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偷卖我陪嫁房，我让她儿子净身出户

“妈，您回来了。”我解下围裙，“今天做了您爱吃的糖醋排骨。”她没看我，

径直走到客厅，把手里的坤包往沙发上一摔，掏出个红本本拍在茶几上。

封皮烫金的“不动产权证书”几个字，在水晶灯下闪得人眼晕——那是我陪嫁房的房产证，

去年我怀双胞胎孕吐严重，暂时搬去和公婆同住，就把房产证交给赵美兰“帮忙保管”。

“小晴啊，”她跷起二郎腿，涂着红指甲的手指在红本本上敲得哒哒响，“跟你说个事，

你那套老房子，我给卖了。”消毒柜的嗡鸣声突然停了，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您说什么？

”“我说，房子卖了。”赵美兰拿起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果肉渣子掉在证书上，

“上周签的合同，买家全款，比市价高了五万呢。”我冲到茶几前，抓起房产证翻开。

所有权人那一栏，赫然印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我的手开始抖，指腹划过冰冷的纸面，

像触到了寒冬的冰棱：“您……您怎么能卖我的房？那是我爸妈给我买的陪嫁，

写的我单独所有！”“什么你的我的？”赵美兰把苹果核扔进果盘，“你嫁进我们王家，

你的东西就是我们王家的！再说了，那房子地段多偏啊，我给你换了套新的，

离小宝幼儿园近，下周就能过户。”她又掏出另一本房产证，“你看，这小区环境多好，

比你那老破小强十倍。”我扫了眼新房产证，产权人写着王浩——我丈夫的名字。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我想起上周赵美兰说要带双胞胎去拍周岁照，

拿走了我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您用我的身份证？”我声音发颤，

“过户需要本人到场，您怎么做到的？”赵美兰眼神闪烁了一下，

嘟囔道：“找了个熟人……反正都是为了这个家，你计较那么多干嘛？”“为了这个家？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那套房子是我爸妈攒了一辈子的钱买的，写我名字时，

我爸红着眼说“小晴，这是你的底气”。结婚三年，我辞掉三甲医院的护士工作，

在家带双胞胎，王浩的工资卡由赵美兰保管，我手里的零花钱都是爸妈偷偷塞的。现在，

连我最后的底气，都被她偷去卖了。“妈！”我攥着房产证，指节发白，“您这是违法的！

我现在就报警！”“你敢！”赵美兰猛地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我是你婆婆！

你报警抓我？传出去让街坊邻居笑掉大牙！王浩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非休了你不可！

”她说着说着，突然捂住胸口，直挺挺往地上倒。我下意识想去扶，却看见她偷偷睁眼瞟我，

睫毛抖得像扑棱蛾子——又是这招，每次撒泼就装晕。“砰”的一声，防盗门被推开，

王浩回来了。他刚应酬完，领带歪在脖子上，一身酒气，

看见地上的赵美兰和我手里的房产证，瞬间清醒了大半：“这是怎么了？”“浩浩！

”赵美兰“噌”地坐起来，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哭嚎，“你可回来了！你媳妇要逼死我啊！

我好心给她换房，她非说我偷她东西，还要报警抓我……”“小晴，”王浩皱着眉看我，

语气带着惯常的不耐烦，“你跟妈较什么劲？她还能害你吗？换房是好事，离学校近，

方便带孩子。”“好事？”我把房产证摔在他面前，“她偷卖我的陪嫁房，

用我的身份证伪造签名，这叫好事？王浩，那是我爸妈买给我的房，你看清楚，

上面写的我的名字！”王浩捡起房产证，扫了一眼就扔回桌上：“都是一家人，

分那么清干嘛？妈也是为了我们好，那老房子确实该换了。”他蹲下来扶赵美兰，“妈，

您别气，小晴不懂事，我回头说她。”“不懂事？”我看着眼前这对母子，只觉得浑身发冷。

结婚三年，我以为的相敬如宾，不过是我一次次退让换来的假象。我孕吐到胃出血，

赵美兰说“女人都这样”，王浩说“妈是过来人”；我带双胞胎累到腰肌劳损，

赵美兰说“谁让你生两个”，王浩说“忍忍就过去了”；现在，他们联手偷了我的房，

还要我“懂事”。“王浩，”我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像暴风雨前的死寂，“这房，

必须给我要回来。”“不可能！”赵美兰尖叫，“合同都签了，钱都花了！

我给浩浩买了辆新车，剩下的存定期了！”王浩也皱起眉：“小晴，别闹了。妈也是好意，

再说钱都用了，怎么要回来？”“怎么要回来是你们的事。”我转身走进卧室，锁上门。

双胞胎在婴儿床里睡得正香，小脸红扑扑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我坐在床边，看着他们，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不是为自己，是为这两个还没学会说话的孩子，他们的爸爸和奶奶，

居然这样欺负他们的妈妈。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是我爸发来的视频。屏幕里，

我妈举着刚包好的饺子，笑着说：“小晴，明天让浩浩带孩子回家吃饭，你爸买了只老母鸡，

给你补补。”我赶紧擦掉眼泪，挤出笑脸：“好啊，妈，我跟王浩说。”挂了视频，

我打开抽屉，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一份离婚协议书，还有一沓照片。

照片是赵美兰和一个陌生男人的亲密合影，是我上周整理她旧物时发现的，当时只觉得恶心，

没多想，现在却成了最锋利的刀。王浩在门外敲门：“小晴，你出来。这事是妈不对，

我让她给你道歉，房子的事……我们再想想办法。”我没理他，

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财产分割那一栏，我写得清清楚楚：双胞胎归我，

王浩每月支付抚养费，他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那辆用卖房款买的新车，

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我要求依法分割。至于赵美兰偷卖的陪嫁房，我会通过法律途径解决。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逆来顺受的软柿子？她错了。为了我的孩子，为了我爸妈给的“底气”，

这一次，我不会再退半步。门外传来赵美兰的咒骂声和王浩的叹气声，我却觉得无比清静。

低头吻了吻双胞胎的额头，他们咂了咂嘴，睡得更香了。“宝宝别怕，”我轻声说，

“妈妈会保护你们的。”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离婚协议书上投下一道银线，

像一道划开混沌的光。这场婚姻，是时候结束了。而那些欠了我的，我会连本带利，

一一讨回来。我是被婴儿床的咿呀声吵醒的。天光刚漫过窗帘，双胞胎已经醒了，

哥哥正抓着栏杆晃，妹妹叼着自己的小脚丫啃，两人看见我睁眼，突然一起咯咯笑起来，

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滴。我撑着酸软的腰坐起来，后腰的劳损像被撒了把盐，

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昨晚整理资料到后半夜，竟趴在床边睡着了。“醒了？

”王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手里拎着公文包，“妈做了早饭，

我先去公司了，晚上有应酬，不回来吃。”我没回头，伸手把妹妹嘴里的脚丫拽出来，

替她擦了擦口水：“陪嫁房的事，你想好了？”他的脚步顿在门口，皮鞋跟磕在地板上，

发出闷响。“小晴，我昨天不是说了吗？钱已经花了，没法退。”他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你非要揪着这点事不放？妈年纪大了，你让着她点怎么了？”“让着她？”我终于回头，

晨光恰好落在他脸上，把那点敷衍的愧疚照得无所遁形，“她伪造我的签名，

偷卖我的婚前财产，这叫‘年纪大了’？王浩，你是律师，

你比谁都清楚这叫什么——这是犯罪。”他皱紧眉头，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

领带被扯得歪歪斜斜：“我知道！但她是我妈！你让我怎么办？把她送进监狱？”“那我呢？

”我抱起哥哥，他立刻揪住我的头发，力道不小，“我爸妈留给我的房，

被你妈偷去换了辆破车，你让我怎么办？就因为她是你妈，我就得认栽？”“那是破车吗？

”他突然提高声音，“那是进口越野车！花了五十多万！我天天跑业务，

不得有辆像样的车撑场面？再说了，这车不也有你的份吗？”“我的份？”我笑出声，

怀里的哥哥被笑声惊得愣了一下，随即更大声地拽我的头发，“王浩，你摸着良心说，

结婚三年，你给过我一分钱家用吗？双胞胎的奶粉钱，

是我爸妈按月打过来的；我身上这件衣服，是我婚前买的；就连你现在穿的西装，

还是去年我爸送你的生日礼物！你那辆‘有我一份’的车，我坐过超过三次吗？

”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又像是恼羞成怒：“我在外面挣钱容易吗？

天天陪客户喝酒喝到吐，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以为带孩子轻松？我告诉你，

外面的压力比带十个孩子还大！”“所以这就是你纵容你妈偷我房的理由？

”我把怀里的孩子放进婴儿床，转身时后腰的疼让我踉跄了一下，“你是律师，

你该知道婚前财产受法律保护。但你选择当你妈的帮凶，那就别怪我按规矩办事。”“规矩？

”他冷笑一声，抓起公文包就往门口走，“在你眼里，我和我妈还不如那套破房子？行，

你想闹就闹，看最后谁难堪！”门“砰”地关上，震得墙上的结婚照晃了晃。

照片上的我穿着婚纱，笑得一脸傻气，依偎在他身边，以为抓住了这辈子的幸福。现在看来，

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双胞胎被关门声吓哭了，我赶紧冲过去抱起他们，轻轻拍着后背。

“不怕不怕，妈妈在呢。”眼泪突然就下来了，砸在哥哥的襁褓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收拾赵美兰的证据时，我才发现自己有多蠢。那个锁着的抽屉，

我以前总以为里面是王浩的重要文件，从没想过要打开。直到昨天翻出赵美兰的合影，

才突然想起——那抽屉的钥匙，和我陪嫁房的防盗门钥匙，是同款。钥匙插进锁孔时，

我手都在抖。抽屉里没有文件，只有一个褪色的红布包，打开的瞬间，

我差点把手里的相框摔在地上。里面是一沓汇款单，收款方都是同一个名字，

汇款附言写着“生活费”，日期从三年前一直延续到上个月。汇款人那一栏，

赫然是赵美兰的名字，但收款人……是我爸的死对头，

那个在生意场上坑得我家破产的张老板。我脑子“嗡”的一声，

突然想起三年前我爸中风住院，公司资金链断裂，张老板趁机低价收购我们的核心资产，

我爸气得二次中风，没挺过来。那时赵美兰天天往医院跑，给我送汤送水，劝我“别太伤心，

人要往前看”，现在想来，那些温柔的安慰里，藏着多少幸灾乐祸？红布包底下，

还有一本账本，记着赵美兰给张老板通风报信的时间和内容。

其中一页写着：“林老头我爸的救命药，让李医生换了批号，起效慢三天。”三天。

我爸就是在停药三天后去世的。手里的账本突然变得滚烫，我像是被扔进了冰窖，

浑身的血都冻住了。原来我嫁的，不只是偷我房子的贼，还是害死我爸的凶手的帮凶。

双胞胎的哭声把我拽回现实，我慌忙擦干眼泪，把汇款单和账本拍照存档，原件放进防水袋，

塞进婴儿床的床垫下——这里是这个家里，唯一不会被王浩和赵美兰注意的地方。

中午赵美兰果然来了，提着个保温桶，脸上堆着假笑：“小晴，我给你炖了鸡汤，补补身子。

”我抱着妹妹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把鸡汤倒进碗里，动作熟练得像在自己家。“妈，

”我突然开口，妹妹的小手正抓着我的手指啃，“王浩说你年轻时跟张老板认识？

”她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夸张：“认识是认识，好多年没来往了。

那老东西不是个好人，坑了不少人呢。”“哦？”我逗着怀里的孩子，语气平淡，

“我爸以前总说，他最佩服张老板的‘手段’，说能从一无所有做到那么大生意，不容易。

”赵美兰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端碗的手指关节发白：“你爸就是太老实！那种人的手段，

都是见不得光的！”“是吗？”我笑了笑，突然把妹妹递过去，“妈帮我抱会儿，

我去趟洗手间。”她慌忙接住孩子，动作僵硬得像抱炸弹，妹妹被她勒得不舒服，

哇地哭了起来。我转身走进洗手间，锁上门，从镜子里看见她果然手忙脚乱地哄孩子，

根本没注意到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正对着她，录音键已经按了十分钟。

出来时，她正把妹妹往我怀里塞，笑得不自然：“这孩子，跟你一样认生。

”“可能是闻到鸡汤味了，”我接过孩子，故意让她的小手碰到碗沿，“她随我，

不爱喝太油腻的。”赵美兰的脸僵了僵，没再接话，收拾好保温桶就匆匆走了，

临走时还不忘叮嘱：“晚上让王浩早点回来，我炖了排骨。”门关上的瞬间，

我立刻点开录音，她刚才那句“那种人的手段都是见不得光的”清晰地录在里面，

和账本上的字迹一样，成了钉死她的铁证。傍晚时，王浩突然回来了，手里拿着份文件，

摔在我面前：“你非要闹是吧？这是房屋转让合同，我找买家谈了，他愿意退回来，

但要我们补二十万差价！”我扫了眼合同，抬头看他，他眼底有红血丝，西装上沾着酒气，

显然是从酒局上赶回来的。“二十万？”我拿起合同，慢悠悠地翻着，“他原价买的，

凭什么让我们补差价？”“你以为现在房价涨得多快？”他烦躁地抓着头发，

“我跟他磨了一下午，他才松口！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现在就回了他！”“要啊，

”我突然笑了，把合同推回去，“但这钱，得你妈出。”他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