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包皮手术后感染，高烧不退。
我拨通丈夫的电话，却听到不知廉耻的喘息。
“巍，你老婆电话又来了，烦不烦啊？”
沈巍的声音带着纵情后的沙哑。
“别管她，一个黄脸婆，哪有你重要。”
“可你儿子不是刚做完手术吗？她一个人行不行啊？”
“死了正好，你给我生的儿子才是正牌的。”
“你好坏啊，巍……”
我挂了电话，没有哭，也没有崩溃。
我只是平静地，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老板，有什么吩咐。”
我开口，声音冰冷：“蝎子，两个指令……”
沈巍，今天不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扒皮抽筋，我枉称黑道女罗刹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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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儿子冲进医院急诊，却被值班护士拦下。
“王医生下班了，她交代过，这个病人的事等她回来再说。”
护士的语气冷漠，显然是得了授意。
看着儿子烧得通红的脸，我再也无法冷静，一脚踹开了院长办公室的大门。
里面，沈巍和王琳正在上演活春宫。
王琳尖叫着扯过白大褂裹住身体，脸上满是惊慌。
沈巍倒是镇定，慢条斯理地提上裤子，系好皮带。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闯入宴会的蟑螂。
“陈月，你发什么疯？”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院长办公桌前，将怀里昏迷的儿子小心翼翼地放上去。
“王医生。”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
“我儿子术后感染，高烧40度，你就是这么负责的？”
王琳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但立刻被嚣张取代。
她娇笑着挨到沈巍身边，挽住他的胳膊。
“陈月，你搞搞清楚，现在已经下班了。”
“医生也是人，也要有私人生活。”
“你儿子金贵，别人的时间就不值钱了？”
沈巍一脸不耐烦地附和。
“行了，别在这丢人现眼。”
“不是已经让护士给他打退烧针了，你还想怎么样？”
“怎么样？”
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儿子现在呼吸困难，随时可能休克，一针退烧针就想打发我？”
“沈巍，那是你的亲生儿子！”
“哦，所以呢？”
沈巍轻描淡写地弹了弹衣角上不存在的灰。
“医生在这，我相信王琳的专业判断。”
“她说没事，那就是没事。”
王琳笑得更得意了，下巴高高扬起，用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
“陈月，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影响了医院的正常秩序，我就叫保安了。”
她身后的院长和几个科室主任也围了上来，个个都帮着她说话。
“沈太太，您冷静一点。”
“王医生是我们院的骨干，她的判断不会错的。”
“是啊，您这样抱着孩子闯进来，太危险了。”
我看着这群人的嘴脸，只觉得恶心。
我知道，他们都是沈家养的狗。
沈巍给了他们好处，他们自然只会为沈巍和他的新欢说话。
王琳见我被众人围攻，眼中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陈月，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