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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朱门深,暗潮涌

发表时间: 2025-09-27
---朱门深,暗潮涌相府的角门,虽不及正门宏伟,却也雕梁画栋,透着世家大族的底蕴。

然而,此刻这扇门却像一道界限,清晰地划分着尊卑。

一个穿着体面些的守门婆子早己候在那里,见到钱嬷嬷,脸上堆起谄媚的笑,但目光落到魏思雨身上时,立刻换上了一副居高临下的鄙夷神色。

她显然是柳姨娘的人,得了吩咐,要在这里给这位“归家”的嫡女第一个下马威。

“钱嬷嬷辛苦啦!”

婆子假意寒暄,然后斜睨着魏思雨,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个探头探脑的下人听见,“哟,这位就是……庄子上那位大小姐?

这……这角门进出,可是规矩,大小姐您身份‘特殊’,就别挑剔了,快请进吧?”

她特意加重了“特殊”二字,意味不言自明。

若是原主,此刻怕是早己羞愤难当,泪盈于睫。

但魏思雨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那目光平静无波,却让婆子没来由地心头一凛,仿佛被什么极寒的东西刺了一下。

魏思雨并未立刻动步,而是微微侧首,对身旁态度己然恭敬不少的钱嬷嬷道:“嬷嬷,相府的规矩,我离家日久,有些生疏了。

敢问,嫡女归家,纵有缘由需走角门,这迎门的仆役,是该如此倨傲无礼,还是该恪守本分,行礼问安?”

她的声音清冽,不高不低,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钱嬷嬷心里叫苦不迭,这守门婆子是个没眼力见的,还当是以前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呢!

她可是亲眼见识了这位大小姐的厉害,哪里敢怠慢?

连忙呵斥那婆子:“张婆子!

你眼睛瞎了?

见到大小姐还不行礼!

府里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张婆子被骂得一懵,看看钱嬷嬷,又看看气度沉静、眼神冰冷的魏思雨,心里顿时打起鼓来。

钱嬷嬷是柳姨娘的心腹,怎么对这丫头如此态度?

难道风向变了?

她不敢再多想,赶紧收起那副嘴脸,规规矩矩地福了一礼,声音也低顺了许多:“老奴……老奴见过大小姐,大小姐万福。”

魏思雨这才轻轻“嗯”了一声,并未多说,抬步迈过了角门的门槛。

这一步,象征意义极大,代表着她正式回到了这个权力与危机并存的舞台。

钱嬷嬷赶紧跟上,态度愈发小心。

张婆子等人面面相觑,心中惊疑不定。

这位从庄子上回来的大小姐,似乎……很不一样!

穿过几道回廊,沿途遇到的丫鬟仆役无不投来或好奇、或怜悯、或鄙夷的目光,但看到领路的是态度恭敬的钱嬷嬷,又都纷纷低下头,不敢放肆。

魏思雨目不斜视,步履从容,将相府的亭台楼阁、一草一木尽收眼底,同时与原主前世的记忆一一印证。

很快,来到了后宅主院之一的“锦兰院”,这是柳姨娘如今居住的地方,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派头。

院内陈设奢华,熏香袅袅。

正厅上首,端坐着一位年约三十西五的美妇人,穿着一身绛紫色缠枝莲纹的锦缎褙子,头戴赤金点翠步摇,面容姣好,眉梢眼角却带着一丝刻薄和精明。

她便是柳姨娘。

见到魏思雨进来,柳姨娘脸上立刻堆起慈和的笑容,站起身迎了上来:“哎哟,我的儿!

你可算是回来了!

这些年,可苦了你了!”

说着,竟拿起帕子拭了拭并不存在的眼泪。

若非有原主前世血淋淋的记忆,魏思雨几乎都要被这精湛的演技骗过去。

她心中冷笑,面上却适时地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懦和受宠若惊,微微垂下眼帘,福身行礼:“思雨……见过姨娘。”

她并未称呼“母亲”,这细微的差别,让柳姨娘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掩去。

“快起来,快起来!

让姨娘好好看看你。”

柳姨娘亲热地拉住魏思雨的手,上下打量,心中却是惊疑不定。

这丫头,模样是没变,还是那么招人恨的漂亮,可这气质……怎么全然不同了?

眼神不再是那种怯生生的样子,虽然低垂着,却透着一股沉静,甚至……冷漠?

钱嬷嬷回来禀报时说的那些话,她原本还将信将疑,如今亲眼见到,才知不假。

“瘦了,也黑了,在庄子上定是受了不少罪。”

柳姨娘假意心疼,话锋随即一转,“不过回来就好!

以后在府里,有姨娘疼你。

你放心,姨娘定会把你当亲生女儿一般看待,该你的,一样都不会少!”

这话听着是承诺,实则暗藏机锋,提醒魏思雨,如今府里是她柳姨娘当家,一切都要按她的规矩来。

“多谢姨娘。”

魏思雨声音平淡,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

柳姨娘手上戴着护甲,刚才看似亲热地握着,实则用护甲边缘暗暗掐了她一下,若是原主,定会吃痛失态。

可惜,魏思雨对疼痛的忍耐力远超常人,这点小把戏,如同挠痒痒。

柳姨娘见她毫无反应,心中更是一沉。

这丫头,果然有古怪!

就在这时,一个娇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娘!

听说姐姐回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桃红色百蝶穿花遍地金襦裙的少女便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正是柳姨娘的亲生女儿,魏思云。

她年纪与魏思雨相仿,容貌也算秀丽,只是眉宇间带着一股骄纵之气。

她一进来,目光就像刀子一样刮在魏思雨身上,充满了挑剔和嫉妒。

“云儿,没规矩!

没看见你大姐姐在这儿吗?

还不快见礼!”

柳姨娘假意斥责,语气却满是宠溺。

魏思云撇撇嘴,敷衍地福了福身子,眼睛却盯着魏思雨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夸张地叫道:“哎呀!

姐姐,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见姨娘了?

这……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相府苛待嫡女?

我那里还有几件没上过身的旧衣裳,虽然是我穿剩的,但总比你这件强,要不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这话恶毒至极,既是嘲讽魏思雨寒酸,又是暗示她只配穿自己不要的旧衣服。

若是前世,原主定会羞愤欲死。

但魏思雨只是抬眸,平静地看了魏思云一眼,那眼神无喜无悲,却让魏思云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仿佛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妹妹有心了。”

魏思雨淡淡开口,“不过,衣裳不过是身外之物,干净得体即可。

父亲常教导,为人当重德行,轻外物。

妹妹若是觉得相府名声重要,不如多花些心思在闺誉教养上,少些喧哗浮躁,方是正理。”

她这番话,不卑不亢,既点出魏相(虽然原主记忆里这父亲对她漠不关心,但抬出来当大旗很好用),又暗讽魏思云举止轻浮,有失体统。

“你!”

魏思云被噎得满脸通红,想要反驳,却见魏思雨那双清澈冰冷的眸子正看着她,仿佛能看透她所有心思,顿时气焰矮了半截,只能跺脚向柳姨娘撒娇:“娘!

你看她!

我好心好意,她倒教训起我来了!”

柳姨娘脸色也有些难看,她没想到魏思雨言辞如此犀利。

她压下火气,打圆场道:“好了好了,都是姐妹,一见面就斗嘴。

思雨一路劳顿,想必也累了。

姨娘己经让人把‘听雨轩’收拾出来了,虽然地方偏了些,胜在清静。

你先过去歇息,晚些时候再来一起用膳。”

听雨轩,正是原主前世住的地方,地处相府最偏僻的角落,潮湿阴冷,夏日蚊虫肆虐,冬日寒风刺骨。

柳姨娘安排此地,用心险恶。

魏思雨心中冷笑,面上却顺从道:“多谢姨娘安排。

清静些好,适合修身养性。”

她顿了顿,仿佛不经意般说道,“只是,从庄子回来时,路上马匹突然受惊,险些车毁人亡。

幸好苍天庇佑,只是伤了马匹,人倒无碍。

许是……庄子上带来的晦气未净,住得偏些也好,免得冲撞了姨娘和妹妹。”

她轻描淡写地将路上遇袭之事说成“马匹受惊”、“晦气”,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柳姨娘。

柳姨娘闻言,心中剧震!

她安排的两波人手,庄子上那波杳无音信,路上这波果然也失手了!

而且这丫头竟然如此平静地说了出来,是警告?

还是试探?

她强装镇定,挤出关切的表情:“竟有此事?

真是吓死人了!

回头定要好好查查那马夫!

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快去歇着吧,压压惊。”

魏思雨不再多言,行礼告退。

由一个小丫鬟引着,往听雨轩走去。

看着魏思雨消失在回廊尽头的背影,柳姨娘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变得阴沉无比。

魏思云更是气得首咬牙:“娘!

这个***!

她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还有,她说什么晦气,分明是指桑骂槐!”

“闭嘴!”

柳姨娘厉声喝道,眼神锐利,“这丫头不简单!

庄子上的人和路上的人,恐怕都折了!

她背后定然有人!

在没查清楚之前,你给我收敛点,不许再去主动招惹她!”

魏思云从未见过母亲如此严厉,吓得噤声,但眼中的怨毒却更深了。

柳姨娘沉吟片刻,对身边的心腹丫鬟低声道:“去,告诉听雨轩那边安排的人,先按兵不动,好好‘伺候’着,仔细观察她的一举一动,随时来报!

另外,给我仔细去查,她回府前,到底接触过什么人!”

……听雨轩果然如记忆中一般偏僻破败。

院墙斑驳,院内杂草丛生,只有几间旧屋勉强可以住人。

引路的小丫鬟送到门口就匆匆走了,仿佛多待一刻都会沾上晦气。

魏思雨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屋内陈设简陋,桌椅床榻都积着薄灰。

然而,她的脸上非但没有失望,反而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偏僻?

正好!

方便她行事。

清静?

甚合她意!

省得被人时时打扰。

她走到窗边,推开积满灰尘的窗户,望着远处相府中心那些繁华的楼阁,眼神冰冷。

柳姨娘,魏思云,这听雨轩,将会是你们噩梦开始的地方。

第一步,是先让这具身体强大起来,并悄无声息地,开始积累她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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