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合同胶带后，我让老板在热搜坐牢了

我签完离职协议才发现合同最后一页贴着透明胶带，

撕开看见一行打印小字：“自愿放弃全部劳动权益”。

人事总监李艳把印泥推过来：“按手印吧，补偿金马上到账。

”她指甲缝里还沾着上个人的血迹。我摸到裤兜里正在录音的手机，

想起昨天技术部小张跳楼时，监控恰好“故障”了。玻璃窗外，

老板周总正用我的辞职报告擦他新买的保时捷。指纹按下去的瞬间，我想起一个问题？

小张的死亡证明上，为什么有我的签名？01我攥着简历冲进地铁，西装后背全被汗浸透了。

前面大妈突然急刹，我整张脸撞在她发馊的菜篮子上。"赶着投胎啊！"她肘击我肋骨。

我低头看见简历上"陆琛"两个字被西红柿蹭花了。手机在裤兜里震动。

房东发来语音："明天搬！有人出双倍租金！"前天刚交的季度租金还在他兜里发烫。

我抹了把脸，把"按合同至少提前半月通知"这句话删了重打："叔，通融三天行吗？

""不行！"他挂断得比地铁进站还快。星途科技的玻璃门反射出我狼狈的影子。

HR李姐扫了眼我皱巴巴的领口："应届生？"她指甲敲着桌面，"底薪四千，

绩效好的话年薪二十万。"我喉咙发紧，这个数够付十倍房租。"今天签吗？

周总亲自带的项目。"她推来合同，最后一页贴着黄色便利贴。我正要掀开看，

她突然按住："附件有详细条款。"电脑蓝屏了，她啧了一声，"打印机也坏了，

要签只能手写。"我盯着合同甲方空白处："绩效具体怎么算？""放心啦！

"她笑着翻开手机相册，"上个月组员都拿满绩效。"照片里年轻人举着两万现金，

背景是"季度之星"横幅。窗外暴雨砸在玻璃上，像极了我卡里最后的832块钱。

签字笔悬在纸上时，李姐突然凑近："周总说，签完就能预支五千。

"她身上香水味熏得我眼睛疼，"你房东刚又打电话到公司了。

"我签完才发现便利贴下面写着"最终解释权归公司所有"。

李姐迅速抽走合同："明天带身份证来领预付款。"她踩着高跟鞋咔哒咔哒走远，

我才想起没问附件在哪看。回家时房东正往我门上贴封条。他咧嘴笑："哟，

找着高薪工作了？"我攥着预支款收据，看他把我的台灯从窗户扔下来。

灯泡在雨里炸开的瞬间，我手机亮了——李姐发来电子合同，标题是《劳务派遣协议》。

02我捏着预支的五千块钱站在星途科技门口，房东刚把我行李扔到楼下。

李姐踩着高跟鞋出来，皱眉看我拎着的行李箱："怎么，没地方住？

"我点头："刚被赶出来。"她笑了："正好，公司有员工宿舍，签完正式合同就能住。

"会议室里，她推来一份新合同："电子版看了吧？没问题就签。"我翻开合同，

想仔细看绩效细则。电脑突然死机，屏幕卡在"浮动绩效"那一页。

李姐啧了一声："IT部怎么回事？"她敲了两下键盘，没反应，"算了，手写吧。

"我指着附件条款："这里说离职要赔三倍培训费，但没写培训内容。

"李姐不耐烦："都是走个形式，阿里系合作方都这么签。"她翻出手机，"你看，

上周我们刚和阿里云联合办过活动。"照片上周总站在阿里logo前握手，笑容灿烂。

"绩效到底怎么算？"我追问。门突然推开，周总大步走进来，西装笔挺，

手腕上的表晃得我眼花。他拍拍我肩膀："小伙子有眼光，我们团队去年人均年终奖二十万。

"李姐立刻附和："周总带的项目，跟着他三年买房不是梦。"周总坐下，

翘起腿："我们看能力不看资历，你好好干，年底分红少不了。"他掏出手机，

"这是我上个月提的保时捷。"我盯着合同上的空白条款："那绩效细则能补充吗？

"周总笑容淡了："年轻人别太计较，格局要大。"他起身整理袖口，"李总监，

带他去办入职吧，今天就开始算工资。"李姐拽我胳膊："走吧，带你看宿舍。"走廊上，

她压低声音："周总最讨厌斤斤计较的人，你好好表现，绩效不会亏待你。"宿舍是八人间，

床铺发黄，墙角堆着泡面盒。我放下行李，隔壁床的眼镜男探出头："新来的？""嗯。

"他苦笑："又一个上当的。""什么意思？"他指着我手里的合同："你仔细看过附件吗？

"我摇头："电脑死机了，没看完。"他叹气："浮动绩效就是个坑，

上个月我们组绩效全扣光了。"我翻开手机，发现电子合同附件打不开，显示"文件损坏"。

李姐在门口喊："陆琛！周总让你现在去项目组报到！"眼镜男拍拍我："自求多福吧。

"03工资到账短信震醒了我：3800.5元。我冲到财务室，李姐正在涂指甲油。

"工资算错了吧？合同写底薪四千。"她甩来一张扣款单："迟到三次扣600，

未达标日报扣200，工位不整洁扣150……"密密麻麻三十多项。"我天天加班到十点，

哪来的迟到？""九点零一分打卡都算迟到。"她吹了吹指甲，"绩效要下个月才发，

急什么。"办公室突然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孕妇林姐扶着肚子站在周总办公室，

桌上扔着她的离职申请。"项目没做完就想跑？"周总踹翻垃圾桶，"公司白养你这个废人？

"林姐声音发抖："医生说我胎不稳……""那就滚！"周总扯过申请签字，"工资扣发，

交接不清赔三万！"林姐哭着出来，我扶住她。

周总在身后冷笑："现在年轻人一点苦都吃不了。

"下班时项目组长拦住我："周总让今晚通宵改方案。""有加班费吗？

"组长像看怪物一样看我："周总说，感恩是福报，要什么钱？"凌晨三点，

我揉着酸痛的脖子去厕所。路过机房，听见里面传来键盘声。

推门看见眼镜男在电脑前鬼鬼祟祟。"你在干嘛？"他吓得一抖，屏幕上是工资系统后台。

"上个月绩效被扣光，我想查数据。"他咬牙，"根本没有什么绩效标准，全看周总心情。

"我盯着主机："能恢复删除的文件吗？""你要干嘛？

""李姐当初承诺年薪二十万的录音。"眼镜男突然拽我蹲下。门外传来保安的脚步声，

手电光从门缝扫过。"明天周总去杭州出差，"他压低声音，"机房硬盘我帮你搞定。

"回工位时，组长正往我电脑插U盘："周总让你把方案再改十八版。"U盘灯诡异闪烁，

我猛地拔掉它。电脑弹窗显示："检测到木马程序。"04凌晨四点，

办公室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新人小王栽倒在键盘上，

显示器还亮着周总要求的"二十版方案"。"打120！"有人喊。李姐踩着高跟鞋过来，

看了一眼："装什么装，扣三天病假工资。"救护车拉走小王时，他手指还在抽搐。

周总在群里发公告："身体是革命本钱，建议员工自愿晨跑打卡。"中午吃饭时，

眼镜男没出现。组长突然拽着我往会议室走："你跟他熟吗？"会议室里，眼镜男脸色惨白，

两个保安按着他。周总摔碎茶杯："敢黑公司系统？报警！""我只是查自己的考勤记录！

"眼镜男挣扎。李姐亮出手机照片："技术部发现你入侵服务器，造成损失五十万。

"照片里是眼镜男的电脑屏幕，显示着考勤后台。"那是你们删我加班记录！

"周总凑近他："要么赔钱，要么坐牢。"转头对我们冷笑，"都看清楚，

吃里扒外什么下场。"警察带走眼镜男时，他回头看我，嘴唇动了动。

我知道他在说"硬盘"。下班后我溜进机房，主机箱却不见了。

保洁阿姨在走廊喊："废电脑都卖完了！"回宿舍发现行李被翻过，

藏在床垫下的录音笔没了。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链接。点开是云端文件夹，

里面躺着眼镜男备份的考勤数据和我的合同扫描件。

最后一条消息："他们格式化硬盘前我传了备份，小心。"第二天晨会，

周总拍着新合同："所有人重签保密协议，违约赔一百万。"李姐挨个收手机检查。

轮到我的旧手机，她皱眉划了两下："这破手机能存什么？"扔回给我。

我握紧兜里的备用机，里面正录音。周总突然问我："听说你大学辅修法律？

""只是选修课。"他咧嘴笑："挺好，以后公司劳动纠纷归你处理。"散会时补了句，

"对了，小王医药费从工资扣，谁让他乱吃泡面。"05我在网吧最角落的机器登录深网。

三年前我帮人写论文攒下的比特币还在，够买一个匿名账号。搜索"锤哥 劳动仲裁"，

跳出来三百多条帖子。最新一条是上周的："星途科技逼我自离，求锤哥帮取证。

"我注册新账号"钉子"，给锤哥发私信："有星途科技全套黑料，怎么交易？

"半小时后收到回复："先验货。"我把眼镜男备份的考勤数据截了一段发过去。

对方秒回："市劳动局门口垃圾桶，明天中午U盘。"凌晨三点，

我用备用机连上公司WiFi。技术部老张的电脑还亮着，他总把密码写在便利贴上。

登录邮箱，我伪造了一封CEO邮件发给IT部："紧急核查全员考勤异常，

需最高权限密钥。"五分钟后，IT主管回复："秘钥已附，请查收。"手机突然震动，

李姐在群里@所有人："立刻到公司，投资人突击检查！"我拔掉U盘冲出网吧。

公司灯火通明，周总正在前台骂人："谁把蟑螂放茶具里的？"摸鱼到天亮，

我溜进消防通道查看U盘。除了秘钥，还有段被删除的录音。降噪处理后，

李姐的声音清晰传来："年薪保底二十万，绩效占比不超过10%。

"锤哥又发消息："证据不够硬，有书面吗？"我翻出合同照片，

把便利贴遮住的部分放大——"详情见附件《劳务派遣协议》"。"聪明。"锤哥回复，

"明天带你去个好地方。"第二天午休，我按指示摸进劳动局档案室。

锤哥的线人是个保洁大爷，他推开储物间："自己找，星途的投诉案底都在。

"厚厚一摞档案里，全是离职员工的投诉信。最上面是眼镜男的，

红笔批注"证据不足不予受理"。大爷突然咳嗽三声。我迅速拍照藏好。

门外传来李姐的笑声："王局长，我们周总说给您留了两箱茅台。"回公司路上，

锤哥发来新消息："周总要融资了，查他电脑。"可周总办公室有指纹锁。

我盯着保洁阿姨的万能卡，往她推车里塞了条中华烟。半夜，我摸进周总办公室。

电脑需要密码，我试了试他车牌号，错误。正想放弃，

发现抽屉里藏着离婚协议——财产分割页写着结婚纪念日。屏幕亮了，

桌面文件夹赫然标着"A轮融资"。点开一看，

估值五亿的BP里写着："人力成本优势：应届生综合用工成本低于行业均值40%。

"突然，走廊传来碎纸机的启动声。我扒着门缝看，李姐正把一叠文件塞进去。

碎纸机卡住了，她骂骂咧咧去拿工具。我冲过去抢出半张纸——是银行流水，

显示公司账上刚进两千万。锤哥的消息又来了："够硬了，准备收网。

"06我算准周总每天下午三点准时来咖啡间，特意提前五分钟进去，

跟技术部老张"抱怨"。"连续加班两周了，人力说没加班费。"我故意提高音量。

老张会意，配合着叹气："听说小王医药费还要自己掏？"咖啡机"叮"的一声，

周总端着杯子走过来："年轻人别光盯着钱。

""可合同里写了加班费……"他冷笑："我当年睡办公室三年才有今天。"突然提高嗓门，

"奉献精神呢？"我低头假装认错。他满意地走了，

我瞥见他手机屏幕亮着——正在编辑全员邮件。十分钟后，公司群炸了。

周总群发邮件："真正的奋斗者不问报酬！即日起自愿加班不算加班，

申请加班费者取消晋升资格。"老张冲我竖大拇指。我躲进厕所，把邮件截图和录音打包，

用网吧注册的匿名邮箱发给劳动监察大队。下班前，

李姐突然冲进办公区："所有人电脑检查！"他们挨个翻聊天记录，查到老张时，

他指着屏幕骂："老子吐槽工资低犯法啊？"李姐转向我："你手机呢？

"我交出清理过的旧手机。她查了半天，

突然盯着我："你上周三凌晨四点为什么登录公司系统？""改周总要的方案啊，

"我打开邮件记录，"您亲自审批的。"她哑火了。

周总在门口阴着脸："明天全员签署《自愿加班承诺书》。"第二天，

我在承诺书角落加上一行小字："本承诺书与劳动合同冲突时以合同为准。

"李姐看都没看就收走了。中午，劳动监察的人来了。周总笑着迎上去："欢迎指导工作！

"监察员直接问："有员工反映你们拒付加班费？""绝对没有！"周总掏出承诺书，

"员工都是自愿奉献。"监察员转头问我们："你们自愿的？"没人敢吭声。

李姐突然指着我："陆琛，你昨天不是说要向周总学习吗？"全办公室目光刺过来。

我站起来："我们学习周总睡办公室，但学不会他一天只干八小时。"周总脸色铁青。

监察员要走了考勤记录，临走时对我说："有证据可以单独提交。"当晚，

锤哥发来消息："周总让删考勤记录，IT部正在加班。"我摸出U盘，

里面存着眼镜男备份的原始数据。第二天一早，我换上外卖员衣服，

把U盘塞进劳动局信访箱。回公司路上，李姐打电话咆哮："立刻滚回来！

监察组带走了主机！"周总在办公室摔杯子："谁举报的？查！"他忽然盯住我，

"你最近很闲啊？"我掏出加班记录："上周工作82小时，正在学习您的奉献精神。

"他抓起烟灰缸砸过来，我侧身躲开。玻璃碎裂声里，我的备用机还在录音。

07我给保洁王姨塞了五百块钱，她捏着钞票犹豫："周总发现会开除我的。

""他账上两千万还欠你三个月工资吧？"我亮出手机里的银行流水截图。第二天，

王姨把碎纸机垃圾袋塞给我。我在网吧拼到凌晨，

于凑出半页融资协议："B轮估值5亿……用于市场扩张……"锤哥突然打来语音："快走！

他们在查IP！"屏幕跳出警告框，有人正在远程连接。我拔掉U盘翻窗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