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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孝文帝之子

瓯鹿风客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瓯鹿风客”的优质好《北魏孝文帝之子》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平城元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第一章:紫宫降世孤星耀平城的紫冬天比别处冷三窗棂上的霜花能冻成利铜炉里的炭火燃得再也暖不透殿宇深处的寒公元 467 年一声婴啼划破宫墙殿外的枫叶正红得像淌血 —— 拓跋宏攥着小拳头落指缝里还沾着胎乳母慌忙用绣着鸾鸟的锦帕擦却没敢抬头看殿角立着的黑衣太“子贵母死”,北魏老祖宗传下的规比宫里的青砖还道武帝定下这规矩说是怕外戚干可到了宏哥儿这儿...

主角:平城,元丕   更新:2025-09-25 09:3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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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紫宫降世孤星耀平城的紫宫,冬天比别处冷三分。窗棂上的霜花能冻成利刃,

铜炉里的炭火燃得再旺,也暖不透殿宇深处的寒气。公元 467 年秋,

一声婴啼划破宫墙时,殿外的枫叶正红得像淌血 —— 拓跋宏攥着小拳头落地,

指缝里还沾着胎脂,乳母慌忙用绣着鸾鸟的锦帕擦拭,却没敢抬头看殿角立着的黑衣太监。

“子贵母死”,北魏老祖宗传下的规矩,比宫里的青砖还硬。道武帝定下这规矩时,

说是怕外戚干政,可到了宏哥儿这儿,倒像把催命符贴在了亲妈心口。满月那天,

李夫人抱着他喂最后一次奶,指尖抖得厉害,乳汁洒在他襁褓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太监推门进来时,李夫人突然咬住他的小耳垂,轻声说:“宏哥儿,记着娘的样子。

” 可他那会儿眼里只有奶香,哪懂这是永别。乳母抱着他躲在屏风后,

只听见拖拽声混着哭喊越来越远,最后被宫墙吞得干干净净。她偷偷掀起屏风角,

看见冯太后站在廊下,手里摩挲着羊脂玉如意,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以后这孩子归你带,

” 太后的声音比阶前的露水还凉,“多教他规矩,少提废人。” 乳母赶紧磕头,

额头撞在金砖上,闷响在空荡的庭院里格外清晰。这 “疼” 他的冯太后,

是个比平城冬天还狠的主。那会儿太上皇拓跋弘刚退位没两年,天天躲在北苑念经,

袈裟上都沾了香灰,却总有人在冯太后面前嚼舌根,说太上皇私下调阅兵符,想复立亲政。

宏哥儿四岁那年,御花园的山茶花刚打骨朵,他蹲在假山里掏鸟蛋,指尖刚碰到温热的蛋壳,

就听见殿里飘出太后的声音:“留着他,终究是个麻烦。”假山石缝里漏进的阳光突然暗了,

他攥着鸟蛋的手一紧,蛋壳 “咔嚓” 裂开,温热的蛋液顺着指缝往下淌,黏腻得像血。

没几天,北苑就传来消息,太上皇 “暴病身亡”。宫里人嚼舌根时都捂着嘴,

说太后赐了毒酒,酒盏还是当年道武帝用过的青铜盏。宏哥儿蹲在假山后,

看着指缝里干涸的蛋渍,突然想起亲妈被带走那天,也是这样的好天气。他不敢哭,

只觉得紫宫的墙太高,把风都挡在了外面,连呼吸都带着砖缝里的寒气 —— 从那天起,

他学会了把话藏在心里,把眼神放得温顺,像只没长尖牙的小狼。转眼到了六岁,

宏哥儿成了名义上的皇帝,冕旒上的珠串晃得他看不清底下人的脸。朝堂上的事,

还得听冯太后的,她坐在东边的织金宝座上,玉如意敲着扶手,比他的龙椅还管用。

那天他趁太监换茶的空当,溜到议事殿的屏风后,檀香木屏风雕着缠枝莲,

缝隙里正好能看见殿中情形。“汉人狡猾,靠着‘宗主督护’藏了多少人口!

” 一个白胡子老头拍着柱子喊,红袍下摆扫过阶前的香炉,“咱们鲜卑人就该守着平城,

学那些汉话汉礼,迟早丢了祖宗根!” 这是太尉元丕,宏哥儿认得他,

每次上朝都盯着自己的毡靴,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如今边境不稳,中原百姓不服管!

” 另一个穿青袍的官员站出来,腰上的金鱼袋晃得厉害,“不学汉法,不推租调制,

朝廷哪来的粮草养兵?” 这是中书令高允,宏哥儿见过他给太后呈汉家典籍,

袖口磨得发毛。两拨人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星子溅在鎏金地砖上。宏哥儿趴在屏风后,

小手攥得紧紧的。他听不懂 “租调制” 是收粮还是收布,

也不懂 “宗主督护” 为啥让鲜卑贵族生气,

却记住了 “汉话” 两个字 —— 他见过汉人书生在太学里摇头晃脑,

竹简敲得啪啪响;见过汉家工匠盖宫殿,

飞檐翘角像要飞起来;还偷偷捡过汉人小孩掉的纸鸢,竹骨上画着江南的燕子。

心里早好奇得发痒,像有只小虫子在爬。那天晚上,他对着月亮偷偷发誓:“终有一日,

朕要让天下人都能说汉话,再也不用因为说啥话吵来吵去!” 月光洒在他的小手上,

指缝里好像还留着当年的蛋渍。只是他没料到,这话刚在心里说完,

屏风外就传来冯太后的脚步声,踩着金砖 “笃笃” 响。宏哥儿吓得赶紧缩成一团,

后脑勺撞在屏风上,发出闷响。“宏哥儿,出来吧。” 太后的声音带着笑意,

却像冰碴子落在脖子里。他低着头走出去,冕旒的珠串扫过脸颊,痒痒的却不敢挠。

以为要挨骂,冯太后却摸了摸他的头,指尖带着玉如意的凉意:“想当真正的皇帝,

光有想法可不够。” 她的眼神里藏着什么,像深潭里的冰,宏哥儿看不懂。

只觉得那目光比白天的争吵还让人发慌 —— 他不知道,这紫宫的棋局,才刚把他摆上桌,

连棋子该往哪儿走,都还轮不到他说了算。第二章:少年天子陷棋局宏哥儿十岁那年,

冯太后把一摞奏折扔到他面前,宣纸扫过案上的青铜镇纸,发出刺耳的声响。

“知道这是啥不?” 太后的指甲点在 “均田制” 三个字上,红蔻丹像血点子。

他凑过去看,“均田” 两个字认识,是高允教过的,却不懂啥意思。

案上的烛火晃得字迹发虚,他看见奏折里写着 “丁男受露田四十亩”,

忍不住想:四十亩地能种多少麦子?够乳母家吃几年?冯太后没耐心等他琢磨,

只说:“按这个办,给老百姓分地,以后收税就有准头了。” 她拿起旁边的玛瑙杯,

抿了口奶茶,“那些鲜卑贵族占着良田上千亩,汉人地主藏着流民当佃户,

朝廷的粮仓都快空了。” 宏哥儿点点头,心里却犯嘀咕:“太后这是让朕当盖章机器呢?

连字都不让朕问明白。”可他不敢说,只能每天跟着冯太后上朝,像个小影子。

看着她把俸禄制也推了下去 —— 以前官员靠抢靠贪,打了胜仗就瓜分战利品,

现在朝廷按月发银钱,谁再贪就砍头。有个老臣当场炸了,是和跋的儿子和归,

拍着柱子喊:“咱们鲜卑男儿靠打仗吃饭,凭啥要你给的破钱!当年我爹跟着道武帝打中山,

抢的金银比这多十倍!”冯太后眼都没眨,

玉如意敲着宝座扶手:“那就把你打仗的兵器缴了,把你爹的爵位削了,看你咋吃饭。

”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殿中百官,“上个月恒农太守贪了三百石粮食,已经斩了,

你们谁想跟他作伴?” 和归立马蔫了,头垂得快碰到胸口。宏哥儿在旁边看着,

偷偷记了一招:“原来狠话比刀子还管用,尤其是对着怕丢官的人。”真正让他眼前一亮的,

是遇见王肃那天。太和十七年的春天,平城刚化冻,宫里的柳树抽了芽。

王肃是南边逃来的汉人,衣冠上还沾着江南的泥点,怀里却揣着本卷边的《诗经》,

一开口就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宏哥儿正好路过偏殿,听见这声音,

脚像被钉住了 —— 比太学里老书生读得好听十倍,像江南的春水淌过石头。

趁冯太后去看新贡的绸缎,他偷偷把王肃拉到偏殿:“先生,这书能借朕看看不?

” 他说得急,汉话里还带着鲜卑腔调,“朕听过汉人说,里面有治国的道理。

”王肃吓了一跳,赶紧磕头,额头撞在青砖上:“陛下想看,臣天天给您讲!

” 他掀起衣袍,露出里面磨破的内衬,“这是臣父亲留下的,当年萧道成篡位,

臣连夜逃出来,就带了这一本书。”从那天起,宏哥儿每天下朝就躲在书房,

跟着王肃读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读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王肃讲得细,

说 “蒹葭” 是江南的芦苇,秋天开着白花,风一吹像雪。宏哥儿听得入迷,

忍不住问:“江南是不是没有这么冷?是不是人人都能读汉书?” 王肃点点头,

眼里却泛起了泪光:“江南暖,可如今乱,不如北魏有陛下这样爱汉学的天子。

”宏哥儿越读越觉得汉文化里藏着宝贝 —— 原来治国不止靠刀子,还能靠 “己所不欲,

勿施于人” 的道理;原来骂人都能骂得文雅,不像鲜卑贵族张口就是 “柔然狗”。

他把王肃教的汉话写在丝绢上,藏在枕头底下,晚上睡觉前偷偷读,

连做梦都在说 “窈窕淑女”。可没藏几天就露馅了。那天冯太后突然闯进书房,

宏哥儿正拿着《诗经》摇头晃脑,读到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还没等王肃解释 “伊人” 是谁,太后一把夺过书,狠狠摔在地上。宣纸散了一地,

其中一页正好落在烛火边,烧起小小的火苗。“忘本的东西!” 太后的声音像冰锥,

“你是鲜卑天子,读这些汉人的玩意儿,想把祖宗的脸丢光?” 她指甲掐进掌心,

红蔻丹都掉了一块,“当年你曾祖父道武帝打垮后燕,靠的是马刀,不是这些破书!

”宏哥儿这次没低头,他捡起书,手指被烧卷的书页划破,渗出血珠。他挺了挺腰,

冕旒的珠串晃得他眼睛疼,却还是大声说:“太后,鲜卑之根在天下,不在一族!

” 他想起元丕骂汉人的样子,想起高允发愁的表情,“要是只守着鲜卑的规矩,

中原百姓不服,边境的柔然又来捣乱,祖宗的基业迟早保不住!”这话一出口,

殿里的人都吓傻了,连王肃都脸发白,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冯太后盯着他看了半天,

突然笑了,笑声像碎冰撞在玉盘上:“行啊,宏哥儿长大了,敢跟哀家顶嘴了。

” 她弯腰捡起一片书页,指尖摩挲着 “伊人” 两个字,“这字写得倒清秀,

是王肃教你的?”宏哥儿没说话,攥着书的手更紧了,血珠滴在 “在水一方” 上,

晕开小小的红点。冯太后没罚他,也没罚王肃,只是当天就把王肃调到了太学,

不让他再接近皇帝。宏哥儿知道,太后这是记上账了,就像当年记恨太上皇一样。

不过他没闲着,趁冯太后忙着收拾反对均田制的贵族,偷偷拉拢官员。他找了个小羊皮本子,

用汉话在上面写字 —— 谁支持汉化,就画个小太阳;谁反对,就画个小刀子。

支持的里面有高允,还有刚调来的李冲,李冲说过 “汉化如筑城,

得一砖一瓦砌”;反对的里面有元丕,还有和归,和归总在背后骂 “汉狗误国”。

有回练汉话,他把 “陛下” 说成 “瘪下”,旁边太监没忍住笑出了声。宏哥儿也不恼,

摸了摸下巴 —— 刚长出点细软的胡茬,像野草芽。“朕如今是没实权,你们笑就笑吧。

” 他故意说得大声,看着那太监吓得脸发白,“但朕迟早让你们都‘瘪下’,

老老实实听朕的!”那太监赶紧磕头,额头都磕红了。宏哥儿心里偷乐:“这职场 PUA,

朕也得学着点,不然怎么斗得过太后?”只是他没料到,冯太后早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某天晚上,太后把他叫到宫里,桌上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飘着当归的香味。“宏哥儿,

哀家知道你想做事,” 太后舀了一勺汤,递到他面前,“可这朝堂上的水,

比平城的冬天还深。”宏哥儿端着汤,手有点抖 —— 他听说过太后赐毒酒的事,

那青铜盏现在还摆在北苑的库房里。可转念一想,要是太后想杀他,早就动手了,

犯不着费这劲。他仰头喝了汤,暖意从喉咙滑到肚子里,咂咂嘴:“太后放心,朕知道深浅,

不会给您惹麻烦。”冯太后看着他,眼神复杂,像藏着一潭深水:“你最好记住这话。

” 她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发顶,动作难得温柔,“哀家当年辅佐你父皇,杀了多少人,

你不知道。这江山,不是靠读书就能坐稳的。”那天晚上,宏哥儿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汤里的当归味还留在鼻尖,可心里却凉飕飕的 —— 他知道,

这棋局他不能输,输了不仅是自己没命,连他想让天下说汉话的念头,也得跟着碎了。

就像当年手里的鸟蛋,一捏就破,再也回不去了。

第三章:南伐为筹迁都计宏哥儿二十二岁那年,冯太后终于走了。太和十四年的冬天,

平城飘着大雪,把紫宫的琉璃瓦都盖成了白色。他穿着孝服,在灵前哭了一场,

眼泪掉在孝布上,冻成小小的冰粒。心里却松了口气 —— 这下,

他终于能当真正的皇帝了,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不用再藏着《诗经》,

不用再假装温顺得像只小狼。可刚亲政没几天,朝堂上的争吵就炸了锅,比太后在时还凶。

“陛下,南边的齐朝总在边境捣乱,得打过去!” 任城王拓跋澄拍着桌子喊,

他是宏哥儿的叔叔,胡子都快白了,拍桌子时震得案上的茶杯叮当响,“萧鸾杀了齐郁林王,

篡了位,咱们正好以‘讨逆’为名,拿下南阳!” 身后一群武将跟着附和,

铁甲摩擦的声音像刮铁皮。宏哥儿坐在龙椅上,没说话。冕旒的珠串挡着视线,

他看不清底下人的表情,

却能想象出元丕那副不屑的样子 —— 肯定又在盯着自己的汉服袖口。

他心里想的不是南伐,是迁都。平城这地方,冬天冷得能冻掉耳朵,十月就飘雪,

三月才化冻,地里种不出好麦子;而且离中原太远,汉人百姓觉得这儿是 “胡地”,

鲜卑贵族又不愿去中原,想推汉化,难如登天。可他知道,要是直接说迁都,

那些守旧的贵族能把房顶掀了。他们的田宅、牛羊、奴隶都在平城,迁去洛阳,

不等于断了他们的根?元丕肯定会拍着柱子骂 “忘本”,和归说不定要闹着回草原。晚上,

宏哥儿把拓跋澄叫到密室,门上插了三道锁,连伺候的太监都打发得远远的。刚关上门,

他就压低声音:“叔,朕不真想南伐,朕想迁都洛阳。”拓跋澄吓了一跳,

手里的茶杯差点摔在地上,茶水洒了一地:“陛下疯了?” 他拍着大腿,

“迁都这么大的事,群臣能同意?元丕那帮老东西,连穿汉服都骂骂咧咧,

更别说搬去汉人地盘!”“所以才要骗啊!” 宏哥儿凑过去,指着墙上的地图,

手指戳在洛阳的位置 —— 那儿用红笔圈了个圈,是他偷偷画的。“你想,

咱们打着南伐的旗号,把大军带到洛阳,到时候假装打不下去,再提迁都。

” 他眼里闪着光,像当年偷读《诗经》时那样,“群臣怕打仗,怕送死,肯定会同意!

”拓跋澄盯着地图看了半天,手指摸着下巴上的胡子。地图是高允画的,

平城旁边写着 “粮荒频发”,洛阳旁边标着 “居中统御”。

他突然拍了下大腿:“陛下这招‘借坡下驴’,高啊!” 他凑近了些,声音也压低了,

“洛阳是中原腹地,能控河南,能防齐朝,还能离柔然远些。当年道武帝想迁,没敢,

陛下这是要干大事!”两人越聊越投机,宏哥儿还画了张简易地图,

用炭笔标上洛阳的粮道、地形,哪里有河,哪里有山,说得头头是道。

拓跋澄一看就懂:“洛阳有伊洛二水,能种水稻;离潼关近,进可攻齐朝,退可守关中,

确实比平城强十倍。”可第二天上朝,麻烦就来了。宏哥儿刚说要南伐,

中书令李冲就站了出来,趴在地上磕头:“今者之举,天下所不愿,惟陛下欲之!

” 他哭得眼泪鼻涕直流,“臣有意而无其辞,敢以死请!”元丕跟着附和,

拍着胸脯:“李大人说得对!平城是祖宗龙兴之地,不能丢!南伐劳民伤财,陛下三思!

”拓跋澄刚想开口,宏哥儿先怒了,一拍龙椅扶手:“国家是我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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