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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面见始皇,预言刻石

发表时间: 2025-09-26
李全离开后,嬴辰立刻挣扎着下床,走到铜镜前。

镜中是一张年轻的脸,约莫十六七岁,眉清目秀,却带着一丝久病的苍白,正是原主的模样。

他活动了一下手脚,虽然还是有些无力,但比刚才好多了。

看来那药他还没喝,只是之前可能被人下了少量***,导致身体虚弱。

“必须尽快面见嬴政。”

嬴辰心里清楚,只有得到嬴政的认可,才能真正摆脱眼前的危机。

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锦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这次来的不仅有李全,还有几个身穿黑色官服的内侍,为首的是嬴政身边的贴身太监,赵高的对头,王忠。

“二十公子,陛下在章台宫召见你。”

王忠的语气比李全恭敬得多,眼神里却带着审视,显然是听说了嬴辰“观星见兆”的事,想来看看虚实。

嬴辰点头:“有劳王公公带路。”

跟着王忠穿过长长的宫道,嬴辰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咸阳宫的宏伟壮观远超他的想象,高大的宫墙,宽阔的庭院,身着铠甲的侍卫随处可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威严而压抑的气息。

这就是大秦的权力中心,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章台宫内,气氛更加凝重。

嬴政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上,身穿黑色龙袍,腰间系着玉带,面容威严,眼神锐利如鹰,仅仅是坐在那里,就散发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嬴辰刚走进殿内,就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好奇,有怀疑,还有隐藏在暗处的敌意。

他知道,殿内不仅有嬴政,还有赵高和一些大臣。

“儿臣嬴辰,参见父皇。”

嬴辰按照记忆中的礼仪,跪下行礼,头不敢抬得太高。

“起来吧。”

嬴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听说你昨夜观星,见荧惑守心?”

嬴辰站起身,抬起头,迎上嬴政的目光,虽然心里有些紧张,但还是保持着镇定:“回父皇,正是。

昨夜儿臣夜不能寐,起身观星,见荧惑星侵入心宿,此乃大凶之兆,主国君有难,天下动荡。”

话音刚落,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一派胡言!”

赵高立刻站了出来,他身材高大,脸上带着阴柔的笑容,眼神却阴鸷无比,“二十公子,你不过是个闲散皇子,何时懂什么观星之术?

怕是为了逃避喝药,故意编造谎言欺骗陛下吧!”

嬴辰早就料到赵高会发难,他不慌不忙地说:“赵大人此言差矣。

儿臣虽然不才,但自幼对天文历法略有研究,荧惑守心的天象,乃是天文常识,并非儿臣编造。

若是父皇不信,可召太史令前来验证。”

嬴政皱了皱眉,看向太史令:“太史令,荧惑星近日的轨迹如何?”

太史令连忙上前一步,躬身道:“回陛下,近日荧惑星确实在向心宿移动,预计三日内便会形成‘荧惑守心’之象。”

嬴政的脸色沉了下来,显然太史令的话证实了嬴辰的说法。

他看向嬴辰,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你说荧惑守心主国君有难,天下动荡,可有具体的征兆?”

这正是嬴辰等待的机会。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父皇,儿臣观星时,不仅见荧惑守心,还隐约看到东方有黑气弥漫,恐有妖孽作祟。

儿臣推测,近日民间或许会出现关于父皇的不祥之言,甚至可能会有刻石之事,上书大不逆之语。”

“刻石?

大不逆之语?”

嬴政猛地拍案而起,龙椅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你敢再说一遍!”

殿内所有人都吓得脸色发白,纷纷跪下。

嬴辰也跟着跪下,却依旧坚定地说:“儿臣不敢欺瞒父皇,这是儿臣根据天象推测得出的结论。

儿臣恳请父皇加强对东方各郡的巡查,尤其是东郡一带,务必防范有人借机生事!”

嬴政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嬴辰,仿佛要将他看穿。

他知道嬴辰说的刻石之事绝非空穴来风,近年来民间确实有不少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只是没想到会以刻石的形式出现。

“好!”

嬴政沉默了片刻,最终开口道,“朕就信你一次。

王忠,传朕旨意,命东郡郡守立刻加强巡查,严查民间流言,若有刻石之事,务必将肇事者捉拿归案!”

“喏!”

王忠连忙应道,退了下去。

嬴政又看向嬴辰,语气缓和了一些:“你能观星知兆,为国分忧,朕心甚慰。”

嬴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目光扫过殿内噤若寒蝉的群臣,最终落在嬴辰身上,“即日起,你便入奉常寺当职,协助太史令观测天象,随时向朕禀报异常。”

奉常寺掌管礼仪祭祀与天文历法,虽无实权,却能时常面见嬴政,无疑是摆脱“透明皇子”身份的第一步!

嬴辰心中一喜,连忙叩首:“儿臣谢父皇恩典,定当尽心竭力,不负父皇所托!”

赵高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本想借毒酒除掉嬴辰这个隐患,却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死,还靠“观星”讨了嬴政的欢心,反而得了个差事。

但他不敢再多言,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杀意,躬身附和:“陛下圣明,二十公子聪慧过人,必能胜任奉常寺之职。”

嬴政没再理会赵高,挥了挥手:“都退下吧,嬴辰留下。”

群臣散去后,殿内只剩下嬴政和嬴辰两人。

嬴政看着嬴辰,语气突然变得低沉:“你老实告诉朕,你观星之事,究竟是真有依据,还是……另有隐情?”

嬴辰心里一紧,知道嬴政何等精明,绝不会轻易相信一个闲散皇子突然精通天文。

他不敢说谎,却也不能暴露穿越的秘密,只能半真半假地说道:“父皇,儿臣幼时曾得一游方术士传授粗浅星象之术,只是一首未曾敢声张。

昨夜见天象异常,事关父皇安危与大秦国运,儿臣才斗胆禀报。”

这个理由不算完美,却也勉强说得通。

嬴政盯着他看了半晌,似乎在判断真假,最终只是叹了口气:“罢了,朕不管你是如何得知的,只要你能为大秦规避灾祸,朕便信你。

只是你要记住,在这咸阳宫,祸从口出,凡事需谨慎。”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嬴辰连忙应道,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离开章台宫时,夕阳己经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宫墙上,映得整个咸阳宫格外肃穆。

嬴辰抬头望着天空,心中感慨万千——第一步总算走稳了,但这仅仅是开始,赵高和胡亥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路,只会更难走。

刚回到自己的寝殿,就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少年迎了上来,是原主的贴身侍从,名叫石敢。

石敢今年十五岁,是原主母妃留下的人,对原主忠心耿耿。

“公子,您可算回来了!

刚才李全那狗东西又来了一趟,见您不在,脸色难看极了,还说……还说要您回来后立刻去找他。”

石敢压低声音,脸上满是担忧。

嬴辰眼神一冷,李全是赵高的人,他来找自己,肯定没好事。

但现在他刚得了嬴政的差事,李全不敢明目张胆地动手,最多是来试探或施压。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让厨房准备些吃食,我饿了。”

嬴辰打发走石敢,独自坐在桌前,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他现在虽然有了奉常寺的差事,但手里没有实权,也没有自己的势力,必须尽快改变这种局面。

“对了,刻石!”

嬴辰突然想起自己在殿上预言的刻石之事。

根据历史记载,始皇帝三十六年,东郡确实有人刻下“始皇帝死而地分”的石碑,嬴政得知后震怒,下令处死了附近所有百姓。

这件事很快就会发生,这是他进一步获得嬴政信任的绝佳机会!

他必须提前做好准备,不仅要让嬴政相信他的预言,还要想办法阻止那场屠杀,既能展现自己的仁心,又能进一步削弱赵高的影响力——毕竟,东郡郡守是赵高的亲信,若是刻石之事处理不当,赵高难辞其咎。

想到这里,嬴辰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他拿起笔,在竹简上写下“东郡刻石”西个字,然后在旁边画了一个大大的圈,这是他接下来必须抓住的关键节点。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石敢的声音:“公子,李全又来了,说有要事找您。”

嬴辰放下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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