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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儿子结婚那天,我当着所有宾客宣布: “带孩子是你们自己的事,

我和老伴的退休金要环游世界。”儿媳当场摔了酒杯,儿子三年没回家。

网友人肉出我的教师身份,学校官网被刷屏咒骂。直到亲家母查出癌症,

小两口跪着求我们接手孩子。我笑着打开手机银行余额: “看清楚,

这200万是给你们请保姆的。

”但下一秒弹出的新闻推送让全场寂静——“退休教师匿名捐赠山区小学5000万,

持续20年。1儿子婚礼那天,阳光好得刺眼。香槟塔折射着璀璨的光,晃得人有些晕。

司仪正用他那套熟练的、煽情的词藻,讲述着“爱的传承”和“家庭的延续”,

台下宾客脸上挂着模式化的祝福微笑。轮到我这做父亲的上台致辞了。

我整理了一下西装——那套为了今天特意买的,贵得让老伴私下嘟囔了好几天。我接过话筒,

掌心有些汗,但目光扫过台下那一张张脸,看到儿子紧张又期待的眼神,

看到新过门的儿媳脸上娇羞的红晕,

更多的是看到那些老同事、老邻居们那种“等着听标准答案”似的表情。我突然觉得,

有些话,必须说在前头。清了清嗓子,场内的喧闹静了下来。我开口,

声音透过音响传遍大厅,先是几句常规的感谢,感谢亲家,感谢来宾。然后,我顿了顿,

目光刻意在儿子和儿媳脸上停留了几秒。“今天,小宇和薇薇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

我和他妈真心为他们高兴。” 我的话调平稳,甚至带着一丝笑意,“趁着这个机会,

我们也想明确一件事。关于未来,关于孩子。”台下更静了,

连背景音乐都仿佛被调低了音量。不少人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我和他妈辛苦了大半辈子,

他妈妈身体一直不算硬朗,我们俩的退休金,还有我们往后有限的几十年,

想过几天属于自己的清净日子。环游世界可能夸张了点,但到处走走看看,是早就计划好的。

” 我感觉到身边老伴轻轻碰了碰我的手,但我没停顿,“所以,将来如果你们有了孩子,

带孩子是你们自己的责任。我们不会像传统老人那样,出钱出力,全程包办。这一点,

希望你们理解,也请各位亲友做个见证。”话音落下的瞬间,空气不是凝固,是直接裂开了。

我清楚地看到儿媳薇薇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去,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先是难以置信,

然后是巨大的羞辱和愤怒。她手里那只盛着琥珀色酒液的高脚杯,“啪”一声,

被她狠狠掼在了铺着红毯的地面上,碎片和酒渍溅开,像一声尖锐的爆破音。她什么也没说,

转身就冲向了休息室,婚纱的裙摆扫过地上的狼藉。儿子小宇的脸,

从婚礼的幸福红变成了惨白,又迅速涨得通红。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全然的震惊、困惑,

还有被背叛般的痛苦。“爸!你……” 他嘴唇哆嗦着,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狠狠瞪了我一眼,追着新娘去了。台下死寂了几秒,随即“嗡”地一声炸开了锅。

惊愕的抽气声,压抑的议论声,毫不掩饰的指责声,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我看到了亲家公铁青的脸,亲家母捂着嘴,眼圈瞬间就红了。那些老同事、老邻居们的表情,

更是精彩纷呈,有讶异的,有鄙夷的,有幸灾乐祸的,就是没有一丝理解的。我站在台上,

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却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老伴用力拉着我的胳膊,

把我拽了下来。她的手心冰凉,全是汗。我们提前离开了婚礼现场,身后是尚未平息的风暴。

那场精心准备的、本该充满喜悦的宴席,结局如何,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了。从那天起,

儿子再没回过家。电话一开始是打不通,后来干脆成了空号。微信消息发出去,

永远只有一个冰冷的红色感叹号。三年,整整三年。春节、中秋、国庆,别人家团圆热闹,

我们家只有我和老伴两个人,对着满桌的菜,食不知味。电视里放着欢庆的节目,

声音开得再大,也填不满屋子里的空荡和寂静。老伴偷偷哭过很多次,眼睛总是肿的。

她怪我,说我不该在那种场合说那么绝情的话,伤了孩子的心。我嘴硬,

说“丑话说前头没错”,“他们长大了就该独立”,可心里某个地方,也像破了个大洞,

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我看着阳台上老伴给未来孙子/孙女准备的一箱子小衣服、小玩具,

落了灰,心里针扎一样疼。但我没想到,事情会以另一种更凶险的方式蔓延开来。不知是谁,

把婚礼上我那番“宣言”的片段录了视频,断章取义地发到了网上。

标题取得极具煽动性:“极品公公婚礼现场放话:绝不给儿子带孩子,

退休金要挥霍环游世界!”“儿媳被气哭,婚礼现场一片狼藉!”网络时代,

一点火星就能燎原。更何况是这样符合“为老不尊”、“自私自利”刻板印象的“实锤”。

视频迅速病毒式传播。评论区成了愤怒的泄洪口。“这种人也配当爹?老了别指望儿子养老!

”“一看就是老瘪三,有点钱烧的,不顾儿孙死活!”“心疼儿媳,

嫁到这种人家倒了八辈子血霉!”“人肉他!让他社会性死亡!

”我的个人信息很快被“热心网友”扒了出来。我退休前是市一中的高级教师,

还当过几年教导主任。这下更炸锅了。“还是老师?师德呢?教出这样的爹,能教好学生?

”“枉为人师!建议教育局吊销他的教师资格证!”诅咒和辱骂像雪片一样,

从虚拟世界砸进现实。我的手机开始接到陌生号码的骚扰电话,接起来就是不堪入耳的谩骂。

家里的座机也不敢接了,拔了线头。最致命的一击,是针对学校的。

我奉献了大半辈子的市一中官网、官方公众号,被汹涌而来的恶意评论刷屏。各种难听的话,

要求学校出面表态,清除我这种“害群之马”的“遗毒”。虽然我已经退休,

但学校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当年的老校长无奈地给我打电话,语气沉重,

说影响了学校的声誉,劝我“是不是出面表个态,或者让儿子媳妇帮忙澄清一下”。

我握着话筒,手抖得厉害。我一辈子教书育人,不敢说有多大成就,

但自问对得起“老师”这两个字。如今,却晚节不保,成了千夫所指的“败类”。

出门买个菜,都感觉有人指指点点,邻居见了也躲着走。那种被整个世界孤立和敌视的感觉,

几乎要把我压垮。老伴的身体也更差了,夜里常常失眠,唉声叹气。我和老伴,

仿佛成了困守在孤岛上的两个老人,外面是滔天的恶意巨浪。环游世界?

早成了遥不可及的梦呓。我们只是守着这空荡荡的房子,在日复一日的沉寂和压抑中,

煎熬着。直到那天下午,门铃响了。透过猫眼,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门外站着的,

是三年未见的儿子小宇,还有儿媳薇薇。他们看上去憔悴了很多,

脸上再没有婚礼那天的光鲜,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生活重压后的疲惫和焦虑。

薇薇的眼眶尤其红肿,像是刚哭过。我迟疑着开了门。没等我们开口,小宇“扑通”一声,

直挺挺地跪在了门口的水泥地上。薇薇愣了一下,也跟着跪了下去。这一跪,

像块巨石砸在我心口。“爸,妈!求求你们了!” 小宇的声音带着哭腔,头埋得很低,

“以前是我们不懂事,是我们错了!妈……我妈……她查出癌症了,

晚期……需要马上住院化疗。薇薇她爸身体也不好,根本照顾不了。

我们……我们实在没办法了……”薇薇抬起头,泪流满面:“爸,妈,孩子才一岁多,

我们又要工作,又要跑医院,真的撑不住了……求你们帮帮我们,带带孩子吧……以前的事,

都是我们的错……”老伴已经泣不成声,赶紧去拉他们。我却僵在原地,手脚冰凉。

亲家母得了癌症?这消息太突然。看着跪在眼前的儿子儿媳,他们脸上的绝望不像是假的。

三年的隔阂,巨大的网络暴力,此刻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眼前这一跪,冲撞得七零八落。

心里百味杂陈。有对亲家母病情的震惊和同情,有看到儿子如此落魄的心疼,

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在翻涌——当初那么决绝地划清界限,如今,

还是要求上门来了。我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拒绝。我只是转身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拿出了手机。儿子儿媳被老伴拉起来,惴惴不安地跟进来,站在我面前,

像两个等待审判的孩子。我解锁手机,慢吞吞地打开手机银行APP,登录,

然后递到他们面前。“看清楚这个数字。”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没有胜利者的得意,

也没有妥协的软弱。屏幕上,余额显示着一长串零。

个、十、百、千、万、十万……足足两百万。“这笔钱,不是给你们挥霍的。

” 我看着他们惊愕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是给你们请保姆的。最好的保姆,够请好多年。

孩子,你们自己生的,养育的责任是你们的。我们老了,精力不济,也想过几天清静日子。

这钱,算是我和你妈,最后能帮你们的一点实际忙。”客厅里一片死寂。儿子张着嘴,

看着那串数字,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震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儿媳的哭声也止住了,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表情复杂。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屏幕上方,

突然弹出一条新闻推送。大概是某个新闻APP的实时快讯。标题加粗,

异常醒目:“隐姓埋名二十载!退休老教师匿名捐赠山区小学超5000万元,

惠及学子无数!”推送摘要里,

隐约提到了“化名”、“本市”、“教育系统退休”等关键词。那一刻,

时间仿佛真的停止了。儿子离我最近,他显然也看到了那条推送。他的眼睛猛地瞪圆了,

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不可思议的东西,目光死死地钉在我的手机屏幕上,

然后又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移到我脸上。那眼神里,之前的困惑、震惊、失落,

全部被一种更巨大的、近乎打败性的情绪所取代。儿媳察觉到了异样,凑过来想看。

老伴也停止了啜泣,疑惑地看着我们。房间里静得能听到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能听到每个人压抑的、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我坐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儿子那双写满了惊涛骇浪的眼睛。那两百万的余额,还明晃晃地停留在手机屏幕上。

而那则关于五千万捐赠的新闻标题,像一道无声的惊雷,横亘在我们之间,

劈开了三年的隔阂、网络的误解,以及此刻眼前这无比尴尬、又无比沉重的现实。

我突然觉得有些疲惫,一种深及骨髓的疲惫。这半生的坚持,隐藏的秘密,亲情的拉扯,

世人的骂名……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一个荒谬又必然的交汇点。窗外,

夕阳正缓缓沉下,给客厅里镀上了一层暗金色的、不真实的光晕。

2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在夕阳的余晖中无声翻滚。那则推送标题,

像一枚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无声却剧烈地扩散开来,淹没了客厅里每一寸空间。

儿子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和手机屏幕之间来回切换,

试图从我这副惯常的、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破绽,一丝能证明这只是巧合的痕迹。

但他找不到。二十年父子,他太熟悉我沉默时的样子,而此刻,

我的沉默本身就是最震耳欲聋的答案。儿媳薇薇也终于看清了那条推送,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用手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比刚才看到两百万余额时还要圆。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丈夫,

又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混乱和一种近乎敬畏的茫然。老伴是最懵懂的一个。

她看着儿子儿媳骤变的脸色,看着我一动不动的侧影,焦急地扯了扯我的袖子:“老头子,

怎么了?什么推送?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没回答,

只是缓缓地从儿子手中抽回了我的手机。指尖划过屏幕,那条推送的标题短暂地停留了一瞬,

然后随着屏幕的熄灭而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但我知道,有些东西,一旦被看见,

就再也无法抹去了。“爸……” 儿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

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那条新闻……说的是……是您吗?”我没有看他,

目光落在窗外那棵老槐树的树冠上,夕阳正一点点收回它最后的光线。承认?还是否认?

二十年来,我早已习惯了隐藏在“林老师”这个平凡的身份之后。那笔钱,

是我和老伴节衣缩食,更是我用无数个夜晚伏案笔耕、翻译那些晦涩难懂的技术资料换来的。

捐赠,用的是化名,通过的是可靠的基金会渠道,我从未想过要以此换取任何名声或回报。

那只是我觉得应该做的事,是对我曾经站立过的讲台、对知识改变命运这一点最朴素的信仰,

一种微不足道的回馈。可现在,它以一种最戏剧性的方式,被撕开了一角,

暴露在我最亲、却又伤我最深的人面前。“是不是你,重要吗?” 我转过头,看向儿子,

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意外,“那两百万,是干净的,是给你请保姆的。孩子的事,

你们自己解决。你岳母的病,需要钱,如果需要,我们也可以……”“不!不是钱的问题!

” 儿子猛地打断我,情绪有些激动,他往前跨了一步,声音带着颤抖,“爸!

如果是您……如果是您捐了五千万……那您和我妈……你们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的目光扫过客厅。这套老房子,还是学校很多年前的集资建房,家具是十几年前的款式,

沙发套洗得有些发白,电视机也不是时下流行的大屏幕。我和老伴身上穿的,

是商场打折时买的普通衣物。我们出门旅游,选择的是最经济的路线,住的是便捷酒店。

在所有人,包括他们眼里,

我们就是一对有着稳定退休金、却异常“抠门”、甚至“自私”的普通老人。

网络上的那些骂声,此刻仿佛有了实体,化作一根根冰冷的针,刺在他脸上。

他想起婚礼上我的“宣言”,想起这三年的不闻不问,

想起网络上那些“为老不尊”、“挥霍退休金”的指控……如果,如果这一切的背后,

是这样一个秘密……儿子的脸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踉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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