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训的最好的鹰,是和他结婚五年的妻子林疏夏。
......“认真倒立,这次如果还怀不上,你未来三天都不用睡觉。”
谢逢洲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他的眼神让林疏夏心底一冷,淡漠的样子好像不是在看自己的妻子,而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不过她对他来说,应该是比陌生人还可恨的存在吧。
林疏夏想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可她现在连半分力气都没有了 。
只有一双手臂不断地打着颤,似乎随时都会从床上摔下来。
谢逢洲随意拉了把椅子,不慌不忙地点燃了一根烟,眼神在瞥过林疏夏颤抖的身子时犹豫了一瞬间,又很快恢复平静。
而后他往林疏夏的脸上吐了一口烟圈:“林疏夏,我看着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怎么就那么痛快呢?”“你说我父母当初死在熊掌下时,是不是也跟你一样痛苦?”听到这话,林疏夏的嘴唇阖动。
最终也只能无奈地说道:“对不起。”
她和谢逢洲结婚五年,便被他折磨了五年,在任何事情上,她都会为自己辩驳两句,唯独提到谢逢洲的父母,她只有一句对不起。
当年,刚满十八岁的林疏夏跟着父母去山上避暑度假,而谢家是世代传承的训鹰师,久居深山,两家因此结识。
林疏夏和谢逢洲做了两个月的朋友,在青春正好的年纪情窦初开。
下山前一天,林疏夏还准备了一封情书准备送给谢逢洲,可信没来得及送出去,山里却传来了父母的呼救声,谢逢洲的爸妈和爷爷将他们两个藏起来,拿了猎枪便进了山。
直到深夜还没回来。
谢逢洲和林疏夏打着手电筒找到他们的时候,只看到几只濒死的熊和林疏夏父母的两具尸体。
而谢逢洲的家人也奄奄一息,在icu撑了一周后撒手人寰。
起初,谢逢洲对她还是温柔的,他会陪她安葬父母,又在照顾自己父母的间隙给她带一屉热腾腾的包子;会在她自责到难以入眠时将她抱进怀里,一下下顺着她的长发说道:“这是意外,小夏。”
甚至谢逢洲父母去世当天,他还为下跪的林疏夏拿来了一张软垫,说:“小夏,地上凉。”
谢逢洲越温柔,林疏夏的愧疚就越深,最想不开时,她甚至想过用自己的命来赎罪。
可直到谢逢洲父母去世百天时,他将自己锁在后院,烧了一整夜的纸,林疏夏一夜未眠,听着谢逢洲隐忍的哭声枯坐了一整晚。
从那之后,谢逢洲就好像变了个人。
为了将她拴在身边,谢逢洲下山打拼了四年,坐稳了京圈新贵的位置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林疏夏领了证,当晚,便将她反复折磨了一整夜。
“林疏夏,我知道你已经没有家人了,既然如此,我爸妈和我爷爷的命,就用你孩子的命来偿。”
直到现在,林疏夏还记得谢逢洲说出这句话时,眼中汹涌的恨意。
而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他会日夜反复折磨林疏夏,又特意在到达顶点时后退几寸,让林疏夏只能以倒立的方式增加怀孕的概率,谢逢洲逼着她从一开始的倒立三分钟,到后来的十分钟,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