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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开了京城第一家女子侦探社

小艳艳爱写作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和离我开了京城第一家女子侦探社》男女主角京城陆时是小说写手小艳艳爱写作所精彩内容:陆时砚,京城,惊蛰是作者小艳艳爱写作小说《和离我开了京城第一家女子侦探社》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920314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6 20:54:1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和离我开了京城第一家女子侦探社..

主角:京城,陆时砚   更新:2025-09-27 02: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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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砚将那封和离书推到我面前时,窗外的雪下得正大。

“沈鸢,签了吧。”他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清冷又决绝。

我看着他,这个我嫁了三年的男人,安平侯府的世子。他眉眼如画,曾是京城无数贵女的梦。三年前,他奉旨娶了我,镇国公府的嫡长女。

这桩婚事,看起来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只有我们自己知道,不过是一场虚假的梦。

他的心,从来不在我这里。而在城南那座小小的院落里,住着他的青梅竹马,他的白月光,柳若云。

我没有去看那封和离书。上面的内容我猜也猜得到。无非是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性格不合,未能诞下子嗣,说到底,就是想给那个女人一个名分。

“侯爷。”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若云姑娘的身子,好些了吗?”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

“嗯,大夫说……已无大碍。”他的眼神有些闪躲。

我心里冷笑。前几日,柳若云“不慎”落水,高烧不退。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陆时砚为此衣不解带地守了三天三夜。他大概觉得,是他这桩不情不愿的婚姻,才委屈了心上人。如今,他要拨乱反正了。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拿起笔,蘸了墨。

没有哭闹,没有质问。

他眼底闪过一丝讶异,或许还有一丝……愧疚?

无所谓了。

我提笔,在和离书的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沈鸢。

笔锋干脆利落,没有半分迟疑。

“陆时砚。”我放下笔,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这三年,辛苦你了。”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中的情绪复杂难辨。

我没给他探究的机会,站起身,叫来了我的陪嫁大丫鬟阿九。

“阿九,去将我们来时的东西,都清点一遍。”

“是,小姐。”阿九红着眼眶,狠狠地瞪了陆时砚一眼。

陆时砚的眉头皱了起来。“沈鸢,你这是何意?你仍是侯府的世子妃,我会……”

“不必了。”我打断他,“和离书已签,我与侯府,再无瓜葛。”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我的嫁妆,是我父亲母亲留给我的。当初抬进侯府的一百二十八抬,如今,我要原封不动地带走。一针一线,一草一木,都不能少。”

我的嫁妆丰厚得惊人。这三年,侯府表面风光,内里早已亏空。不少地方,都是靠我的嫁妆在填补。

陆时砚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得有些难看。

“你非要如此决绝?”

“决绝?”我笑了,觉得这两个字真是讽刺,“是你先不要我的,陆时砚。难道你还想让我净身出户,为你和柳若云的爱情喝彩吗?”

他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个娇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上披着陆时砚的白狐大氅。正是柳若云。

她脸色苍白,楚楚可怜。“姐姐,你不要怪时砚哥哥,都是若云的错……”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过去三年,我与她明争暗斗,为了那个男人可笑的关注,耗费了无数心神。现在看来,就像一场笑话。

“柳姑娘。”我淡淡开口,“这声‘姐姐’,我可担不起。还有,侯府的门槛高,你身子弱,以后还是少吹些风的好。”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走出去,指挥着下人开始搬东西。

整个侯府都震动了。

我带来的嫁妆,塞满了整整三个库房。如今,这些东西被一件件地抬出来,在侯府的院子里堆成了小山。那场面,比三年前我嫁进来时还要壮观。

陆时砚的母亲,我的婆母,闻讯赶来,气得浑身发抖。

“沈鸢!你……你这是要搬空我们侯府吗!”

“母亲大人说笑了。”我行了个礼,不卑不亢,“这些,本就是我的东西。”

她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陆时砚站在雪地里,看着这混乱的一切,脸色铁青。柳若云依偎在他身边,柔声劝着什么。

我恍惚间想起,三年前,我就是在这漫天大雪中,满心欢喜地嫁给了他。

如今,也是这般大雪,我亲手终结了这场荒唐。

也好。

东西搬了整整一天。傍晚时分,最后一抬箱子也装上了车。我带着阿九,登上了马车。

经过陆时砚身边时,我没有停。

“沈鸢!”他忽然喊住了我。

我没有回头。

“以后……若有难处,可以来找我。”

我听见这话,只觉得可笑。

马车缓缓启动,驶离了这座困了我三年的牢笼。我掀开车帘,最后看了一眼那块“安平侯府”的烫金牌匾。

雪花落在我的脸上,冰凉。

阿九递过来一个手炉,担忧地看着我。“小姐,我们去哪儿?”

去哪儿?

我看着手里那份厚厚的嫁妆单子,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

“去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们去开一家铺子。”

我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沈鸢,没了安平侯府世子妃的头衔,不但不会死,还会活得更好。

我用和离换来的自由和嫁妆,在朱雀大街盘下了一间三层高的铺子。

消息传出去,半个京城都炸了锅。

人人都以为我要开个胭脂铺,或是绸缎庄,做些符合妇人身份的雅致生意。毕竟,我沈鸢在京城贵女圈里,也曾是以才情和稳重出名的。

可我偏不。

装修了半个月后,铺子开张那天,一块黑底金字的牌匾挂了上去。

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惊蛰社。

“惊蛰”二字,取万物复苏,破土而出之意。

牌匾之下,还有一行小字:专办家宅疑案,解女子之忧。

好家伙。整个京城都看不懂了。

家宅疑案?解女子之忧?这是什么东西?

开张那天,来看热闹的人把整条朱雀大街堵得水泄不通。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沈家大小姐是受刺激疯了吧?好好的侯府夫人不做,跑来开这种不三不四的铺子?”

“还侦探社呢,听都没听说过。我看啊,就是想男人想疯了,变着法儿地抛头露面。”

“嘘,小声点!人家现在可是‘单身’,指不定想钓个金龟婿呢。”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我坐在铺子二楼的窗边,慢悠悠地喝着茶,将这些话尽收耳底。

阿九气得脸都白了,握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小姐,我去撕了他们的嘴!”

“不必。”我放下茶杯,淡淡一笑,“让他们说。说的声音越大,我们这惊蛰社的名气,传得就越快。”

免费的吆喝,不用白不用。

除了阿九,我还招了两个人。

一个是陈嫂,四十出头的妇人,曾在好几家大户人家做过管事妈妈,消息灵通,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活了。她负责接待客人,也负责打探京城各家后院的八卦。

另一个叫小七,是个瘦得像猴儿一样的少年,腿脚快,会画画。负责跑腿跟踪,以及将看到的东西,分毫不差地画下来。

我们这个小小的“侦探社”,就算正式开张了。

但是,一连三天,都是看热闹的多,真正上门的客人,一个都没有。

京城的女子,早已习惯了逆来顺受。丈夫出轨,公婆刁难,这些事在她们看来,是命,是熬一辈子就过去坎儿。让她们花钱来我这里“伸张正义”,她们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意识。

阿九有些急了。“小姐,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喝西北风了。”

“别急。”我看着楼下的人群,胸有成竹,“鱼儿,就快上钩了。”

第四天,终于来了第一个客人。

是东城米铺的王家媳妇,一脸愁苦,眼下乌青,一看就是没睡好。

她是被陈嫂半拉半劝地请上楼的。

“沈……沈老板。”她局促不安地绞着衣角,不敢看我。

我亲自给她倒了杯热茶。“王嫂子,不必拘束。有什么烦心事,但说无妨。出了这个门,你我便不相识。”

她捧着热茶,手抖得厉害。犹豫了半天,才带着哭腔开了口。

原来,她怀疑她丈夫在外面养了人。

“他以前……赚的钱都交给我。可这两个月,每次都说生意不好,亏了本,拿回来的钱一次比一次少。我问他,他就发脾气,还……还打我。”她说着,撩起袖子,手臂上赫然是几道青紫的瘀痕。

“我偷偷跟过他两次,都跟丢了。他现在防我防得厉害……沈老板,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你想怎么样?”我问。

“我想……我想知道那个狐狸精是谁!我想知道他把钱都藏哪儿了!”她咬着牙,眼里全是恨意,“我要是能拿到证据,我就……我就回娘家去!”

“好。”我点了点头,“这案子,我接了。”

我跟她定了价钱,二十两银子,先付一半定金。查明真相后,再付另一半。

王嫂子走后,我把小七叫了过来。

“去,跟着那个王掌柜。别跟太近,看他每天都去哪儿,见什么人。记住,只看,别让他发现。”

“好嘞,老板!”小七领了命,猴儿一样地蹿了出去。

两天后,小七回来了。

他带回来几张画。画上,是一个穿着朴素的男人,也就是王掌柜,鬼鬼祟祟地进了一家……**。

好家伙。我以为是风流债,没想到是赌债。

“他每天都去?”我问小七。

“每天都去,下午关了米铺就去,不到半夜不出来。我瞧见好几次,他都是输得灰头土脸地出来的。”

这就对上了。输光了钱,自然没钱给老婆,被问急了,就只能动手。

“陈嫂。”我看向一旁嗑着瓜子的陈嫂。

“老板,您吩咐。”陈嫂吐掉瓜子皮,立马坐直了身子。

“你去那家**附近转转,找那些长舌妇聊聊。就说,想找个门路,给家里的不成器侄子,‘治治手痒的毛病’。”

陈嫂眼睛一亮,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得嘞!老板您就瞧好吧!”

陈嫂出马,一个顶俩。不到半天,她就把那家**的底细摸了个一清二楚。

那**是城西青皮刘开的,专做“杀猪盘”。新手进去,先让你赢几把小的,等你上了头,下了重注,就让你输得底裤都不剩。王掌柜这种老实巴交的小生意人,就是他们最喜欢的“肥羊”。

“他不仅把铺子赚的钱都输光了,还跟**借了五十两的银子钱。”陈嫂咂了咂嘴,“利滚利,现在怕是有一百两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了计较。

我让王家媳妇第二天来店里。

她来的时候,满脸期待。“沈老板,查到了吗?那个狐狸精住哪儿?”

我没说话,只是把小七画的那些画,和陈嫂打探来的消息,都告诉了她。

王家媳妇听完,整个人都傻了。她瘫坐在椅子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他……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啊!”

她哭了一会儿,忽然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沈老板,你……你能帮我吗?我不想家就这么散了……”

我看着她,缓缓开口:“帮你,可以。但是,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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