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叶栖竹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他创业缺钱,我把准备买房的首付全投给他;他泡妞被堵,我替他挨了三刀还笑着说“兄弟没事”。
可当我拿到那份“胃癌晚期”的诊断书,想找他借点钱化疗时,他却带着我交往三年的女友苏晴,开着我帮他谈成的第一笔生意换来的豪车,在顶级会所里,给了我狠狠一击。
“晏清殊啊晏清殊,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要钱没钱,要身体没身体,苏晴跟着你喝西北风?”
叶栖竹弹了弹烟灰,烟灰落在我苍白的手背上,他却像没看见一样,“哦对了,你那个破项目,市场部早评估过了,垃圾一个,也就我心善,帮你‘处理’了,不然砸你手里,你拿什么治病?
哦,你好像也没几天可活了,哈哈哈……”苏晴依偎在他怀里,涂着烈焰红唇的嘴吐出冰冷的话:“晏清殊,谢谢你这几年的‘扶贫’,但人往高处走,你这种 loser,不配拥有我和成功。”
我看着他们刺眼的嘴脸,胃里一阵翻腾,不是因为病,是因为这滔天的恶心。
我踉跄着走出包厢,身后是他们肆无忌惮的哄笑,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走到江边,冷风灌进衣领,手里的诊断书被我捏得皱巴巴——原来,兄弟情是假的,爱情是假的,连我以为的绝症,都像是命运跟我开的一个黑色玩笑。
医院后来打电话,说把我和一个同名患者的报告搞混了,我只是普通胃炎。
可那又怎样?
被最信任的人背后捅刀的痛,比癌症更让我窒息。
我把诊断书撕碎,扔进江里。
从今天起,晏清殊死了,回来的,是从地狱爬回来的复仇者。
我没声张,悄悄把自己仅剩的积蓄和几个还念旧情的朋友凑的钱,投进了另一个新兴领域——人工智能医疗。
叶栖竹以为我穷途末路,愈发嚣张,不仅抢走了我的项目,还到处散布谣言,说我欠债跑路、人品败坏。
在一场行业峰会上,叶栖竹正在台上吹嘘他“独立研发”的项目(就是从我这抢的那个),台下掌声雷动。
他得意地扫过观众席,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愣住了。
我穿着定制西装,身边站着几位业内大佬,正微笑着和他们交谈。
叶栖竹的笑容僵在脸上:“晏……晏清殊?
你怎么在这?”
我端着酒杯,慢悠悠走到台前,拿起备用话筒,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叶总,别来无恙。
哦对了,你台上讲的这个‘智能健康监测系统’,核心算法是我三年前熬夜写的,这里有我当时的手稿和邮件记录,需要我给大家展示一下吗?”
我身后的大屏幕立刻弹出了几份带有时间戳的文件。
全场哗然!
叶栖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指着我,嘴唇哆嗦:“你……你伪造的!
晏清殊你别血口喷人!”
“伪造?”
我冷笑一声,看向台下一位德高望重的教授,“王教授,您是这行的泰斗,三年前我拿着这个算法找您请教过,您还有印象吗?”
王教授扶了扶眼镜,缓缓点头:“没错,当时小晏的思路很新颖,我还建议他申请专利……”真相大白,叶栖竹在台上如遭雷击,他精心营造的“青年才俊”人设,瞬间崩塌。
台下记者的闪光灯疯狂闪烁,他狼狈地想要下台,却被保安拦住——会场外,几个被他拖欠工资的前员工正等着他。
我站在台上,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那口恶气,终于出了一半。
这只是开胃小菜,叶栖竹,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叶栖竹的项目黄了,还惹上了官司,名声一落千丈。
但他贼心不死,又联合了几个业内的蛀虫,想给我的公司使绊子。
他们散布我公司产品数据造假的谣言,还暗中挖走了我几个核心技术人员。
我早有准备。
在他们以为阴谋得逞,打算开庆功宴时,我首接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会上,我放出了他们私下交易、恶意诽谤的录音和聊天记录;被挖走的技术人员突然反水,当场揭露了叶栖竹等人的栽赃计划,还拿出了叶栖竹让他们伪造数据的合同;更绝的是,我展示了新一代产品的实测数据,比之前的版本性能提升了300%,狠狠打了“数据造假”的脸。
叶栖竹在会场外听得面如死灰,想要跑路,却被愤怒的投资者和合作伙伴围堵。
他那些所谓的“盟友”,此刻生怕被他牵连,纷纷撇清关系。
我走到他面前,他像条丧家之犬,扑通一声跪下:“清殊哥!
不,晏总!
我错了!
看在我们兄弟一场,你救救我!”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兄弟?
你当初抢我项目、睡我女人的时候,想过兄弟情分吗?”
我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叶栖竹眼睛一亮,以为我要放过他。
“我公司最近缺个打扫卫生的,月薪三千,包吃包住,你要是愿意,就来报道。”
我语气平淡,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刀,把他最后一点尊严剁得粉碎。
他瘫在地上,面如死灰,周围的嘲笑声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这还不够,叶栖竹,你给我的痛,我要让你百倍偿还。
叶栖竹真的来我公司打扫卫生了。
他穿着保洁服,佝偻着背,在我曾经的办公室门口擦地,看到我时,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却又不得不挤出谄媚的笑:“晏总好。”
我偶尔会“关心”他几句,问问他家里的情况,甚至在他“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昂贵的摆件时,笑着说“没事,一个摆件而己,兄弟一场,别放在心上”。
他以为我真的不计前嫌了,甚至开始幻想我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苏晴也回来了,穿着廉价的衣服,哭着求我原谅,说她当初是被叶栖竹蒙蔽了。
我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心中冷笑,表面却温和地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苏晴,你要是愿意,来公司做个行政助理也行。”
他们欣喜若狂,以为自己又能攀附上来。
叶栖竹开始偷偷把公司的保洁工作外包给自己的远房亲戚,从中吃回扣;苏晴则试图套取公司的机密信息,卖给竞争对手。
他们不知道,我办公室的每个角落,都装着高清摄像头和录音设备。
他们的每一次小动作,都被我录得清清楚楚。
在公司年度庆典上,我站在台上致辞。
叶栖竹和苏晴穿着体面的衣服,以为自己是这场盛宴的参与者。
我话锋一转,大屏幕上开始播放视频——叶栖竹吃回扣的转账记录、苏晴泄露商业机密的邮件往来、还有他们当初在包厢里羞辱我的完整版监控录像。
全场死寂后,是山呼海啸般的议论。
叶栖竹和苏晴脸色惨白,想要逃跑,却被保安死死按住。
我走下台,来到他们面前,拿出两份文件:“叶栖竹,这是你挪用公款、商业欺诈的起诉书;苏晴,这是你侵犯商业秘密的律师函。
另外,你们当初羞辱我时,我录音了,那些话,足够让你们在牢里好好反省了。”
叶栖竹疯了一样挣扎:“晏清殊!
你阴我!
你不是人!”
“我是不是人,你早就该知道了。”
我冷冷地说,“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个远房亲戚外包保洁的公司,也是我注册的,你吃的回扣,最后都进了我的口袋。”
苏晴瘫软在地,痛哭流涕:“晏清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机会?”
我笑了,“当初我求你们的时候,你们给过我机会吗?”
最终,叶栖竹因多项罪名被判入狱,苏晴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而我的公司,在经历了这一系列风波后,凭借着过硬的技术和诚信的口碑,成为了行业内的龙头企业。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的繁华夜景,我轻轻端起酒杯。
曾经的背叛像一场噩梦,但我从噩梦中醒来,不仅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还让那些恶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感觉,真他妈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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