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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姐姐葬礼上,爸爸不小心掉出那张巨额保险单。受益人写的是继母的名字。我假装没看见,

却在深夜收到姐姐生前最后一条短信:“快逃,他们下一个目标是你。”灵堂的监控录像里,

继母正对着姐姐的遗像微笑。雨水敲打着殡仪馆的窗户,连绵不绝,

像是要把这栋灰白色的建筑彻底浸透、溶化。

空气里弥漫着湿漉漉的泥土味和过浓的香烛气息,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甜腻。灵堂正中,

姐姐的照片摆在那里,黑白的影像,她笑得依旧温婉,眉眼弯弯,却再也透不出一丝生气。

我站在角落,像个局外人,看着父亲林栋和继母赵一曼接待前来吊唁的宾客。

父亲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岁,应对间满是迟钝和麻木。赵一曼则是一身合体的黑色套装,

妆容精致 ,她挽着父亲的手臂,不时低声安慰,姿态得体,眼圈微红,

俨然一副悲痛欲绝的未亡人模样。只有我,林涛,这个家里最不起眼的小儿子,

像个幽灵一样游离在外。悲伤是有的,那是我亲姐姐,从小护着我长大的姐姐。

姐姐身体一向健康,怎么会突然就……心力衰竭?医生给出的诊断语焉不详,

只说是突发性的,发现时已经太晚。视线不经意地扫过父亲,他正手抖地从口袋里掏出手帕,

想要擦拭眼角。动作间,一个折叠着的、略显厚实的纸张,从他西装内袋里滑落出来,

轻飘飘地掉在铺着暗红色地毯的地面上。

                               父亲似乎没有察觉,

被赵一曼搀扶着转向另一拨宾客。我的目光定格在那张A4纸上。它躺在那儿,

白色的边角在暗红地毯的衬托下有些刺眼。让我走上前,弯腰捡起了它。

我本打算直接还给父亲,但鬼使神差地,我捏着它,退回了角落。

手指像不受控制地展开了对折的纸张。抬头是醒目的保险公司标志。往下,

是一连串冰冷的条款和数字。当目光落到“保险金额”那一栏时,我的呼吸骤然停滞。

八位数。千万级别。心脏疯狂地擂动胸腔,我强迫自己往下看,

寻找那个关键的名字——受益人。林栋。投保人也是他。然后,

我的视线凝固在受益人那一栏。不是预想中我的名字,或者父亲的名字,

甚至不是任何其他可能的亲属。白纸黑字,清晰地印着:赵一曼。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备注:“指定唯一受益人,与被保险人关系:继母。”继母?姐姐的继母,

赵一曼?一笔千万级别的保险,受益人是继母?而姐姐,这个保险的被保险人,

刚刚因“意外”去世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四肢百骸瞬间冰凉。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我猛地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赵一曼。她正微微侧头,听着一位老妇人说话,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哀戚,手指优雅地轻抚着额角。可就在那一瞬间,

我似乎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一种计算后的平静。不能让她发现我看到了这个。

几乎是本能,我以最快的速度将保险单重新折好,趁着父亲和赵一曼背对着我的间隙,

快步上前,轻轻将纸片塞回了父亲刚才站立位置附近的地上。然后,我迅速退回阴影里,

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没过多久,

赵曼的一个远房侄子注意到了地上的纸,捡起来递还给了父亲。父亲接过,茫然地看了一眼,

随手塞回了口袋,脸上没有任何异常的表情。而我,站在灵堂阴冷的角落里,

感觉自己像个孤儿。葬礼在压抑的哀乐中结束。回到那座如今显得格外空旷冰冷的家,

每一寸空气都格外安静。父亲一言不发,直接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赵一曼则开始指挥佣人收拾东西,安排后续事宜,井井有条,冷静得可怕。我借口头痛,

躲回了二楼的房间。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才允许自己稍微放松下来,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

姐姐温婉的笑容,父亲瞬间的苍老,赵一曼那张精致却看不透的脸,

还有那张写着天文数字和赵一曼名字的保险单……所有这些画面在我脑子里疯狂旋转、冲撞。

夜色渐深,别墅彻底安静下来。窗外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敲打着玻璃,

像是无数细碎的耳语。我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毫无睡意。就在这时,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屏幕亮了一下。幽蓝的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下意识地伸手拿过手机。是一条微信。发送者的名字跳入眼帘的瞬间,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倒流,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

                                 发件人:姐姐。

这...时间显示是今晚,几分钟前。这不可能!姐姐已经……她已经死了!

火化我都亲眼看到了!是恶作剧?是谁?赵一曼?还是别的什么人?

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心脏狂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颤抖着手指,

点开了那条微信。屏幕上只有短短一行字,像是一把淬了冰的匕首,

狠狠扎进我的眼睛:“小涛,快逃,他们下一个目标是你。”每一个字都认识,

组合在一起我却有点不理解。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幻觉?

一定是悲伤过度产生的幻觉!我死死盯着屏幕,那条微信却真实地存在那里,发送时间,

发送人号码,都是姐姐生前用的那个!我尝试回拨过去,

听筒里传来的是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巨大的恐惧围住了我,

几乎让我无法呼吸。下一个目标……是我?他们……是谁?父亲和赵一曼?

是因为我也有一笔保险吗?还是因为我知道了什么?姐姐是不是也收到了类似的警告?

混乱中,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灵堂的监控!家里的别墅,包括灵堂,

为了安全都安装了监控系统,主机在父亲的书房。但我知道,可以通过手机上的特定软件,

用访客权限查看公共区域的实时画面和近期录像。这个权限,

还是姐姐生前怕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偷偷给我的。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手指颤抖着点开了那个几乎要被遗忘的监控软件图标。界面加载得很慢,

每一个跳转的瞬间都漫长得如同煎熬。终于,灵堂的实时画面跳了出来。昏暗的灯光下,

花圈和挽联投下扭曲的阴影,姐姐的遗像在正中,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正透过屏幕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找到了今天下午葬礼期间的录像回放功能。手指滑动时间轴,快速倒退。

画面快速闪回,穿着黑衣的人们来来去去,表情各异。我紧紧盯着屏幕,心跳如鼓。

时间轴拖到下午,葬礼刚刚开始不久,宾客陆续抵达的高峰期。画面里,

父亲和赵一曼站在灵堂入口处迎接。大部分时间,赵一曼都低垂着头,或者依偎着父亲,

显得柔弱无助。我屏住呼吸,将播放速度放慢,一帧一帧地仔细查看。就在某一刻,

父亲正和一位老朋友握手交谈,暂时背对了灵堂正前方。赵曼站在父亲侧后方半步的位置。

就是这几秒钟。画面中,赵曼的脸微微抬起,目光越过父亲的肩膀,

精准地投向了灵堂正中央——姐姐林梦的遗像。然后,极其缓慢地,她的嘴角,

勾起了一抹清晰的弧度。那不是悲伤,不是安慰,不是任何在葬礼上应该出现的表情。

那是一个微笑。一个转瞬即逝、满足感的微笑。仿佛照片里的人不是她刚刚逝去的继女,

而是一件终于尘埃落定的作品。这个微笑,在她那张精心维持着哀伤的脸上,显得如此诡异,

如此骇人!保险单,姐姐的死亡短信,

继母这个毛骨悚然的微笑……所有线索碎片在这一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强行拼凑在一起,

指向一个我无法接受却又不得不面对的血淋淋的真相。姐姐的死,不是意外。而下一个,

就是我。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瘫坐在床沿,

浑身冰冷,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死亡的气息,

已经弥漫到了我的门前。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逃跑?像姐姐微信里说的那样?

可是我能逃到哪里去?赵一曼既然能对姐姐下手,她的背后是否还有别的力量?

父亲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他是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虫,还是……冷血的同谋?

一种更深沉的、冰冷的情绪开始从心底滋生——愤怒。我不能就这么逃走。

姐姐的死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知道真相。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可是,在这个家里,

我还能相信谁?就在这时,书房的方向,隐约传来父亲压抑的、激动的争吵声,

隔着门板听不真切,但其中一个尖锐的女声,无疑是赵一曼。他们在吵什么?

是因为那张意外暴露的保险单吗?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轻轻走到门边,

将耳朵贴在冰凉的木门上,试图听清外面的动静。争吵声却戛然而止。紧接着,

一阵清晰的、不疾不徐的高跟鞋脚步声,从书房门口响起,沿着走廊,正一步一步,

朝着我的房间方向走来。嗒。嗒。嗒。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我猛地后退,

背脊紧紧贴住冰冷的墙壁,瞳孔骤缩。那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不疾不徐,

清晰得像是直接敲在我的鼓膜上。嗒,嗒,嗒……每一下,

都精准地丈量着我濒临崩溃的神经。她来了。赵一曼。她朝着我的房间走来。

我眼睛死死盯着门缝底下,看着走廊的光线被一个渐近的影子遮挡、变暗。

脚步声在我的门前停住了。世界瞬间安静,只剩下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的轰鸣声。

她会敲门吗?还是会直接推门而入?她发现了我看到了保险单?

还是姐姐那条微信被她截获了?无数个可怕的念头电光石火般闪过。几秒钟的安静,

漫长得如同几个世纪。然后,我听到一声极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叹息。接着,

脚步声再次响起,却越过了我的房门,继续向前,走向走廊尽头她和我父亲的主卧方向。

我像虚脱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已经将后背完全浸湿。这种无处不在的压迫感,

比直接杀掉更来的惊心。我不能等在这里。姐姐的警告,继母那个诡异的微笑,

像淬了毒的针,不断刺穿着我的理智。逃跑是最后的选择,我必须知道更多。至少,

我要弄清楚父亲到底知不知道这一切,他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书房。

刚才的争吵是从书房传来的。那里也许会有线索。我强迫自己站起来,腿还有些发软。

我悄无声息地走到门边,再次将耳朵贴上去,仔细聆听。整栋别墅死一般寂静,

只有窗外持续不断的雨声。我深吸一口气,极其缓慢地拧动门把手,拉开一条细缝。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几盏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将家具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扭曲变形,

如同潜伏的鬼魅。我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像一只受惊的猫,紧贴着墙壁,朝着书房移动。

心脏跳得厉害,仿佛随时会破膛而出。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踩响了哪块地板,

惊动了那扇主卧门后的恶魔。终于摸到了书房门口。门虚掩着,里面没有灯光。

父亲可能已经休息了,或者根本没回卧室,而是在里面……我不敢细想。

                轻轻推开门,一股烟草和陈旧书籍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书房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偶尔划过的闪电,瞬间照亮屋内熟悉的陈设:巨大的红木书桌,

顶到天花板的书架,以及墙上挂着的那些价值不菲却毫无生气的油画。我反手轻轻关上门,

不敢开灯,只能借着窗外微弱的天光摸索。目标明确:父亲的书桌。那张巨额保险单,

他之前就放在口袋里,回来后很可能放在了书房。我走到书桌后,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

用最低的亮度,快速而仔细地搜查。抽屉都上了锁。桌面很整洁,

除了一个笔筒、一个烟灰缸和几份散乱的文件。我快速翻看那些文件,

都是些公司报表和合同,没有异常。保险单不在这里。会被他放在哪里?随身带着?

还是……藏在了更隐蔽的地方?我的目光落在书桌角落的一个小型保险箱上。

那是父亲放重要证件和贵重物品的地方。密码只有他和……赵一曼知道。

我试了试姐姐的生日,我的生日,父母的结婚纪念日,都显示错误。

冰冷的电子屏嘲笑着我的徒劳。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难道就这样一无所获?我不甘心,

手电光无意识地扫过书桌桌面,最后定格在那个水晶烟灰缸里。里面有几个烟蒂,

但吸引我注意是血?我凑近了些,几乎把脸贴到烟灰缸上。那痕迹很小,已经干涸发暗,

但在手机冷白的光线下,依稀可辨。父亲平时不抽烟,只有在极度烦躁时才会抽上一两支。

这血……是谁的?姐姐的?还是……就在这时,书房的门把手,突然传来轻微的转动声!

我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要惊叫出声!手电筒瞬间熄灭,我像个贼一样,

几乎是本能地蜷身钻进了书桌底下那个相对宽敞的空间,用厚重的桌布遮挡住自己。

心脏快要跳出喉咙,我死死捂住嘴,连大气都不敢喘。门被推开了。灯光“啪”一声亮起,

刺眼的光线从桌布的缝隙里透进来。一双穿着黑色缎面家居拖鞋的脚走了进来,步伐很轻,

是赵一曼!她来书房做什么?父亲呢?那双脚在书房里缓慢地踱步,似乎在寻找什么。然后,

她停在了书桌前。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昂贵的香水味,

此刻却让我感到阵阵作呕。她似乎在书桌上翻找着什么。我听到纸张摩擦的声音。

是在找那张保险单吗?还是……在确认我有没有动过这里的东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是煎熬。我蜷缩在桌下,肌肉紧绷,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恐惧到了极点,

反而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麻木。过了一会儿,翻动的声音停止了。她似乎拿起了什么东西。

接着,我听到她拨打电话的声音。电话接通了,她的声音响起,

不再是灵堂上那种刻意压低的哀伤,而是带着一种冷静的、甚至有些不耐烦的语调:“嗯,

是我……事情差不多了,就是老林这边……情绪有点不稳定,刚才又跟我闹了一场……放心,

我能处理好……钱的事情不会耽误……那边你催紧点,夜长梦多……”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但我离得近,断断续续听清了关键部分。老林父亲情绪不稳定,跟她闹?

钱的事情不会耽误?那边催紧点?夜长梦多?这通电话,几乎坐实了我的猜测!

赵一曼果然有问题!她在和同伙联系,他们在谋划着什么,而父亲,

似乎处于一种***控甚至被胁迫的状态!“我知道……小涛那边……”赵曼的声音再次响起,

提到了我的名字!

                                   我浑身一僵,

耳朵竖得更高。“……暂时不用动他,免得节外生枝……先稳住老林,

把眼前的手续办完……嗯,我知道轻重,一个毛头小子,

翻不起浪……盯着呢……”她语气里的轻蔑和不屑,在她眼里,

我不过是个可以随时处置的、无足轻重的“毛头小子”。而“暂时不用动他”,

意味着我并非安全,只是时机未到!姐姐的警告,千真万确!电话很快挂断了。

赵一曼又在书房里待了一会儿,似乎是把什么东西放回了原处,然后关掉了灯,脚步声远去,

关门声传来。书房重新陷入黑暗和寂静。但我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

瘫软在书桌底下,久久无法动弹。刚才听到的对话,信息量巨大,冲击力更强。赵曼有同伙,

他们在急切地处理“钱的事情”很可能就是保险理赔,父亲似乎知情但被控制,

而我的处境,比想象的更危险——“暂时”安全。我必须想办法逃离这里。

等确认外面彻底没有动静后,我才从书桌底下爬出来。腿脚因为长时间的蜷缩而麻木。

我不敢再多做停留,扶着书桌站了一会儿,恢复了些许力气,便像来时一样,

悄无声息地溜出了书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背靠着门板,

我才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安全感。天快亮了。光线开始透过窗帘缝隙渗进来。我不能等到天亮。

赵一曼已经起了疑心否则不会深夜去书房,她的同伙也在暗处。

我快速而无声地行动起来。从衣柜深处翻出一个旧背包,塞了几件轻便的换洗衣物,身份证,

所有的现金不多,只有几千块,以及充电宝。手机紧紧握在手里,

那是我和外界唯一的联系,也是姐姐留下警告的凭证。我走到窗边,轻轻拉开窗帘一角。

雨已经小了,变成了蒙蒙细雨。别墅的庭院寂静无人,保镖和佣人应该都休息了。

大门有保安值守,不能走正门。后院靠近围墙的地方,有一棵老榕树,枝叶繁茂,

小时候我和姐姐经常爬上去玩。从那里,或许可以翻出围墙。深吸一口气,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如今却变得如同魔窟的家。姐姐的照片还摆在床头,

她温柔地笑着。姐,我会活下去,我会找出真相。我拉开窗户,冰冷潮湿的空气涌了进来。

我利落地翻出窗台,沿着外墙狭窄的装饰边缘,小心翼翼地向下挪动。雨水打湿了墙壁,

很滑。终于,脚踩到了后院松软的草地上。我不敢停留,猫着腰,快速穿过湿漉漉的草坪,

跑到那棵老榕树下。树干粗壮,湿滑的树皮不太好攀爬。树枝刮破了衣服和皮肤,

***辣地疼,但我顾不上了。爬到足够高度,我看准围墙的位置,跳过去。

身体重重地摔在围墙外的灌木丛里,一阵剧痛传来。挣扎着爬起来,回头看了一眼那栋别墅,

然后转身,一头冲进了外面街道雨幕之中。逃跑开始了。但我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赵一曼和她的同伙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前方的路,布满荆棘和未知的危险。而我,

除了一个旧背包和一条来自亡者的警告,一无所有。

                         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

混合着屈辱、恐惧和坚定的泪水。下一个目标,是我。我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需要帮助,

需要弄清楚姐姐的死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以及……父亲,我的父亲,

他到底是不是其中之一。

                              冰冷的雨水像细密的针,

渗入皮肤,带走体内最后一点温度。背包里的几千块现金,是我全部的家当。

身份证或许不能用,赵一曼他们很可能已经通过关系在查找我的行踪。火车站、汽车站,

所有需要实名购票的地方,都得小心。天开始放亮,城市开始苏醒。早点摊的蒸汽,

上班族匆忙的脚步,汽车的鸣笛声……这一切熟悉的日常,此刻在我眼中都充满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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