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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老公坚持AA制,甚至规定我不能用他的钱请我爸妈吃饭,我欣然同意。

他得意洋洋地以为掌控了一切。婆婆生日,他让我用自己的钱买蛋糕,我买了。我父母生病,

我却不能花他的钱请他们吃饭。我把这份屈辱默默记在心底。直到公婆忽然上门,

他忙不迭让我去招呼。我头也没回,冷冷丢出一句:“你爸妈来了,自己陪吧。

”他瞬间脸色大变,嘴巴张成了O形。这一刻,我等了很久。

01玄关的门锁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声。我正站在厨房里,给自己煎一块牛排。

滋啦的声响,伴随着浓郁的黄油香气,是我今天唯一的慰藉。凌晨三点,

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从急诊室下班,脑子里反复回放着那个场景。那个年轻女孩空洞的眼神,

和我丈夫李青那张写满心虚和愧疚的脸。他说,是意外。他说,是她喝醉了自己摔的。他说,

他只是好心送她来医院。可我看见了女孩脖子上暧昧的红痕,

和他衬衫领口沾染的、不属于他的口红印。我的心,在那一刻,

就已经被丢进了零下几十度的冰窖,冻得又僵又硬。“晚晚,我回来啦!

”李青的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轻松,试图冲散这间屋子里死一样的沉寂。我没有回头,

只是用夹子给牛排翻了个面,完美的焦褐色,香气更盛。这是我一个人的晚餐,或者说,

早餐。脚步声在客厅停住,紧接着,是更多人的脚步声,还有行李箱轮子滚过地板的咕噜声。

“哎哟,这家里怎么一股油烟味儿啊。”一个尖利又熟悉的女声响了起来。是我的婆婆,

张兰。她总是这样,人未到,挑剔先至。“晚晚,爸妈来了,你怎么还在厨房待着?

快出来打个招呼啊!”李青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命令。

他大概以为我还会像过去三年里那样,无论心里多委屈,表面上都会立刻堆起笑容,

扮演一个温顺贤惠的儿媳。我关掉火,将牛排盛入温热的盘中,刀叉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客厅里的空气,因为我的沉默,变得越来越粘稠,越来越尴尬。“你爸妈来了,自己陪吧。

”我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精准地剖开了客厅里虚伪的和平。

我能想象到李青此刻的表情。他一定会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

嘴巴惊愕地张成一个滑稽的“O”形。果然,下一秒,他的怒吼就传了过来,压抑着,

却又控制不住。“林晚!你发什么疯?!这是我爸妈!”我慢条斯理地切下一小块牛排,

送进嘴里。五分熟,肉质鲜嫩,汁水饱满。好吃。我为这一刻,已经忍了太久,演了太久。

这场名为AA制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而我,

从决定“欣然同意”的那一刻起,就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能把他引以为傲的一切,

全部撕碎的时机。“晚晚,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没看见我们来了?!

”婆婆张兰终于忍不住了,她的声音像是淬了毒的钢针,直直地扎过来。我端着餐盘,

缓缓从厨房走出来。客厅里,李青的父母,我的公婆,拎着大包小包,

像两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正用审视和不满的目光将我凌迟。李青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精彩极了。我享受着他脸上从震惊到愤怒、再到难以置信的表情变化。这,就是报应的开场。

我走到餐桌旁坐下,将盘子稳稳放下,然后才抬起眼,对上张兰那双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

我甚至还对她勾起了一个极淡的弧度。“妈,您二老来得突然,我们都没准备。

”我的语气波澜不惊,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不过,咱们家一直都是AA制,

谁的父母谁招呼,这是李青定下的规矩,我只是严格执行罢了。”“你!

”张兰被我一句话噎得差点背过气去,她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李青猛地冲到我身边,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着我爸妈的面,你给我留点面子!”他的手很用力,捏得我生疼。我皱了皱眉,

平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面子?你的面子,你自己挣。

用我委曲求全换来的面子,你拿着不烫手吗?”我甩开他的手,那力道让他踉跄了一下。

然后,我看向那两位被彻底激怒的老人,礼貌而疏离地重复了一遍。“叔叔,阿姨,

你们儿子在这里。李青,你好好招待。”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拿起刀叉,

专心对付我面前的牛排。客厅里,公婆和李青的争吵,像是背景音。

婆婆指着李青的鼻子骂:“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把我们当什么了!这种女人还能要吗?!

”公公也脸色铁青,一言不发,但那沉重的呼吸声充满了怒气。李青焦头烂额,

一边堆着笑脸安抚父母,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我切着牛排,

锋利的刀刃在白瓷盘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我想起了我爸生病住院,

我想给他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李青是怎么说的?他说:“你爸妈的医药费和营养费,

我们AA制,我可不负责。你用你自己的钱,我没意见。”那冷漠的脸,那理所当然的语气,

就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心。现在,轮到他了。我拿出手机,

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我给闺蜜赵雅发了一条信息。“鱼儿上钩了。”然后,

我关掉手机,甚至还轻哼起了歌。客厅里的争吵和咒骂越来越激烈,

李青那张涨成猪肝色的脸,一定很精彩。而我,只是觉得,这块牛排,是我这三年来,

吃过最美味的一餐。02一顿午饭,吃得鸡飞狗跳。我吃我的牛排,李青和他父母吃了什么,

我不知道,也不关心。他大概是点了外卖,因为我听到了门***,

和他压着火气对外卖员说“谢谢”的声音。一地鸡毛之后,公婆被李青勉强哄进了客房。

客厅的门一关上,李青积攒了一中午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几步冲到我面前,双手“啪”地一声撑在餐桌上,死死地瞪着我。“林晚,

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故意让我爸妈难堪?!

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他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脸上。

我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将用过的餐具整齐地叠放在一起,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抬起头。

“难堪?”我轻声反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辜。

“我只是在严格执行你亲手定下的‘家庭宪法’啊。李青,你忘了吗?”我站起身,

踱步到他面前,强迫他因为身高差而微微仰视我。“我爸生病的时候,

你想让我用你的钱给他买一盒进口营养品,我说算了,太贵。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学着他当时的语气,带着一丝轻蔑和理所当然。“‘本来就不该花我的钱,这是你爸,

你的责任。’李青,这话,是不是你说的?”他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眼神躲闪,

嘴唇翕动了半天,才强硬地狡辩道:“那不一样!那是我爸妈!你是我老婆,

孝顺我爸妈不是应该的吗?你爸妈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哦?

”我拖长了尾音,眼神一凛,向前逼近一步。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心虚和慌乱。“怎么不一样了?

你的父母是父母,我的父母就不是父母?”“既然你要把AA制讲得这么公平,这么彻底,

那好。”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字字带着锋芒。“从今天开始,我的钱,

你一分也别想碰。家里的所有开销,水、电、煤、物业、网费,包括买菜的每一根葱,

我们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如何?”李青被我的气势震住了。三年来,

我从未用这样的眼神和语气跟他说过话。他愣怔了几秒,随即恼羞成怒地嘶吼起来。

“你什么意思?!你有什么钱?你一个辞了职的全职太太,吃我的喝我的,

花的还不是我的钱!你在这里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

”他试图用过去三年里他对我的认知来打压我,让我回到那个温顺、依附于他的壳子里去。

他以为,他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我的天。可惜,天塌了。“呵。

”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怜悯。我转身从沙发上的手包里,

拿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不是信用卡,是一张最普通的储蓄卡。我回到他面前,

将那张卡“啪”地一声轻拍在光亮的茶几上。指尖在卡面上轻轻敲了敲,发出笃笃的声响,

像是在敲击他脆弱不堪的自尊心。“这张卡里,

有我独立运营的服装品牌工作室这三年来的全部收入,还有一些零散的投资盈利。

”我迎上他震惊到失焦的目光,嘴角挑衅地勾起。“具体有多少,你可以慢慢猜,

也可以花钱去查。”“工作室?”李青的声音都在发抖,他死死地盯着那张卡,

像是盯着一条会咬人的毒蛇,“你……你什么时候有的工作室?”他不知道。他当然不知道。

在他眼里,我辞职后,就是一个彻底的家庭主妇,一个依附他生存的寄生虫。

他享受着这种掌控感,享受着我必须向他伸手要钱的卑微。他又怎么会去关心,

我每天在他上班后,关起门来在做什么?震惊过后,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席卷了他,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我欣赏着他的失态,继续往他的伤口上撒盐。“李青,

你真以为我当初‘欣然同意’你的狗屁AA制,是任你摆布吗?”“不。”我摇了摇头,

凑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只是在等一个时机,

一个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自食其果’的时机。”我故意加重了“自食其果”四个字,

满意地看到他瞳孔猛地一缩。“你爸妈今天上门,就是一个非常好的时机,不是吗?

”“你……你……”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哆嗦得不成样子,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此刻陌生又可怕。他终于意识到,那个温顺柔弱的林晚,

只是他幻想出来的泡影。或者说,是我精心为他打造的幻象。现在,幻象破了。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心头涌上一阵报复的***。但***过后,

是更深的疲惫。和一个如此精于算计、自私自利的男人同床共枕了三年,我觉得恶心。

我转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这,才只是开始。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包括我的尊严。03第二天一早,李青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餐桌上,

摆着他亲手做的三明治和热牛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结婚三年,

我连他会不会用厨房都表示怀疑。“晚晚,来吃早餐。”他脸上堆着僵硬的笑容,

甚至还体贴地帮我拉开了椅子。那副殷勤的样子,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我没碰他做的任何东西,

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晚晚,昨天……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大声对你说话。

”他搓着手,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我们毕竟是夫妻,没必要为了一点小事这么计较,

对吧?”缓兵之计。我太了解他了。他现在对我亮出的那张底牌充满了忌惮和怀疑,

所以想先用温情攻势来软化我,试探我的虚实,企图重新夺回掌控权。我喝着水,不说话,

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表演。见我没有预想中的感动或者回应,

李青的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被更深的算计掩盖了。“我是觉得吧,

AA制是好,显得我们思想开明。但有些事情,咱们还是一家人,还是要夫妻一体。

”他开始偷换概念,试图把他那套双标理论合理化。“比如爸妈,你看,他们难得来一次,

我们肯定要一起孝顺嘛,这样才显得家庭和睦,我脸上也有光,对不对?”我放下水杯,

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我直视着他,语气平和却无比坚定。“李青,规矩,

是你定的。AA制,是你第一个提出的。你当时怎么说的?‘亲兄弟明算账,

夫妻之间把钱算清楚,才能避免矛盾,感情才能长久。’”“既然你觉得这个制度这么好,

那我们就应该将它贯彻到底,不能半途而废。”“你父母的事,你负责。我父母的事,

我负责。这是我们AA制的基本原则,现在,我不想动摇它。”我的话音刚落,

客房的门开了。婆婆张兰顶着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出来,正好听到我最后那句话。

她的脸瞬间就黑了。“你个没用的东西!”她根本不理我,直接对着李青就开骂,

“连个媳妇都管不住!还想一起孝顺?她配吗?做她的清秋大梦去吧!

”尖锐的咒骂像冰雹一样砸在李青的头上。他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一边是怒气冲冲的亲妈,一边是软硬不吃、还手握未知底牌的我。他想安抚母亲,

又不敢再像昨天那样对我硬碰硬。那张努力挤出笑容的脸,憋屈得几乎要变形。

我看着他这副窘迫的样子,觉得时机正好。“既然如此,”我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对峙,

“为了避免以后再产生不必要的纠纷,我建议,我们从今天开始,

各自列一份详细的家庭支出清单。”“明确哪些开销是你出,哪些是我出,

每一笔账都清清楚楚,白纸黑字写下来,省得日后扯皮。”我的眼神里闪烁着精明的光,

像一个准备清算总账的会计师。李青的瞳孔狠狠一缩。

他原本想通过“和解”来模糊掉AA制的界限,

让我重新回到过去那种“伪AA”的状态——即他的钱是他的,我的钱也是他的。没想到,

我直接把他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他死死地盯着我,脑子里飞速盘算着。这个女人,

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是真的要AA到底,还是另有所图?他内心那股不安的感觉,

像是野草一样疯狂滋长。下午,李青找了个借口支开了他父母,

一个人在书房里打了很久的电话。我不用听也知道,他肯定是在联系什么人,

调查我那个所谓的“服装品牌工作室”。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多疑,自负,

绝不相信事情会脱离他的掌控。他需要证据,来证明我只是在虚张声势。而我,

就是要让他去查。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闺蜜赵雅的电话。赵雅是个雷厉风行的职业律师,

也是我这次反击计划的总军师。电话一接通,我就忍不住笑了。“他果然开始查我了。

”赵雅在那头轻笑一声,声音干练又可靠。“意料之中。放心吧,

我找人准备好的那几份‘假证据’都已经放出去了。他能查到的,

只会是一个注册在我名下、运营良好、但收入和你说的有一定出入的工作室,

外加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额投资亏损记录。”“先让他以为抓住了你的小辫子,

让他自以为是地觉得,你不过是在夸大其词,还在藏私。”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然后呢?

”“然后,就等他拿着这些所谓的‘证据’来跟你摊牌,到时候,

你再把真正的‘王炸’甩他脸上。”赵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

“我要亲眼看看他那张不可一世的脸,是怎么一寸寸碎裂的。”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

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格外平静。李青,你以为你在第五层,其实,

你连地下室的门都没摸到。这盘棋,我陪你慢慢下。04不出三天,

李青就拿着他所谓的“调查结果”,来找我兴师问罪了。而在此之前,

我先给了他一份开胃小菜。一份我花了两天时间整理出来的,

无比详尽的《家庭收支AA明细清单》。从我们结婚第一天开始,每一笔大额开销,

到水电煤气、物业网费,再到他某天晚上心血来潮在楼下便利店买的一包烟,

甚至共享充电宝那三块钱的租借费,我都用Excel表格列得清清楚楚。

清单被分成了两大类:“共同生活开销”和“个人享乐开销”。“共同生活开销”,

比如房租、水电、基础伙食,我按照一人一半的原则进行了划分。“个人享乐开销”,

比如他买的游戏皮肤、请狐朋狗友吃饭的账单、给他爸妈买的保健品,全部归为他个人负责。

而我给我父母买的衣服,我偶尔和闺蜜下午茶的费用,则归为我个人。

李青接过那几张打印得密密麻麻的A4纸,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红。

他引以为傲的所谓“养家糊口”,在这份精准到分的账单面前,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

账单清晰地显示,他口中“我养着你”的这三年,他的总支出,甚至还不如我。

因为有太多次,他手头紧的时候,那些“额外开销”都是我悄悄垫付的。我平静地端起咖啡,

轻轻吹了口气。“按照咱们的AA制原则,共同开销一人一半,个人开销各自承担。

以前你大手大脚花钱请你那些朋友吃饭喝酒,都是你个人开销。那么我现在花我自己的钱,

请我父母吃顿饭,是不是也完全没问题?”我的语气滴水不漏,

堵住了他所有可能反驳的借口。最致命的一击,在清单的最后一页。我单独列出了一栏,

标题是:“林晚个人贡献非货币化价值折算”。

家政服务:每日三餐准备、全屋清洁、衣物洗涤熨烫……参照本市中高级家政服务市场行情,

月薪8000元。三年总计:288000元。

时生活助理:代收快递、处理家庭杂务、安排双方家庭人情往来……参照行政助理市场行情,

月薪5000元。三年总计:180000元。

子提供的情绪安抚、精神陪伴、以及维系家庭和谐所付出的无形劳动……此项价值无法估量,

暂定为无价。这份清单,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李青和他父母的脸上。

他们三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串数字,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苍蝇。“林晚!

你这是想钱想疯了吧!”婆婆张兰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尖叫。

“做家务不是女人天经地义该做的吗?带孩子做饭,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这些也算钱?

你简直是荒唐!不可理喻!”我缓缓抬起眼,看向这个是非不分的女人,

语气里没有一丝波动。“妈,第一,我们没有孩子。第二,按照李青推崇的AA制,

一切都要算清楚。既然他可以把给父母的孝敬钱算成个人开销,那我提供的劳动服务,

为什么不能折算成价值?”“否则,我也可以不干。从明天开始,我们请个保姆,

费用我们两个AA分摊。如果你觉得我的计算方法荒唐,那只能说明,

李青提出的AA制本身,就是最大的荒唐。”我将AA制的逻辑推向了极致,用他的矛,

攻他的盾。张兰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成了紫红色。

李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恐慌。他发现,他亲手打造的这套AA制枷锁,

现在死死地锁住了他自己。他引以为傲的“精明”,在我的“算计”面前,

显得那么可笑和幼稚。他终于意识到,那个温顺的林晚背后,藏着一把磨了三年的,

致命的刀。就在这时,私家侦探的最终报告,成了他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看着报告上显示的,我的工作室收入确实不菲,但比我透露的数字要低一截,

并且还有几笔“投资小额亏损”的记录。他眼底的慌乱被一丝窃喜取代。他以为,

他抓住了我的“把柄”。他以为,我只是在虚张声势,夸大收入,

好在AA制里占他更多的便宜。他找到了反击的突破口。当天晚上,他当着他父母的面,

将那份调查报告甩在茶几上,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林晚,

你不是说你开了个工作室吗?你不是说你很有钱吗?”他指着报告上的数字,声音扬得老高。

“你看看!你的收入根本没你说的那么多!你还亏了钱!你跟我玩这套,不就是想虚报收入,

好多从我这儿套钱吗?”“你口口声声说AA制,结果呢?你从头到尾都在算计我!

你这个女人,心机太深了!”他义正言辞,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欺骗、被算计的受害者。

他父母也在一旁帮腔,指责我虚伪、贪婪。我看着李青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内心一片冰冷的平静。鱼儿,终于咬住了最致命的那个饵。我垂下眼帘,双手微微握紧,

肩膀也配合地轻轻颤抖,露出一副“被当场揭穿”的慌乱和无措。

我甚至还挤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我……我没有……”李青看到我“慌了”,

更加得意了。他以为他赢了。他以为他重新掌控了局面。我看着他,在心里默默地倒数。三,

二,一。好戏,该开场了。05就在李青口沫横飞地炫耀着他“英明”的调查结果,

享受着他父母投来的赞赏目光时,我站了起来。我没有哭,

也没有像他预想中那样歇斯底里地辩解。我只是平静地走到书房,从上了锁的抽屉最深处,

拿出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文件袋很厚,被我保存得很好,没有一丝褶皱。我回到客厅,

在李青和公婆诧异的注视下,将文件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来,平铺在茶几上。

最后拿出的,是一份装订整齐的合同。我将它推到李青面前。灯光下,

封面上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刺痛了他的眼睛。《婚内财产独立及债务划分协议》。

李青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他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变得煞白。

他颤抖着手,几乎是不敢相信地拿起了那份协议。他一页一页地翻阅,越看,手抖得越厉害,

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协议条款清晰明确:双方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

各自名下的所有收入,包括但不限于工资、奖金、稿酬、投资收益、经营所得,

均归个人所有,不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双方婚内各自产生的债务,由各自承担。

若婚姻关系解除,双方各自名下的财产归各自所有,互不分割。在协议的最后一页,

签署人的位置,是他龙飞凤舞的签名:李青。旁边,是我清秀的字迹:林晚。更下面,

是xx律师事务所的红色公章,和公证处的钢印。签署日期,赫然是我们领证的前一天。

“这……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这不可能!我没签过这种东西!

”他像一头困兽,发出了绝望的嘶吼。我端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他最后的挣扎。

“你签了。”我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将他钉在耻辱柱上。

“三年前,我们领证前一晚。你还记得吗?你当时急着跟朋友出去打游戏,

我拿给你这份文件,告诉你,这是我参加的一个小型投资理-财-组-合的合作协议,

需要家庭成员的签字确认。”我清晰地记得那个场景。他穿着球衣,满脑子都是晚上的牌局,

接过文件,粗略地扫了一眼,

只看到了里面反复出现的“AA”、“合作”、“独立核算”等字眼,便嗤笑一声。

“又是你那些小打小闹,行行行,签了你好早点让我走。”他甚至没看清标题,就抓起笔,

草草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是他一生中,签下的最昂贵的一个名字。“这份协议,

一式三份。一份在你手里,一份在我这里,还有一份,在公证处存档。

”我看着他如同五雷轰顶的表情,继续说道。“这也是为什么,当你提出AA制的时候,

我‘欣然同意’的原因。”“因为我的所有财富,从一开始,就跟你李青,没有一分钱关系。

”“而你,却在为我量身定做的这条规则里,沾沾自喜了三年。”“不!!”李青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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