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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和霍云深离婚后,我重操旧业,成了一名职业哭丧人。第一个大单,

就是霍云深“死去”的白月光。葬礼上,我哭得撕心裂肺,感天动地,把家属的活儿都抢了。

霍云深双眼猩红地瞪着我:“闭嘴!你不配哭她!

”我一边抹泪一边收下丧礼老板递来的厚厚红包,哽咽道:“老板,加钱的话,

我还能哭得更惨。”霍云深不知道,这场葬礼的女主角,根本没死。是我,

亲手把她送上了去国外的飞机。而我哭的,是我那死去的、被他亲手扼杀的爱情。

1“加多少?”霍云深身侧的丧礼老板,一个叫老金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探过头问我。

我伸出两根手指。老金比了个“OK”的手势,立刻把两个厚实的红包塞进我怀里。

我吸了吸鼻子,酝酿情绪,准备来一轮新的悲痛。“苏愿!”霍云深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闹够了没有?”他的声音压抑着滔天的怒火,

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生吞活剥。我含着泪,委屈地看向他:“霍先生,

我只是在尽一个职业哭丧人的本分。”“你是在亵渎她!”他猩红的眼睛里,

满是对我的憎恶和对那个“死去”女人的爱意。我甩开他的手,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巾,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亵渎?霍先生,

你付钱请人来哭灵,我收钱来哭,我们是平等的甲乙方关系。”“你哭的,

是躺在这里的林若兮。”“而我哭的,是我自己。”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道:“我哭我那段被你亲手扼杀、至死都没得到一句爱意的婚姻。

”霍云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身后的亲友团窃窃私语,

看向我们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看好戏的兴奋。尤其是霍云深那个最疼爱的妹妹,霍思思。

她一个箭步冲上来,指着我的鼻子骂:“苏愿你这个***!你还敢提我哥的婚姻?

要不是你死缠烂打,我哥早就和若兮姐在一起了!”“现在若兮姐死了,

你居然还有脸来这里哭?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冷笑一声,

把红包揣进大衣口袋里,动作利落。“霍小姐,说话要讲证据。首先,我和你哥是合法夫妻,

离婚也是他提的。其次,我来这里是工作,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我转向老金,

职业假笑:“金老板,尾款记得结一下,我先走了。”“站住!

”霍云深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我没理他,径直往外走。刚走到灵堂门口,

手臂就被人从后面狠狠拽住。下一秒,我整个人被他扛了起来,像扛一袋米。“霍云深!

你放我下来!”周围的宾客发出一阵惊呼。我不要面子的吗!他置若罔闻,

扛着我大步流星地穿过人群,把我粗暴地塞进了他的车里。车门落锁。他欺身而上,

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他的胸膛和座椅之间。“苏愿,你到底想干什么?

”2“我想挣钱啊,霍总。”我躺在椅背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平静地与他对视。

“不然呢?你以为我想来触你的霉头,看你和你白月光的亲友团表演情深不寿?

”霍云深英俊的脸上,线条绷得死紧。“你缺钱?我给你的离婚补偿不够?”“当然不够。

”我坦然道:“你给的钱,只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但我的梦想,是成为富婆,想哭就哭,

想笑就笑,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包括你的。霍云深似乎被我的话噎住了。

他大概从没想过,那个曾经对他言听计从,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苏愿,

会变成现在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哭丧?这就是你的梦想?”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

“对啊。”我点头,“这是我的老本行,***这个比当霍太太专业多了。

”我成为职业哭丧人,是在认识他之前。那时候我刚从孤儿院出来,一无所有,为了活下去,

什么活都干。有一次在殡仪馆外面,看到有人因为哭不出来而被家属埋怨,

我才发现了这个商机。我天生泪腺发达,共情能力强,只要给我一个悲伤的由头,

我能哭到对方破产。后来遇见霍云深,他说不喜欢我身上那股“死气沉沉”的味道,

我就把这个职业藏了起来。我以为嫁给了爱情,没想到只是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冰窖。

他的心,是捂不热的石头。车厢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许久,他才开口,

声音沙哑:“不准再干这个。”“凭什么?”我挑眉。“你顶着我前妻的名头在外面哭丧,

丢的是我的脸!”“哦,原来是怕丢脸。”我恍然大悟,“那简单,你再给我一笔钱,

一笔能让我实现富婆梦想的钱,我保证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霍云深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解,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苏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市侩?

”我笑了。“从我爱你爱到差点死掉,最后却只换来一张离婚协议书的时候。

”“从你为了林若兮,一次又一次把我推开的时候。”“从我知道,

原来真心在你们这些有钱人眼里,一文不值的时候。”我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他心口。

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

对面传来一个年轻男人带笑的声音。“是苏愿小姐吗?久仰大名,我是顾言。

听说你是全城最专业的哭丧人,我这里有个大单,想请你出山。”我眼睛一亮:“多大?

”“我母亲的葬礼。”顾言。这个名字我熟。霍云深最大的商业竞争对手。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霍云深,他显然也听到了电话内容,脸色已经黑如锅底。我清了清嗓子,

对着电话说:“顾总,这个单,我接了。”3我挂了电话,车里的气压低得可怕。“苏愿,

你敢!”霍云深的声音像是淬了冰。“你看我敢不敢。”我推开他,

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皱的衣服,准备下车。他却再次抓住了我。“你非要跟我对着干?

”“霍总,你搞错了,我不是在跟你对着干,我是在工作。”我掰开他的手指,一根又一根。

“就像你为了你的公司,可以牺牲我们的婚姻一样。我现在为了我的事业,

也可以不顾你的颜面。”“我们扯平了。”我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第二天,

我如约出现在顾言母亲的葬礼上。顾家是老牌豪门,葬礼办得比林若兮的还要气派。

我一身黑衣,脸上画着恰到好处的憔悴妆容,站在人群里,等待着我的“雇主”。

顾言很快就找到了我。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年轻,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

脸上却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丝毫没有丧母之痛。听说他是私生子,

死去的顾母不是他亲生母亲。当然,咱拿钱办事,豪门秘辛不可好奇。“苏小姐,

你比传闻中更漂亮。”他朝我伸出手。我握住他的手,公事公办地问:“顾总,

需要我哭成什么样?撕心裂肺型,还是悲伤逆流成河型?”顾言被我逗笑了。“随便你,

只要能让某些人看了不痛快就行。”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不远处。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了霍云深。他大概是作为生意伙伴前来吊唁,

身边还跟着霍思思。霍思思一看到我,就像斗牛看到了红布,立刻冲了过来。“苏愿!

你这个扫把星!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尖利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还没开口,

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就走到了霍思思身边,拉住了她。是霍云深的母亲,我的前婆婆,周岚。

她一向看我不顺眼,觉得我出身低微,配不上她的宝贝儿子。此刻,她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轻蔑和厌恶。“思思,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自降身份。”周岚转向我,

下巴抬得高高的。“苏愿,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缠着云深,但我警告你,霍家的门,

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进。”“还有,拿着你的钱,滚出这个城市,别再出来抛头露面,

给我们霍家丢人。”她说完,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一本支票簿,刷刷写下一串数字,撕下来,

像打发乞丐一样扔到我面前。“这里是一千万,够你花一辈子了。”支票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周围的宾客都用看戏的眼神看着我。我笑了。我弯腰,捡起那张支票。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把它撕成了两半。“霍夫人,你可能误会了。

”我把碎片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第一,我和你儿子已经离婚了,我进不进霍家的门,

跟你没关系。”“第二,我靠自己本事挣钱,不偷不抢,不觉得丢人。

”“至于这一千万……”我顿了顿,看向一旁的顾言。“顾总,我今天的出场费,

好像比这个多一点吧?”顾言非常上道地接话:“当然,苏小姐的身价,可不止这个数。

”周岚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4“你……你不知好歹!”周岚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霍思思更是直接破口大骂:“苏愿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给你脸了是吧!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我哥玩剩下的破鞋!”“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不是我打的。是顾言。他收回手,漫不经心地擦了擦手指,

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霍小姐,今天是我母亲的葬礼,我不想见血。”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但如果你再满口喷粪,我不介意让你的嘴,永远闭上。

”霍思思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顾言,又看看一旁脸色铁青的霍云深。“哥!他打我!

你……”霍云深终于走了过来。他没有看霍思思,也没有看顾言,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直直地锁着我。仿佛我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闹够了就跟我走。”他向我伸出手,

语气是命令,而不是请求。我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霍总,你又搞错了。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想带走就带走。”“而且,我正在工作中,请你不要打扰我。”说完,

我转向顾言,微微颔首:“顾总,我们可以开始了。”顾言勾了勾唇,

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深吸一口气,走到灵堂中央,对着顾老夫人的遗像,酝酿情绪。

我想起我和霍云深那段无疾而终的婚姻。想起我曾经像个傻子一样,以为只要付出真心,

就能换来他的回眸。想起林若兮回来后,他看我时那越来越不耐烦的眼神。想起离婚那天,

他递给我协议书时,脸上如释重负的表情。悲从中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我哭得声嘶力竭,肝肠寸断。“阿姨啊!你怎么走得这么早啊!”“你看看你儿子,

他多可怜啊!以后就没人疼他了啊!”我一边哭,一边捶胸顿足,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后。

整个灵堂都回荡着我悲怆的哭声。连顾言都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霍云深一家人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我哭得正起劲,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我一边用哭声掩护,一边不动声色地掏出手机。是一条短信。来自一个加密的海外号码。

发信人,是那个“死去”的林若兮。短信内容很短,只有一句话。“哭得不错,

钱我已经打到你瑞士银行的账户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否则,下一场葬礼的主角,

可能就是你。”我的哭声戛然而止。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以为,送走林若兮,

我就能摆脱霍云深,开始新的人生。我以为,我在这场交易中,是掌握主动权的猎人。

直到这一刻,我才幡然醒悟。我不是猎人。我只是林若兮用来摆脱霍云深,顺便恶心他的,

一枚棋子。而我哭的,不止是我死去的爱情。还有我这个,从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

自作聪明的,天大的傻瓜。5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因为连正在看好戏的顾言都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走过来,低声问我:“苏小姐,怎么了?

身体不舒服?”我摇了摇头,迅速收起手机,将那股刺骨的寒意压回心底。“没事,

哭得太投入,有点缺氧。”我重新调整呼吸,脸上恢复了职业的悲伤。不行。不能慌。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林若兮以为她能掌控我?她太小看我苏愿了。我从地狱里爬出来,

不是为了再给别人当垫脚石的。我迅速回忆起我和林若兮的那场交易。

那是在我和霍云深离婚前一个月。林若兮主动找到了我。她没有像一般的小三那样耀武扬威,

反而姿态放得很低。她说她受够了霍云深的偏执和占有欲,她想要自由。

她说她知道我也不爱霍云深,留在他身边只是为了钱。“苏愿,我们做个交易吧。

”咖啡馆里,她搅动着杯中的咖啡,眼神诚恳。“我给你一笔足够你挥霍几辈子的钱,

你帮我策划一场假死,让我彻底从霍云深的世界里消失。”“事成之后,

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和他离婚,拿走你的补偿款,我们两不相欠,各自安好。”不得不说,

她的提议很有诱惑力。既能摆脱这段令人窒息的婚姻,又能拿到双份的钱。我没有理由拒绝。

于是我利用我过去的人脉,为她安排了一场天衣无缝的“意外”。一辆失控的货车,

一场冲天的大火,所有证据都指向她葬身火海,尸骨无存。而我,则在她“出事”的前一天,

亲手把她送上了去瑞士的飞机。我以为这是一场双赢。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林若兮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各自安好”。她留着我,就是要在关键时刻,

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好一招“金蝉脱壳”。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很好。

真的很好。既然你们都喜欢玩,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我收敛心神,继续我的“表演”。

葬礼结束,顾言非常爽快地结了尾款,还额外给了我一个大红包。“苏小姐,今天的表现,

满分。”他笑得像只狐狸,“希望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一定。”我收起钱,转身离开。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车窗降下,露出霍云深那张冰山脸。“上车。

”又是这两个字。我懒得理他,绕过车头就想走。“苏愿。”他叫住我,“关于林若兮的死,

我有事问你。”我的脚步顿住了。他开始怀疑了?我转过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问吧,

看在我今天挣了不少钱的份上,免费为你解答。”他没有立刻开口,

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审视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葬礼上,你为什么突然停了?

”6“累了,不行吗?”我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回答。“职业哭丧也是个体力活,

中间休息一下,补充点水分,很合理吧?”霍云深显然不信我的鬼话。“你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是短信。”我纠正他,“一个垃圾短信而已,

说我中了一等奖,让我去领一台冰箱。”我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早就练得炉火纯青。

霍云深冷哼一声,显然一个字都不信。“苏愿,我再问你一遍,若兮的死,

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当然有关系。”我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

在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时,我才慢悠悠地补充道:“我是她葬礼上的职业哭丧人,

关系够不够大?”霍云深被我气得胸口起伏。“你最好没骗我。”他发动车子,一路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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