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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之恋

作者mfn6gu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蛊虫之恋大神“作者mfn6gu”将阿沅霍九盛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替身大祭司?我掀桌自救作为苗疆最强祭我中情蛊后法力全被迫成了霍九盛白月光的替他温柔唤我阿却不知这名字是他初恋大婚当我意外撞见他对着画像喃喃自语:等情蛊生就能用她的血救你了……我低头轻笑——他大概忘苗疆秘术里最危险的不是情是那个下蛊的毕谁能想失去法力的祭才是真正执棋的那一个呢?我被霍九盛从那个偏僻的外庄接回霍家的第七府里上下都在九少爷转了性...

主角:阿沅,霍九盛   更新:2025-09-25 13:4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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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大祭司?我掀桌自救作为苗疆最强祭司,我中情蛊后法力全失,

被迫成了霍九盛白月光的替身。他温柔唤我阿沅,却不知这名字是他初恋的。大婚当晚,

我意外撞见他对着画像喃喃自语:等情蛊生效,就能用她的血救你了……

我低头轻笑——他大概忘了,苗疆秘术里最危险的不是情蛊,是那个下蛊的人。毕竟,

谁能想到,失去法力的祭司,才是真正执棋的那一个呢?

我被霍九盛从那个偏僻的外庄接回霍家的第七日,府里上下都在传,九少爷转了性,

竟要明媒正娶一个来历不明的苗女。流言蜚语像夏日的蚊蚋,嗡嗡地绕着我飞,却近不了身。

只因霍九盛待我,实在是好得挑不出一丝错处。锦衣玉食,嘘寒问暖,

连走路都怕我磕着绊着。他总爱用那双盛满柔情的眼望我,低低唤我:“阿沅。”声音缱绻,

能溺死人。我每次都应着,眉眼弯弯,恰到好处地流露出被呵护的羞怯与欢喜。

心里却冷眼旁观,像个蹩脚的戏台子下的看客,还得时不时给自己叫个好。阿沅。

这名字从他舌尖滚过,带着滚烫的假意。我知道,这不是我的名,

是那位真正“阿沅”的——他的白月光,柳家那位体弱多病、远在江南将养的心上人。而我,

不过是眉眼间有几分像她,

又恰好在他遇险时“奋不顾身”替他挡了那支淬了“情蛊”的冷箭,顺理成章被带回来,

充当一出“情深义重”戏码里的替身主角。情蛊,天下至毒,无药可解。中了蛊的人,

会死心塌地爱上眼中所见的第一人。霍九盛对此深信不疑。他大概觉得,

这真是老天爷送上门来的、绝佳的棋子兼药引。无人知晓,我这苗疆百年来最年轻的大祭司,

有个要命的缺陷——不能动情。一旦心弦被拨动,一身通天法力便会顷刻散尽。那日在外庄,

我并非为了救他。不过是追踪一个叛逃的族中罪人,清理门户时,那厮狗急跳墙,

将一枚阴损的情蛊种向旁边无辜的采药女。我下意识挥手去挡,蛊虫却刁钻地偏了方向,

没入了离采药女极近的霍九盛臂膀。电光石火间,我来不及细想,徒手去抓那蛊虫。

蛊是拦下了,指尖却被划破,蛊毒顺着血脉直冲心脉。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

便是守在床边、一脸焦灼的霍九盛。心口猛地一悸,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旋即,

体内流淌了二十年的、浩瀚如海的力量,潮水般退去,干净得一丝不剩。法力尽失。

而我看向霍九盛时,胸腔里竟真的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陌生的、汹涌的依恋。这情蛊,

果然邪门。连我这个下蛊的行家,都着了道。霍九盛见我醒来后那“情根深种”的模样,

自然是“惊喜交加”,顺水推舟,将我这颗“一心爱他、且失去法力任他拿捏”的棋子,

带回了霍家。他逢凶化吉,名利双收,还得了我这个“痴心”的替身,稳赚不赔。

只是他不知,情蛊能锁情爱,却锁不住我浸在骨子里的冷静。

那汹涌的爱意是蛊虫带来的浪潮,浪潮之下,属于我自己的神智,像深海里的礁石,

从未被真正淹没。我冷眼看着他将我安置在这座精巧的院落里,

看着他用呼唤别人的名字来对我示好,看着他演练大婚的流程,细致周到,

仿佛真是个体贴入微的未婚夫婿。有趣。这人间富贵窝里的虚情假意,

比苗疆深山中最毒的瘴气还要浓稠几分。明日便是大婚之日。夜里,

我借口大婚前夕需静心祈神,遣散了所有侍女,独自在院中那棵老槐树下坐着。月色清凉,

洒在身上,却唤不回半分灵力。如今的我,与寻常弱质女流并无不同,甚至更娇贵些,

吹久了风怕是真要头疼。

正百无聊赖地捻着腕上一只古朴的银镯——这是如今身上唯一还带着点苗疆气息的旧物,

里面藏着几样保命的小玩意儿,

可惜大多需要法力催动——忽然听见院墙外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还有压抑的交谈声。

是霍九盛和他那个心腹侍卫霍忠的声音。鬼使神差地,我缩身藏进了槐树浓密的阴影里。

“……都安排妥当了?”是霍九盛的声音,褪去了平日里的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少爷放心,江南那边来信,柳姑娘的车驾已启程,大婚后三日便能抵京。”霍忠答道,

“一切按计划进行。只是……院里这位,当真万无一失?

毕竟是苗疆来的……”霍九盛轻哼一声,语气里是十足的把握:“情蛊之下,从无例外。

她如今眼里心里只有我,柔弱不能自理,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待大婚礼成,

蛊毒与她血脉彻底交融,取她心尖血做药引,方能发挥最大效用,救回阿沅。”我的心,

在阴影里,猛地一沉。尽管早有猜测,亲耳听到“药引”二字,还是像淬了冰的针,

扎了一下。原来,不止是替身,还是……一味药。霍忠似乎还有些顾虑:“苗人诡秘,

属下总觉不安……”“失了爪牙的猫,再凶又能如何?”霍九盛打断他,声音透出几分冷厉,

“她救我是真,中蛊是真,爱上我也是真。这三重‘真’之下,纵她真有通天本事,

如今也只能做阿沅的垫脚石。明日大婚,你多派人手盯着,确保万无一失。”“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从树影里走出来,月光毫无遮挡地照在脸上,一片冰凉。低头,

看着腕间的银镯,上面刻着繁复的虫鸟花纹,是苗疆祭祀特有的符文。

我轻轻抚摸着那些凹凸的纹路,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霍九盛他,千算万算,算漏了两件事。

第一,情蛊虽毒,却毒不过人心。他以为的“万无一失”,恰恰是最大的变数。第二,

他大概从未真正了解过苗疆。情蛊固然是奇毒,但苗疆秘术里,真正危险的,

从来不是某种蛊虫,而是那个能培育、驾驭蛊虫的人。哪怕这个人,暂时失去了法力。

我抬起手,对着清冷的月光,细细端详自己的指尖。白皙,纤细,看起来柔弱无害。

可谁能想到呢?执棋的人,或许从一开始,就站错了位置。一阵夜风吹过,

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我微微勾起唇角,那笑意极浅,却凉薄如这深夜的月色。明日大婚?

很好。这戏台子,也该换一出新戏了。大婚当日,霍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我穿着繁复沉重的凤冠霞帔,像个精致的人偶,被一群喜娘丫鬟簇拥着,

完成一道道繁琐的礼仪。盖头下的世界一片鲜红,耳边是喧天的锣鼓和宾客的贺喜声,

夹杂着一些不易察觉的窃窃私语,无外乎是议论我的出身和霍九盛这突如其来的“深情”。

霍九盛全程紧握着我的手,掌心温热,力道适中,时不时低声安抚两句,言语体贴,

演技堪称一流。若非那夜亲耳所闻,连我几乎都要相信,这位翩翩公子对我用情至深。

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每一拜,我都做得端庄柔顺,

符合一个中了情蛊、满心满眼都是夫君的苗女该有的模样。心里却在冷笑:拜吧,拜得越高,

摔得才越惨。送入洞房后,喧嚣被隔绝在外。新房里红烛高燃,锦被绣褥,一片奢靡喜庆。

我端坐在床沿,静静等待。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带着一身酒气的霍九盛走了进来。

脚步声有些虚浮,但眼神在触及我时,瞬间变得“清明”而“深情”。他挥退了伺候的丫鬟,

拿起桌上的玉如意,缓缓挑开了我的盖头。四目相对。他眼中是恰到好处的惊艳与喜悦,

俯下身,声音带着微醺的沙哑:“阿沅,今日辛苦你了。从今往后,我定不负你。

”又是“阿沅”。我抬眸看他,努力让眼底漾开依恋和羞涩的水光,轻轻摇头:“不辛苦,

能嫁给九哥,是阿沅的福气。” 声音软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模仿来的怯生生。

这声“九哥”,叫得他眼神微动,似乎极为受用。他在我身旁坐下,

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上我的肩,带来一股浓烈的酒气和另一种淡淡的、清雅的冷香。

那是柳沅喜欢的熏香味道。他连这种细节都模仿到位,真是难为他了。“阿沅,

”他低叹一声,语气带着无限的怜惜,“你可知,

我等你等了多久……”他开始诉说“过往”,那些属于他和真正柳沅的回忆,

被他巧妙地嫁接替换,安在了我这个“替身”头上。说他如何对我一见钟情,如何思念成疾,

又如何庆幸老天爷最终把我送回他身边。我依偎在他怀里,安静地听着,

时不时配合地发出感动的轻哼,手指却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掐进掌心,带来细微的刺痛,

帮助我维持清醒。这真是一场煎熬。听着别人用呼唤他人的名字,对我诉说虚假的情意,

而我还要装作沉溺其中。说着说着,他的目光似乎有些游离,

落在了床头不远处多宝架上的一卷画轴上。那画轴用上好的锦缎包裹,显得格外珍重。

他起身,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取下画轴,回到我身边。“阿沅,你看,”他缓缓展开画轴,

语气变得更加温柔,甚至带上了几分真实的恍惚,“这是当年我为你画的像,

你总是嫌我画得不够好……”画上是一个身着江南烟罗裙的女子,眉眼婉约,气质清冷,

确实与我有五六分相似,但更添几分病弱的娇柔。那才是真正的柳沅。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羞涩:“九哥画得真好……只是,我何时穿过这样的衣裳?

”霍九盛一愣,随即掩饰般地笑道:“是我记错了,是梦里见的,梦里我的阿沅,

就是这般模样。” 他手指轻轻抚过画中人的脸颊,眼神痴迷,喃喃低语,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但我却清晰地捕捉到了:“快了……就快了……等情蛊与她血脉彻底相融,

取了她的心尖血……就能救你了……我的阿沅……”终于来了。我低下头,借着烛光的阴影,

掩去唇角那一抹冰凉的弧度。心尖血?救他的白月光?他果然打的是这个主意。大婚成礼,

夫妻之名既定,在某种阴损的秘法里,或许能增强药引的效力。我抬起头时,

眼中已盈满了“感动”的泪光,痴痴地望着他:“九哥,

你待我真好……”霍九盛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将画轴仔细卷好放回原处,重新揽住我,

语气带着诱哄:“阿沅,春宵苦短,我们安歇吧。”他伸手来解我的衣带。我知道,

关键时刻要到了。他或许不会立刻取血,但必要的“仪式”恐怕少不了。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衣襟的瞬间,我忽然微微蹙眉,发出一声极轻的痛呼,

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心口。“怎么了?”霍九盛动作一顿,关切地问,

但眼神深处闪过一丝警惕。我抬起泪眼汪汪的眼睛,

楚楚可怜:“九哥……我……我心口突然好痛……像是被什么东西钻着一样……”情蛊发作,

有时确实会伴有心悸疼痛的症状。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说辞。霍九盛眉头微皱,

仔细观察着我的脸色。我运起残存的一点对身体的掌控力,让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呼吸也急促起来,看起来痛苦不堪。“怎么会这样?

”他语气带着几分真切的焦急,毕竟我这“药引”若出了岔子,他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不知……道……”我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气息奄奄,“许是……今日太累,

又或是……这蛊……”我适时地表现出对情蛊的“恐惧”和依赖,

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九哥……我不会有事吧?

你说过……会永远陪着我的……”霍九盛看着我这副模样,眼神变幻。

他或许在判断我是真发作还是假装的,但情蛊的“威力”和他对我“柔弱”的认知,

让他更倾向于相信这是真的。他不敢冒险。“别怕,有我在。”他安抚地拍着我的背,

语气重新变得温柔,“可能是累着了,我这就叫大夫来看看。

”“不……不要大夫……”我抓住他的手,泫然欲泣,

我……就好似……好似刚才看画时那样轻声安慰我……我便觉得好些……”我故意提起了画,

是在试探,也是在给他暗示。霍九盛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将我搂得更紧,

依言在我耳边低语,内容无非是那些虚假的情话,

但语气却刻意模仿着方才对画中人说话的腔调。我闭着眼,感受着他虚伪的温暖,

心里一片清明。第一步,搅乱他的洞房花烛,让他无法顺利进行可能存在的“取血”步骤,

成功。接下来,该我落子了。我悄悄转动腕间的银镯,某个极其细微的机括被触动,

一缕若有若无、几乎无法察觉的异香,从我指尖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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