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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第1章

未婚夫陈卫东骗***活赚分,获取工农兵大学名额后果断甩了我。

他不知道,多年后我的丈夫傅振国军功章能铺满晒谷场。

直到那天,我手举军属证要将他送进监狱,他听到后直接抓狂了。

1.

前些天骤然降下暴雨,未婚夫陈卫东着了凉竟发起烧来,吃了药也不见好转。

卫生所的老医生说,用野生的柴胡熬水给他喝,能辅助退烧。

我心急如焚,挎着竹篮顶着雨就上了山。

等我采到药回到家中,天色已暗。

担心陈卫东的病情,我挎着药匆匆忙忙赶往他屋子。

我伸手正要叩门,门缝里传出的声音瞬间让我停住了动作。

“卫东哥,你可真厉害!”是林晓梅那刻意发嗲的甜腻嗓音,

“那傻丫头,淋得像只落汤鸡似的给你把药弄回来,啧啧,真够犯贱的。”

心猛地一揪。

我贴在冰凉的土墙边,粗糙的墙皮蹭着耳朵。

紧接着,传来陈卫东的声音。

那声音满是得意,和他平日对我时的温和截然不同。

“丫头嘛!”

“目光短浅,头脑简单。供销社那几个最廉价的玻璃丝发卡,就把她哄得晕头转向。这半年,我的那些工分,全是她顶着大太阳帮***出来的!太划算了。”

门板粗糙的纹路硌着我的额头。

原来如此。

枕头底下那几个亮晶晶的发卡,我每次拿出来都视若珍宝。

原来在他眼里,不过是几个不值钱的玻璃丝,换了我半年的辛劳。

林晓梅咯咯笑起来,“哎哟!那卫东哥,你真打算娶她?在这山沟里当一辈子农民?你那沪市户口不要啦?”

“娶她?”陈卫东的声音瞬间提高。

“林晓梅,你开玩笑呢?我陈卫东是什么人?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哄着她帮***活,省点力气。等年底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下来……”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里满是势在必得的冷漠,“谁还记得她赵秀禾是谁?”

“工农兵大学名额”这几个字,像烧红的铁针,狠狠刺进我的耳朵。

我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臂弯里的药篮再也抱不住。

竹篮重重地摔在脚下的泥水里,草药散落一地。

同时,我左脚脚心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块尖锐的破瓷碗碎片扎进了脚心。

血混着地上的泥水,迅速晕开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

身后“吱呀”一声,门开了。

陈卫东和林晓梅站在门口。

林晓梅半个身子还软绵绵地靠在陈卫东怀里,脸上带着未消散的娇笑。

陈卫东看到我,又看到洒落满地的药,微微一怔。

我没看他们,弯腰把沾满泥水的草药捡回破篮里,转身离开。

“卫东哥,她好像听到了,你不去追?”林晓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追什么追,让她走。用不了两天,她又会像条狗一样缠着我。”

“走,外面冷,我们回屋去。”

紧接着,是关门的声响。

我的心仿佛破了个洞,风雨一股脑地灌进来,凉飕飕的。

原来我对陈卫东的一片深情,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2.

怕爸妈担心,我没敢回家,而是独自冒雨去了卫生所。

老医生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拔出我脚心那块带血的碎瓷片。

“脚掌被扎穿了,得养一阵子。”他低声说道,拿起一块还算干净的布条准备包扎。

我呆呆地坐着,脚底的疼痛已经麻木,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老医生皱了皱眉,“这么大的雨你也不知道打把伞,着凉了有你受的。看你脸白的,我帮你把把脉。”

说着,他手指搭上我的脉搏。

我茫然地看着他。

几息之间,老医生的眉头越皱越紧,指腹在我腕间寸关尺的位置,反复按压、移动。

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凝重。

“秀禾丫头,你这是……怀孕了。”

我猛地抬头,瞳孔紧缩。

两个月前,陈卫东说他头晕起不来床,我担心他便过去照顾他。

他连哄带骗,要了我的身子。

我想着我们已经定了亲,即便有什么也没关系。

没想到……

“你跟陈知青不是定亲了么,抓紧把婚事办了。要是日后肚子大起来,不好看。”老医生提醒着我。

我点了点头,向老医生道谢。

“好,谢谢叔。只是叔,我怀孕这事儿,还请您……”

明白我的意思,老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

“丫头你放心,叔不是那种爱嚼舌根的人,不会往外说的。到时候,你别忘了请叔喝喜酒。”

“那是一定的,谢谢叔。”我再次向老医生道谢,才走出卫生所,往家的方向走。

临出门前,老医生还不忘往我手里塞了把伞。

叮嘱我说,如今我是双身子,淋不得雨。

3.

养伤数日,我脚心的伤口结了痂,走路仍会隐隐作痛。

腹中的小生命倒也乖巧,没给我添太多麻烦。

只是陈卫东再没来找过我。

或许真如他和林晓梅所说,等着我像条丧家犬般去求他。

但这一切,都不会再发生了。

这天中午,村里的大喇叭突然响起。

“全体社员请注意!全体社员请注意!赵秀禾,立刻到大队部来一趟!重复,赵秀禾,立刻到大队部!”

心里莫名一紧。

我放下手中喂鸡的簸箕,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朝大队部走去。

刚转过晒谷场,就看见陈卫东和林晓梅正从大队部的土台阶上并肩走下。

林晓梅脸上洋溢着藏不住的得意。

看到我,陈卫东脚步顿了一下。

林晓梅拉了拉他的衣袖,他才皱着眉头,几步走到我跟前。

“秀禾,”他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我。

“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定了林晓梅。你……老实点,别闹事。”

我看着他,这个曾让我全心全意付出的男人,此刻只觉得陌生又厌恶。

“我闹什么?”我心冷如冰。

他没有回答,拉着林晓梅匆匆离去。

大队部里烟雾弥漫,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公社派来的两个干部板着脸,像庙里的塑像。

我爹蹲在墙角,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眉头紧锁。

“赵秀禾同志,”其中一个干部敲了敲桌子,声音冷硬。

“有人举报,在你家发现了反动标语!性质极其严重!”

他从公文包里猛地抽出一张揉皱的黄草纸,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纸上用歪歪扭扭的炭笔字写着一条大逆不道的标语。

字迹……似乎有几分刻意的模仿。

“不可能!这不是我写的!我家从来没有这东西!”我惊呼,指尖冰凉。

“没有这东西?”林晓梅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她不知何时又回来了。

“卫东哥可是亲眼看见的,就在你家炕席底下。是不是啊,卫东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站在林晓梅身后的陈卫东身上。

他脸色有些苍白,喉结滚动了一下。

在死寂的几秒钟里,他避开了我的目光。

然后,他似乎下定了决心,猛地抬起头,眼神变得异常“坚定”。

他走到台前,手指直指我,声音洪亮得刺耳,在大队部里回荡:

“我陈卫东作证!我亲眼看见,就是赵秀禾写的!她写的时候,还抱怨……抱怨公社管得太严!”

我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他即便不爱我,可这些日子我对他掏心掏肺。

就算是养条狗,也该有感情了。

他竟是条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捆起来!”公社干部厉声喝道。

粗糙的麻绳立刻勒紧我的胳膊。

我拼命挣扎:“放开我!陈卫东你诬陷我!林晓梅你不得好死!”

绳子却越勒越紧,混乱中不知是谁的肘部或膝盖撞到了我尚未显怀的小腹。

血迹染红了我的裤管,血腥味在屋里弥漫开来。

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瓢泼大雨。

批斗台搭在晒谷场中央。

我被粗暴地推搡上去,雨水瞬间浸透全身,冰冷刺骨。

腹部的绞痛一阵强过一阵,像有只手在里面疯狂撕扯。

腿间的热流混着冰冷的雨水,不断往下淌,在脚下泥泞的地上晕开一片刺目的淡红。

“陈卫东……”我用尽全身力气,朝他的方向嘶喊。

“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求你了……”

雨声很大,但我确信他听见了。

他撑着伞,缓缓走近台边。

“别装可怜,赵秀禾。”

“老实交代你的问题!”

我最后一丝力气被彻底抽干,眼前一黑。

4.

再次恢复意识时,刺鼻的消毒水和血腥味扑面而来。

我勉强睁开眼,昏黄的煤油灯光下,是卫生所糊着旧报纸的顶棚。

老大夫焦急的脸在晃动,他粗糙的手正用力按压我小腹的位置。

“不行!出血止不住!得赶紧送县医院!要快!”老大夫的声音从未如此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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