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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今天也在哄王爷

都不一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都不一的《太傅今天也在哄王爷》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主角分别是沈砚之,楚昭元的纯爱,甜宠小说《太傅今天也在哄王爷由知名作家“都不一”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829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6 02:24:5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太傅今天也在哄王爷

主角:楚昭元,沈砚之   更新:2025-09-26 03:3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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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顽石难琢章节一:顽石难琢暮春的风裹挟着柳絮,软乎乎地撞在承乾宫朱红廊柱上,

惊得檐角铜铃叮当作响。沈砚之捧着卷《资治通鉴》,

刚跨过门槛就险些被满地狼藉绊倒——上好的宣纸撕得粉碎,墨锭滚了一地,

最扎眼的是那只倒扣的青花笔洗,墨汁正顺着金砖缝隙蜿蜒,活像条乱窜的小乌龙。“王爷,

”沈砚之的声音平稳得听不出情绪,只是袖口下的指尖微微收紧,

“臣昨日布置的《论语》注疏,王爷可曾看过两眼?”内室的软榻上,

斜斜倚着个穿月白锦袍的少年。楚昭元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还捏着半块撕碎的宣纸,

墨汁沾了满指也不在意,听见声音便懒洋洋抬眼。他生得极好看,眉如远山含黛,

眼尾微微上挑,只是那双本该含光的桃花眼此刻正写满不耐,像只被扰了午睡的猫。

“沈太傅,”楚昭元拖长了调子,把宣纸往榻边一扔,“这些之乎者也听得本王头疼。

西苑马球场今日有赛事,听说北境来的骠骑将军也在,陪本王去瞧瞧热闹?

”沈砚之深吸一口气,将书卷放在尚且干净的案上,弯腰捡起滚到脚边的墨锭。

这位端王楚昭元,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弟弟,自幼被太后与圣上宠得无法无天,文不成武不就,

偏生圣上还给他请了全京城最有名的太傅——也就是沈砚之,非要把这块顽石琢成璞玉。

三年教下来,他早摸透了楚昭元的脾性:硬碰硬只会激起逆反,须得顺着毛捋。

“王爷若能将《为政》篇抄录一遍,且一字不错,”沈砚之将捡起的笔墨整齐摆回案上,

指尖叩了叩砚台,“臣便陪您去西苑观赛半日,骠骑将军的枪法,臣也能为王爷解说一二。

”楚昭元眼睛一亮,随即又狐疑地眯起眼:“太傅今日怎这般好说话?

”他赤着脚就往沈砚之跟前凑,月白锦袍下摆扫过满地碎纸,鼻尖几乎要碰到沈砚之的衣襟,

“该不是又要像上回那样,等本王写完了又说笔法不端,逼着重写?”温热的气息拂过颈侧,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龙涎香,沈砚之睫毛微颤,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臣不敢欺瞒王爷。

若王爷不信,可立字为据。”“成交!”楚昭元生怕他反悔,忙不迭扑到案前铺纸研墨。

他握笔的姿势依旧别扭,手腕抖得厉害,第一个“为”字的撇就歪歪扭扭,

活像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蚯蚓。沈砚之立在身侧,

看他咬着笔杆、眉头皱成疙瘩绞尽脑汁的模样,心下暗叹——这王爷哪是写字,

分明是在跟毛笔拔河。“腕要稳,沉肩坠肘。”沈砚之终究忍不住开口,

见楚昭元投来求助的眼神,只得俯身,伸手轻轻扶住他的手腕。指尖相触的瞬间,

两人皆是一僵:沈砚之的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微凉;楚昭元的手腕却暖得发烫,

连带着呼吸都乱了半拍。“太傅……你靠太近了。”楚昭元的声音有些含糊,耳尖悄悄泛红,

目光慌乱地落在宣纸上,不敢看沈砚之的眼睛。“臣是在教王爷写字。

”沈砚之的声音依旧平静,只是耳尖也泛起了淡淡的红。他能清晰地闻到楚昭元发间的墨香,

感受到少年胸腔里有力的心跳,搅得他心湖微微发澜。好不容易捱到抄完最后一个字,

已是日头西斜。楚昭元甩着酸痛的手腕,墨汁糊了满脸犹自得意:“如何?太傅瞧瞧,

是不是一字不差!”沈砚之拿起纸页仔细检视,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短短一篇《为政》,三处漏笔两处错字,

还有七八个字歪得认不出原形。可看着楚昭元眼巴巴的模样,像极了等着赏骨头的小狗,

他终究没说重话,取过朱笔在页脚画了个小小的圈:“尚可。王爷请更衣,臣在西苑外等您。

”楚昭元欢呼一声,蹦跳着往内室跑,连沾着墨汁的手都忘了擦。沈砚之望着他轻快的背影,

无奈地摇头,将那张涂鸦似的作业仔细叠好,

收进了自己的袖中——这般“杰作”若真呈给圣上,怕是又要惹来“太傅失职”的训斥。

2 西苑试马章节二:西苑试马西苑马球场早已喧嚣震天,彩旗招展,人声鼎沸。

楚昭元刚到门口,就被场内的喝彩声勾得心痒,拉着沈砚之往看台最前排挤。“太傅快看!

那穿银甲的就是骠骑将军!”他指着场中策马挥杆的身影,眼睛亮得像缀了星子。

沈砚之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一位银甲将军身姿矫健,一杆马球杆使得虎虎生风,

不多时便率队得了一分。他刚要开口解说,身旁的楚昭元却已经按捺不住,

拍着栏杆喊:“本王也要下场!”“王爷未曾热身,且马球激烈,恐有风险。

”沈砚之连忙劝阻,却被楚昭元一把按住肩膀。“怕什么?本王骑术好得很!”楚昭元说着,

已冲台下候着的小太监喊,“小禄子,去给本王牵马来!再取一套球杆!”沈砚之拦不住他,

只得站在看台阴影里,目光紧紧追着场内那抹月白身影。楚昭元初时还有些生疏,

接连错过几个球,惹得围观的宗室子弟轻笑。可没过多久,他便找到了诀窍,

纵马挥杆间竟有了几分章法,尤其是一次侧身接球的动作,利落又漂亮,

连沈砚之都忍不住暗自点头。少年心性本就爱闹,一旦投入便忘了分寸。

楚昭元见对方球员要来抢球,当即催马迎上去,两马相交的瞬间,对方的马突然受惊,

猛地扬起前蹄。楚昭元措手不及,险些被掀下马背,虽及时稳住身形,

手臂却被球杆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渗了出来。“王爷!”沈砚之的心猛地一揪,

不等楚昭元反应,已快步冲下看台。楚昭元还没觉得疼,正揉着手臂骂骂咧咧,

见沈砚之脸色发白地跑过来,才后知后觉地收起了脾气:“太傅别急,

就破了点皮……”“还说无妨。”沈砚之皱着眉,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手臂。伤口不算深,

但划得有些长,鲜血正顺着袖口往下淌,染红了月白的锦袍。

他立刻从袖中取出常备的金疮药——这药是他特意让人炼制的,药性温和,最适合这种外伤。

楚昭元起初还想躲,被沈砚之一眼瞪得僵在原地,只得乖乖伸着胳膊任他处置。

药膏刚敷上时有些刺痛,他忍不住龇牙咧嘴地抽气,

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沈砚之的衣袖:“轻点轻点!太傅这是公报私仇,故意弄疼本王!

”“王爷若乖乖听话,不下场胡闹,何来今日之伤?”沈砚之嘴上斥着,

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许多,小心翼翼地用干净的纱布缠住伤口,还打了个漂亮的结。

楚昭元撇撇嘴,却没再反驳,反而偷偷打量着沈砚之的侧脸。夕阳的余晖洒在沈砚之的发梢,

镀上一层柔和的金光,他垂着眼睫,神情专注,连眉头都微微蹙着,

像是在处理什么要紧的公务。楚昭元忽然觉得,这样的沈砚之,比平日里板着脸讲经论道时,

好看多了。散场时,楚昭元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支并蒂海棠,花瓣上还沾着尘泥,却开得娇艳。

他献宝似的递到沈砚之面前:“太傅瞧!方才赢来的彩头!他们都说这花吉祥,送你了!

”沈砚之看着那支沾着泥土的海棠,正要推拒,却见楚昭元的眼神亮得灼人,

像极了当初送他素心兰时的模样。他终究还是接了过来,指尖轻抚过花瓣:“多谢王爷。

”回宫的路上,楚昭元兀自兴奋地说着方才赛场的精彩处,

从骠骑将军的枪法讲到自己的“英勇表现”,滔滔不绝。暮色渐浓,

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路过一处宫墙拐角时,沈砚之忽然瞥见楚昭元的纱布渗出血迹,

连忙停下脚步要查看,却被楚昭元笑着按住。“没事没事,小伤而已。”楚昭元晃了晃手臂,

“倒是太傅,方才看你吓得脸都白了,是不是很担心本王?”沈砚之耳尖一红,

错开目光:“王爷是圣上亲弟,臣自然要护王爷周全。”楚昭元却不依不饶,凑到他身边,

压低声音道:“本王觉得,太傅是真心担心我,不是因为圣上的吩咐。

”沈砚之的心猛地一跳,刚要开口辩解,楚昭元却已经笑着跑开了,

只留下一句:“太傅明日还要来教本王写字啊!”望着少年轻快的背影,

沈砚之握紧了手中的海棠花,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心中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又浓了几分。3 涓流无声章节三:涓流无声自西苑那日之后,

楚昭元逃学的手段愈发“高明”,从最初的撕书摔墨,变成了软磨硬泡的缠磨。今日清晨,

沈砚之刚踏进承乾宫,就见楚昭元捂着额头躺在软榻上,脸色“苍白”得吓人。“太傅,

本王头疼得厉害,怕是今日习不了字了。”他有气无力地说着,还故意咳嗽了两声。

沈砚之走上前,伸出手刚要探他的额头,楚昭元却猛地躲开,眼神慌乱:“太傅别碰,

本王怕过了病气给你!”“哦?”沈砚之挑了挑眉,

目光落在他藏在被子里的手——那只手正偷偷把玩着一枚玉坠,哪有半分生病的模样,

“既然王爷头疼,臣这就去请太医。听闻太医院新制了一种汤药,专治风寒头疼,

只是味道苦了些。”楚昭元的动作瞬间僵住,猛地坐起身,

头疼也不治而愈了:“不必了不必了!本王歇会儿就好!”说着,他麻溜地爬起来,

主动走到案前,“太傅,咱们今日学什么?”沈砚之忍着笑意,

拿出备好的书卷:“今日讲《孟子》。”明日,楚昭元又换了招数。刚铺开宣纸,

他就皱着眉揉了揉脚踝:“太傅,本王昨日散步崴了脚,站着写字实在费力。

”沈砚之瞥了眼他灵活转动的脚踝,面不改色地搬来一张矮凳:“那王爷坐着写便是。

臣已备好软垫,不会累着王爷。”楚昭元见一招不成,又生一计,

托着下巴望着窗外:“太傅你看,今日天气多好,园子里的牡丹开了,

不如陪本王去赏会儿花?就半刻钟,回来本王定好好写字。”沈砚之无奈地叹了口气,

却还是点了点头:“好。但半刻钟后,须即刻回来温书。”楚昭元立刻喜笑颜开,

拉着沈砚之就往花园跑。承乾宫的牡丹开得正盛,姹紫嫣红,香气扑鼻。

楚昭元像只快活的蝴蝶,穿梭在花丛中,时不时摘一朵递给沈砚之:“太傅你看这朵,

颜色多正!”“这朵开得最大,配太傅正好!”沈砚之手里很快就捧满了牡丹,

看着楚昭元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心中那点因他逃学而升起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

他忽然觉得,这王爷像块黏人的饴糖,明知纵容不得,却偏偏狠不下心推开。

这般日子过了数月,转眼到了中秋。宫中举办宫宴,楚昭元被几位宗室兄长缠着灌酒,

不多时便醉得满脸通红,脚步虚浮。宴席散后,他死死拽着沈砚之的袖子不肯松手,

嘴里嘟囔着:“太傅别走……陪本王……本王还能喝……”内侍们见状,

连忙上前想帮忙扶他,却被楚昭元一把挥开:“别碰本王!只要太傅……”沈砚之无奈,

只得吩咐内侍们退下,亲自扶着楚昭元往承乾宫走。少年浑身酒气,体重却不轻,

大半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温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痒痒的。好不容易将人扶回内室,

沈砚之刚要抽身离开,袖角却被死死拽住。楚昭元睁着朦胧的醉眼,

把滚烫的脸埋进他的掌心,

呓语般喃喃:“太傅别走……那些书册真的无趣得很……可若是不学,

皇兄就要换人来教了……本王不要别人……”沈砚之怔在原地,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楚昭元的脸上,

映出他眼睫上未干的泪痕。他这才发现,这平日里骄纵蛮横的王爷,

眼底竟藏着深宫长大的孩子特有的惶恐——怕被抛弃,怕不被重视,

怕失去唯一能让他安心的依靠。“王爷乖,臣不走。”沈砚之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

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像哄孩童一般,“臣会一直在,不会走的。

”楚昭元像是听懂了他的话,蹭了蹭他的掌心,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意,渐渐睡了过去。

沈砚之坐在榻边,看着他恬静的睡颜,久久没有动弹。他忽然明白,圣上要他雕琢的,

从来不是一块顽石,而是一颗被宠坏了、却也渴望被认可的真心。那夜之后,一切看似如常,

却又悄然不同。楚昭元依旧坐不住,却会主动指着舆图问:“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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