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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的糟糠之妻!

璇玑璀璨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丞相大人的糟糠之妻!主角分别是沈昭阳顾修作者“璇玑璀璨”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沈昭阳蹲在丞相府后园的菜地指尖沾着正往土坑里埋青菜种晨露打湿了她的裙浅蓝的粗布裙裾沾着草倒比那些绣满牡丹的绸缎更顺夫该回去用早膳丫鬟小桃捧着帕子站在篱笆声音轻得像落在花瓣上的沈昭阳直起用袖口擦了擦额角的笑着应了一她抬头望了眼远处的正青瓦上还留着昨夜的月像铺了层薄二十年前的清她也是这样蹲在自家的菜地那时身边站着是刚满十八...

主角:沈昭阳,顾修文   更新:2025-09-25 10: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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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阳蹲在丞相府后园的菜地里,指尖沾着泥,正往土坑里埋青菜种子。

晨露打湿了她的裙角,浅蓝的粗布裙裾沾着草屑,倒比那些绣满牡丹的绸缎更顺眼。"夫人,

该回去用早膳了。"丫鬟小桃捧着帕子站在篱笆外,声音轻得像落在花瓣上的风。

沈昭阳直起腰,用袖口擦了擦额角的汗,笑着应了一声。她抬头望了眼远处的正房,

青瓦上还留着昨夜的月光,像铺了层薄霜。二十年前的清晨,她也是这样蹲在自家的菜地里,

那时身边站着的,是刚满十八岁的顾修文。1 青衫落拓时那时顾修文还是个穷秀才,

穿补丁摞补丁的青衫,却生得剑眉星目,站在菜地里帮她拔草,手指冻得通红,

却还笑着说:"昭阳,等我中了举,一定让你住上有花园的房子,不用再种这些菜。

"沈昭阳那时才十六岁,扎着两根麻花辫,脸红红的,

把手里的热粥塞给他:"谁要你的花园?能天天喝上热粥就够了。"顾修文的爹死得早,

娘又卧病在床,家里穷得连米都买不起。沈昭阳是村长的女儿,家境还算殷实,

可她偏生看上了顾修文的才气,非他不嫁。沈父气得摔了茶碗:"你嫁给他,就是跳进火坑!

"沈昭阳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爹,我愿意。"婚礼办得很简单,只有两桌酒席,

还是沈父卖了半亩地凑的。新房是顾修文家的破草房,窗户纸破了个洞,风呼呼地灌进来。

沈昭阳摸着床上的粗布被子,笑着说:"这被子真软。"顾修文坐在她身边,

握住她的手:"委屈你了。"沈昭阳反握住他的手,指尖划过他掌纹里的茧子:"不委屈,

只要和你在一起,什么都好。"第二天清晨,沈昭阳天不亮就起来了。

她翻出母亲留给她的银镯子,用布包了包,揣在怀里。顾修文揉着眼睛问:"你要去哪?

""我去镇上卖镯子,换点笔墨钱。"沈昭阳笑着帮他理了理头发,"你好好读书,

等明年赶考,一定能中。"顾修文看着她的背影,眼睛湿润了。他摸着桌上的破书,

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昭阳过上好日子。那时顾修文还是个穷秀才,

一件洗得发白、补丁摞补丁的青衫裹着他清瘦的身形,是寒酸,

却掩不住那副天生的剑眉星目,朗朗如松间月。寒冬腊月,

菜畦里只剩下些蔫头耷脑的越冬菜蔬,泥土冻得硬邦邦的。他却蹲在沈家的菜地里,

帮沈昭阳拔除那些顽固的杂草。手指冻得通红发僵,几乎握不住草茎,他呵着白气,

却偏过头,对着蹲在一旁的少女绽开一个温暖又带着点傻气的笑:“昭阳,你等着。

等我中了举人,定要让你住进带花园的大宅子,再不用顶着寒风霜雪,

侍弄这些泥巴地里的活计。”沈昭阳那时才刚满十六,两根乌黑的麻花辫垂在肩头,

脸颊被冷风吹得红扑扑的,像初春枝头最嫩的海棠。听了这话,她心头猛地一跳,

一股滚烫的热意涌上脸庞,比炉火还烫。她慌忙低下头,掩饰那份羞涩,

手里捧着的粗陶碗还温着,是刚熬好的、稠稠的热粥。

她不由分说地把碗塞进顾修文冻僵的手里,指尖不经意擦过他冰凉的手背,

激起一阵微小的战栗。“谁……谁稀罕你的大花园!”她声音不大,

却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嗔和倔强,“能天天……能天天喝上这样一碗热粥,安安稳稳的,

我就心满意足得很了。”顾修文捧着那碗粥,碗壁的温度透过掌心,

暖意丝丝缕缕渗入冰凉的骨缝。他看着少女低垂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喉头滚动了一下,

那碗粥的热气似乎也熏到了他的眼底。顾家的日子,是泡在苦水里的。顾修文爹去得早,

留下孤儿寡母。老娘常年缠绵病榻,药罐子不离手,家里那点微薄的进项,

抓了药就买不起米,缸底时常空空如也。沈昭阳是村长的独女,家境在村里算得上殷实,

吃穿不愁。她模样好,性子也爽利,上门提亲的人踏破门槛。

可这姑娘偏偏像是被顾修文那满腹的诗书才气勾走了魂,

认准了这个除了几卷破书、一身傲骨和一张俊脸就一无所有的穷秀才,非他不嫁。

沈父气得七窍生烟。那天,他听着女儿斩钉截铁地说出心意,一张脸黑得像锅底,

猛地抓起桌上的粗瓷茶碗,“哐当”一声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和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

濡湿了沈昭阳的裤脚。“孽障!你这是鬼迷了心窍!”沈父指着女儿的手都在抖,

“你睁大眼睛瞧瞧!顾家那是什么光景?那是个填不满的穷窟窿!你嫁过去,

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沈昭阳脸色发白,却抿紧了唇,眼神里没有丝毫动摇。她撩起裙摆,

直挺挺地跪在了满地狼藉的碎瓷片和茶渍上,朝着暴怒的父亲,

“咚、咚、咚”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沾上了褐色的茶渍和一点灰尘。再抬起头时,

额上已是一片微红,声音却异常清晰坚定:“爹,女儿不孝。这火坑,我愿意跳。

顾修文这个人,我认了。”沈父看着女儿额头的红痕和那双执拗的眼睛,胸口剧烈起伏,

最终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声,仿佛瞬间老了十岁。婚礼简陋得令人心酸。两桌薄酒,

还是沈父最终心软,咬牙偷偷卖了家里半亩上好的水田才勉强凑出来的。所谓的新房,

就是顾家那间东倒西歪的破草房。窗户纸不知破了多久,一个大洞张着嘴,

腊月的寒风毫无阻碍地呼啸着灌进来,吹得桌上那对可怜的红烛火苗疯狂摇曳,明灭不定,

投下满室晃动的、凄惶的影子。新糊上去的、色泽不一的窗纸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更添几分凄凉。沈昭阳坐在硬邦邦的床沿上,身下是顾家唯一一床还算囫囵的粗布被子。

她伸出手,细细抚摸着那粗糙的、甚至有些扎手的布料,

脸上却漾开一个温柔至极、仿佛能驱散所有寒意的笑容:“这被子,真软和。

”顾修文坐在她身边,听着窗外凄厉的风声,看着她身上那件半新不旧的红嫁衣,

心头像被粗糙的石头反复磨着,又酸又涩。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

那手因为刚刚操持婚礼而冰凉。他喉头发紧,

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沙哑和愧疚:“昭阳……委屈你了。”沈昭阳反手紧紧握住他冰凉的手,

纤细却有力的手指轻轻抚过他掌心那些因为常年握笔和偶尔帮工而磨出的厚茧。她抬起头,

烛光映在她清澈的眸子里,亮得惊人:“不委屈。”她一字一顿,清晰无比,“修文哥,

只要和你在一起,粗布麻袋也是软的,四面漏风也是暖的。什么都好。

”寒风依旧在破窗外呜咽,烛火仍在不安地跳动。但在这间冰冷破败的草屋里,

两颗年轻的心紧紧依偎,竟真的生出了足以抵御严寒的暖流。第二天,天还黑沉沉的,

墨蓝色的天空挂着几粒残星。沈昭阳便悄无声息地起来了。她摸索着点亮一盏如豆的油灯,

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方寸之地。她走到墙角那个小小的、掉了漆的木箱前,轻轻打开。

里面除了几件半旧的衣物,就只有一个用褪色红布仔细包裹的小包。她一层层揭开红布,

露出里面一只样式古朴的银镯子。镯子不粗,却沉甸甸的,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她指尖眷恋地在镯子上冰凉的纹路上摩挲了片刻,仿佛还能感受到母亲指尖的温度。最终,

她眼神一凝,再次用红布将镯子仔细包好,紧紧揣进怀里,贴在心口的位置。

轻微的响动惊醒了浅眠的顾修文。他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声音带着初醒的迷糊:“昭阳?

天还没亮,你要去哪?”沈昭阳走到床边,就着微弱的光,伸出手指,

温柔地将他鬓边睡得有些凌乱的发丝轻轻理好,动作自然得如同做过千百遍。

她脸上带着安抚人心的浅笑:“我去趟镇上,很快就回。你在家安心读书,灶上有热着的粥。

”顿了顿,她的声音更轻柔,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修文哥,你好好用功。

等明年开春,你一定能中。”顾修文看着她被昏黄灯光勾勒出的柔和侧脸,

听着她平静的话语,胸口猛地一热,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直冲鼻梁和眼底。他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纤细的身影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

毫不犹豫地走进门外那片依旧浓重的、刺骨的寒冷黑暗中。屋内恢复了寂静,

只有油灯偶尔发出“噼啪”的轻响。

顾修文的目光落在桌上那几卷翻得起了毛边、甚至有些虫蛀痕迹的旧书上。他缓缓起身,

走到桌边,伸出手,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

极其珍重地抚过那些承载着他所有希望和妻子全部寄托的书页。粗糙的纸页摩擦着指腹,

冰冷的触感却在他心头点燃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

眼底的湿润已被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决绝所取代。他对着满室清寒,

对着窗外将明未明的天色,也对着自己那颗滚烫的心,无声地、重重地立下誓言:“昭阳,

此生若负你,天诛地灭。我顾修文,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一定!

”2 种菜夫人江南的县衙后园,三竿高的日头才懒懒爬上粉墙,

沈昭阳已弯腰在青石板旁的一小方泥土里忙碌了许久。她指尖染着泥痕,

小心将菜籽埋进湿润的土里,如同三年前在江南小院种下第一畦青葱。

那时顾修文不过是个新科进士,初任知县,她每日晨起熬粥,扫净庭院,

守着灯等他深宵归来。江南的夜雨时常敲打窗棂,屋内粥香氤氲,是她用时光慢煨出的安稳。

这一夜,顾修文归家却格外迟。更鼓敲过三响,门扉才被推开,他脚步微浮,

肩头披着浓重的酒气与寒露。沈昭阳立刻起身,温好的清粥端上桌。烛火跳跃中,

顾修文忽然握住她微凉的手,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亢奋:“昭阳,

吏部的文书到了……我升任礼部侍郎,不日便要启程进京。”沈昭阳唇角扬起,

如同听闻他高中进士那日的欢喜,利落地替他脱下沾染夜露的外袍:“那真好,

往后不必再两地悬心了。”灯火在她眼中映出纯粹的暖意。顾修文凝视着她毫无阴翳的笑容,

眉头却蹙紧了:“京城……那是虎狼之地,高门如海,那些人眼睛生在头顶上,

最擅攀比倾轧。你——”他语气沉重,未尽之言悬在昏暗的烛光里。“我不怕。

”她截断他的话,指尖拂过他紧锁的眉峰,语气如檐下春雨般温润却执拗,

“我照旧给你熬清晨第一碗粥,在院子里种些青翠小菜。纵使你成了紫袍金带的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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