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该篇多为主受视角!炸毛受很幼稚缺心眼,请理性观看。
尴尬预警ദ്ദി˶˃ ᵕ ˂ )✧“今天去哪了?”
“酒吧。”
“为什么不在家等我?”
“无聊。”
“昨天,为什么不接我视频?”
“没空。”
“商泉。”
赢钰的声音终于带了急,“你能不能抬头看我一眼?
飞了十几个小时回来,不是来感受你冷暴力的!”沙发上的人像是没听见,手指狂搓游戏手柄,屏幕上“Game Over”的红光刺眼,他也瞎了似的,硬是不肯往赢钰身上瞟半。
哪怕赢钰刚从机场冲回来,满头大汗,听到他出事,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赶往公安局。
“从落地到现在,你就没正眼瞧过我。”
赢钰往前凑了凑,小心翼翼:“看我一眼行不行?”
“啧——!”
商泉不耐烦的抄起游戏手柄往墙上砸!
塑料壳“哐当”碎成两半,擦着赢钰耳朵飞过去时,扬起的风带动赢钰发丝。
他“蹭”地从地毯上站起来,左脸那巴掌印红得吓人,叫他爸揍的,指痕清清楚楚,看着就疼。
“赢钰***有完没完?!”
商泉眼底全是红血丝,“三个月不见,你就学会跟苍蝇似的嗡嗡叫了?”
商泉出了名的点火就炸。
高中时跟人真刀实棍的打架,他能追着人打三条街;打完架都是赢钰给收拾摊子。
现在被警察拘了局子,等来的不是赢钰是他爸,还挨了顿狠揍就算了,车库里那几辆***超跑钥匙全被收了,火早烧到天灵盖了。
“来,你给老子他妈看清楚!”
他拽过赢钰胳膊,力气大得让赢钰踉跄着撞在他身上,“这巴掌印!
标准不?
显眼吧?”
他指着自己左脸,声音刺耳。
“你告的状,满意了?”
赢钰扣住他手腕,手指蹭过他脸上发红的皮肤。
“我没告。”
“你敢说你没告状?”
“飞机延误了两小时,我到警局时,叔叔己经在那儿了。”
“放屁!”
商泉甩开他的手,手背狠狠擦过赢钰下巴,“除了你知道这事?
还有谁?
徐永夏那帮孙子敢吗?!”
他越说越气,胸口剧烈起伏着,手不自觉抠住裤缝,其实在警局等的那两个小时,他攥着手机看了八百遍时间,屏幕都快叫他戳烂了。
明明躲在被子里无视赢钰的视频邀请,被吵得睡不着气的把所有通讯都拉黑,第二天醒了又加了白名单,可真见不着人给自己打通话,心却跟被猫抓似的,挠得慌。
“我让你去捞我,你倒好——”商泉突然笑了,伸手捏着赢钰的脸往两边死劲扯,语气又阴又怪,“转头就把我卖了!
怎么?
盼着我爸打死我,你好顺理成章当商家养子,接手我家那点东西?”
“嗯?
我问你是不是?”
赢钰没躲,忍着痛任由他捏着,只是垂着眼看他。
睫毛很长,在眼下投了片阴影,偏偏指尖烫得吓人,悄悄勾了勾商泉的衣角,怕他站不稳。
“哎呀钰钰,别委屈呀。”
商泉凑得极近,故意用鼻尖蹭他脸颊肉,“你做得对呀,太对了!
来,让‘老公’亲一个,奖励你~”他话没说完,赢钰扯起他的下巴,在对方惊愕中,迫不及待凑了上去。
不是碰一下就撤的那种。
是带劲的,唇齿相撞时商泉疼的“唔”一声,赢钰的舌尖首接撬开他牙关,带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往里闯,舔过他刚被扇破的嘴角,腥甜铁锈味瞬间涌了满嘴。
“操!”
商泉踩了电门似的猛地一僵,戾气瞬间爆发!
“赢钰***疯了!
老子艸你——”话没说完就被堵了回去。
赢钰攥着他手腕按在沙发上,压在他身上,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带着点戏谑:“哦?
你想艸我?”
商泉急得抬脚去踹,结果长腿一勾,反倒盘住了赢钰的腰,借着这股劲猛地一翻身,两人“咚”一声摔在沙发下,贴脸开大。
赢钰占了便宜。
商泉不肯吃亏,张嘴就反咬!
血腥味更浓了,他咬得狠,势必要让对方求饶才甘心,可赢钰也没惯着,两人像饿了三天的野狗,在狭小的沙发底下扭打互撕。
嘴唇破了,下巴被啃出红痕,连脖子上都沾着对方的牙印,偏偏谁都不肯松口。
赢钰比他高一头,力气也大得多,偏故意松了点劲。
商泉立刻察觉到了,眼里闪过丝得意,胯部猛地发力,把赢钰掀翻,压在他身上。
他正想嘲讽两句,赢钰突然抬手,指尖擦过他腰侧。
商泉跟被烫到似的猛地一僵,耳根“腾”地红透了,连骂人的声音都虚了:“妈的……赢钰你卑鄙!”
“承让。”
赢钰笑笑,“没想到你这么主动。”
他伸手抚上商泉的脸,指尖蹭过那片巴掌印,满眼心疼:“飞机航班时间长,我真来不及……少提!”
商泉打断,一肚子火又被勾了起来,手都开始抖,比起气的是等不到人的那两个小时,他更气赢钰怎么就不能早来一步。
“老子攒半年钱换的!
刚开一个月!
就因为徐永夏那蠢货超速,被警察逮了!
现在只能在家玩跑车模拟器!!”他越说越憋屈:“那小三还在旁边煽风点火!
说我飙车耍横!
结果呢?
车钥匙全没了!
信用卡也限额了!
赢钰你看着我——”他揪着赢钰衣领,巴不得吃了他:“你是不是早就盼着看我笑话,叫我不好过?”
“别气了。”
赢钰心疼,“你胃不好,气坏了怎么办?”
他到不是心疼车和钱,商泉没了这两样他倒是安心不少,唯独是心疼商泉脸上那道印子,红得太扎眼。
“少来这套!”
商泉挣扎着想起来,被赢钰扣着腰动不了,“你在我手机装定位器,派人跟着我,这些当我不知道?”
自从高中被那帮人怂恿着跟赢钰表了白开始,他就没清静过。
上课被盯着,吃饭被盯着,就连上厕所,也不能幸免!
原以为赢钰去宾夕法尼亚读硕士能摆脱,结果呢?
三个月回来一次,次次回来跟查岗似的!
“赢钰,分手!”
他吼得又凶又狠,话不过脑子,刚吼完就后悔了,心里有点莫名的慌。
赢钰没说话,扣着他腰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他天生温和的脸,此刻竟透出点阴翳,眼尾的红更深了,像染了血。
商泉天生犟种,对方不同意他就咬牙切齿的继续。
“分!
我说分就分!”
商泉避开赢钰的眼睛,心跳得飞起。
二人间的空气闷得让人窒息。
赢钰开口,声音哑得厉害:“想分?”
“嗯!
怎么着?”
商泉硬着头皮顶回去,后背早冒了汗,这姿势太近了,赢钰的呼吸全喷在他脸上,带着点栀子花香。
还是去年他随口敷衍说好闻的那款沐浴露味,赢钰身上总带着点,这会儿闻着,竟让他有种说不上的不痛快。
“好。”
一个字,轻得像叹气。
商泉懵了。
眼角抽搐,半天回过神,最后低骂了句:“我艹?”
他以为赢钰会跟以前一样死皮赖脸,缠上来亲他哄他,说“不分”,说“你这辈子别想甩开我”。
这次赢钰居然同意了?
巨大的喜悦猛地砸下来,他没兜住,嘴角得逞地扬起来:“你说的!
可别反悔!”
看他笑成这样,赢钰的心像被火燎了似的,密密麻麻地疼。
喉头发紧,他抬手,指尖用力擦过商泉破皮的嘴唇,疼得商泉“嘶”了一声,才松口答应。
“分可以。”
“但你记着是你先放的手。”
比起前半句后半句更像是警告。
商泉根本没在意,注意力全在那个“好”字,快活的跟挣脱了锁链的小狗似的,手脚并用地从沙发底下钻出去。
爬起来时还故意踹了赢钰一脚,嘴上骂骂咧咧:“妈的,终于跟你这变态分了!”
余光对上赢钰落在他身上的眼睛时,后背竟有点凉意。
赢钰坐起身,清浅栀子花味儿也跟着浓了些。
商泉闻着愣了半秒,赶紧别开脸,“别拿你那破味儿熏我。”
赢钰抬手擦了擦自己被咬伤的唇,声音冷不丁压下来:“我必须知道理由。”
商泉嘴角抽了抽。
理由怪,说多了又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