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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8

我和傅谨言结婚三年,我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妻子。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却带着他的青梅竹马林薇薇回了家。餐桌上,林薇薇用她那双纯洁无辜的眼睛看着我,

声音甜腻:“温言姐姐,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

谨言哥哥只说带我回家吃饭。”傅谨言皱眉看我:“不过是个日子,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薇薇刚回国,你别吓着她。”我看着他,他护着林薇薇的样子,像是在护着什么绝世珍宝。

林薇薇突然“啊”地一声,一碗热汤精准地泼在我身上,

那是我为了纪念日特意穿上的白色长裙。她立刻眼圈泛红,抓住傅谨言的胳膊:“谨言哥哥,

我不是故意的!温言姐姐的裙子……好贵吧?我赔不起……”傅谨言看都没看我一眼,

只是拍着她的背安抚:“一条裙子而已,你人没事就好。”他转头对我下命令,

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去,跟薇薇道歉,是你坐的位置不对,才害她烫到手。”我笑了,

拿起桌上的红酒,一步步走向他们,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

将整瓶酒从林薇薇的头顶淋了下去。1.酒红色的液体顺着林薇薇的头发滴落,

她那身名牌白裙瞬间染上了大片污渍,狼狈不堪。她愣住了,似乎没想过我敢这么做。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餐厅的宁静。林薇薇抱着头,

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的头发!我的裙子!温言!你疯了!”傅谨言反应过来,

一把将我推开。我没站稳,后腰重重撞在餐桌角上,一阵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温言,

你发什么疯!”他怒吼着,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裹住瑟瑟发抖的林薇薇。

他甚至没看我一眼,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青梅竹马。我扶着桌子站直身体,

冷冷地看着他表演深情。“我发疯?”我笑出声,“傅谨言,你眼瞎了吗?

是她先把汤泼我身上的。”“薇薇不是故意的!”傅谨言的声音冷得掉渣,

“你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她刚回国,什么都不懂,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哦,

‘互联网嘴替’竟在我身边,”我鼓了鼓掌,“她什么都不懂?

她不懂一碗汤应该往嘴里送而不是往别人身上泼?她是巨婴吗?需要我教她怎么用勺子?

”林薇薇从傅谨言怀里探出头,哭得梨花带雨,那张脸化了妆,现在红的白的混在一起,

跟调色盘似的。“对不起,温言姐姐,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谨言哥哥……”她说着,

还故意往傅谨言怀里缩了缩,“我只是……只是太久没见哥哥了,太开心了,

手滑了……这裙子是***款吧?我……我去打工赔给你好不好?求你别生哥哥的气了。

”好一朵盛世白莲。我简直要被她这番茶言茶语气笑了。“打工?就你?

你知道我这条裙子多少钱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我故意学着恶毒女配的腔调,

轻蔑地上下打量她。“你!”林薇薇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傅谨言的脸色彻底黑了。“温言,

道歉!”他命令道。“我道你个锤子。”我直接回怼,“傅谨言,

结婚纪念日你带别的女人回家,让她泼我一身汤,现在还要我给她道歉?

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你简直不可理喻!”傅谨言气得胸口起伏,

“薇薇从小身体就不好,娇气,你跟她计较什么?”“她娇气?那正好,

我这人专治各种娇气和公主病。”我拿起手机,对着林薇薇那张精彩的脸拍了张照片,

“发个朋友圈,标题我都想好了——《论绿茶的自我修养》。”“你敢!

”傅谨言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林薇薇却拉住了他,怯生生地说:“谨言哥哥,

算了……别为了我跟姐姐吵架。姐姐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心情不好。”她又开始颠倒黑白。

傅谨言果然吃这一套,看我的眼神更加厌恶。“温言,我从没发现你这么恶毒。”“恭喜你,

今天发现了。”我收起手机,看着他,“现在,带着你的‘好妹妹’,从我的房子里,

滚出去。”“这是我的房子!”傅谨言纠正道。“哦,对,”我点点头,

“那你把她带到客房去?还是直接带进我们的卧室?毕竟,按你的理论,我应该大度一点,

对吧?”我的话堵得傅谨言哑口无言。林薇薇的哭声更大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谨言哥哥,我还是走吧……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来打扰你们的……”她说着,就转身要走。

傅谨言立刻拉住她:“薇薇,你别走!该走的人不是你!”他转过头,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

冰冷刺骨的眼神看着我。“温言,你闹够了没有?把薇薇弄成这样,你满意了?”我看着他,

心口那股熟悉的闷痛又涌了上来。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当着林薇薇的面,

抓起我那条被汤汁和红酒弄脏的裙摆。“刺啦——”我手上用力,

昂贵的布料被我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傅谨言和林薇薇都愣住了。我没有停,一下,又一下,

直到整条裙子变成了一堆破布挂在我身上。“你不是说只是一条裙子吗?

”我将撕下的布条扔在地上,看着傅谨言,“现在,它没了。你满意了吗?”他看着我,

眼神里是全然的陌生和震惊。我没再看他,转身,光着腿,踩着一地狼藉,一步步走上楼。

2.我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热水也暖不了身体里透出的寒意。浴室的镜子里,

映出我苍白的脸和空洞的眼神。三年前,我和傅谨言结婚时,所有人都羡慕我嫁给了爱情。

那时的傅谨言,会为了给我买一支我随口提起的***版口红,跑遍全城。

会在我生理期的时候,笨拙地学着给我熬红糖姜茶,尽管每次都煮得很难喝。

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午后。我忘带了伞,站在公司楼下发愁。

他开着车停在我面前,摇下车窗,对我笑:“嗨,美女,去哪儿?我送你一程?”那天的他,

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笑容比阳光还晃眼。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他本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

却为了送我,直接放了合作方的鸽子。他说:“什么会议都没你重要。”我以为,

他就是我的全世界。可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是从林薇薇回国开始。

她是傅谨言的青梅竹马,是他父母心中的完美儿媳。她一回来,傅谨言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

他会因为林薇薇一个电话,在我生日的晚上丢下我,赶去陪她。

理由是:“薇薇一个人在国外那么多年,刚回来不适应,我得多陪陪她。

”他会把我们说好一起去旅行的机票退掉,因为林薇薇说她想去那个地方。

理由是:“你随时都可以去,但薇薇是第一次开口求我。”我所有的委屈和不满,

在他口中都变成了“不懂事”、“斤斤计较”、“无理取闹”。他说:“温言,

我以为你不是那种霸道的性子,拿出你往日的温柔体贴,不要作这副怨妇模样。”看,

他甚至把错误都归咎于我。是我不够温柔,是我不够体贴,是我变成了怨妇。“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傅谨言。“温言,开门。”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我没动,

也没出声。“我知道你在里面。把门打开,我们谈谈。”我依旧沉默。门外安静了几秒,

然后是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他有浴室的备用钥匙。门被打开,傅谨言站在门口,

他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但脸色依然难看。他看到我泡在水里,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在干什么?想淹死自己吗?”我闭上眼,不想看他。“我送薇薇回去了。”他开口,

像是在解释。我没反应。“她被你吓坏了。”他继续说。我的心沉了下去。所以,他来找我,

不是为了道歉,不是为了安慰我,而是来为他的林薇薇兴师问罪的。“温言,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不耐烦,“我知道你对薇薇有意见,

但你今晚做得太过分了。”我终于睁开眼,看着他。“我过分?”我反问,“傅谨言,

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到底是谁过分?”“薇薇她只是……”“够了!”我打断他,

“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你出去。”“温言!”“我让你出去!

”我抓起旁边的沐浴露瓶子,朝他扔了过去。瓶子砸在他脚边,里面的液体溅了出来。

傅谨言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没再说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厌烦。然后,他转身走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

我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直到消失。胸口那道被撕开的口子,又开始流血,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我从水里站起来,擦干身体,换上睡衣。走到床边,

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最里面,放着一份文件。《离婚协议书》。我早就准备好了,

只是一直没有勇气拿出来。现在,好像是时候了。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我点开。温言姐姐,你别怪谨言哥哥,是我不好。

他为了你的事,连夜赶回来陪我,连晚饭都没吃。下面附着一张照片。照片里,

傅谨言正坐在林薇薇的床边,温柔地喂她喝粥。他的侧脸,是我曾经最迷恋的角度。

现在看来,却只觉得无比讽刺。3.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心口已经麻木了,

感觉不到疼。我回了四个字:“祝你早日上位。”然后拉黑,删除,一气呵成。

第二天我醒来时,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傅谨言一夜未归。我猜,

他大概是在林薇薇那里“陪”了一整晚。也好。我平静地起床,洗漱,换衣服。

从衣帽间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我的东西不多,一些衣服,

几本书,还有一些对我来说有意义的小物件。至于傅谨言送我的那些名牌包包和珠宝,

我一件都没动。我嫌脏。收拾到一半,我的手机响了。是我的助理小张。“温言姐,

你今天还来公司吗?跟星耀集团的合同,对方催着要签了。”“来。”我回答。

我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就毁掉我自己的事业。我是个珠宝设计师,有自己的工作室。

星耀集团是业内巨头,这份合同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拎着行李箱下楼,客厅里空无一人。

我把行李箱放在玄关,正准备出门,傅谨言回来了。他看起来一脸疲惫,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看到我脚边的行李箱,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他走过来,

挡在我面前。“让开。”我懒得跟他废话。“你要去哪?”他抓住我的手腕,“离家出走?

温言,你几岁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把戏?”“我再说一遍,让开。”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温言,要不是你昨晚那么作,我需要去陪薇薇吗?”他开始倒打一耙,

“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别总让***心。”我被他这番话气笑了。“傅谨言,

你这甩锅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你出去鬼混,还是我的错了?”“我不是去鬼混!

薇薇她生病了,发高烧!”他大声反驳,好像在掩饰什么。“哦,那真是太不巧了。

”我面无表情地说,“她怎么没烧死呢?烧死了,我一定包个大红包庆祝一下。

”“你……你简直恶毒!”傅谨言被我的话噎住,气得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谢谢夸奖。”我甩开他的手,“麻烦你让让,我赶时间。”“你要去哪!不说清楚不准走!

”他再次抓住我,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去哪,关你屁事?”我抬眼看他,

“傅谨言,我们完了。”他愣住了。“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我从包里拿出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拍在他胸口,“签了它,我们就两清了。

”傅谨言低头看着那份协议,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难以置信,最后是滔天的怒火。

“离婚?温言,你敢跟我提离婚?”“你看我敢不敢。”“就为了薇薇?”他冷笑一声,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离开我,你能过得更好?”“离开你,我至少能活得像个人。

”“好,很好。”傅傅谨言气极反笑,他一把抓过那份协议,撕得粉碎,“我告诉你,温言,

这婚,我不会离!你想都别想!”纸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在我脚边。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很没意思。跟一个自私到骨子里的男人,有什么好纠缠的。“随便你。

”我淡淡地说,“离不离,对我来说没区别。反正,这个家,我不会再回了。”我说完,

拉起行李箱就要走。傅谨言却死死地堵在门口。“温言,

我们两家的合作项目下个月就要启动,你在这个时候提离婚,

是想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傅家的笑话吗?”他开始用利益威胁我。“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你的名声呢?你温家大小姐,刚结婚三年就闹离婚,传出去好听吗?”“我的名声,

就不劳你费心了。”他的威胁对我毫无作用。傅谨言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他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是林薇薇。他的神色立刻柔和下来。“喂,薇薇……嗯,我马上过去……别怕,

有我呢。”他挂了电话,最后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温言,我不想跟你吵。

青青的猫病得很重,需要马上送去宠物医院,你的那个进口宠物箱隔音最好,

能减少它的应激反应,先借我用一下。”我愣住了。我的猫,叫“汤圆”,

上个月刚因为猫瘟去世。那个宠物箱,是我为了带汤圆去医院,特意托朋友从国外买回来的。

汤圆最后的那段日子,就是在这个箱子里度过的。现在,他要用这个箱子,

去装另一个女人的猫。“不借。”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温言,你别无理取闹!

”傅谨言的不耐烦又上来了,“不就是一个箱子吗?薇薇的猫是她唯一的寄托,

你别这么计较!”“我说了,不借!”我的情绪终于失控了,“傅谨言,你滚!

带着你的林薇薇,一起滚!”他看着我通红的眼睛,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但他没有道歉。他只是沉默地绕过我,径直走向储物间,拿走了那个航空箱。门被关上,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世界,终于安静了。我站在原地,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眼泪,

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4.我最终还是没能离开。不是因为傅谨言,而是因为我自己的身体。

一阵天旋地转的恶心感袭来,我冲进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这几天,我总是这样,嗜睡,

反胃。一个可怕又荒唐的念头,从我心底冒了出来。我的生理期,已经推迟了快半个月了。

我颤抖着手,从医药箱里翻出一根验孕棒。等待结果的那几分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当看到验孕棒上那两条鲜红的刺目的杠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怀孕了。

在这个我下定决心要离开他的时候,我怀了他的孩子。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我该怎么办?告诉傅谨言?不。

我想起他昨天对林薇薇说的那些话,想起他温柔地喂她喝粥的样子。如果他知道我怀孕了,

他会怎么做?是为了孩子,假意挽留我,然后继续跟林薇薇纠缠不清?还是会为了林薇薇,

逼我打掉这个孩子?我不敢想。我不能拿我的孩子去赌一个男人的心。因为他,根本没有心。

我去了医院。挂号,排队,检查。当医生把B超单递给我,指着上面那个小小的孕囊,

温和地对我说:“恭喜你,傅太太,你怀孕六周了,宝宝很健康。”我的眼泪,

再也忍不住了。这是我的宝宝。我和傅谨言的宝宝。我拿着那张B超单,

在医院的长廊上坐了很久。心里乱成一团麻。离开的决心,因为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开始动摇。或许……或许我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为了孩子,我可以再忍一忍。也许,

他看到孩子,会回心转意呢?我揣着那份B超报告,像揣着一个即将引爆的炸弹,回到了家。

不,不是家,是傅谨言的房子。我鬼使神差地,没有回自己的工作室,

而是开车去了他的公司。我想当面告诉他这个消息。我想看看他的反应。

傅氏集团的大楼高耸入云,我曾经无数次来这里给他送饭,送文件,每一次,

前台小姐都会热情地叫我“傅太太”。今天,我却有些近乡情怯。我没有上去,

只是把车停在对面的咖啡馆,静静地看着那栋大楼。快下班的时候,

我看到傅谨言从大楼里走了出来。他身边,没有林薇薇。我的心里,升起一丝小小的希望。

我拿出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就在这时,我看到他上了一辆车,不是他自己的,

而是一辆开往市中心医院方向的出租车。我的心猛地一沉。那家医院,

是本市最有名的私立妇产医院。林薇薇在那?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一路心乱如麻。到了医院,我看着傅谨言行色匆匆地走进住院部,我没有跟进去。

我坐在车里,手脚冰凉。大约半个小时后,我看到傅谨言扶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是林薇薇。

她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看起来楚楚可怜。傅谨言小心翼翼地护着她,把她扶上车。

我的手,紧紧攥着那张B超单,纸张的边缘被我捏得变了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回家的。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遍遍地问自己,温言,

你还在期待什么?晚上,傅谨言回来了。他带着一身酒气,推开卧室的门。“温言,

你今天去哪了?”他问。我没有回答。他走过来,坐在床边,

身上浓重的酒味和陌生的香水味混在一起,熏得我恶心。“我问你话呢!”他伸手想碰我。

我躲开了。“别碰我。”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很难看。“你还在闹?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温言,我累了。我今天真的很累。”“是啊,陪完小的陪老的,

跑完公司跑医院,你能不累吗?”我冷冷地讽刺。他似乎没听出我的弦外之音,

只是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薇薇她……她做了个小手术。”他低声说,

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复杂情绪,“医生说,她以后……可能很难再有孩子了。

”我的心,被这句话狠狠地刺了一下。我看着他,看着他脸上那真实的痛苦和怜惜。原来,

他们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连孩子都有了。又没了。我放在被子下的手,紧紧地攥着。

那张B超单,像是烙铁一样,烫着我的掌心。傅谨言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

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他忽然抓住我的手,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声音沙哑地,

像是带着祈求。“温言,我们……我们生个孩子吧?”我猛地抬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血液在瞬间冲上头顶。他……他这是什么意思?因为林薇薇不能生了,

所以才想起我,想起让我给他生个孩子?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生育工具吗?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如果,我也生不了呢?”傅谨言愣住了,他似乎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然后,他抬起头,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深情”的东西。他缓缓开口,

声音低沉而清晰。“如果你也不能生,那我们就不要孩子了。温言,这世上,

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他说完,轻轻地把我拥进怀里。我的身体僵硬,血液从头到脚,

一寸寸变冷。因为就在他拥抱我的瞬间,他的手机亮了,屏幕上是林薇薇发来的微信。

谨言哥哥,你跟她说了吗?她同意代孕了吗?5.代孕。原来,

这就是他所谓的“我们生个孩子吧”。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最不想伤害我”。

真是天大的笑话。傅谨言的拥抱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我用力推开他。“滚。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被我推得一个踉跄,不解地看着我:“温言,

你怎么了?”“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吗?”我指着门口,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又在发什么疯!”他的耐心告罄,脸上的温情荡然无存,只剩下不耐和烦躁。“我发疯?

”我拿起他的手机,把屏幕怼到他面前,“傅谨言,你好好看看!这就是你说的爱我?

这就是你说的最不想伤害我?让我给她代孕?!***还是不是人!

”傅谨言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内容,脸色瞬间变了。他一把抢过手机,眼神躲闪:“温言,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哪样?”我逼视着他,“你告诉我,

那是哪样?是要我捐卵,还是要把孩子生下来直接送给她?

”“我……我只是……”他语无伦次,试图辩解,

“我只是想……想有个我们自己的孩子……”“我们自己的孩子?”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傅谨言,你别恶心我了。你想要的是你和林薇薇的孩子,只不过是借用我的肚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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