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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诊所的七天

叶落清风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救赎《遗忘诊所的七天》是大神“叶落清风下”的代表林晚陈序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主角是陈序,林晚的救赎,医生小说《遗忘诊所的七天这是网络小说家“叶落清风下”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9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16:47: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遗忘诊所的七天

主角:林晚,陈序   更新:2025-09-27 19: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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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节油的刺鼻气味,与隔夜酒精的酸腐气混合,在陈序三十平米的工作室里凝滞不去,

像一层密不透风的薄膜,裹着满室的颓丧。他坐在画架前,

指尖的炭笔在纸上第一百二十七次描摹林晚的侧脸,笔触熟稔得像刻进骨子里的肌肉记忆,

可无论怎么勾勒,都抓不住那份鲜活的神采 —— 她笑起来眼角会堆起的细碎纹路,

说话时习惯性歪头的灵动模样,还有身上那股被阳光晒过的皂角清香,

全都消失在了三年前那个冰冷的雨夜。画纸下方的空啤酒罐歪歪扭扭堆成小山,

罐口残留的褐色液体在地板上洇出深色印记。窗外墨蓝色的天幕上,

城市霓虹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墙面割出一道道惨白的光痕,忽明忽暗,

像极了他此刻杂乱无章的心跳。手机在裤兜里震动起来,屏幕亮起,

是小雅发来的消息:“陈序哥,明天我妈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过来吧?好久没见你了。

”他盯着屏幕上温暖的文字,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半晌,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最终,

还是颤抖着按了 “取消发送”。他害怕任何与林晚相关的联系,小雅的关切、阿姨的惦念,

那些温柔的眼神像一把把软刀子,总能精准地剥开他勉强结痂的伤口,

让藏在底下的疼痛汹涌而出。凌晨四点,倦意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伏在画桌上,

脸颊贴着冰凉的画纸,瞬间跌入那个重复了无数次的噩梦。梦里是倾盆大雨,

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徒劳地左右摆动,发出单调的 “唰唰” 声。车内,

他和林晚的争吵声尖锐得刺破雨幕,林晚红着眼眶,带着哭腔质问:“陈序,

你能不能别总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我想要的不是你赚多少钱,是你能多陪陪我!

” 他记不清自己当时说了多伤人的话,只记得她猛地推开车门,不顾外面瓢泼的大雨,

头也不回地冲进雨幕。紧接着,是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空,还有雨水混着刺目的血色,

一点点漫过他整个视野的绝望。“不!” 陈序惊叫着从噩梦中惊醒,

冷汗浸透了后背的 T 恤,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他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目光茫然地扫过空荡的冰箱 —— 里面只有几罐过期的牛奶,

又落在厨房门上一张被风吹得微微晃动的广告单上。广告单设计得极简,

只有一行黑色的字:“遗忘诊所 —— 精准淡化痛苦记忆,让你重获新生。

” 下面是一串没有区号的电话号码,旁边画着一片白雾,雾中隐约有扇半开的门。

他像被烫到般伸手扯下广告单,狠狠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可回到画架前,

看着纸上林晚静止的容颜,心脏又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鬼使神差地,他又弯腰从垃圾桶里捡回那个纸团,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抚平褶皱,

指尖反复摩挲着 “重获新生” 那几个字。内心的挣扎如同窗外交错的光影,

一边是对痛苦的逃避,一边是对林晚的不舍。最终,在又一次被噩梦的余悸攫住时,

他颤抖着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只响了三声便被接起,一个低沉平静的男声传来,

像温水中沉静的卵石,没有丝毫波澜:“您好,遗忘诊所。

请问您是来咨询‘记忆优化’服务的吗?”“我…… 我想忘记一些事。

” 陈序的声音干涩沙哑,像被砂纸磨过一样。“先生,我们需要先对您进行初步评估,

确认您的需求是否符合我们的服务范围。” 对方的语气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谨,

“明天上午十点,梧桐路 17 号三楼,您方便吗?另外提醒您,评估通过后,

若您决定进行‘记忆优化’,需连续进行七天,期间不可临时取消。同时,

我们必须确认您想淡化的是‘痛苦记忆’本身,而非‘必要的自我认知’,

这一点请您务必考虑清楚。”挂了电话,陈序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通话记录。

梧桐路 17 号,他记得很清楚,林晚生前最爱逛的那家旧书店就在附近,每次路过,

她都会拉着他进去,在满是墨香的书架间流连许久。他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

或许只是空冰箱里的过期牛奶、满地的酒罐,还有日复一日的噩梦,把他逼到了绝境。

他拿起炭笔,在林晚肖像的旁边,轻轻画下了一扇门,

门后是广告单上那样的、漫无边际的白雾。第二天上午九点五十,

陈序站在梧桐路 17 号的门口。这是一栋爬满爬山虎的老洋房,

暗红色的砖墙被岁月磨得有些斑驳,墙角的青苔在湿润的空气中泛着绿光。

三楼的银制门把手上没有任何标识,只刻了一个小小的 “雾” 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门内的世界与外面的老洋房截然不同,纯白的墙壁、纯白的地板,

没有窗户,光线却均匀柔和地洒在每个角落,没有一丝阴影。房间中央放着一张白色圆桌,

两把白色的椅子,一个穿着熨帖白衬衫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

镜片后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陈序先生,请坐。” 男人起身,伸出手。

他的手掌冰凉,传递来玉石般的凉意,“我是陆医生,遗忘诊所的负责人。请放心,

这里的所有谈话和治疗过程,都绝对保密。” 他转身从旁边的白色柜子上拿过一杯水,

放在陈序面前的桌上,水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你们…… 真的能让人忘记想忘记的事?

” 陈序忍不住追问,手指紧张地摩挲着裤缝,目光不自觉地扫过房间的四周,

想找到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却发现这里干净得连一丝多余的装饰都没有。

陆医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银色的仪器,

仪器顶端的镜头泛着淡淡的幽蓝光晕。“在讨论‘如何忘记’之前,我们需要先弄清楚,

您‘想忘记什么’。” 他的声音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像轻柔的羽毛,

能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请您告诉我,让您感到痛苦的记忆,具体是什么?”“三年前,

我的未婚妻林晚…… 她出车祸走了。” 陈序艰难地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撕扯出来,带着血腥味,“我每天都会做噩梦,梦到那场车祸,

梦到她离开的样子。我想忘记那场车祸,忘记她…… 离开时的场景。”陆医生点点头,

将银色仪器放在桌上,调整了一下镜头的角度,对准陈序:“请看着镜头,放松身体,

闭上眼睛,只需回想当时的场景,不用刻意回避。” 仪器顶端的蓝光渐渐变亮,

笼罩在陈序的脸上。在蓝光的笼罩下,那些被他刻意尘封在心底的画面,

如同冲破闸门的洪水,汹涌而至。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徒劳地摆动,

发出 “唰唰” 的声响,车内的争吵声越来越清晰,他烦躁地抱怨着赶稿的压力,

对林晚眼角的泪水视而不见。“我明天就要交稿,客户催得紧,没时间陪你在这里闹脾气!

” 这句话像一颗尖锐的子弹,射穿了记忆的迷雾。然后,是林晚猛地推开车门,

冲进雨幕的背影,紧接着,是刺眼的车灯、沉闷的撞击声,还有雨水混着血色,

一点点漫过他视野的绝望。“够了!别再让我看了!” 陈序猛地闭上眼,双手紧紧捂住脸,

泪水从指缝中渗出,滴落在白色的裤子上,晕出深色的痕迹。蓝光缓缓熄灭。

陆医生将仪器收起来,语气依旧平稳:“根据刚才的初步检测,

这段记忆与您的情感关联度很高,它不仅关联着车祸本身,

还有车祸前的争吵、您当时的情绪,甚至更早之前你们相处的日常矛盾。

如果强行淡化‘车祸记忆’,很可能会连带影响到您与林晚之间其他的记忆片段。

”“我不管什么关联!我只想不这么痛!” 陈序几乎是在哀求,

声音里带着压抑了三年的崩溃,“每天活在噩梦里,看着她的画却画不出一点生气,

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陆医生直视着他的眼睛,目光锐利得像一把手术刀,

能看穿他所有的伪装:“陈序先生,我必须再问您一次,您想忘记的,

究竟是‘林晚去世带来的痛苦’,还是‘关于林晚的全部记忆’?这两者有本质的区别。

如果只是淡化痛苦,您依然会记得她的笑容、你们之间的美好;但如果处理不当,

很可能会让您彻底忘记她,忘记你们曾经相爱的时光。”陈序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忘记痛苦,就可以摆脱一切。可现在,陆医生的话像一盆冷水,

浇醒了他。剥离痛苦,

那些求婚时的海边日落、第一次约会时的紧张羞涩、冬天里共享的一杯热可可,

那些美好的记忆,是否也会随之消散?“我们的‘记忆优化’服务,并非一次性删除,

而是需要七天时间,每天剥离一层记忆,从最核心的痛苦开始,逐步向外扩散。

” 陆医生继续说道,“这七天里,您可以随时喊停,只要您觉得,

继续下去会让您失去更重要的东西。”陈序看着桌上平静的水面,映出自己憔悴的脸庞。

他想起林晚笑起来的样子,想起她拉着自己逛旧书店的模样,

又想起每晚的噩梦、空荡的冰箱、画不出神采的肖像。最终,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好,

我同意。明天开始,我来这里接受治疗。”陆医生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白色的卡片,

递给陈序:“这是您的治疗卡,每天上午十点,凭这张卡来这里。另外,治疗期间,

尽量避免接触可能会强烈刺激您记忆的人或事,保持情绪稳定。”走出诊所,阳光有些刺眼。

陈序将治疗卡放进钱包,紧紧攥着。梧桐路的梧桐树叶在风中轻轻摇晃,沙沙作响,

像极了林晚曾经温柔的低语。他沿着路边慢慢走,路过那家熟悉的旧书店,透过玻璃门,

能看到里面整齐的书架,还有曾经他和林晚一起坐过的靠窗的位置。他站在门口,看了很久,

最终还是转身离开。回到工作室,画架上林晚的肖像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陈序坐在画架前,

拿起炭笔,却迟迟没有落下。他不知道七天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不知道是否还能清晰地记得林晚的笑容。但此刻,他只想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想试着走出这片痛苦的沼泽。第二次踏入纯白房间时,

陈序的心情比昨天平静了一些。桌上除了那杯平静的水,

还多了一个带有金属触点的白色头环,头环上缠着细细的线路,

连接着旁边一个小小的显示屏。“今天我们要做的,是剥离‘车祸场景的核心痛苦’。

” 陆医生将头环拿起来,示意陈序戴上,“这个头环会通过微弱的电流,

引导您以旁观者的视角回溯记忆,同时弱化您当时的情绪连接,让您不再像之前那样,

被痛苦完全淹没。为了更好地建立情绪缓冲,我们会先从您与林晚最幸福的记忆开始,

以此作为锚点,再逐步靠近核心痛苦。”陈序点点头,顺从地戴上头环。

金属触点贴在太阳穴上,传来一丝微凉的触感。陆医生按下显示屏上的开关,

头环上的指示灯缓缓亮起,淡蓝色的光晕笼罩在陈序的头顶。“深呼吸,想象一扇门,

门后是你记忆中最幸福的场景。慢慢推开那扇门,走进去。” 陆医生的声音变得轻柔,

带着催眠般的魔力。陈序闭上眼睛,按照陆医生的引导,慢慢放松呼吸。脑海中,

渐渐浮现出一扇木质的门,他轻轻推开,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带着大海特有的清新气息。

眼前是青岛的海边,夏天的阳光明媚温暖,金色的沙滩上,年轻的林晚穿着蓝色的连衣裙,

举着一个巨大的棉花糖,笑着向他跑来。“陈序,你看!这个棉花糖好大啊!

” 她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她,

却发现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站在不远处,看着曾经的自己单膝跪地,手中捧着丝绒戒指盒,

紧张得声音都在发抖:“林晚,我知道我有时候很迟钝,不懂得浪漫,

也总是把工作放在前面。但我真的很爱你,我想和你过一辈子,你愿意嫁给我吗?

”林晚捂住嘴,眼中满是惊喜的泪水,用力点头:“我愿意!陈序,我愿意!

” 她扑进曾经的自己怀里,发间的皂角清香,仿佛穿过记忆的屏障,

真切地萦绕在陈序的鼻尖。画面渐渐淡去,蓝光熄灭。陈序睁开眼,脸颊上一片湿凉。

他抬手摸了摸,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流下了眼泪。“感觉如何?” 陆医生递来一张纸巾,

语气依旧平静。“很真实,就像…… 又回到了那天。” 陈序的嗓音有些沙哑,

心口的剧痛似乎减轻了不少,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空洞,

像心里少了一块重要的东西,“我看到了她的笑容,听到了她的声音,可现在,再想起这些,

除了难过,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空落落的感觉。”“这是正常的反应。” 陆医生解释道,

“弱化核心痛苦的同时,与之相关的强烈情感连接也会暂时减弱,所以你会感到空洞。

但这只是暂时的,随着治疗的推进,这种感觉会逐渐缓解。重要的是,

你依然记得那些美好的时光,没有失去它们。”陈序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水很凉,顺着喉咙滑下去,稍微缓解了心口的空洞感。他看向窗外,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 陆医生将头环收起来,“回去后,

注意休息,尽量保持情绪稳定。明天我们会继续,剥离与痛苦相关的第二层记忆。

”走出诊所,陈序沿着梧桐路慢慢走。路边的花店门口,摆放着一束束新鲜的向日葵,

金黄的花瓣在阳光下格外耀眼。他想起林晚最喜欢向日葵,说它像小太阳,

总能让人充满希望。他停下脚步,买了一束向日葵,抱在怀里。回到工作室,

他把向日葵插进窗边的玻璃瓶里,阳光洒在花瓣上,房间里似乎多了一丝生气。

画架上林晚的肖像依旧,他走过去,拿起炭笔,试着在旁边画了一朵小小的向日葵。

笔尖落下时,他发现自己的手不再像之前那样颤抖,虽然依旧画不出林晚的神采,但至少,

不再像之前那样,一拿起笔就被痛苦淹没。他打开手机,翻到小雅的聊天界面,犹豫了一下,

敲下一行字:“明天的红烧肉,我来。”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

他心里竟有了一丝久违的期待。第三天上午,陈序提前十分钟来到了诊所。

他今天穿了一件干净的浅蓝色衬衫,是林晚以前给他买的,之前一直被压在衣柜最底层,

昨天晚上翻出来时,还能闻到淡淡的樟脑丸味道,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皂角香。

陆医生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看到陈序,微微点头:“今天我们要剥离的,

是‘车祸前的争吵与日常矛盾’。这些记忆虽然不像车祸本身那样痛苦,

但它们是核心痛苦的重要支撑,只有先处理掉这些,才能更有效地弱化核心痛苦。同样,

我们会以旁观者的视角回溯,你不用害怕被情绪吞噬。”陈序坐在椅子上,戴上头环。

蓝光再次亮起,陆医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想象那扇门,推开它,

回到你和林晚因为生活琐事产生争吵的场景。”脑海中的门缓缓打开,眼前是一年前的冬天,

他的工作室里。暖气开得很足,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的味道。林晚窝在沙发上,

身上盖着一条米白色的毯子,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语气带着明显的疲惫:“陈序,

我们已经半个月没一起好好吃顿饭了。明天下午有一场新上映的电影,我们去看吧?

我已经看好场次了,是你喜欢的科幻片。”画架前的曾经的自己,头也不抬地盯着画布,

手里的画笔在纸上快速移动:“不行啊,明天客户要来看初稿,我必须今天把画赶完。

等忙完这阵子,我一定陪你去看,好不好?”“又是忙完这阵子!” 林晚的声音瞬间提高,

带着压抑已久的委屈,“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说忙完这阵子陪我去看外婆,结果呢?

外婆等了你一天,你连个电话都没打!还有我们说好一起去挑沙发,你也因为临时要改画稿,

让我一个人去!陈序,工作就真的比我重要吗?” 林晚猛地站起来,毯子从身上滑落,

掉在地板上。她的眼眶通红,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知道你工作忙,我也支持你画画,

可你能不能分一点时间给我?我是你的未婚妻,不是你偶尔想起才联系的朋友!

”曾经的自己终于停下画笔,转过身,脸上带着不耐烦:“我这么拼命工作,

不也是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吗?等我攒够了钱,我们就能买一套带画室的房子,

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现在不努力,以后喝西北风吗?”“我不要什么带画室的房子!

” 林晚用力抹了一把眼泪,“我只要你能多陪陪我,陪我吃一顿饭,看一场电影,

哪怕只是坐在一起聊聊天也好!陈序,你根本不懂我想要什么!” 她说完,转身冲进卧室,

“砰” 地一声关上了门。曾经的自己站在原地,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

又低头看了看画架上未完成的画,最终还是拿起画笔,重新转向画布。

而站在旁观者视角的陈序,看着这一幕,心脏像被针扎一样疼。他想起那天晚上,

林晚在卧室里哭了很久,而他却一直待在画室里,直到凌晨才疲惫地睡去,

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说。画面切换,是新家装修的时候。林晚兴奋地拿着一张设计图,

跑到他面前:“陈序,你看!这个书房我们可以做一个落地窗,阳光照进来肯定特别舒服,

你画画也有光线。还有这边,我想放一个小沙发,你累了可以休息。”他接过设计图,

扫了一眼,皱着眉头:“做落地窗太浪费钱了,而且冬天会很冷。还有这个沙发,

放在书房里占地方,不实用。我看还是按之前的设计来吧,简单一点就好。

”林晚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咬着嘴唇,小声说:“可是…… 我很喜欢这个设计。

”“喜欢不能当饭吃。” 他把设计图放在一边,“装修预算有限,得把钱花在刀刃上。

以后有条件了,再按你的想法改,好不好?”林晚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拿起设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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