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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沉迷短剧,非说我是流落民间的真千金

来了金元宝 著

都市小说连载

《我妈沉迷短非说我是流落民间的真千金》是网络作者“来了金元宝”创作的现实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夏夏厉啸详情概述: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妈沉迷短非说我是流落民间的真千金》主要是描写厉啸天,夏夏,厉山河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来了金元宝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我妈沉迷短非说我是流落民间的真千金

主角:夏夏,厉啸天   更新:2025-09-25 14: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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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拿锅铲指着电视上那个一米八五、油头粉面、嘴角随时准备上扬的男人,

回头对我进行本周第十七次灵魂拷问:“夏夏,你再看看,

是不是跟你那个死鬼爹年轻时一模一样?”我嘴里塞着半口馒头,差点噎死过去。我爸,

一米七,地中海,小肚腩,此刻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哼着小曲洗碗,

他这辈子离“豪门”两个字最近的时刻,就是去倒垃圾时路过小区门口的“豪门KTV”。

可我妈不信。自从三个月前,她一脚踏入短剧这片精神新大陆,

我们这个普通得像白开水的家,就变成了一出等待开机的、狗血淋漓的八点档。她坚信,

我爸是京海市顶级豪门“厉家”流落在外的唯一继承人,当年为爱放弃一切,惨遭家族驱逐,

是典型的“入赘弃子”。而我,

就是那个被恶毒保姆用自己女儿换掉的、身负血海深仇的“真千金”。

我现在这个平凡的人生,不过是恶毒女配占据我身份后,对我进行的无情报复。所以,

我必须穷,必须普通,必须备受磨难,这样才符合二十年后霸总爷爷/外公/亲爹找到我时,

那种“给你一个亿当零花钱”的打脸爽感。今天,是她拉着我“巡视家产”的第三天。地点,

市中心CBD,厉氏集团总部大楼。这栋楼高耸入云,玻璃幕墙反射着冰冷的日光,

晃得人睁不开眼。我穿着为了凑数买三免一的T恤,

被我妈强行套上一件她从箱底翻出来的、据说是二十年前她结婚时买的“高定”连衣裙。

裙子是紫色的,泡泡袖,蕾-丝边,散发着一股樟脑丸和梦想混合的奇怪味道。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时代抛弃的紫色茄子。我妈自己则是一身火红,她说这是“正宫”的颜色,

是去收复江山的气势。“抬起头!拿出你真千金的气势来!”我妈在我身后压低声音,

语气却像是在指挥一场百亿收购案,“记住,等会儿你爷爷,

也就是厉氏集团的董事长厉啸天一出现,你就冲上去抱住他的腿,哭!一定要哭得梨花带雨,

让他心疼!”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大楼门口人来人往的白领精英们,他们看我们的眼神,

像在看两只闯入瓷器店的猴子。我的脚趾,已经在帆布鞋里抠出了一座三室一厅的豪宅。

我第一百零一次试图讲道理:“妈,我爸叫蒋国仁,不叫厉天仁。人家董事长叫厉啸天,

也不叫蒋啸天。我们不一个姓。”“傻孩子!”我妈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我的脑门,

“你爸那是为了躲避家族仇杀,才忍辱负重改的姓!你懂什么,这叫‘蛰伏’!

短剧里都这么演的!”正说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停在门口。

我妈的眼睛瞬间亮得像两千瓦的探照灯。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气场强大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身后跟着一群保镖。“就是他!

厉氏现在的掌权人,你那个篡夺了你爸位置的二叔——厉山河!”我妈一把将我推了出去,

在我身后发出了总攻的呐喊:“夏夏,上!夺回属于你的一切!”那一刻,

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那个被称为“厉山河”的男人,

皱着眉看着我这个突然冲出来的紫色茄子。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三个字:想死。真的,

立刻,马上。这比什么恶毒女配的报复,要残酷一万倍。

**2. **我最终还是没能冲上去抱住那位“二叔”的大腿。

因为在我妈将我推出去的瞬间,两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

就已经像两堵墙一样横在了我面前。他们的眼神,冰冷、警惕,

像在看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炸弹的恐怖分子。那位气场强大的厉总,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好奇,只有一种被打扰到的、居高临下的漠然。仿佛我不是一个人,

只是一粒不小心吹到他昂贵西装上的灰尘。随即,他便在一群人的簇拥下,

走进了那扇象征着财富与权力的旋转门。我被那两堵“墙”拦在原地,进退不得。

周围的窃窃私语像潮水一样涌来。“这又是哪来的?这个月第三个了吧?

”“穿得这么……复古,是行为艺术吗?”“肯定是想傍大款想疯了,

现在的人啊……”我妈还在我身后不屈不挠地喊着:“厉山河!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你还我女儿的家产!你不得好死!”她喊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

火辣辣地抽在我的脸上。最后,大楼的保安终于出动了,

用一种“请你们体面一点”的无奈语气,将我们“请”到了路边。回家的公交车上,

我妈还在亢奋地进行复盘。“今天是我们大意了,没有闪。不过没关系,

我们已经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你看他最后那个眼神,充满了心虚和恐惧!下一步,

我们就需要一个‘契机’!”我戴着耳机,把音乐声开到最大,一个字都不想听。

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这辆走走停停的公交车,被我妈强行绑架着,

开往一个荒诞又可笑的目的地,而我连跳车的权利都没有。到家时,

我爸蒋国仁已经做好了晚饭。三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他看见我妈那副斗志昂扬的样子,

和我这张生无可恋的脸,叹了口气,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给我盛了一碗汤,

往里面多加了两块排骨。饭桌上,我妈终于宣布了她的下一步计划。“我已经查过了,

三天后,厉氏集团会举办一场慈善晚宴。这是我们混进去,

当众揭穿他们虚伪面具的最好机会!”我“啪”地一声放下筷子,

胸口积攒了一天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妈!你闹够了没有!我们家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晚宴?我们拿什么去?拿你的退休金,还是我爸的工资?

你能不能别再活在那些乱七八糟的短剧里了!”“你怎么就不懂呢!”我妈也激动起来,

锅铲在半空中挥舞,“这是投资!前期投资!只要你的身份被承认,我们家就能一飞冲天!

你就能住上大别墅,开上跑车,你爸也不用再去看大门受那份窝囊气了!

”我爸在一家工厂当门卫,工作很辛苦,但他从不觉得窝囊。他沉默地听着我们争吵,

昏黄的灯光照在他日渐稀疏的头顶,显得那么疲惫。“我不想住别墅,也不想开跑车。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我只想你变回以前那个正常的妈妈,

我只想我们家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爸,你也说句话啊!”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爸。

他张了张嘴,看了看满脸通红的我妈,又看了看眼眶发红的我,

最后只是夹了一筷子青菜到我妈碗里,轻声说:“少芬,别气坏了身子。多吃点菜。

”那一刻,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将我淹没。在这个家里,我妈是编剧、导演加主演,

我爸是沉默的观众,而我,是那个唯一清醒,却被所有人当成疯子的可怜配角。

**3. **为了那场所谓的“慈善晚宴”,我妈彻底疯魔了。她翻出了家里所有的存折,

几张薄薄的纸片,上面的数字加起来还不到五位数。这点钱,别说晚宴的门票,

可能连租一件像样的礼服都不够。但她毫不在意,她认为这是“启动资金”,

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她开始变卖家里的东西。先是她结婚时的金戒指,

然后是我从小戴到大的长命锁。我冲进那家小小的典当行,

看见她正把那个刻着我乳名的银锁递给柜台后面的人,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妈!那是我外婆留给我的!”我抓住她的手,几乎是在乞求。“傻孩子,旧的不去,

新的不来。”她把我的手掰开,眼神里有一种狂热的执着,“等你回到厉家,别说金锁银锁,

钻石锁都有!这是为了你的未来,你得理解妈妈的苦心。”我看着那个银锁被丢上托盘,

发出“当啷”一声轻响,就像我心碎的声音。钱凑得差不多了,

她拉着我去了一家看起来很高档的礼服租赁店。店员打量着我们母女俩的眼神,

充满了职业性的鄙夷。我妈却毫不在意,她像个女王一样,

指着橱窗里那件最贵的水蓝色长裙,对我说:“夏夏,去试试。这才是你应该穿的衣服。

”换上那条裙子,站在镜子前,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和恐慌。镜子里的女孩,

身形纤细,皮肤被裙子的颜色衬得很白,但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安和抗拒。那不是我。

我穿着不属于我的衣服,要去参加一场不属于我的闹剧。我妈却看得入了迷,

她绕着我转了好几圈,嘴里不停地发出赞叹。“看见了吗?这才是我们家夏夏本来的样子!

什么叫血脉压制?这就叫血脉压-制!”她拿出手机,对着我一顿猛拍,

然后迅速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是:“公主的战袍已经就位,静待回归!

”下面立刻有几个同样沉迷短剧的阿姨点赞评论:“少芬姐霸气!支持夏夏夺回一切!

”我感到一阵反胃。男友周明打来电话时,我正被我妈按在一家美发沙龙的椅子上,

一个叫Tony的老师正试图把我的黑长直变成短剧女主标配的“豪门大波浪”。“夏夏,

你妈又拉着你去做什么了?”周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没什么。

”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些荒唐事。周明家境不错,我们感情一直很好,

他是我这片混乱生活中唯一的光。我怕这片光,会被我家的这滩浑水给熄灭。

“我看到阿姨的朋友圈了。”他沉默了一下,说,“夏夏,你有没有想过,

带阿姨去看看心理医生?”我的心猛地一沉。“我妈没病!”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

“夏夏,你清醒一点!她现在做的事情,正常吗?你知不知道,我爸妈已经问过我好几次,

我们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快顶不住了!”电话那头,

周明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不耐烦和指责。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挂掉电话,

镜子里,我的头发被卷成了夸张的弧度,Tony老师还在得意地喷着定型喷雾,

而我的眼泪,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落在了那件昂贵的水蓝色长裙上,

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4. **我穿着那条水蓝色的裙子,顶着一头僵硬的大波浪,

最终还是被我妈拖到了慈善晚宴的举办地——一家五星级酒店。我们的邀请函,是假的。

我妈通过一个专门“解决问题”的微信群,花大价钱从一个黄牛手里买了两张。

我看着那两张印刷粗糙、连LOGO都带着毛边的卡片,尴尬得想当场去世。

但我妈却像捧着圣旨一样,小心翼翼地收在包里。果不其ere然,我们在门口就被拦下了。

两个西装革履的保安,用扫描仪对着我们的假邀请函扫了半天,

然后用一种“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的眼神看着我们。“两位,不好意思,

你们的邀请函有问题,不能进去。”“怎么会有问题!”我妈立刻提高了音量,

短剧女主“受辱”时的经典台词脱口而出,“你们这是看我们穿得普通,瞧不起我们是吗?

告诉你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其中一个年轻保安没忍住,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另一个年长的则比较有经验,他拿起对讲机,低声说了几句。很快,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看起来像是大堂经理的女人走了过来。她没有像保安那样直接,

而是带着一种程式化的微笑,对我们说:“两位女士,非常抱歉,今天的晚宴是定向邀请制。

如果邀请函有问题,我们确实不能让您进去。不过,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

我们可以为您提供两张我们酒店自助餐厅的餐券,您看可以吗?”她的处理方式,

体面又疏离,像一把包裹着天鹅绒的锤子,温和地将我们的尊严敲得粉碎。

我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我拉着我妈的胳膊,低声说:“妈,我们走吧,太丢人了。

”可我妈,却从经理的话里,听出了完全不同的意思。她一把甩开我的手,指着那个经理,

对我说:“夏夏你看!她心虚了!她想用两张餐券就打发我们!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知道我们的身份,他们在害怕!”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我发现,

我妈已经构建了一个逻辑自洽的、完美的闭环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所有不合理的事情,

都会被她解读成“剧本”的一部分。别人的礼貌,是心虚;别人的驱逐,

是害怕;别人的漠视,是嫉妒。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更何况,我妈不是装睡,

她是真的活在了梦里。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是那个被我妈认定为“恶毒二叔”的厉山河。他正陪着一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者,

从酒店里走出来,似乎是要送客。我妈的眼睛又一次亮了。她绕过经理和保安,

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直直地冲了过去。“厉啸天!我可找到你了!”她这一次的目标,

是那位老者。老者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厉山河反应极快,立刻挡在老者身前,

对着保镖们怒吼:“还愣着干什么!”场面瞬间乱作一团。我妈死死地抓着厉山河的胳膊,

声嘶力竭地哭喊:“爸!我是你儿媳妇啊!这是你孙女夏夏啊!你看看我们,

这些年我们过得好苦啊!”我站在原地,看着这场荒诞的闹剧,手脚冰凉。

周围的闪光灯不停地亮起,那些参加晚宴的宾客,都拿出了手机,

饶有兴致地拍摄着这出“豪门认亲”的现场大戏。我看见,人群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周明。他穿着西装,应该是陪他父母来参加晚宴的。他看到了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羞耻,以及一丝……决绝。他没有走过来,只是远远地看着,然后,

他转过身,毫不犹豫地消失在了人群里。那一刻,我知道,我生命里那唯一的一束光,

彻底熄灭了。**5. **那天晚上,我们上了本地的社会新闻。

标题很耸动:《女子自称豪门儿媳,携女大闹慈善晚宴,真相究竟为何?》。视频里,

我妈披头散发,被保安架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哭喊。而我,穿着那件可笑的水蓝色长裙,

像个木偶一样,呆滞地站在一片混乱的背景里。视频的最后,

是厉氏集团公关部发布的官方声明。声明措辞严厉,称我妈的行为是“恶意骚扰”,

严重损害了厉氏集团及董事长的名誉,他们将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家里的电话快被打爆了。

亲戚、邻居、我妈以前的同事……所有人都带着或好奇、或同情、或嘲讽的语气,

来打探这出闹剧的细节。我爸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他不停地给人赔笑脸,

说这是个误会,说我妈最近精神不太好。挂了电话,他就一个人坐在阳台上,

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缭-绕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那日渐佝偻的背影,

像一座被风雨侵蚀的孤山。我妈却像个打赢了胜仗的将军。她把那段新闻视频反复播放,

指着厉山河铁青的脸,兴奋地对我说:“看见没!他急了!他急了!

这说明我们的方向是对的!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

第一次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她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一时糊涂。她是真的病了。

周明的电话,再也没有打来过。微信上,我发过去的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我知道,

我们完了。我没有怪他,换作是我,我可能也无法承受这样一份沉重又荒诞的爱情。

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白天,我要面对周围人异样的眼光;晚上,

我要忍受我妈高谈阔论她的“复仇大计”。我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我试图带她去看医生。

我骗她说社区组织免费体检,她去了,一看到心理咨询室的牌子,就立刻警觉起来,

拉着我大闹了一场,说我这是被“仇家”洗脑了,

想把她这个“唯一的知情人”关进精神病院。日子,就这么在一种近乎窒息的氛围中,

一天天过去。家里的积蓄,因为我妈的各种“投资”而见了底。我爸的烟抽得越来越凶,

咳嗽声也越来越频繁。直到那天,我下班回家,看到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穿着精致套装,妆容一丝不苟的女人。她坐在我们家那张破旧的沙发上,

显得格格不入。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份文件。我妈正激动地拉着她的手,

嘴里不停地说着:“我就知道,你们会来找我的!我就知道!”那个女人看到了我,站起身,

对我露出了一个职业性的微笑。“你好,蒋夏小姐。我叫林律师,是厉氏集团法务部的代表。

”她顿了顿,将那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语气平淡却充满了压迫感,

“这是我们集团给你们发的,律师函。”**6. **“律师函”三个字,像一盆冰水,

兜头浇在我妈那颗狂热的脑袋上。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难以置信地拿起那份文件,

翻来覆去地看。上面的白纸黑字,和那些她看不懂的法律条文,都在清晰地告诉她,

这不是什么“认亲”的邀请,而是一封冷冰冰的、带着最后通牒意味的警告。林律师的声音,

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我妈所有的幻想。“厉氏集团,包括厉啸天董事长和厉山河总裁,

与你们没有任何亲属关系。你们之前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诽谤和寻衅滋事。

考虑到王少芬女士我妈的名字的精神状态,我们集团决定不起诉。但前提是,

你们必须立刻停止一切骚扰行为,并在公开渠道,向厉氏集团道歉。”她顿了顿,

看了一眼我们这个家徒四壁的客厅,补充道:“否则,我们一旦提起诉讼,蒋夏小姐,

以你的家庭情况,恐怕无法承担后续的赔偿责任。这会影响你的征信,影响你未来的工作,

甚至你的人生。”她的每一句话,都说得极其冷静,却又字字诛心。她不是在威胁,

她只是在陈述一个我们无法反抗的事实。我妈的嘴唇开始哆嗦,她指着林律师,

那些短剧里学来的台词,在残酷的现实面前,

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你……你们……你们这是在打压!你们想用钱来封住我们的嘴!

”林律师甚至懒得跟她争辩,她只是看着我,仿佛我是这个家里唯一能沟通的人。

“蒋夏小姐,我的话已经带到。一周时间,我们希望能看到你们的诚意。”说完,她便起身,

优雅地离开了我们这个混乱的局促空间,像一只天鹅,不小心落入了泥潭,

然后又迅速飞走了。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妈手里的律师函,“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不可能……剧本不是这么演的……这个时候,

应该是我那个霸总爷爷出来,甩出一张黑卡,说‘谁敢动我孙女’……”那天晚上,

我爸从外面打零工回来,看到了那封律师函,一句话都没说。他只是走进厨房,

默默地煮了一锅面。我们三个人,坐在饭桌前,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吸溜面条的声音。

压抑的沉默,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让人窒Gas.深夜,我被我妈房间里的哭声惊醒。

我悄悄走到门口,听到她在里面压抑地、断断续续地哭着,一边哭,一边对我爸说:“国仁,

我是不是错了?我是不是真的疯了?我把这个家给毁了……”我爸的声音,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疲惫与沙哑:“少芬,别想了,睡吧。天大的事,有我顶着呢。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眼泪无声地滑落。我以为,这场荒诞的梦,终于要醒了。我以为,

只要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总能度过这个难关。但我没想到,命运的残酷,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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