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把自己脑子一起做没了吧?杜哥哄着你,才有人叫你一句天师,其实就是个招摇撞骗的神婆,穿着身破袍子不如去要饭,可能相信你的人还多一点,能多赚一些治脑子的医疗费。”
说着一杯红酒泼在我身上,传承百年的道袍染上污渍,连灵气都消散不少。
我再也忍不了,举起手中的铜钱剑,直指向她的面门,眼神凌厉,声含冰凌。
“一分钟已到,纪芸白,你们没一个能活着走出这扇大门。”
不再管这些作死的人,我咬破中指逼出精血,旁若无人的用铜钱剑在地上开始画符。
纪芸白面上闪过一丝慌乱,慌张的左右看了看,像是意识到什么,难堪的咬住下唇。
“不过只是未婚妻而已,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最后能嫁进杜家的只能是从小和他青梅竹马的我!实话告诉你吧,杜哥早就受不了你天天在外招摇撞骗,浑身都是香蜡的臭味,他半夜不回家的时候,都是睡在我的床上。”
我剑尖一顿,好几次杜隼明半夜不归家,第二天身上都带着陌生的香味,他借口是参加晚宴沾染上的,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胸口血气一阵翻涌,精血画符不能中断,否则会折损十年寿命,我强行定下心神,继续画符。
见我无视她,纪芸白气急败坏的上前,就要夺过我手中的铜钱剑,我脚尖一转,把她踹飞出去。
两道惨叫响起,纪芸白看清砸到的人时,狰狞的表情一变,楚楚可怜的告状:
“周少爷,有人欺负我。”
眼下挂着黑眼袋,脚步虚浮的周锵放浪的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是谁欺负小美人,让本少爷办了她。”
视线落在我身上,周锵眼睛一亮:
“这么好的货色我昨晚怎么没发现。”
他急不可耐的往我身上扑来,符文只差最关键的一笔,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关注外界,一不留神被人扑到在地,铜钱剑脱手而出,眼前一阵发黑,头脑中似乎有一千根针在扎,我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口黑血。
下一秒布帛撕裂的声音***我的耳朵,我胸口一凉,周锵已经撕掉了我的道袍,灵气极速流失。
心底涌上数不清的愤怒,我想一掌掀翻他,却又因为刚刚没了力气,只能厉声警告:
“别碰我!周锵,再不住手你舅舅会扒了你的皮!”
周锵一愣,地上的手机响起,上面赫然是官方联系人周建安的名字。
2、
他们一定是意识到不对,查清监控打电话想制止这场闹剧。
周锵拿起电话,神色晦暗不明,我还没松了一口气,他猛地把电话丢进冰桶里。
“管的真宽。”
他一巴掌扇在我错愕的脸上:
“虽然不知道你和我舅舅是什么关系,但我平生最讨厌谁用他威胁我。”
他伸出舌头舔走我唇边的血迹,笑得淫邪:
“本来还想对你温柔些的,好好享受吧。”
胸前最后一块遮羞布彻底被撕碎,纪芸白举着手机站在一旁,咯咯咯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