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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结婚四十周年纪念日,我为救丈夫严明被卡在车祸残骸里,命悬一线。

他却拿着遗产捐赠协议,逼我签字,好留给他三十岁的私生女。我拒绝后,

他竟欣然同意情妇的建议,让人将我活埋了事。可他不知道,我重生了。回到了十年前,

他那怀孕的情妇,正楚楚可怜地站在我家门外,按响了门铃。1岚岚,签了吧。

严明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带着一种不真切的黏腻感。我费力地睁开眼。

视野里一片猩红。车窗玻璃碎得像蛛网,金属的焦糊味和血腥气混合在一起,

呛得我肺叶生疼。结婚四十周年的旅行。大货车失控,撞向我们的车。我推开了他,

自己被卡在变形的车座里。肋骨大概断了,每呼吸一下,都像是有人在用刀子刮我的内脏。

签……什么?我问。严明举着一份文件,凑到我眼前。纸上沾了血,但遗产捐赠协议

几个字还是那么扎眼。我知道突然,他握住我冰冷的手,那双我看了一辈子的眼睛里,

此刻满是焦急,我们奋斗一辈子的事业,不能便宜了外人。都……捐了,

就没人抢了……挺好。我用尽全力挤出一个字。严明脸上的最后一丝伪装被撕了下来。

秦岚!他的声音陡然尖利,公司必须有人继承!你没有孩子,我……我还有一个女儿!

女儿?我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脑子里轰地一声,一片空白。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

像在吐着信子的毒蛇,三十岁了,叫顾影。这些年……委屈她了。三十岁。

我嫁给他四十年。也就是说,我沉浸在幸福婚姻里的每分每秒,都是一个巨大的,

肮脏的笑话。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四十年的男人。我想看清他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让她来见你,严明见我没了动静,立刻拿出手机,你们总要见一面。

车门被粗暴地拉开。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扶着一个和我年轻时有几分相似的女孩,

站在那里。女人的脸,我死也忘不了。顾蔓。严明的青梅竹马。多年前,

她挺着肚子来青岛投奔我们,哭着说男人跑了,走投无路。我把她当妹妹,给她钱,

给她找住处,照顾她坐月子。原来,我才是那个插足的跳梁小丑。我的胸口一阵翻江倒海,

一口血猛地喷了出来,溅在雪白的捐赠协议上,开出妖冶的红花。妈!顾蔓尖叫一声,

扑到严明怀里。那个叫顾影的女孩,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她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我对上她的视线。这双眼睛,和严明一模一样。冷漠,自私。意识在飞速抽离。

我听见那个女孩开口了,声音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还费这个劲干嘛,

直接找个地方埋了不就完了?省得夜长梦多。世界陷入黑暗前,

我听见我爱了一辈子的丈夫,用我从未听过的、轻快的声音说:好,就听女儿的,省事。

省事。我秦岚的一生,奋斗过,爱过,奉献过。最后只换来他一句省事。

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段。……再次睁眼,不是医院的惨白,

也不是地狱的黑暗。是熟悉的,自家卧室天花板上,那盏定制的水晶吊灯。

空气里有我最喜欢的白兰花香气。我抬起手。皮肤虽然有了岁月的痕迹,但紧致有力,

没有一丝伤痕。我撑着床坐起来,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床头的日历显示,是十年前。

我还活着。我重生了。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门***,一声接着一声,

急促又带着某种故作的委屈。我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楼下的雨幕里,

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她没有打伞,任由冰冷的雨水打湿她的头发和身体,

她一只手护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另一只手按着门铃,姿态脆弱得像一朵风雨中飘摇的小白花。

顾蔓。又是这一天。上一世,就是今天,我心软地打开了门,亲手将一头白眼狼和一条毒蛇,

迎进了我的家。这一次……我看着她冻得发抖的身体,

看着她那张写满算计却伪装成无辜的脸。我转身,对着梳妆镜,整理了一下睡袍的领口,

练习了一个我曾经最熟悉的、温柔又善良的微笑。然后,我走下楼。我亲手,

为她打开了通往地狱的大门。2门开的瞬间,冷风裹着雨丝扑面而来。

顾蔓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看见是我,眼底深处掠过一丝算计好的得意。随即,

她的嘴唇一瘪,眼泪就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岚姐……

她声音抖得像是马上就要碎掉,我对不起你……我,我没地方去了。上一世,

我看到的就是这副模样。惊慌,心疼,急着把她拉进屋,拿毛巾,煮姜汤,

生怕冻坏了她和肚子里的野种。现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她如何表演。

她见我不动,戏演得更足,身子一软,就要往我身上倒。我往后退了一小步,

恰到好处地避开了她。顾蔓扑了个空,踉跄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地上凉。

我开口,语气是我自己都陌生的平淡,你怀着孩子,别闪了腰。岚姐,你……

顾蔓的眼睛里飞快闪过一丝慌乱。剧本不对。这时候的秦岚,不应该是心疼地抱着她哭吗?

他呢?我问,目光越过她,看向院子外那条漆黑的路,严明没送你来?

顾蔓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我……我不认识严大哥……哦?我笑了,

是一个我自己看了都会觉得温柔的笑,那真是太巧了。昨晚严明一夜未归,

今天早上你就挺着肚子找上门来。我还以为……你们约好了呢。她的身体开始细微地颤抖。

是冷的,也是怕的。岚姐你误会了!我真的……行了,我打断她,

不管你认不认识他,外面下着雨,你一个孕妇,总不能让你在门口站着。邻居看见了,

还以为我秦岚有多尖酸刻薄。我侧开身,让出了门口的位置。进来吧。顾蔓的脸上,

有一瞬间的空白。她大概准备了几十种哭诉和辩解,唯独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让她进门。

这让她后面那些关于善良姐姐收留可怜妹妹的戏码,完全没了用武之地。她低着头,

小心翼翼地走进玄关,换鞋的时候,眼神不住地往客厅里瞟,像一只确认陷阱的老鼠。

坐吧,我指了指沙发,家里没多余的拖鞋,先光着脚吧。反正地暖开着,冻不着你。

我倒了杯热水给她,自己则坐到了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捧着一杯温水,像看戏一样看着她。

屋子里的温暖让她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她捧着水杯,眼圈还是红的,岚姐,

谢谢你。我……我真的走投无路了。那个男人是谁?我问得直接。顾蔓被噎了一下,

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他……他不要我了。他说,他家里有老婆……真可怜。

我说。她抬起头,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同情的痕迹,但只看到一片平静。是啊,岚姐,

你不知道我有多苦,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我是说,那个男人真可怜。

我慢慢地说,他大概不知道,自己只是个幌子吧。顾蔓手里的杯子重重地磕在了茶几上,

热水溅了出来,烫得她哆嗦了一下。岚姐……你,你说什么……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脸,

突然觉得很没意思。这些段位太低了。上一世的我,是蠢到了什么地步,

才会被这种拙劣的演技骗了那么多年。我的手机响了。是严明。我按了免提,放在茶几上。

岚岚,严明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带着一丝宿醉后的沙哑,

昨晚有个合作方喝多了,非拉着我谈项目,手机也没电了,没来得及跟你说。你没担心吧?

多好的借口。严丝合缝。我瞥了一眼顾蔓。她死死咬着嘴唇,脸色比外面的雨天还难看。

我笑吟吟地说:没关系,我知道你辛苦。老公,早点回来,晚上我给你炖汤补补。

还是我老婆好。严明在电话那头笑了。挂了电话,我对顾蔓说:听见了?

我老公昨晚在陪客户。你说你认识他,可我看,他好像不怎么认识你啊。顾蔓的脸,

青一阵,白一阵。她大概在飞速地思考,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为什么严明没有按计划配合她,为什么我会突然变得如此难以捉摸。我站起身,

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回头看她。既然你说你不认识他,那我也就放心了。家里房间多,

你安心住下。就当是日行一善,给你肚子里的……孩子积德。说完,我上了楼。

我没有去看她的表情。我知道,现在她一定又怕又惊,同时又抱有侥幸。她会给严明发信息,

问到底怎么回事。严明会安抚她,说我只是在试探,让她稳住,不要自乱阵脚。他们以为,

他们还是猎人,我还是那只待宰的羔羊。真好。猫捉老鼠的游戏,如果老鼠以为自己是猫,

玩起来才更有意思。我走进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份文件。盛源地产股权转让协议。

我翻到最后一页,那里的乙方签字处,一片空白。然后,我拉开抽屉,

拿出了一沓厚厚的盛源青岛湾一期投资合作意向书。我把那份股权转让协议,

不偏不倚地,夹在了整沓投资意向书的正中间。只露出需要签字的那一页。

我轻轻抚摸着纸页上秦岚的名字。上一世,

我们也是在这一周签了这份改变公司命运的投资意向书。严明志得意满,看也没看,

就在我标好的地方龙飞凤舞地签下了他的名字。他不会想到,这一次,

在这沓象征着他野心的文件里,藏着一份把他彻底打入地狱的判决书。

他以为他算计的是我的家产。而我,要的是他的命。他全部的,赖以为生的,东西。

3顾蔓在我家住了下来。严明回家后,上演了一场堪称影帝级别的戏。他看到顾蔓时,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震惊,顾……顾蔓?你怎么在这里?

顾蔓则立刻进入了柔弱无辜小白花的模式,含着泪,摇头,严大哥……我,

我只是来求岚姐收留的……你别误会。我坐在旁边,端着一碗燕窝,慢悠悠地喝着,

像一个局外人。不认识吗?我放下碗,擦了擦嘴角,昨天她找上门,也说不认识你。

我还以为我记错了。严明立刻过来搂住我的肩膀,语气充满了宠溺的责备:你啊,

就是心太软。她一个外人,你怎么能随便让她住进来。他说着,给了顾蔓一个凌厉的眼神。

那眼神里写满了警告。反正房间空着也是空着。我靠在他怀里,手却悄悄掐了一下自己,

好让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更真诚,她一个孕妇怪可怜的,你总不会狠心把人赶出去吧?

严明被我将了一军,只好讪讪地笑,怎么会,我听你的。三个人,各怀鬼胎,

维系着一种诡异的和平。白天我不在家时,严明和顾蔓定然在主卧的大床上颠鸾倒凤。

他们大概以为,我还是那个一心扑在公司,对家事毫无察觉的傻子。晚上,

严明又会回到我身边,说着那些重复了四十年的情话。偶尔,

我会和严明在书房的棋盘上对弈。以前,他教我下围棋。他说,下棋如做人,要懂得取舍,

懂得顾全大局。所以我的棋风,总是温吞保守,处处避让,最后被他杀得片甲不留。

他总会笑着刮我的鼻子,你啊,就是太善良。而现在。啪。我落下黑子,

尖锐地切入他布下的阵势。严明执白的手顿在半空,眉头紧锁。岚岚,你今天的棋,

下得有点凶。是吗?我抬头,对他笑了笑,年纪大了,脑子不清楚,

顾不了那么多了。看见哪里能吃,就吃一口。我的黑子像一把尖刀,

毫不留情地绞杀着他的白子,每一步都落在他的死穴上。他曾经教我的所有定式和计谋,

我都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而且,更加狠辣。棋局结束时,

棋盘上他的白子被我屠戮得七零八落。他输了。输得体无完肤。严明的脸色很难看。

他大概从没想过,那个在他羽翼下,连棋都下不好的女人,突然就长出了獠牙。

我端起手边的茶,轻轻吹了一口,你输了。他沉默半晌,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看来以后,是我要向你学习了。我没说话。游戏,才刚刚开始。青岛湾的项目,

合同细节都敲定了?我看似不经意地问起。提到这个百亿级的项目,

严明眼中的阴霾一扫而空,重新燃起那种我熟悉的、属于野心家的光芒。差不多了,

就等那边走完流程,我们就可以签字了。他兴奋地搓着手,岚岚,等这个项目落地,

我们就真正能在青岛站稳脚跟了。是啊,我轻声附和,那你可得仔细些,

别出什么岔子。放心吧。严明拍着胸脯,志得意满,那帮老家伙,都精着呢,

我哪敢怠慢。几天后,严明兴冲冲地拿着那沓厚厚的投资意向书回到家。成了!岚岚,

对方同意了,只要我们签了字,第一笔资金下周就到账!那天晚上,顾蔓格外地殷勤。

她亲手炖了汤,端到书房,对我笑得温婉可人,岚姐,你和严大哥辛苦了。

快喝点汤润润嗓子。她那双眼睛,亮得吓人,是对未来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的渴望。

严明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拿起那沓文件,快速翻阅着。我走过去,从他手里抽走文件,

放到书桌上,把那份我早已准备好的协议夹了进去。然后,我拿出钢笔,

在我该签的名字上签好,又用红色的记号笔,在严明需要签字的几个地方,

都画了小小的圆圈。整沓文件几十页,需要他签名的地方有五六处。那份夹在中间的,

致命的股权转让协议,自然也在其中。我把文件和笔一起递给他。喏,我给你标好了,

这几个地方签了就行。我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让他签一张信用卡账单。他拿起笔,

看了一眼顾蔓。顾蔓正温柔地看着他,那眼神里的爱意和崇拜,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他连眼皮都没抬,翻到我标记的地方,龙飞凤舞地签下了严明两个字。一个,两个,

三个……当他的笔尖落在股权转让协议的乙方签名处时,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平稳而有力。我看着那两个熟悉的字落在纸上。白纸,黑字。落子无悔。

严明签完最后一个名字,合上文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靠在椅子上,

满脸都是对未来的憧憬。岚岚,辛苦了。等我们老了,就把公司交给小影。到时候,

我们俩就去环游世界。他搂住我,声音那么温柔。如果是上一世的我,听到这句话,

大概会感动得热泪盈眶。而现在。我只是靠在他怀里,看着对面手足无措,脸上闪过嫉妒,

但又不得不强装笑颜的顾蔓。我轻声说:好啊。环游世界就算了。但我很乐意,

亲自送你去地狱。4签完字第二天,我用身体不适的借口,请了长假。公司的所有事务,

都交给了严明。他正享受着大权独揽的***,根本没空理会我这个退居二线的老婆。

我则拿着那份签好的股权转让协议和我们的结婚证,去了律师事务所和工商局。

我咨询了最好的离婚律师,确保了那份协议在法律上的绝对效力。接着,

我以公司最大股东的身份,办理了法人变更。严明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

往他私人账户上转移了不少资产。但公司的命脉,那些不动产和核心股权,依然在我的名下。

上一世我把这些当做夫妻共同财产,从不设防。这一世,这些就是他脖子上的绞索。

按照协议,离婚后,他能分到的,只有他自己名下那些存款,和一套郊区的老破小。

至于公司股份,他一分都拿不到。我布下的网,悄然收紧了。一周后。

我约了几个关系不错的老朋友,在我最喜欢的一家茶馆里喝茶。这期间,我的手机响个不停,

全都是公司的几个高管打来的。我一概不接。快到中午时,茶馆的门被人砰的一声撞开。

严明闯了进来,他头发凌乱,脸色铁青,一身昂贵的西装皱皱巴巴,

哪还有半点往日里成功人士的体面。茶馆里我的朋友们都惊呆了。秦岚!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红着眼睛冲到我面前,你搞什么鬼!为什么公司的法人变成你了!

我的权限为什么全被冻结了!我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严明,

公共场合,这么大喊大叫,很难看。你跟我说这个?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

你是不是疯了!你想干什么?吞掉整个公司吗?我笑了。不是吞掉。我从包里,

拿出那份离婚协议的复印件,轻轻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是拿回。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严明低头,看到了那张纸上的标题和签名。他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呼吸都停滞了。离婚……协议?他拿起那张纸,手指都在抖,这……这不可能!

我什么时候……他的话戛然而生,那天晚上,书房里,我递给他文件和笔的场景,

在他脑中轰然炸开。是你……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迸发出惊人的恨意,你算计我!

是你自己签的字,我纠正他,几十岁的人了,连合同都不看,怪得了谁?

我身边的朋友们,个个面面相觑,已经从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中,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秦岚,我们四十年的夫妻……严明的声音软了下来,开始打感情牌,你为了钱,

就要这么对我?钱?我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严明,在你眼里,我们这四十年,

就只剩下钱了?我的目光,缓缓扫过他那张虚伪的脸。当初我爸把公司交给你,

是让你好好对我,不是让你拿着我秦家的钱,在外面养女人,养私生女的。轰的一声,

在场所有人都炸开了锅。那些和我相交几十年的朋友们,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严明。

他们都是看着我们一路走过来的,在所有人眼中,严明都是爱妻护家的典范。严明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恼羞成怒,压低声音嘶吼。我胡说?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放到了桌上。那是我让私家侦探去拍的,

是严明带着顾蔓和顾影,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在高级餐厅吃饭的画面。背景音里,

是他对顾影无比慈爱的声音:小影,爸爸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委 ઉ屈。放心,

以后,这家公司都是你的。录音一放,严明的最后一丝体面也被撕得粉碎。

他看着手机屏幕,看着周围朋友们鄙夷的眼神,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瘫软在椅子上。

为什么……他喃喃自语,还是不肯相信。那个对他言听计从了四十年的女人,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为什么?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个问题,

你应该去问问顾蔓。或者,问问你自己。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拍在他面前的桌上。

这卡里有五十万,算是……给你的遣散费。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内心一片平静,

还有,通知你一声,海边的别墅,我已经挂牌出售了。你和你的情妇,今天之内,

最好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说完,我拿起包,对朋友们点点头。抱歉,让大家看笑话了。

我转身离开,身后,是严明绝望的嘶吼和朋友们的窃窃私语。我没有回头。这只是第一步。

把他从云端拽下来,让他失去财富,失去名誉,失去他引以为傲的一切。但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我要的,是让他也尝一尝,那种被人背叛,被人抛弃,最后绝望死去的滋味。

他对我做过的一切,我要他,加倍偿还。5严明和顾蔓,终究还是从别墅里搬了出去。

听说过程相当狼狈。我请了最好的安保公司,在约定的时间一到,就把他们所有的行李,

连同失魂落魄的顾蔓本人,一起请出了大门。顾蔓想撒泼,想哭闹。但这一次,

没有任何心软的观众。保安们铁面无情,邻居们探头探脑,指指点点。她的表演,

只换来了更深的羞辱。严明倾其所有,也只在市中心租了一套不足八十平米的老房子。

从俯瞰整片海湾的别墅,到如今挤在破旧的居民楼里。这种落差,

对习惯了奢侈生活的他们来说,无异于一种酷刑。我没有就此罢手。我让人放出风去,

严明因为在青岛湾项目里存在严重的经济问题,才被我踢出公司。墙倒众人推。

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曾经那些对他阿谀奉承的合作伙伴,

如今对他避之唯恐不及。银行也开始对他催债。他个人的投资亏空,公司之前可以填补,

但现在,他只能自己扛。短短一个月,严明就像老了十岁。头发白了大半,

脸上总是挂着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颓丧和怨毒。而我,则重新回到了公司。

以绝对控股人的身份。我用雷霆手段,清洗了公司里所有严明的心腹。

我知道这些人里或许有无辜的,但现在的我,宁可错杀,也不愿放过一个。我的心,

在上一世就已经冷了,硬了。我唯一的软肋,就是我的父母。他们早已去世,

可他们留给我的这家公司,我必须守住。这天,我正在处理文件,秘书敲门进来。秦董,

楼下……有位姓顾的女士,说无论如何都要见您。我放下笔。来了。让她上来吧。

顾蔓走进我的办公室时,我几乎没认出她。她再也没有了那种娇弱白花的姿态,

身上穿着过时打折的衣服,脸上写满了疲惫和焦虑,曾经保养得宜的皮肤也变得暗沉。

肚子的隆起,反而让她显得更加臃肿和笨重。她看到我,眼里的嫉妒和怨恨几乎要喷出火来。

秦岚,你非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她开门见山,声音嘶哑。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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