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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北疆公主阿史那·云裳,如今的大瑞朝瑞亲王正妃,正平静地打量着眼前这间喜房。

房间是好的,朱漆螺钿家具,云锦绫罗帐幔,处处透着天朝上国的精致与奢华。只是,

太新了。新得没有一丝烟火气,连那对燃着的龙凤喜烛,都像戏台上的道具,

映不暖满室的清冷。门外隐约传来前院的喧闹,那是她名义上的夫君——瑞王萧景琰在宴客。

而她这个新娘子,从被一顶花轿抬进王府侧门,再到被侍女引至这间偏僻的院落,

仿佛完成的不是一场婚礼,而是一桩无关紧要的交接。云裳抬手,

自己揭下了那块沉甸甸的盖头。侍女惊呼:“公主!这不合规矩,

要等王爷来……”“他不会来的。”云裳的声音带着一点北疆口音,却异常清晰冷静。

她记得方才在府门口,那个穿着大红喜服的男人,只冷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

如同在看一件不得不接受的贡品。侍女是北疆带来的心腹,名唤萨仁,此刻眼圈微红,

替她不值:“公主,您可是我们北疆最耀眼的明珠,他怎能如此怠慢!”云裳笑了笑,

走到窗边,推开窗,夜风带着寒意卷入,吹散了满室的香腻。“萨仁,记住,我们来这里,

不是为了争宠的。”她的目光投向漆黑的天幕,“父汗送我來,是为北疆换三年安宁。而我,

是为自己寻一条活路,一条不被任何人掌控的活路。”她需要了解这个所谓的“家”。

云裳走出喜房,沿着回廊漫无目的地走着。王府很大,亭台楼阁,曲径通幽,却寂静得可怕。

下人们见到她,远远行礼,眼神中却带着掩饰不住的轻蔑与同情。不知不觉,

她走到一处更为精致的院落前,院名“婉怡居”。这里似乎比别处更有人气,

窗棂透出温暖的灯光。鬼使神差地,云裳推开了虚掩的院门。正厅无人,布置得雅致非常,

琴棋书画俱全。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正面墙上悬挂的一幅巨大的女子画像。

画中人身着鹅黄色衣裙,手执团扇,倚栏远眺,眉目婉约,气质楚楚动人。那眉眼,那神态,

竟与云裳有六七分相似!只是画中人更柔,更弱,如同需要精心呵护的菟丝花。

云裳瞬间明白了。为何瑞王会是那种态度,为何下人是那种眼神。原来,她这位和亲公主,

不过是因为长得像另一个女人,才被选中的“替身”。就在这时,

一个轻柔又带着几分讶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位……便是新王妃姐姐吧?”云裳回头,

只见一个穿着素白衣裙的女子站在门口,正是画中人!她比画上更显柔弱,脸色有些苍白,

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我见犹怜的风韵。她身边跟着两个神色倨傲的嬷嬷。“奴婢婉娘,

参见王妃。”她盈盈下拜,礼数周全,语气却听不出多少恭敬,“不知王妃深夜来此,

有何指教?”云裳的目光从画像,落到真人身上,平静无波:“走错了而已。这画上的人,

是你?”婉娘抬起头,眼中适时地闪过一丝羞涩与哀愁:“是王爷……抬爱了。王爷说,

怕我思乡,故而画了此像悬挂在此,以便时时看望。”这话,无异于宣示***,

暗示她才是瑞王心尖上的人。旁边的嬷嬷接口道:“王妃娘娘,婉姨娘身子弱,受不得风,

王爷吩咐了,要静养。若无要事,还请娘娘回吧,莫要惊扰了姨娘。”一个嬷嬷,

竟敢对正妃下逐客令。这王府的风向,再明显不过。萨仁气得脸色发白,正要开口,

却被云裳用眼神制止。云裳看着婉娘那副柔弱中透着得意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她生于北疆草原,见惯了鹰击长空,狼群奔袭,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把争风吃醋当作毕生事业的“精致玩物”。她懒得与这等人多做纠缠,

只淡淡说了一句:“画得不错。不过,赝品终究是赝品,挂得再高,也变不成真品。”说完,

不看婉娘瞬间僵住的脸色,云裳转身,带着萨仁径直离开。回到那间冰冷的喜房,

萨仁犹自愤愤不平:“公主,她们太欺负人了!您才是正妃!”云裳却已完全平静下来。

她坐到妆台前,开始拆卸头上繁重的首饰。“萨仁,你记住,狗对你吠,你不必也吠回去。

我们的目标,从来不是跟一个姨娘争一口闲气。”镜中的女子,

眉眼间带着北疆儿女特有的英气与坚韧。和亲是无奈,但既然来了,

她就绝不会让自己困死在这四方宅院里,成为一个怨妇或者一个可悲的替身。“去打听一下,

京城里最繁华的地段,一间铺子要多少银子。

”云裳的声音冷静得不像一个新婚夜被冷落的王妃,“父汗给的嫁妆,够我们做点正经事了。

”接下来的日子,云裳安分得像个隐形人。她每日按时给宫里的贵妃瑞王生母请安,

礼仪上挑不出错处,但除此之外,绝不踏出自己院落半步,对瑞王的冷落和婉娘的暗中挑衅,

一概视若无睹。瑞王萧景琰起初还有些警惕,这位北疆公主未免太过安静。

但婉娘在他耳边软语,说王妃大约是自知身份尴尬,不敢争抢,他也就放下了心。在他心里,

婉娘纯洁善良,柔弱需要保护,而云裳,不过是个象征性的摆设,安分守己最好。他却不知,

云裳的院落里,每日进出的不再是胭脂水粉,

而是萨仁偷偷带来的各种账本、市井杂闻和商业情报。云裳很快摸清了情况。

大瑞朝商业繁荣,但针对女性的消费市场却有很大空白。贵妇们虽有闲钱,

却缺乏新颖的消费方式和社交场所。一个计划在她心中成型。她将嫁妆里的金银珠宝变现,

通过萨仁联系上几个在北疆与大瑞之间做生意的可靠商人,

盘下了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一个因经营不善而濒临倒闭的酒楼。地点绝佳,面积够大,

正合她用。她没有大张旗鼓,而是悄无声息地进行改造。酒楼被重新设计,一层为开放茶座,

供应北疆特色奶茶和精致点心;二层设雅间,

可供闺蜜小聚、听曲品茗;三层则规划为高级会员区,

引入北疆精油spa、护肤保养等新奇项目。她更是提出了“会员预存”制,

提前锁定高端客户。同时,她亲自编写了一套培训教材,将现代服务理念融入其中,

对招募来的侍女进行严格培训,要求她们不仅手脚麻利,更要谈吐得体,能守口如瓶。

这一切,都在瑞王和婉娘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王府的下人只当这个北疆公主整日关起门来不知捣鼓什么,或许是在思念故乡,更加轻视。

两个月后,名为“云间阁”的女子会所悄然开业。没有锣鼓喧天,

只通过精准的口碑营销和神秘的“北疆秘术”噱头,吸引了第一批敢于尝鲜的贵妇。

效果是轰动的。新颖的模式、贴心的服务、效果显著的美容项目,

以及那种被尊重、被呵护的体验,迅速在京城贵妇圈中流传开来。“云间阁”一炮而红,

会员名额一位难求,预存的金银如流水般涌入。云裳并未露面,她只在幕后掌控,

所有明面事务交由培养的掌柜处理。她的财富,以惊人的速度积累。这日,

瑞王萧景琰下朝回府,心情颇佳。户部尚书夫人偶遇他,竟破天荒地对他笑容可掬,

言语间提及王府,满是赞誉。萧景琰心中奇怪,他与这位尚书并无深交。回到书房,

管家送来账本,顺便提了一句:“王爷,王妃娘娘近几个月,份例用度都减半了,说是节俭。

”萧景琰一愣。减半?北疆嫁妆虽厚,但坐吃山空,她竟如此懂事?联想到尚书夫人的态度,

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难得地起身,走向云裳居住的“清晖院”。院门虚掩,

他推门而入,只见院内整洁异常,却不见什么奢华摆设。廊下,云裳正坐在一张小几前,

低头拨弄着算盘,手边堆着几本账册。阳光洒在她侧脸,神情专注而冷静,

竟有种动人心魄的魅力,与婉娘的柔弱截然不同。听到脚步声,云裳抬起头,见到是他,

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平静,起身行礼:“王爷。”萧景琰看着她手边的账本,

那不是王府的账目。“你在做什么?”“清算一些私产。”云裳答得坦然。“私产?

”萧景琰皱眉,“你哪来的私产?可是嫁妆……若有短缺,可与管家说。

”他难得生出一点愧疚。云裳微微一笑,那笑容疏离而客气:“谢王爷关心,足够用了。

只是做些小生意,打发时间而已。”小生意?萧景琰不信。他瞥见账本上一闪而过的数字,

心头一跳,那数额绝不小!他深深看了云裳一眼,这个北疆公主,

似乎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安分。他第一次,对这个被他冷落的正妃,

产生了探究的欲望。而云裳,只是平静地迎着他的目光,心中毫无波澜。她的世界,

早已不再局限于这座王府的方寸之地。云裳的平静日子,终究被打破了。这日清晨,

瑞王萧景琰刚用过早膳,婉娘身边的贴身嬷嬷便慌慌张张地跑来,

声称婉姨娘珍藏的一支御赐珊瑚簪不翼而飞,而最后见过此簪的,

只有昨日去婉怡居送份例的王妃身边侍女萨仁。萧景琰眉头紧锁,心中不悦。

他厌烦后宅这些鸡毛蒜皮的争斗,尤其牵扯到御赐之物。他本能地不想相信是云裳所为,

那个冷静得像雪原孤狼的女子,会屑于偷一支簪子?但婉娘哭得梨花带雨,

一口咬定萨仁形迹可疑。“王爷,妾身知道王妃姐姐出身北疆,

或许……或许没见过这般精巧之物,一时喜爱也是有的。可那是御赐之物,若是丢失,

妾身如何担待得起啊……”婉娘伏在萧景琰膝上,肩头耸动,好不可怜。

萧景琰被她哭得心烦,加之对云裳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欲,便沉着脸道:“去清晖院。

”清晖院内,云裳正在听萨仁汇报“云间阁”这个月的营收,账面数字节节攀升。

听到瑞王驾到,且面色不虞,她只是淡淡挑眉,合上了账本。萧景琰走进来,直接屏退左右,

只留婉娘和她的嬷嬷。他目光复杂地看着端坐不动的云裳:“王妃,

婉娘丢了一支御赐珊瑚簪,据说与你身边的萨仁有关。你可知道此事?”云裳抬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一脸委屈的婉娘和神色倨傲的嬷嬷,

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嘲讽:“王爷是来问罪,还是来查案?

”萧景琰一噎:“自然是查清事实!”“那就好。”云裳站起身,

“萨仁昨日确实去了婉怡居,是去送这个月的份例,登记在册,有据可查。

至于偷簪子……”她看向萨仁,“萨仁,你将昨日所见,一字不落告诉王爷。

”萨仁挺直腰板,朗声道:“回王爷!昨日奴婢送去份例,婉姨娘正在梳妆,

确实拿出那支簪子把玩,还说什么‘王爷赐的,就是比寻常物件儿亮眼’。

然后她就将簪子放回了妆奁最上层。奴婢放下东西便告退了,绝未触碰过任何物品!

”婉娘立刻反驳:“你胡说!你明明趁我不备,靠近了妆奁!”云裳却不急不躁,

问道:“婉姨娘,你确定簪子是萨仁离开后才丢的?期间再无他人进出?

”婉娘眼神闪烁了一下,肯定道:“是!只有她来过之后,簪子就不见了!”“哦?

”云裳走到婉娘面前,虽身高不及,气势却全然压制,“那可就奇了。萨仁,

把你昨日回来后,我让你做的事,说给王爷听。”萨仁大声道:“昨日奴婢从婉怡居回来,

公主便让奴婢将您设计的新式珠花图样,送去朱雀大街的‘玲珑阁’找工匠赶制,

来回用了近一个时辰。公主说,那是要送给贵妃娘娘赏花宴上戴的,耽误不得。

奴婢有玲珑阁掌柜出具的收条为证,时间戳记清晰可查。”云裳看向萧景琰,

语气依旧平淡:“王爷,从王府到朱雀大街,快马加鞭往返也需大半个时辰。

萨仁若有心偷簪,她是何时、如何将赃物转移出府,还能准时完成我交代的差事?

莫非她会分身术不成?”萧景琰不是蠢人,立刻抓住了关键时间差。他看向婉娘,

眼神带上了审视。婉娘脸色一白,急忙道:“或……或许她藏在了身上某处……”“搜。

”云裳干脆利落,“现在就搜萨仁的身,搜清晖院。若搜不出,婉姨娘,

你这诬陷正妃、惊扰御赐之物的罪过,又该如何算?”她目光锐利如刀,“还是说,

那簪子根本就没丢,只是某些人无事生非,想试试我这北疆公主是不是软柿子?

”萧景琰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看向婉娘,只见她眼神慌乱,嘴唇哆嗦,

哪还有半分平时的柔弱可怜。他心中一阵厌烦,冷声道:“够了!婉娘,你御下不严,

丢失御赐之物,还妄加揣测,诬陷王妃,禁足婉怡居一月,好好反省!至于簪子,

给本王仔细地找!”婉娘如遭雷击,瘫软在地,哭都哭不出来了。萧景琰又看向云裳,

心情复杂。她处理此事的方式,冷静、犀利、直击要害,

与他印象中后宅女子哭哭啼啼、纠缠不清的模样截然不同。“王妃受委屈了。

”云裳微微颔首,语气疏离:“王爷明察即可。若无事,臣妾还要核对账目,不便久留王爷。

”这是直接下逐客令了。萧景琰碰了个软钉子,心中莫名憋闷,却又无从发作,

只得转身离开。经过这场风波,他心中那个安静、甚至有些憋屈的北疆公主形象彻底碎裂,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冷静、聪明、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神秘女子。“云间阁”的风潮,

终于不可避免地刮到了瑞王府。这日,萧景琰下朝回府,

竟在门口遇到了靖国公夫人和安平郡主,两位皆是京城顶级的贵妇。她们见到萧景琰,

竟是笑容满面,主动上前寒暄。“瑞王爷,您可真是娶了位贤内助啊!

”靖国公夫人语气热络。安平郡主也笑道:“是啊,王妃娘娘开办的‘云间阁’,

可真是个好去处!里面的精油spa,我这多年的头痛都缓解了不少。王妃真是心思巧慧,

见识不凡!”萧景琰听得一头雾水,只能含糊应酬。送走两位贵妇,他立刻召来管家,

厉声问道:“‘云间阁’是怎么回事?和王妃有什么关系?”管家战战兢兢地回禀:“王爷,

老奴也是刚听说……京城如今最炙手可热的女子会所‘云间阁’,据说……背后的东家,

就是王妃娘娘!”“什么?!”萧景琰霍然起身,满脸难以置信。

那个被他冷落在偏院的北疆公主,不声不响,竟然成了名动京城的“云间阁”东家?

他想起她院中的账本,想起她面对诬陷时的从容,

想起靖国公夫人和郡主的赞誉……一切都有了答案!震惊过后,

是巨大的恼怒和被蒙蔽的羞辱感。她竟敢背着他,做出如此抛头露面的事情!还有,

她哪来的本金?莫非是动用了嫁妆?他怒气冲冲地再次闯入清晖院。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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