”“但这秩序,听起来,怎么这么不近人情?”“这不叫秩序。这叫霸凌。

”“以一个宏大的名义,去欺负一个弱小的个体。”我说完,整个锁仙台,针落可闻。

司律星君的嘴巴,张成了O型。他想反驳。但他发现,我的每一个问题,都直击要害。

他那套“天道规定”,在我这套“人情世故”面前,根本站不住脚。昭衍天君的眼神,

越来越亮。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他没有愤怒。反而,很兴奋。“纪扶岚。

”他站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从审判席上站起来。“你提出的这三个问题。”“很好。

”“非常好。”“本君,也想知道。”“天道,为何要选择这个,看似最愚蠢,

也最残忍的方案?”“来人!”他大喝一声。“传苍梧山山神,地府判官!

”“本君要当庭对质!”我看着昭衍天君。心里清楚。事情正在起变化。这场审判,

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它不再是审判我。而是在,审判“天道”本身。或者说,

是审判那个,制定了这套规则的……东西。而我总感觉,这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事情,

绝对不会这么顺利结束。5苍梧山山神,是个矮胖的老头。一身的土气。地府判官,

是个瘦高的中年人。一脸的晦气。两人被传到锁仙台,还有点懵。看到这个阵仗,

腿肚子都开始哆嗦。昭衍天君没跟他们废话。直接把天道录上的内容,给他们看了一遍。

然后问:“二位,此事,你们可知情?”山神和判官,对视了一眼。山神先开口了。

“回……回禀天君。”“小神知道,苍梧山灵气过盛。”“也……也接到了天道谕令,

说近日会有‘寂灭之气’降下,以作调和。”“但具体……具体是怎么来的,

小神就不知道了。”昭衍天君又看向判官。“你呢?”判官比山神还紧张。“天君明鉴!

小……小官也只知道,按生死簿,那吞云雀寿数已尽。”“至于它死后魂魄归于何处,

化为什么气,这就……这就不是小官的职权范围了。”“魂魄离体,

自有天地法则牵引……”昭衍天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也就是说。”“你们一个,

只管收货。”“一个,只管发货。”“中间的物流环节,你们谁都不知道?”山神和判官,

头点得跟捣蒜一样。“是是是,天君明查。”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帮神仙,

官僚主义极其严重。各管一摊,谁也不问分外事。天道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合不合理,没人关心。“废物。”昭衍天君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山神和判官,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昭衍天君没再理他们。他坐回椅子上,

看着我。“纪扶岚。”“现在,你怎么看?”他这是在考我。也是在把问题,重新抛给我。

我上前一步。先是对着山神和判官,行了个礼。“二位大人请起。”“此事与你们无关,

不必惊慌。”然后,我才转向昭衍天君。“天君大人。”“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这不是一个‘天道秩序’的问题。”“这是一个‘管理流程’的问题。”“天道,

或者说,制定这个计划的‘人’。”“他只给出了一个目标:平衡苍梧山的灵气。”“然后,

他给出了一个方案:牺牲一只麻雀。”“最后,他把这个任务,拆解给了山神和判官。

”“山神负责接收‘寂灭之气’。”“判官负责确认‘麻雀死亡’。”“整个流程,看起来,

很完美。”“但实际上,漏洞百出。”“因为它缺少了一个最重要的环节。”“什么环节?

”昭衍天君问。“监管。”我说。“一个负责审核方案合理性,评估方案风险,

并且监督方案执行的第三方机构。”“天君大人您想。”“如果当时,有这么一个机构存在。

”“他们拿到这个‘牺牲麻雀’的方案后,一定会提出质疑。”“就像我刚才提的那样。

”“‘这是最优方案吗?’”“‘有没有替代方案?’”“‘有没有跟当事人沟通?

’”“只要问出这三个问题。”“这个荒谬的计划,就根本不可能被通过。”“豆豆,

也就不会有这场无妄之灾。”“我,也就不会站在这里,被当成罪人审判。”我说完,

整个锁仙台,再次安静下来。这一次,那些神仙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鄙夷,

也不是困惑。而是……恐惧。他们在害怕。害怕我这套,他们从未听过的理论。害怕我,

会打败他们千百万年来,习以为常的规则。昭衍天君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他的手指,

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着。一下,又一下。很有节奏。突然。他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纪扶岚,你让本君,大开眼界。”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你说,缺少一个监管机构。”“那依你之见。”“这个机构,该由谁来担任?”我看着他。

我知道,这是最关键的问题。也是一个巨大的陷阱。我要是说,该由某某神仙担任。

那就是把矛头,指向了具体的个人。会立刻树敌无数。我要是说,我不知道。

那就是虎头蛇尾,前功尽弃。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我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不是法宝。

也不是武器。是一面小小的镜子。叫“问心镜”。是我师门传下来的,没什么大用。

唯一的功能,就是能照出,一个人说话的时候,是真心,还是假意。我把镜子,

递给昭衍天君。“天君大人。”“这个机构,不该由某一个‘人’来担任。”“因为是人,

就有私心。”“它应该由一个‘标准’来担任。”“这个标准,就是两个字。”“‘良知’。

”“以后,天道下达的任何谕令。”“在执行之前,都必须先过一遍这‘问心镜’。

”“执行者,要手持谕令,对着镜子,问自己三个问题。”“一,此事,合不合天理?

”“二,此事,合不合人情?”“三,若此事,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我愿不愿意?

”“三个问题,镜子都毫无反应,那便执行。”“若镜子发光,那就证明,此事,有违本心,

有悖公理。”“必须驳回,重新商议!”我的话,掷地有声。在空旷的锁仙台上,久久回荡。

昭衍天君,拿着那面小小的镜子。手,竟然在微微颤抖。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里,

有震惊,有迷茫,还有一丝……痛苦。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我知道。我的话,

戳中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而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派胡言!”6说话的,是审判席上,一个穿着紫色袍子的老头。他长着一对三角眼。

看人的时候,总带着一股阴狠劲。从一开始,他就看我不顺眼。现在,终于忍不住跳出来了。

“天道就是天道!规则就是规则!”“岂能用你那套妇人之仁的‘良知’来衡量!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叫“紫虚上仙”。我听过他的名字。

是天界一个老牌的保守派。思想极其僵化。认为天条上写的每一个字,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谁敢质疑,谁就是异端。我看着他,一点也不意外。我知道,这种人肯定会跳出来。

我的理论,动摇的,是他们这种人,存在的根基。我还没说话。昭衍天君先开口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冰冷。“紫虚,注意你的言辞。”“我们在讨论,不是在吵架。

”紫虚上仙显然不把昭衍天君放在眼里。他冷笑一声。“昭衍,

我看你是被这个小妖女灌了迷魂汤了!”“天道运行亿万年,何曾出过差错?”“今天,

就因为一只小小的麻雀,你就要动摇天规的根本?”“你对得起天帝的信任吗?”这话,

说得很重了。几乎是在指着昭衍天君的鼻子骂他失职。昭衍天君的脸色,沉了下来。

“我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好,好,好!”紫虚上仙连说三个好字。

“既然你不听劝,那我们就按规矩来!”“纪扶岚扰乱天道,证据确凿!”“我提议,

立刻行刑!将此女打入九幽炼狱,永世不得超生!”他这么一喊。他身后那几个,

跟他穿一条裤子的神仙,也跟着起哄。“附议!立刻行刑!”“附议!维护天道尊严!

”场面,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司律星君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想劝,又不知道怎么劝。

我看着那个紫虚上仙。心里觉得好笑。这种人,就是典型的,解决不了问题,

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脑子不会转弯,就只会用暴力。我清了清嗓子。开口了。“紫虚上仙,

是吧?”“我能不能,也问您一个问题?”紫虚上仙斜着眼睛看我。“你一个待死罪囚,

有什么资格问我问题?”我说:“就当是,满足我一个临死前的愿望。

”“上仙您这么德高望重,不会连这点气度都没有吧?”这话,是捧杀。他要是拒绝,

就显得他小气。他果然上当了。“哼,你说!”我笑了笑。“我的问题很简单。

”“上仙您刚才说,天道运行亿万年,从不出错。”“是吗?”他昂着头。“那是自然!

”“好。”我说。“那我请问上仙。”“三千年前,西海龙王三太子,敖丙。

”“是不是被天道判定,为祸人间,该遭天谴?”紫虚上仙一愣。“是……是有这么回事。

”“那哪吒,是不是逆天而行,打杀了敖丙,还抽了他的龙筋?”紫虚上仙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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