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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结婚三年,沈微雨爱陆寒琛如命。他却为救他的“白月光”,亲手将她推出去挡刀,

冷眼看她流产,讥讽道:“你这种女人,也配生我的孩子?”那一刻,沈微雨终于心死,

攥着染血的诊断书,消失得无影无踪。1 星陨之争灯光聚焦于T台中央,

模特佩戴着AURA主打系列⌜星陨⌟,钻石的切面折射出无数光点。

主持人正在介绍设计灵感。“请等一下。”一个声音打断了流程。白若云走上台,

从主持人手中拿过话筒。她身后的巨型屏幕上,主持人的笑脸被一张设计图取代。那张图,

与模特脖颈间的项链有九分相似。台下响起一片嗡鸣,闪光灯开始密集地闪烁。

白若云对着台下,也对着我。“沈小姐,这件名为⌜星陨⌟的作品,

与我司白氏珠宝下个月即将发布的系列主打款,几乎一模一样。你是否需要解释一下,

你的灵感来源?”我从座位上站起身,走上台。从她手中接过话筒,脚步很稳。“白小姐,

你说这是你公司的设计?”“当然,我们有半年前就已定稿的图纸和数据存档。”白若云说。

我走到模特面前,取下那条项链。钻石在我掌心,带着一丝凉意。“设计,不是纸上的线条,

而是与宝石的对话。每一颗石头,都有它自己的故事。”我举起项链,对着台下的摄像机。

“这颗主钻,来自一个已经枯竭的矿区。它在被发现时,周身包裹着一层粗糙的石衣,

内部却有独特的星芒状纹理。所以,我的设计没有选择传统的爪镶,

而是用碎钻铺成一条银河,让主钻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坠入其中。它讲述的,

是关于‘陨落’与‘新生’的故事。”我放下项链,看向白若云。“我想请问白小姐,

你纸上的那颗星星,它的故事是什么?”白若云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台下的骚动平息了。“空有其形,不过是匠人。能听懂宝石言语的,才是设计师。”我说,

“为了证明这一点,我需要一块石头。”会场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任何石头都可以,

”我补充道,“最好是未经任何打磨的原石。”几分钟后,一位侍者端着托盘上来,

上面放着一块灰扑扑、棱角不齐的石头,是会场花园里随便捡来的。我拿起那块石头。

它的表面粗糙,带着泥土的气息。我用指腹摩挲着它表面的纹路和凹陷。

“再给我一块画板和一支笔。”画板很快被架好。我单手托着石头,另一只手拿起画笔。

笔尖在白纸上移动。台下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伸长脖子。大屏幕上,

实时投射出我笔下的线条。那些线条从石头的天然裂纹延展开,勾勒出一枚胸针的轮廓。

石头上不规则的凸起,在图上变成了一座抽象的山峦。一道最深的裂隙,化为山间的流云。

我甚至将石头上一点暗沉的杂色,设计成云层后的一轮孤月。整个会场寂静无声,

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最后一笔落下。我放下笔,将手中的原石放在画板旁。屏幕上,

设计图与那块平平无奇的石头摆在一起。台下先是静默,随即爆发出掌声。掌声越来越响,

汇成一片潮水。白若云站在舞台的阴影里,双手紧紧攥着裙摆。她转身,快步走下台,

消失在侧门。我对着台下鞠了一躬。在雷动的掌声中,我看见了人群中的陆寒琛。

他站在那里,没有鼓掌,只是看着我。他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然后,他转过身,

穿过人群,离开了会场。发布会结束了。后台,沈念安跑过来抱住我的腿。“妈妈,你好棒。

”我把他抱起来,亲了亲他的额头。“我们回家。”我抱着沈念安走出大楼,晚风吹来。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不远处,车窗降下,是陆寒琛。他没有下车,只是隔着一段距离看着我们。

我没有理会,抱着儿子走向自己的车。坐进车里,我从后视镜里看到,

那辆黑色的车依旧停在原地。直到我的车转过街角,它才缓缓开动,融入夜色。

2 雨夜惊魂雨刮器在我眼前来回摆动,每一次都刮开一道扇形的水幕。

车窗外的霓虹灯被雨水搅成一团模糊的光晕。方向盘在我手中打滑。刺目的远光灯穿透雨幕,

直直射来。我踩下刹车。轮胎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尖锐的摩擦声。金属撞击、扭曲。

玻璃在我身边碎裂成无数块,冰冷的雨水混着碎屑扑在我脸上。我的身体向前猛地一冲,

又被安全带勒回座位。小腹传来一阵剧痛,一股热流向下涌去。我伸手去摸,

指尖触到一片粘稠的温热。车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开。陆寒琛站在车外,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他看着我,看着我身下的血迹。

“寒琛……救我……”另一个微弱的呼救声从车的另一侧传来。陆寒琛的视线从我脸上移开。

他绕过车头,我听见另一侧的车门被打开。他将白若云从副驾驶座上抱了出来,

用自己的西装外套裹住她。白若云的额头在流血,她靠在陆寒琛的怀里。陆寒琛抱着她,

转身就走,没有再看我一眼。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我躺在冰冷的担架上,被抬进车里。

车门关上的瞬间,我看见陆寒琛抱着白若云,消失在医院的大门里。再次睁开眼,

天花板的灯光刺入眼中。消毒水的气味钻进我的鼻腔,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我动了动手指,手背上插着针管,冰凉的液体顺着输液管一滴一滴落入我的血管。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份报告,没有看我。

“陆太太,很抱歉。”他翻动着手里的纸张,“您送来得太晚,孩子……没保住。

”我转过头,看着窗外灰白色的天空。门再次被推开。陆寒琛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还是湿的。他走到我的病床前,将一份诊断书扔在我的被子上。

纸张很薄,飘落在我的手边。最上面“诊断结果”一栏里,“先兆流产”四个字被划掉,

旁边用红笔写着“已流产”。“沈微雨,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他站在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用一个孩子来绑住我?”我伸出手,指尖碰到那张冰冷的纸。

“你的心机,让我恶心。”他说完,转身离开。门在身后合上,发出轻轻的一声“咔哒”。

我拿起那张诊断书,纸上有一小块暗红的印记,已经干涸。我将它攥在手里,

纸张的边缘硌着我的掌心。3 消失的真相我将那张诊断书对折,再对折。我坐起身,

掀开被子,拔掉手背上的针管。一滴血珠顺着手背滑落。我的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推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陆太太,您要去哪里?”我没有停下。电梯门打开,

我走了进去。大厅里的人都看向我。我穿着单薄的病号服,穿过人群,走出了医院大门。

一辆车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上车,微雨!”林舒把我拉进副驾,

将一件外套扔在我身上。“你要做什么?你才刚……”“林舒,带我走。”她发动了车子。

“帮我,让我消失。”车停在一个陌生的地下车库。林舒递给我一套衣服。“换上。

”她带我走进一家小诊所。一个女医生在等我。“躺下。”房间里很暗。

冰凉的仪器在我小腹上移动。旁边的屏幕上,是一片灰黑的影像。

医生指着屏幕上一个微小的白点。“这一个,还在。”我的手指抚上冰冷的屏幕,

停在那个白点上。几天后,林舒交给我一个文件袋。里面是一本护照,照片是我的,

名字是陌生的。下面压着一张死亡证明,姓名一栏写着沈微雨。“凌晨的飞机。”她说。

车行驶在跨海大桥上。天色是灰蒙蒙的亮。林舒将车停在桥中央。我下车,走到栏杆边。

风吹动我的头发。我看着下面黑色的江水。我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将它脱了下来。

我摊开手掌,戒指从我手中滑落,掉进江里。我回到车上。机场的广播在催促登机。

林舒把行李箱递给我。“钱和证件都带好了?”我点头。“到了就给我打电话。

”我再次点头。“微雨……”我按住她的肩膀。“从今天起,沈微雨已经死了。”我转身,

走向登机口。钥匙转动,门开了。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窗外是一条陌生的街道。我把行李箱放在门边,走到窗前。阳光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片光亮。我站进那片光里,手放在小腹上。

4 重逢的阴影玻璃金字塔的轮廓割开夜色。相机快门声交织成一片密集的网。

白光在我眼前持续闪动。阿尔方斯的手臂稳稳地托着我的手肘。“Vera。”我侧过头。

“AURA的压轴秀,很成功。”我朝他点头,脚步没有停。一个记者挤到前面,

话筒几乎要碰到我的脸。“Vera小姐,AURA的设计理念是什么?”“Vera小姐,

您和阿尔方斯伯爵是什么关系?”“这位是您的儿子吗?”闪光灯对准了我身边的沈言。

他用手遮住眼睛,靠得我更近。我停下脚步,蹲下身,替他整理好小领结。“还好吗?

”沈言放下手,点头。我站起身,牵住他的手,继续往前走。阿尔方斯在我另一侧,

隔开了大部分记者。“伯爵先生,这位Vera小姐是您的未婚妻吗?”阿尔方斯微笑。

“Vera是我的朋友,也是我最欣赏的设计师。”我们走进会场。

水晶吊灯的光线投射下来。展台上,珠宝反射着光。宾客们端着酒杯,在展柜间穿行。

主持人走上台。“各位来宾,晚上好。今晚,我们共同见证了AURA的诞生。现在,

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AURA的缔造者,天才设计师——Vera小姐!

”掌声响起。我牵着沈言,和阿尔方斯一起走上台。我从主持人手中接过话筒。“谢谢各位。

”我把话筒放回支架,对着台下鞠躬。台下,前排的位置。一个男人站了起来。

他手中的香槟杯倾斜,金色的液体洒落在地毯上。酒杯从他指间滑落,摔碎。

清脆的声音在掌声中很微弱。他身边的助理弯腰去捡拾碎片。他没有动。我的视线越过人群,

落在他身上。五年了,陆寒琛。沈言扯了扯我的裙摆。“Ma***n。”我低下头。

“我想喝水。”我对他点头。“去阿尔方斯叔叔那里。”沈言松开我的手,

走到阿尔方斯身边。阿尔方斯弯腰,递给他一杯水。陆寒琛的视线跟着沈言移动,

最后停在我儿子的脸上。他身体晃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撞上身后的椅子。

椅子倒地的声音在掌声的间隙里传开。周围的人都看了过去。他没有理会。

阿尔方斯在我耳边开口。“需要我处理吗?”“不用。”我转身,牵起沈言的手,走下台。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快步走到陆寒琛身边。“陆总?”陆寒琛推开他,朝我的方向走过来。

他拨开人群,脚步不稳。我没有停下。“Vera。”他的手臂伸过来,抓住我的手腕。

我停住,回头看他。他的手指收紧。“沈微雨。”我抽出自己的手。“先生,您认错人了。

”我牵着沈言,继续往休息室的方向走。“站住!”我没有回头。“那个孩子是谁?

”我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他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打开休息室的门,让沈言先进去。

阿尔方斯跟在后面。我准备关门。陆寒琛的手抵住了门板。“他的眼睛……和我一模一样。

”我看着他。“陆先生,AURA的安保人员就在外面。”阿尔方斯站在我身前。

“这位先生,请你放手。”陆寒琛的手没有松开。“他是谁?”我开口。“他是我儿子,

沈言。”“姓沈?”“跟我姓。”门外传来骚动。几个记者举着相机冲了过来。“陆总,

请问您和Vera小姐认识吗?”“您刚才为什么会失态?”陆寒琛松开手,挡开镜头。

我关上门,将外面的声音隔绝。沈言坐在沙发上,小口喝着水。“Ma***n,

那个叔叔是谁?”“一个不认识的人。”我走过去,用纸巾擦掉他嘴边的水渍。“累了吗?

”他点头。阿尔方斯走过来。“我已经安排好了车,随时可以离开。”“谢谢。”门被敲响。

阿尔方斯的助理在外面。“伯爵,陆先生还在外面,记者也都没走。”“知道了。

”阿尔方斯关上门。“看来今晚走不了了。”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楼下,

记者和车辆堵住了出口。陆寒琛的车停在最显眼的位置。他靠在车门上,没有离开。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通。“沈微雨,你敢走。”我挂断电话。

手机再次响起,还是那个号码。我直接关机,把手机放进口袋。“阿尔方斯,

能在这里住下吗?”“当然,顶层有套房。”“麻烦你了。”“Vera,你不用客气。

”他带着我和沈言从员工通道离开,乘电梯上楼。房间的落地窗外,是巴黎的夜景。

沈言已经睡着了。我给他盖好被子,走到客厅。阿尔方斯倒了两杯红酒。他递给我一杯。

“下面的人说,陆寒琛还在等。”我接过酒杯,摇晃着里面的液体。“他很有耐心。

”“需要我帮你解决吗?”“这是我自己的事。”他举起杯子。“为了AURA的成功。

”我与他碰杯。第二天早上,我被敲门声吵醒。我打开门。陆寒琛站在门口,

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衬衫的领口开了两颗扣子。“我们谈谈。”“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我准备关门。他用脚抵住门。“沈言呢?”“他在睡觉。”“他是我的儿子。”“他不是。

”“我要做鉴定。”“陆先生,非法闯入私人住宅,我可以报警。”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你以为换个身份,就能抹掉一切?”我抬手,挥开他的手。一个红色的印子留在我脸上。

“五年不见,陆总还是这么喜欢动手。”他退后一步。“微微……”“别这么叫我。

”我关上门。他没有再敲。我回到房间,沈言还在睡。我坐在床边,看着他的脸。手机开机,

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陆寒琛的。还有一条短信。⌜我在酒店楼下等你。⌟我删掉短信,

把手机扔到一边。阿尔方斯准备好了早餐。“昨晚休息得好吗?”“很好。

”沈言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Ma***n,我饿了。”“过来吃早餐。

”我给他倒了一杯牛奶。阿尔方斯看着沈言。“小家伙,今天想去哪里玩?”“迪士尼!

”“好,吃完饭我们就去。”我的手机又响了。我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挂断。“吃完饭,

我送你们过去。”阿尔方斯说。“会不会太麻烦你?”“我的荣幸。”酒店大堂里,

陆寒琛坐在沙发上。他看到我们出来,站起身,走过来。“你要带他去哪?”“和你无关。

”我拉着沈言,绕过他。他跟在我们后面。“沈微雨,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停下脚步,

转身。“陆先生,我想怎么样,你不是最清楚吗?”“五年前的事……”“五年前,

沈微雨已经死了。”我拉着沈言,走出酒店。阿尔方斯的车停在门口。司机拉开车门。

我让沈言先上去。陆寒琛抓住我的手臂。“你要跟他走?”“放手。”“他是谁?

”“我的朋友。”阿尔方斯下车,走到我身边。“陆先生,请你放开Vera。

”“Vera?”陆寒琛重复着这个名字,然后松开手,“好,很好。”我坐进车里。

车门关上。车子开动。后视镜里,陆寒琛站在原地,越来越小。沈言趴在车窗上。

“Ma***n,那个叔叔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们?”“不知道。”车子汇入车流。

5 破碎的谎言灯光在珠宝上折射。台下的相机快门响个不停。我举着话筒。“这套作品,

名为⌜重生⌟。”我的视线扫过台下。第三排中间的位置,陆寒琛坐在那里。他看着我。

我移开视线,继续介绍设计理念。“设计的灵感,来源于一次彻底的破碎。”展示结束。

掌声响起。我鞠躬,走下展台。阿尔方斯走过来,递给我一瓶水。“很成功,Vera。

”“谢谢。”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念安呢?”“他在休息室,很乖。

”我走向后台的独立休息室。走廊灯光昏暗,堆着各种道具箱。一只手从侧面伸出,

抓住我的手腕。我被拽向阴影里。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陆寒琛把我困在他和墙壁之间,

他的胸口起伏。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微微,你还活着……”他的手指收紧。

“那孩子……”我抬起另一只手,用力推开他。他后退一步。我整理了一下被他抓皱的袖口。

“先生,请自重。”我看着他。“我的名字是Vera。”他伸出手,想再次抓住我。

“别碰我。”他的手停在半空。“Vera?”他重复着这个名字,

像在咀嚼什么坚硬的东西,“沈微雨,你以为换个名字,就能抹掉一切?

”“我不认识什么沈微雨。”我绕开他,继续往前走。他再次挡在我面前。“五年,

你躲得很好。”“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那个孩子,是谁的?

”一个身影从走廊尽头的休息室门口跑出来。“Ma***n!”沈念安跑到我身边,

抱住我的腿。他抬起头,看着陆寒琛。陆寒琛的视线落在我儿子脸上。他身体僵住。

沈念安站到我身前,仰起头,用流利的法语对他说。“这位先生,请不要骚扰我妈妈。

”陆寒琛看着沈念安的脸,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他蹲下身,试图与沈念安平视。

“你叫什么名字?”沈念安没有回答,只是牵紧我的手。我拉着沈念安。“我们走。

”“站住!”陆寒琛站起身,声音里带着某种东西。“沈微雨,他是我的儿子,对不对?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陆总,你喝多了。”“他的眉眼,鼻子,都和我一模一样!

”“世界上相像的人很多。”我拉着沈念安的手,走向休息室。阿尔方斯从里面走出来。

“Vera?出什么事了?”他看到陆寒琛,停下脚步。陆寒琛的拳头攥紧。“他是谁?

你的新欢?”阿尔方斯走到我身边。“陆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把沈念安交到阿尔方斯手里。“带他先出去,在门口等我。”“你……”“去吧。

”阿尔方斯牵着沈念安离开。走廊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你要和我谈什么?”我问。

“谈我们的儿子。”“我没有儿子。”“沈微雨!”他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墙上。

“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那场大火,你根本就没死!”“是,我没死,你很失望?

”他手指的力道加重。“我找了你五年!”“找我做什么?看看我死透了没有?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知道。”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只知道,五年前,

沈微雨已经死在那场大火里了。连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他松开手,向后退了两步。

“孩子……孩子不是……”“是,孩子没了。”我一字一句。“被你,还有你的好太太,

亲手杀死了。”我推开他,从他身边走过。“那个孩子,是阿尔方斯的。”我没有回头,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我走到后台出口。阿尔方斯的车停在路边。他为我拉开车门。

我坐进去。沈念安坐在儿童安全座椅里,看着我。“Ma***n,你没事吧?”我摇摇头。

“那个叔叔是谁?”“一个不认识的人。”车子启动,汇入夜色。后视镜里,

陆寒琛从后台出口冲出来。他站在路边,看着我们的车越来越远。最后变成一个黑点。

6 宴会的交锋晚宴在陆氏集团旗下的酒店顶层举办。阿尔方斯为我递来一杯香槟。

“尝尝看,这里的酒不错。”我接过酒杯,杯壁冰凉。露台外是城市的夜景,灯火连成一片。

“阿尔方斯。”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走了过来,她端着酒杯,停在我们面前。“白小姐。

”阿尔方斯举了举杯。“好久不见。”白若云的视线落在我身上,“这位是?

”“我的首席设计师,薇薇安。”“薇薇安?”白若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她走近一步,

“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位小姐有些眼熟。”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问我。“或许吧。”我回答。“我想起来了。

”白若云举起酒杯,对着灯光晃了晃里面的液体,“你是沈微雨。”她的手指摩挲着杯脚。

“沈小姐,你没死真是太好了。”我端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你不知道,

寒琛这些年一直很⌜内疚⌟呢。”酒液滑入喉咙,带着一点涩。我放下酒杯,看着她。

“是吗?”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那正好,让他的内疚再多一点好了。

”白若云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你……”“若云,”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原来你在这里。”陆寒琛走了过来。他站到白若云身边,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腰上。

他的视线从我身上扫过,然后落在阿尔方斯脸上。“阿尔方斯先生,幸会。”他伸出手。

阿尔方斯和他握了握手。“陆总。”“这位是?”陆寒琛问,他的目光再次回到我身上。

“我的设计师,薇薇安。”阿尔方斯回答。“薇薇安小姐。”陆寒琛朝我举杯,

“欢迎来到中国。”我举起自己的杯子,和他隔空碰了一下。“寒琛,这位薇薇安小姐,

就是沈微雨。”白若云开口。陆寒琛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若云,你喝多了。

”他扶着白若云。“我没有。”白若云推开他的手,“我只是替你高兴。你看,

她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你终于可以不用再自责了。”“白小姐,”我开口,“我和陆总之间,

没什么需要自责的。”我转向陆寒琛。“五年前的事,陆总早就忘了吧?毕竟,

一场无关紧要的交易而已。”陆寒琛没有说话。“我和我先生还有事,先失陪了。

”我挽住阿尔方斯的胳膊。“我们走吧。”阿尔方斯点头,他带着我转身,

朝露台的另一端走去。“沈微雨!”白若云在我身后喊道,“你肚子里的那个野种呢?

也一起回来了?”我停下脚步。阿尔方斯的手臂收紧。我转过身。白若云站在原地,

陆寒琛抓着她的手臂。我一步步走回到她面前。“你说什么?”我问。“我说,

你的野……”清脆的声响。我收回手。白若云的脸上出现一个红印。她捂着脸,看着我。

“你敢打我?”“这一巴掌,是替我的孩子打的。”我看着她。“他叫沈念安,不叫野种。

”我再抬手。陆寒琛抓住了我的手腕。“够了。”“放开。”我看着他。他的手指像铁钳。

“沈微雨,别在这里闹。”“闹?”我抽出自己的手,“陆总,你是不是忘了,

这里是你的酒会,是你的人先挑衅的。”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礼服。“还有,管好你的女人。

下次她的嘴再这么不干净,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我退后一步,站回阿尔方斯身边。

“我们走。”这一次,没人再阻拦。我们穿过人群,走出宴会厅。电梯门打开,

我和阿尔方斯走进去。金属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和声音。

7 父子的对峙阳光落在滑梯上,一片明晃晃的。沈念安从滑梯顶端滑下,在出口处站稳。

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跑向秋千架。“妈妈,我还要玩那个。”我走过去,

把他抱上秋千的座位。“坐好了。”我站在他身后,双手扶着秋千的铁链,轻轻一推。

秋千荡了起来。“再高一点。”沈念安的声音带着笑。我加了些力气。“还要高。

”“抓紧了。”我推着他,一次比一次高。他的笑声在游乐区里散开。

一道影子落在我和沈念安之间的地面上。我停下推动的手。秋千慢慢减速。

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停在我面前。我顺着裤线向上看。陆寒琛站在那里。他穿着一身西装,

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妈妈?”沈念安回头看我。我扶住秋千,让他停下来。

“我们该回家了。”我伸手要去抱他。陆寒琛先一步走到秋千前,蹲下身,与沈念安平视。

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你好,沈念安。”沈念安看着他,没有说话,

小手抓紧了身边的铁链。“这是给你的礼物。”陆寒琛把盒子递过去。

盒子上印着一个复杂的机器人模型,是最新款的***版。我把沈念安从秋千上抱下来,

让他站在我身后。“陆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来看看我的儿子。”陆寒琛站起身,

目光落在沈念安的头顶。“你没有儿子。他姓沈。”我把沈念安往身后又拉了拉。“微雨,

我们都知道事实。”“我不知道什么事实。”我拉着沈念安的手腕,“我们要走了。

”陆寒琛移动脚步,挡住了我的去路。他又一次蹲下,把那个盒子举到沈念安面前。“看看,

这是擎天战甲,拼起来有这么高。”他用手比划了一下。沈念安从我腿后探出半个头,

看了看那个盒子,又看了看陆寒琛。他没有伸手去接。“不喜欢吗?”陆寒琛问。

沈念安从我身后完全走了出来。他站到陆寒琛面前,仰起头。“我妈妈说,

不要拿陌生人的东西。”陆寒琛手里的盒子停在半空中。沈念安又上下打量了他一遍。

“尤其是看起来脑子不太好的人。”陆寒琛的动作僵住了。他维持着蹲着的姿势,

举着那个盒子。我拉起沈念安的手。“念安,我们去买冰淇淋。”“好。”我牵着他,

绕过陆寒琛,朝着公园门口走去。身后没有传来任何声音。走了几步,沈念安抬头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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