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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柳姨娘是《逃婚庶女小说》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青溪棠”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第1章膝盖下的地砖冷得像我跪在祠堂中盯着青砖缝里干涸的烛十二个时父亲可我的腿早就没了知只剩刺骨的寒意顺着骨头往上嫡姐的脚步声从身后传裙角扫过地沙沙像蛇游过枯“还跪着呢?”她弯腰凑指尖挑起我的下“参汤熬得那么父亲喝了一口就吐你说该不该罚?”我没吭那碗参汤我熬了整她故意打翻滚烫的汤汁泼在我手背现在还火辣辣地苏玉蓉忽然拽...
主角:祠堂,柳姨娘 更新:2025-09-25 12:5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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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膝盖下的地砖冷得像冰。我跪在祠堂中央,盯着青砖缝里干涸的烛泪。十二个时辰,
父亲说。可我的腿早就没了知觉,只剩刺骨的寒意顺着骨头往上爬。
嫡姐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裙角扫过地面,沙沙的,像蛇游过枯叶。“哟,还跪着呢?
”她弯腰凑近,指尖挑起我的下巴,“参汤熬得那么苦,父亲喝了一口就吐了,
你说该不该罚?”我没吭声。那碗参汤我熬了整夜,她故意打翻时,
滚烫的汤汁泼在我手背上,现在还火辣辣地疼。苏玉蓉忽然拽住我衣领。
“这玉佩……”她盯着我颈间露出的半截红绳,指甲掐进我锁骨,“一个贱婢生的,
也配戴母亲的遗物?”我猛地攥住她的手。她吃痛松劲,我趁机把玉佩塞回衣领。
那是生母留给我的唯一东西,玉色透亮,刻着半枝海棠。“你!”她扬手要打,
祠堂外却传来柳姨娘的咳嗽声。苏玉蓉狠狠瞪我一眼,甩袖走了。月光从窗棂漏进来,
斜斜地落在圣母牌位上。漆木的牌位很小,挤在一堆苏家先祖的灵位最底层。
我终于敢让眼泪掉下来。“棠姑娘。”柳姨娘闪身进来,袖口鼓鼓囊囊的。她左右看看,
飞快地往我怀里塞了个油纸包。馒头还热着,带着灶火的温度。“前厅在议亲。
”她压低声音,手指发抖,“萧将军来了,说要续弦……”我喉咙发紧,
馒头渣突然噎在嗓子里。“老爷点了头。”柳姨娘不敢看我,“说是……三日后过门。
”油纸包被我捏得哗啦响。萧将军六十有三,传闻他上一个妻子死的时候,
指甲缝里全是自己抓的血痕。“后角门的张婆子欠我人情。”柳姨娘突然抓住我的手,
往我掌心塞了块硬物,“这些银子你拿着,今夜子时——”外面响起脚步声。
柳姨娘脸色一变,匆匆退到阴影里。是父亲。他站在祠堂门口,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像把刀横在我脖子上。“萧将军瞧过你的画像。”他声音很淡,像在说一件旧衣裳的处置,
“三日后,别丢苏家的脸。”我盯着他腰间晃动的玉佩。那是御赐的羊脂玉,
用我生母一族的人头换的。“女儿谨记。”我伏身叩首,直到他的靴声消失。
油纸包里的馒头已经冷了。第2章油纸包在袖袋里窸窣作响。我贴着墙根往回走,
月光把回廊照得像条惨白的舌头。厢房门口堆着几个樟木箱。大红绸缎从箱角漏出来,
在夜风里一飘一飘的,像凝固的血。"姑娘回来了?"粗使婆子掀开帘子,嘴角耷拉着,
"夫人让送来的嫁妆,老奴给您搁这儿了。"我盯着箱盖上歪歪扭扭的"苏"字。
漆是新刷的,盖不住底下被虫蛀的洞。屋里比外头还冷。铜镜映出我发青的嘴唇,
手背上嫡姐掐出来的月牙印已经紫了。妆台上摆着盒胭脂,盖子裂了道缝,
露出里头干结的膏体。"这颜色衬三小姐。"白日里嫡母这样说着,把胭脂拍在我脸上。
铜镜里顿时多了个鬼似的红脸蛋,逗得满屋丫鬟捂嘴笑。我拧开妆奁暗格。
羊脂玉佩触手生温,背面"宁为玉碎"的刻痕硌着指腹。生母咽气前把它塞进我襁褓,
血浸透了系绳。窗外突然传来痴痴的笑。
"......听说萧将军府上夜夜能听见惨叫......""前头那位夫人投井时,
捞上来浑身没块好肉......"我攥着玉佩贴到窗根下。两个丫鬟的影子投在绡纱上,
一个正比划着脖子。"三小姐怕是熬不过三日......""嘘!
她屋里灯还亮着......"影子慌慌张张地散了。我摸到枕下的包袱皮,
柳姨娘塞的银票边角已经让我揉出了毛边。子时的梆子响了。我吹灭灯,在黑暗里数着更漏。
嫁衣搭在屏风上,金线绣的鸳鸯在月光下像两条僵死的虫。后窗突然"咔"地轻响。
柳姨娘的黑绸披风被夜风鼓起来,活像只垂死的蝙蝠。她一把攥住我手腕,
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张婆子说萧府派人盯上了后角门。"她声音发颤,
往我怀里塞了卷发黄的纸,"这是南下的船期,后日卯时......"我喉咙突然发紧。
纸卷里还裹着张地契,墨迹很新。"我当了你娘的鎏金簪。"她突然哽咽,
"别怨姨娘......"院墙外传来铁甲碰撞声。柳姨娘猛地把我往阴影里一推,
自己迎着灯笼光走去。"老身来给三小姐量嫁衣......"我后背紧贴着冰冷的砖墙。
月光把树影投在地上,枝丫像无数伸展的鬼手。等巡夜声远了,我才发现掌心全是汗。
银票被浸湿了一角,船旗上"青州"两个字晕开了墨。妆奁突然"咚"地一震。
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铜镜里映出嫡姐惨白的脸,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
"半夜三更的......"她弯腰凑近我耳畔,吐息带着杏仁茶的甜腻,
"妹妹在藏什么好东西?"我反手将船旗塞进袖袋。她突然揪住我头发,
玉簪"当啷"一声砸在砖地上。"贱人!"她尖叫着去扯我衣领,"把玉佩交出来!
"我撞翻了妆台。胭脂盒炸开,血红的粉末溅了满裙。嫡姐的指甲刮过我锁骨,
玉佩的红绳突然断了。羊脂玉落在我们之间,映着月光幽幽地亮。
"宁为玉碎......"嫡姐突然笑了,绣鞋碾上玉佩,
"那你就碎给我看啊——"我扑上去时听见布料撕裂声。她后脑勺磕在床柱上,
尖叫像把刀劈开夜色。院门"砰"地被踹开。火把的光涌进来时,我正把玉佩往怀里按。
嫡母的护甲刮过我脸颊,温热的血滴在玉佩上,把那四个小字染得通红。"反了天了!
"父亲的声音像淬了冰。我被拖到院子里时,看见柳姨娘跪在青石板上。她发髻散了,
一缕灰白头发黏在嘴角的血沫上。"老爷明鉴......"她突然抬头看我,
眼里有什么东西碎了,"是老奴偷的......"我攥着玉佩的手开始发抖。
父亲腰间的御赐玉佩晃啊晃,穗子是用生母的头发编的。护院抡起水火棍的瞬间,
柳姨娘对我做了个口型。跑。第3章棍棒砸在皮肉上的闷响让我胃里翻涌。
柳姨娘蜷在青石板上,像片枯叶。护院的水火棍每次落下,她身子就猛地一抖,
却死死咬着嘴唇没出声。我指甲抠进掌心。血渗进玉佩的刻痕里,
"宁为玉碎"四个字烫得我发抖。"三小姐该去祠堂跪着。"嫡母的护甲刮过我红肿的脸,
"明日大婚,别带着晦气上轿。"父亲始终没看我。他摩挲着御赐玉佩的穗子,
那是用生母的头发编的——抄家那日,官兵当着她面绞下的。梆子敲过三更,
祠堂的穿堂风像刀子。我跪在生母牌位前,把银票和船期从嫁衣夹层里抽出来。
纸上的"青州"已经糊了,柳姨娘的血沾在边角。窗外忽然有猫叫。我贴着门缝往外看。
张婆子的影子佝偻在月亮地里,正往守夜婆子的茶壶里抖药粉。"三更天祭母,
是咱们府上的规矩。"她哑着嗓子对护院说,袖口露出半截银镯子——我认出来,
那是柳姨娘戴了二十年的陪嫁。护院打着哈欠走开了。我抓起供桌上的烛台,铜座沉甸甸的,
尖头还带着香灰。后墙的狗洞被杂草掩着。我爬出去时,嫁衣让荆棘勾住,
"嗤啦"撕开道口子。冷风灌进来,腿上被嫡姐抓破的伤口突突地跳着疼。
城南的梆子声飘过来,已经四更了。我光脚踩在碎瓷片上——那是苏府倒出来的药渣,
专门铺在围墙下防贼的。血渗进土里,每一步都像踩在炭火上。
破庙的残垣在黑夜里像副骨架。我缩在供桌下,把玉佩贴在心口跳得最厉害的地方。
高烧让眼皮发沉,供桌上的破幡忽然扭曲起来,变成嫡姐们晃动的脸。"妹妹喝呀。
"嫡姐苏玉蓉的声音甜得发腻,青瓷碗沿结着霜似的白沫,
"萧将军最喜欢会喝酒的......"我抬手打翻药碗。瓷片扎进掌心,
疼痛让我短暂地清醒。庙门外有马蹄声,灯笼光透过破窗棂,把斑驳的壁画照得鬼气森森。
"......血迹到这儿断了。""分头找!将军说了,
活要见人......"我往供桌深处缩了缩。蛛网黏在脸上,带着陈年的香火味。
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在供桌前停住。青铜面具从桌布下探进来时,我攥紧了烛台。
月光漏在他腰间的玉佩上。半枝海棠的纹路,和我怀里那块严丝合缝。
第4章烛台的尖头抵在青铜面具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别出声。"面具人嗓音沙哑,
像砂纸磨过锈铁。他腰间玉佩晃了晃,半枝海棠纹在月光下泛着青芒。我喉咙发紧。
那纹路和圣母留下的玉佩一模一样,连花瓣缺角的弧度都分毫不差。庙外的马蹄声更近了。
灯笼光扫过残破的窗纸,映出墙上斑驳的血手印——不知是哪个乞丐留下的。"搜东边!
"有人粗声粗气地喊,"那贱人跑不远!"面具人突然拽住我手腕。他掌心有层厚茧,
指节处横着道蜈蚣似的疤。供桌下的砖石"咔"地一响,露出个黑黝黝的洞口。
霉味混着血腥气涌上来。我踉跄着跌进地道,头顶的砖石已经合拢,最后一线月光也被掐灭。
黑暗中,火折子"嚓"地亮了。面具人摘下了青铜面具。我呼吸一滞。他左脸有道陈年刀伤,
从眉骨劈到嘴角,右眼却是极清亮的,像淬了冰的泉水。"你娘没告诉过你玉佩的用处?
"他皱眉看我攥着的羊脂玉,"宁为玉碎......"后半句突然卡在喉咙里。
火光照亮我血糊的裙角,嫁衣金线在暗处幽幽发亮。地道尽头是间石室。
墙上挂着幅泛黄的地图,朱砂标的记号已经褪色。角落里堆着几个铁箱,锁孔里结着蛛网。
"萧老狗在城外布了三百精兵。"他扔来件粗布衣裳,"换上。"布料蹭过伤口,
疼得我直抽气。男装宽大的袖子里缝着暗袋,正好能藏下玉佩。"我娘是谁?"我突然抬头。
面具人正在磨刀,闻言刀尖一顿。石壁上他的影子晃了晃,像被风吹乱的烛火。
"前朝宜安公主。"他刀尖挑起我颈间红绳,"这玉佩能调遣三千暗卫,你娘到死都没用。
"我耳畔嗡地一声。记忆里生母总对着玉佩发呆,指尖摩挲着"宁为玉碎"的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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