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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盼君不见君下一句是什么

吃瓜瓜超甜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日日盼君不见君下一句是什么》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吃瓜瓜超甜”的原创精品周正李宣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百花宴我瞧见了太子殿下的屁我不是成心但他并不这么认光着月定的他瞪向我时目光如没忍住的我哆了哆那一比太子眼神更凉是我岌岌可危的脖“你是何人!这是何物!”太子李宣看了眼地上剩半口的水晶一双桃花眼瞪得跐“我……我……”怕极的我脱口而出:“我就是太馋”是这一切都怪我太馋我当然不敢觊觎太我馋的是那盒水晶皇后娘娘在百花宴上赏了我一盒水晶得到赏...

主角:周正,李宣   更新:2025-03-05 17: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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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宴上,我瞧见了太子殿下的屁股。

我不是成心的。

但他并不这么认为。

光着月定的他瞪向我时目光如冰。

没忍住的我哆了哆嗦。

那一刻,比太子眼神更凉的,是我岌岌可危的脖颈。

“你是何人!这是何物!”太子李宣看了眼地上剩半口的水晶糕,一双桃花眼瞪得跐圆。

“我……我……”怕极的我脱口而出:“我就是太馋了。”

是的,这一切都怪我太馋了。

我当然不敢觊觎太子。

我馋的是那盒水晶糕。

皇后娘娘在百花宴上赏了我一盒水晶糕。

得到赏赐的我,迫不及待就想找个无人的地方先尝一口。

于是走失在偏宫的廊亭里。

偏宫冷清,人没几个。

唯独眼前的荒殿里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

约莫是洒扫的太监宫人。

我推门上前问路,猝不及防就撞见了眼前的一幕。

俊美的男子俯身趴在榻上,半褪衣衫堪堪遮住他半边月定。

身后一位同样俊俏的男子,衣着虽整齐,手上抓着一根鞭子。

没见过世面的我目瞪口呆。

咬了一口的水晶糕咕噜咕噜地滚至二人面前。

发现我后的裸男先是一懵,一双桃花眼瞪得跐圆。

尔后震怒地朝我吼道:“你是何人!这是何物!”我脑中一片空白,颤抖着对他说:“我……我就是太馋了。”

我竟对着一个裸男说,我太馋了,当场社死。

比社死更死亡的是。

听到此话的美男,原本潮红的脸瞬间转白再变成青,欲挣扎着起身抓我。

他身后的男人见状,大喊了一声:“太子殿下小心!”噢,原来男子是当朝太子李宣。

我看到的是太子的屁股。

我还看到了他与侍卫私通。

以及侍卫手中的鞭子。

被抓到了,我可能当场死亡。

那一刻,我的头脑史无前例地清醒。

转身夺门而出,撒腿就跑。

一路上,有路过的宫人看着我疾奔的背影一脸叹道:“这是哪宫的宫女?脚程竟如此之快!”其实我不是宫女。

年至十九的太子至今还未选妃。

开春,皇后娘娘破例邀请数十位尚未婚配的朝臣女眷参加今年的百花宴。

我是受邀来参宴的。

我叫魏舞嫣,魏太傅的独女。

太傅府里的仆人都说,小姐在百花宴后日日反常。

平日里不擅笔墨的她,竟在书房里日夜作画,废寝忘食。

添上弯弯的一笔,最后的皮鞭也画好了。

我满意地擦了擦鼻尖上的墨迹,骄傲地看着作了两日的画。

自撞见太子私通后,逃回府中的我夜夜梦到被太子李宣追杀。

思来想去,我决定把太子私通的场景给画下来。

若我遭遇不测,还能给爹爹留个提示警醒。

侍女秀儿凑上来,看着画上的圆圆圈圈点点叉叉,崇拜地称道:“哇,这是小姐您第一次作的画!”我自豪地点头,“你再仔细瞧瞧我画的是什么。”

第一次作画便能如此生动,我想我多少是有点天赋的。

秀儿闻言仔细地瞧着,“啊……我知道了!是狗!”她了然地指着画中的皮鞭,一脸兴奋:“这是狗骨头对不对!”“……”罢了罢了,秀儿自幼便侍候在我身旁,大字不识一个,哪懂欣赏什么风月。

这不重要,我偷偷地把画折起。

重要的是,被太子暗杀或者谋害之前,这保命的证据紧紧地攥在我手里。

只是我千算万想。

唯独没想到李宣会光明正大地将我请到宫中。

东宫湖心亭中,穿上衣服的李宣还是有点太子模样的。

他一身紫袍金玉带,正襟坐于满桌佳肴前,通身如白玉般贵气周正。

又偏偏长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

我是万万不敢看他的:湖心亭外围了一层禁卫,那个与太子私通的侍卫南风,就佩着剑立侍于我身侧。

我不关心太子长得好不好。

我只关心,我今日是不是就要交代在此处了。

正担忧时,坐我对面的李宣施施开口,淡然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

“今日唐突请魏姑娘进宫,望姑娘见谅。”

“听闻魏太傅之女尤爱美食佳肴,本宫特设宴一桌,请姑娘品赏。”

见我低头不语,久久没有动筷,他还贴心地夹了一箸放于我碗中。

那坦然镇定的做派,仿佛被人抓到把柄的人不是他。

而是对面坐立不安的我。

“母后宫中有一道精致的小点,名唤水晶糕。”

他若无其事地举着筷,轻轻挑起的眼尾忽而偷偷瞟我:“听闻百花宴上赏赐给魏姑娘了。”

“……”他在试探我。

“那水晶糕味道如何?”“……”“不知魏姑娘是否尝过?”“……”“又是在哪里尝的?”出了一身冷汗的我,紧紧捏住袖里的画。

躲不过了,那就加入。

“尝了。”

我挺直腰板扬起头颅,无畏地迎向他的双目:“我在偏宫里头尝的。”

“……”大概是没料到我如此坦然直白。

周正端庄的太子殿下明显一怔,肉眼可见地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果然,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李宣大袖一挥遣退了立侍的宫女。

尔后便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只有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

眼下的湖心亭内仅余满脸通红的他。

闭嘴不言的南风。

局促不安的我。

以及满满一亭的尴尬。

“其实我没看见多少……”我小声嘀咕,就看到了一个屁股。

“那你还想看多少?!”这都能听到的他满脸通红咬牙切齿。

“……殿下,我真不是故意要撞见的。”

见眼下也没有别人,我悄声着向他们保证道:“我也不会说出去的,我发誓!”然而并没什么用。

回应我的只有一亭沉默。

良久,缓过来的李宣终于沉沉开口,分不清喜怒:“不论有意还是无意,这事总得有个说法,有个了断。”

他这话说得可怕。

了断?了断什么?了断我吗?!有亭风吹过,心中一惊的我通身冰凉。

悄悄侧头,便见身侧的南风像在等待指令般抓紧了剑柄。

硬朗的眉目越发紧皱,表情越发狰狞。

而对面的李宣看向我时,目光意味悠长。

千钧似乎仅在一发——“那就……”三人异口同声,又南辕北辙:“阿嗤!”“我有证据你别杀我!”“由本宫向陛下请旨为你我赐婚!”话出口的同时,我亮出了画,李宣垂下了眸,而南风打了个喷嚏。

“属下抱歉。”

南风揉了揉鼻子,重回沉默淡然的神情。

那置身事外的模样,全然没听见我与李宣方才说了什么。

对了,李宣方才说什么?“你说要娶我?!”反应过来的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李宣没有否认。

“这是什么?”抬起眼的他一脸茫然地接过我手中递向他的画。

危!要是让他知道我画下他与侍卫私通,那我就真的凉凉了!我急急想要抢回,却还是慢了一步。

他骨节分明的手打开了我的大作,脸色越发沉青。

须臾,才堪堪扯出一个为难又勉强的笑容:“没想到魏姑娘还喜欢作画,画上这两只是……狗?呵呵,还挺生动。”

?有狗是站着的吗!你才是狗!你跟你的侍卫南风都是狗!七太子李宣说他要娶我。

我怀疑,他是不是因为被人发现秘密打击过大,所以脑子坏掉了。

“若姑娘应承,这应是最好的法子。”

折上画的李宣不再局促。

他沉静地看向我,一脸清醒。

我想起那些私藏的男色秘册和话本子,小心翼翼地问他:“殿下,是要娶我为同妻吗?”最好的法子……吗?确实。

相比被暗杀谋害,成为同妻的我最至少能保住性命。

……同妻是何物?李宣皱眉沉吟。

片刻又了然:”……妻?不错,约莫是这个意思。”

我为这坦率所震惊:他这么坦白的吗?看着李宣答应得坦然直爽,我又偷瞄了眼一脸无所谓的南风,内心涌起些许羡慕与心酸。

那些话本子里果然说得没错。

只有被爱的人才能肆无忌惮。

那我呢?若我答应了李宣,助他们暗渡陈仓。

日后是不是就不会有甜甜的夫君,以及话本子里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爱情了?我虽与京中大多闺秀不同。

自九岁被阿爹接至京中,一直碌碌无才平平无奇,不敢奢望通天的郎君。

但我想,这茫茫世间总有一人。

不求他才华斐然,不求他富贵荣华,只求他爱我敬我,与我相守一生。

平平凡凡地一生一世一双人。

“但是殿下,臣女只求意中人。”

我颔首,鼓起勇气望向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果不其然地蹙眉盯我,没有言语。

见太子脸色愈发难看,我只好哈哈地打着圆场:“兹事重大,望殿下允许臣女再三思量。”

八魏太傅之女被太子独请至东宫一事,传遍了整个京都。

虽我拒了婚,但太子殿下未曾为难我。

相反,东宫的赏赐如流水般送进太傅府。

一夜间,都城的街头巷尾都在传言我与皇储关系匪浅。

这让走在街上的我莫名奇妙地从无名无才变成众所瞩目。

秀儿倒是很适应这种转变。

她亢奋地拉着索然的我去挑衣服料子:“总要做几身新裙,才能让殿下的眼前一亮!”一拉便把我拉去了京都城中最贵的绸缎庄。

做……几身?秀儿你可真秀儿。

我摸了摸苦涩的钱袋子,欲哭无泪:往后那些霸道王爷恋上我的话本子得藏紧些,可不能再让秀儿偷看到了。

“哎?那不是太傅家的魏舞嫣吗?”店内不远处,有三三两两衣着贵气的姑娘们悉悉率率地围成一角,时不时便偷瞄过来。

她们声音不大,又偏偏落入我耳中。

细看几人,其中两位多少还有点面熟。

“上次她不是对这些脂粉衣裳毫无兴致吗?今儿怎么还来这里了?”“呵,最近都说她与太子殿下关系匪浅呢,可不得装饰装饰门面?”“传言归传言,宫里谁不知道这太子妃之位,太后娘娘早就属意了自己母家的侄孙女……”噢,我记起来了。

上次百花宴,第一次参加宴席的我左右各坐了两位尚书千金。

席间她们不是聊脂粉衣裳,便是聊太子皇孙。

夹在中间的我对这些确实没有兴致,宴肴又嗷嗷香,与她们敷衍两句后便只顾埋头吃菜。

二人见我脸生又不上道,便没再搭理我。

直至皇后娘娘在宴上说我父亲近日教辅太子殿下有功,赏了我一盒水晶糕。

“难怪无才无貌还这么嚣张,原来是拼爹呢。”

领赏后,我听见她二人的窃窃私语,心中委屈,便行至宴外偷尝这水晶糕。

大概从那时起,我在这些闺秀千金的眼中便是个不善的印象。

“走吧。”

我本不爱装扮,听那几人舌根嚼得欢,更是无心挑下去。

拉住欲过去与她们辩上几句的秀儿便想离开,没走几步,我们便被绸缎庄的掌柜拦下。

他拿出了一匹莲花样丝绸,见秀儿眼睛都发光了,更是笑嘻嘻道:“魏姑娘,稀客稀客呀。

小店新上了两匹湖州来的水蚕丝!您看看?”掌柜约莫也听到最近的传言,自以为我是潜在的好客,只是性子低调了些,便开始自顾自介绍道:“这水蚕丝,满城仅有两匹,一匹碧秀水莲,一匹压城牡丹,只售价五十两,错过了便没有了!”五十两?!能买多少盒果子,多少只乳鸽啦?这是绸缎店吗?这是黑店!然而,秀儿关心的点与我截然相反:“一匹水莲,一匹牡丹。

那牡丹呢?”还没等掌柜回答,那闺秀堆里便有人发出窃窃哄笑:“果然不是在京中长大的。

以往那些新到京的奇珍异宝绫罗绸缎,哪一件不是被林汐七,林大小姐即刻买下的?”“林汐七是谁啊小姐?”秀儿扯了扯我的袖子,悄声问我。

九林汐七。

当朝左相之女。

太后林氏的侄孙女。

长得国色天香,生得才姿卓越。

我为什么会知道呢?因为那次百花宴上,共有二女得皇后娘娘的赏赐。

我因父亲有功,被赏了一盒水晶糕。

而她因才姿双绝,被赏了一支金丝团花簪。

“林家小姐自小便像长在宫里一样,与太子殿下朝夕相对青梅竹马。”

“又得太后娘娘宠爱,宫里那些贵人嫔妃们都得让她几分情面呢。”

“我看啊,这太子妃之位早晚便是这林家小姐的。”

噢是吗?想起李宣与南风在偏殿时的缱绻样子,我心里多少为这位林姑娘感到可惜。

可惜完,毫不在意的我扯住秀儿的手便要走。

忽而又听到一句:“毕竟林相大权在握,又有太后娘娘与母家撑腰,哪是布衣门户里的寒门状元比得上的?”我停下了脚步。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阿爹魏让,寒窗苦读十年,在我九岁时登科状元。

虽出生布衣寒门,但为官一生,忠君爱国,不偏不党。

在外人看来,我阿爹人生唯一的瑕疵便是碌碌无才的我了。

但他却常与我说:“只要阿嫣能健康快乐,阿爹就开心了。”

正欲转身与她们辩驳一番时,“那,魏姑娘,这布您还买吗?”听到那些话的掌柜犹豫地打断了我。

“五十两,谁买谁傻……”逼字没来得及说出来,店门口踏进一双白玉金丝靴。

“我买。”

再往上一看,是李宣面如冠玉的脸。

“啊?”掌柜认不出一身便服的李宣,只喜出望外地觉着公子贵气:“公子眼光真好!”“那那不是……”“不会吧?那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坊间说的都是真的?”店内的几位闺秀大吃一惊,目光紧随着他交头接耳。

李宣却丝毫不在意,径直来到我身边:“水莲清秀脱俗,与你相衬。

你若喜欢,我便买下送你。”

店内的私语越来越大声,聚集在我们身上的目光也越发密集。

“不买,不买!”我打断了掌柜的期许,趁着还没引来更多的注目,慌忙拉住李宣便出了店外的暗巷里。

秀儿蹩脚地借说要替我买些脂粉,匆匆溜走了。

巷里只剩我与他二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本宫方才去太傅府寻你,府中的门廊说你上街去了,便跟出来看看。”

他又一脸茫然:“方才那匹绸缎不喜欢?虽成色一般,但你若喜欢,本宫可买下送你。”

“五十两!我爹爹说普通人家一年开销才八两银子。

这顶人家几年开销的东西,我不喜欢。”

阿爹经常说,朱门酒肉臭。

当然了,李宣便是整个汴唐最大的朱门,这些话我本就不指望他理解。

“你,真这么想?”李宣闻言却定定地望着我,面如冠玉,那双桃花眼目光灼灼。

心跳猝不及防便乱了一拍。

“当,当然了。”

我慌忙低头,堪堪躲过他灼人的目光。

“那你喜欢什么呢?本宫听宫里人说,你把赏赐都退了回来……”他向我靠近了一步,不依不挠,我甚至能嗅到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

“糖画!糖画!卖糖画咯~”巷外的大街上碰巧有贩子叫卖,心慌意乱的我随手一指:“那它吧。”

十上一次吃糖画,还是阿娘给我买的。

阿娘过世后,我便再没吃过了。

我虽是随手一指,但见贩子用诱人的糖浆利落地圈了一只圆滚滚的兔子,内心是真欢喜。

“嗯!真好吃!”我舔了一口,满足地笑着。

身边的李宣又定定地低头看我,忍俊不禁。

莫非……他也想吃?“呐,你要尝尝吗?”平日里有好吃的,我都习惯跟秀儿分着吃。

因此我把吃了一口的糖画,自然而然地递向李宣时,心中并无觉得不妥。

直到眼前看着糖画的李宣微微一怔,脸忽地一下便红了。

下一刻,他骨节分明的手便覆住我欲缩回去的手,微微低头舔了一口糖。

“嗯,很甜。”

他浅笑,一双含情的桃花眼似要把我当成唇上的糖丝一般化了。

春风一笑,我听到了自己鼓鸣般的心跳声。

“呵,小娘子你跟你郎君感情可真好啊。”

小贩看着我二人,打趣道。

这一番话让我瞬间清醒。

不对。

李宣他不是我郎君,也不会是我郎君。

如鸣的心跳,被窃贼般的心虚所代替。

我忐忑地背去身,躲过李宣的目光:“南风呢?他今日怎么没出来。”

“南风?”李宣的声音诧异,“南风佩剑,怕街上招摇,便唤他在后头跟着。”

我转头一瞥,便见南风蓝衣的一角迅速隐没在我们身后的暗巷里。

南风他……好可怜。

为了职务,只能孤身躲在暗处,眼睁睁看着爱郎与女子卿卿我我。

我甚至还能隐隐感受到他此时孤寂酸楚的目光。

君子不应夺人所好,那股做贼般的心虚越发深入。

“老板,再要一根糖画。”

我急急与李宣拉开一步距离,接过另一根圈了个狗子样式的糖,硬巴巴地塞到他手里。

“这根是给南风吃的,我作东。”

我侧过头,不去瞧他的神情。

“还有,请公子别再送东西到府上了。”

话毕,便急匆匆地离去了。

“南风……”见我前后差距甚大,身后的李宣一脸郁闷看着手中的糖画,皱起了眉头。

十一太子殿下的赏赐果然止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我阿爹每天下朝后带回府的精美食盒。

“今日太子殿下又吩咐宫人给我拿了御膳房里的新吃食。”

只心系朝政的阿爹也没忍住问我:“醉翁之意不在酒。

岁岁啊,你和殿下是不是……”“没有的事!咳咳咳……”近几日频频想起糖画摊前李宣那双深情的桃花眼,心虚的我慌得呛了一口饼子,呛得脸发红。

“按理说,殿下周正温文,又是国之栋梁,确实是良婿。

只是宫深墙厚,阿爹怕你日后会受委屈。”

阿爹坚定地看着我,“遑论他是太子还是乞儿,只要那人是我们岁岁欢喜的,阿爹都会拼尽此生护你无忧。”

爹爹的一番话让我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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