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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间艺术皮影戏简单介绍

我叫良生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我叫良生”的悬疑惊《中国民间艺术皮影戏简单介绍》作品已完主人公:吴斌黎海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一民国十七上海法租界的霞飞路后弄总在午夜飘着若有若无的皮影戏唱没人知道是谁在直到三月十五的清拉黄包车的老王在弄堂口发现了阿四的尸阿四是“斧头帮”小头目刘大头的手死状怪得让人发怵——他直挺挺地躺在青石板双手成爪状僵在半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皮影颜嘴角还挂着半丝诡异的就像戏台子上被“斩”了的反派皮更邪门的他心口插着一根细竹竹篾顶端缠着一小块褪色的皮影...

主角:吴斌,黎海冬   更新:2025-09-27 07:4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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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民国十七年,上海法租界的霞飞路后弄堂,总在午夜飘着若有若无的皮影戏唱腔。

没人知道是谁在唱,直到三月十五的清晨,拉黄包车的老王在弄堂口发现了阿四的尸体。

阿四是“斧头帮”小头目刘大头的手下,死状怪得让人发怵——他直挺挺地躺在青石板上,

双手成爪状僵在半空,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皮影颜料,嘴角还挂着半丝诡异的笑,

就像戏台子上被“斩”了的反派皮影。更邪门的是,他心口插着一根细竹篾,

竹篾顶端缠着一小块褪色的皮影布,

的正是《封神榜》里的“申公豹”——阿四前几天还在戏园子里拍着桌子骂申公豹不是东西。

消息传到巡捕房时,吴斌正对着账本皱眉头。他是法租界巡捕房的华人探长,

上头催着破年前的黄金劫案,眼下又出了这档子邪事,当即拍了桌子:“把黎海冬给我请来!

”没人敢怠慢。黎海冬曾是巡捕房最年轻的探长,

三年前因为一桩“戏院纵火案”被停职——案发现场的唯一证人离奇失踪,

他坚持追查却被指“滥用职权”,最后只能退居幕后,在霞飞路开了家“海冬侦探社”,

专接些没人敢碰的悬案。半小时后,黎海冬出现在弄堂口。他穿一件藏青色长衫,

袖口卷到小臂,露出一道浅疤——那是当年纵火案里留下的。他蹲下身,手指避开尸体,

只捏起那根竹篾闻了闻,又翻了翻阿四的指甲,抬头时眼神冷得像冰:“不是邪祟,

是人做的。竹篾上有‘沉水香’的味道,阿四指甲缝里有皮影颜料,

而且——”他指向阿四的脖颈,“这里有个细针眼,应该是被麻醉针射中后,

再被人摆成这副样子的。”“沉水香?”吴斌皱紧眉,

“那不是只有城西‘枫记皮影戏班’才用的香料吗?他们唱皮影时,会点沉水香提神。

”话音刚落,人群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刘大头带着五个手下冲了进来,

他穿一件黑缎子马褂,肚子挺得像皮球,

看见阿四的尸体就跳了脚:“哪个龟孙子敢动老子的人?!黎探长,

你当年能破‘珠宝劫案’,今天这事你必须帮我查!谁要是敢跟我刘大头作对,

我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黎海冬没理会他的叫嚣,

只看向吴斌:“我要去枫记皮影戏班看看。另外,把阿四最近接触的人都列出来,

尤其是跟皮影戏有关的。”吴斌点头,刚要吩咐手下,却被黎海冬拽住胳膊。

黎海冬压低声音:“当年戏院纵火案的证人,你再帮我查一次。阿四的死,跟三年前的事,

可能有关系。”吴斌眼神一暗,没说话,只是拍了拍黎海冬的手。当天下午,

黎海冬来到枫记皮影戏班。戏班在城西的老巷里,门口挂着褪色的红灯笼,

门帘上绣着“枫木”二字——那是戏班班主的名字。他掀开门帘进去时,

正看见一个穿月白长衫的年轻人在摆弄皮影。年轻人手指修长,

捏着“妲己”的皮影在灯前晃,皮影的影子投在白布上,竟像活的一样。听见动静,

年轻人回头,露出一张清俊的脸,正是枫木。“先生是来听戏的?”枫木的声音温和,

带着点江南口音,“我们戏班最近只在晚上演出,白天要排练。

”黎海冬拿出那根竹篾:“你认识这个吗?还有,你用的沉水香,能不能给我看看?

”枫木看见竹篾时,眼神微顿,随即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香炉,炉里插着半根沉水香,

香气跟竹篾上的一模一样。“这是我从南洋进的沉水香,整个上海只有我这里有。不过,

这竹篾不是我的——我的竹篾都刻着‘枫’字,你看。”他拿出一捆竹篾,

每根顶端都有个小小的“枫”字,跟阿四身上的那根完全不同。黎海冬没说话,

目光扫过戏班的角落。那里堆着几个旧皮影箱,其中一个箱子上有个新鲜的划痕,

像是被什么东西撞过。他刚要走过去,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个穿旗袍的女人,

手里拿着一个法医箱,正是西子。西子是巡捕房的法医,也是黎海冬的老搭档。

当年戏院纵火案,她是唯一支持黎海冬的人。她走到黎海冬身边,

压低声音:“阿四的尸检报告出来了,他体内有‘蒙汗药’的成分,

而且心口的竹篾没扎中要害,真正的死因是——窒息。有人用皮影布捂住了他的口鼻,

布上有沉水香的味道。”枫木站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手里的皮影。黎海冬看在眼里,突然问:“三月十五晚上,

你在哪里?”“在戏班排练。”枫木答得干脆,“我的徒弟可以作证,

我们排练到凌晨一点才散。”黎海冬点点头,没再追问,转身跟西子一起离开。走到巷口时,

西子突然停下:“我总觉得枫木不对劲,他的手一直在抖,而且他戏班的那个旧箱子,

锁是新换的。”黎海冬回头看向戏班的方向,阳光透过老巷的缝隙照进去,

皮影戏班的门帘在风里晃,像一张飘在空中的脸。“他有问题,但不是凶手。

”黎海冬沉声道,“真正的凶手,在等着下一个目标。”他的话没说错。第二天清晨,

巡捕房又接到报案——刘大头的另一个手下,阿强,死在了自己的出租屋里。

死状跟阿四一模一样,脸上覆着皮影颜料,心口插着竹篾,竹篾上缠着的皮影布,

绣的是《三国演义》里的“吕布”——阿强昨天还跟人赌钱,说吕布是个蠢货。

现场同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除了半块刻着“海”字的玉佩,掉在阿强的枕头底下。

黎海冬拿着那半块玉佩,手指微微发颤。这玉佩,

他有一块一模一样的——那是三年前戏院纵火案里,死者留给她女儿的遗物。当年的死者,

是他的搭档,林岚。二阿强的死,让整个法租界都炸了锅。有人说,是“皮影鬼”复仇来了,

专杀那些嘴欠的人;也有人说,是刘大头得罪了人,人家故意用邪术吓他。

刘大头更是吓得不行,当天就找了个“大师”来家里做法,还放话出去:谁能抓住凶手,

他给五百块大洋。黎海冬没理会这些流言,他把自己关在侦探社里,对着那半块玉佩发呆。

玉佩是和田玉做的,上面刻着“海”字,另一半刻着“岚”字——那是林岚的名字。三年前,

林岚追查黄金劫案,发现了关键线索,却在戏院被人纵火杀害,

死前把这半块玉佩交给了黎海冬,说“凶手是我们身边的人”。之后,唯一的证人失踪,

黎海冬被停职,黄金劫案成了悬案。“这半块玉佩,怎么会出现在阿强的房间里?

”西子坐在一旁,手里拿着尸检报告,“阿强的体内也有蒙汗药,窒息而死,跟阿四一样。

而且,他的指甲缝里,除了皮影颜料,还有一点‘松香’的痕迹——那是修马蹄用的。

”“修马蹄?”黎海冬猛地抬头,“刘大头的手下里,有个叫‘马六’的,以前是修马蹄的。

阿强和阿四,跟马六的关系怎么样?”西子想了想:“我问过巡捕房的人,

马六去年跟阿强抢过女人,还被阿强打了一顿,两人一直不对付。不过,

马六上个月突然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黎海冬站起身,抓起外套:“走,

去刘大头家。他肯定知道马六的下落。”两人赶到刘大头家时,

正看见吴斌带着巡捕从里面出来。吴斌脸色不好,看见黎海冬就皱了眉:“你们怎么来了?

刘大头说,他不知道马六的下落,还说……”他顿了顿,压低声音,

“还说你跟三年前的黄金劫案有关,因为那半块玉佩,是你当年从林岚手里拿的。

”黎海冬的瞳孔一缩:“刘大头怎么会知道玉佩的事?”“他没说,

只说要是你再查这个案子,就把你告到租界工部局。”吴斌叹了口气,“黎哥,

你还是别查了,这案子太邪门,而且牵扯到三年前的事,万一……”“没有万一。

”黎海冬打断他,“林岚的死,黄金劫案,还有现在的皮影索命案,都是同一个人做的。

刘大头肯定在撒谎,他跟马六的失踪脱不了干系。”话音刚落,刘大头家的大门突然开了,

一个手下探出头:“黎探长,我们老板请你进去。”黎海冬跟西子对视一眼,走了进去。

刘大头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个紫砂壶,看见黎海冬就冷笑:“黎探长,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三年前林岚死了,黄金劫案没破,

你现在想把这两桩命案栽到我头上?告诉你,没门!”“我没说要栽赃你。

”黎海冬坐在他对面,“我只想知道,马六在哪里?还有,

你怎么知道我有半块‘海岚’玉佩?”刘大头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嚣张:“马六?

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至于玉佩,全上海谁不知道你黎探长手里有块值钱的玉佩?

少跟我扯这些,你要是抓不到凶手,就别来烦我!”黎海冬盯着他的眼睛,

突然笑了:“你在怕。你怕凶手杀了你,所以故意把矛头指向我。而且,马六不是失踪了,

是被你杀了,对不对?”刘大头的脸瞬间涨红,猛地一拍桌子:“你胡说八道!

我杀马六干什么?”“因为马六知道黄金劫案的真相。”黎海冬的声音冷了下来,“三年前,

你跟林岚一起追查黄金劫案,却发现黄金被马六吞了,所以你杀了马六,把尸体藏了起来。

现在,有人知道了这件事,用皮影索命的方式杀了阿四和阿强,就是为了逼你说出真相。

”刘大头的嘴唇哆嗦着,刚要说话,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巡捕冲进来,

脸色惨白:“吴探长,黎探长,不好了!城西枫记皮影戏班,着火了!

”黎海冬和西子、吴斌同时站起来,往城西跑。等他们赶到时,戏班已经被大火包围,

浓烟滚滚,能听见皮影箱燃烧的噼啪声。枫木站在人群外,脸上满是焦急,想要冲进去,

却被巡捕拦住。“我的皮影!我的戏班!”枫木嘶吼着,眼泪都快掉下来,

“刚才有人给我送了封信,说我徒弟在里面,我一回来就看见着火了!”黎海冬看着大火,

突然注意到人群里有个熟悉的身影——是个穿灰布衫的男人,背对着他,

手里拿着一个马蹄铁。他刚要追过去,男人却转身跑了,消失在巷口。“西子,

你留在这里帮吴斌救火,我去追那个人!”黎海冬说完,拔腿就跑。他追着男人跑了三条街,

最后在一个废弃的马厩前停下。马厩里弥漫着松香的味道,地上散落着几个马蹄铁,

还有一个皮影箱——跟枫木戏班的一模一样。“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

”黎海冬握紧手里的枪,慢慢走进马厩。马厩深处,一个男人转过身,

脸上覆着一张皮影面具,正是“申公豹”的样子。他手里拿着一把刀,声音沙哑:“黎海冬,

你终于来了。三年前,你没抓住我,现在,你也抓不到。”“你是谁?马六是不是你杀的?

”黎海冬问。男人笑了,摘下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是马六!“你没死?

”黎海冬愣住了。“我当然没死。”马六的脸上满是狰狞,“三年前,刘大头想杀我灭口,

我侥幸逃了出来,藏了三年。阿四和阿强,都是我杀的,

我就是要让刘大头尝尝失去手下的滋味!还有枫木,他的戏班着火,也是我放的,

谁让他当年帮刘大头藏黄金!”“黄金在枫木那里?”黎海冬追问。“没错!”马六举起刀,

“今天,我就要杀了你,再杀了刘大头和枫木,把黄金拿走!”他说完,猛地冲过来。

黎海冬早有准备,侧身躲开,同时开枪,打中了马六的腿。马六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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