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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越的意思

稀枝枝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归越的意思大神“稀枝枝”将舒越封祁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凌国京祁王这座平日只有仆役洒扫、冷清得几乎像个空壳的王今日竟是车水马宾客盈红绸高灯笼映却也难掩府邸深处常年无人居住带来的那份寂寥底厅堂之更是云集了京中有头有脸的官员勋众人衣冠楚低声寒目光却都不由自主地瞟向主以及大厅中央那穿着繁复嫁衣、顶着大红盖头的倩主位之当朝天子封澹一袭常手轻轻搭在温热的茶盏神色平不怒自他偶尔瞥一眼厅中安...

主角:舒越,封祁   更新:2025-09-25 08:3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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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国京城,祁王府。

这座平日只有仆役洒扫、冷清得几乎像个空壳的王府,今日竟是车水马龙,宾客盈门。

红绸高挂,灯笼映喜,却也难掩府邸深处常年无人居住带来的那份寂寥底色。

厅堂之内,更是云集了京中有头有脸的官员勋贵。众人衣冠楚楚,低声寒暄,目光却都不由自主地瞟向主位,以及大厅中央那穿着繁复嫁衣、顶着大红盖头的倩影。

主位之上,当朝天子封澹一袭常服,手轻轻搭在温热的茶盏旁,神色平静,不怒自威。他偶尔瞥一眼厅中安静得几乎如同背景的少女,目光便越过众人,投向厅堂之外,深邃的眼眸中沉淀着难以言喻的复杂,似在等待着什么。

殿内的喧哗声不知不觉低了下去,一种微妙的等待和寂静在蔓延。

忽然——

“回来了!王爷回来了!”

一道带着急促喘息和难以置信惊喜的呼喊,从王府大门处一路穿透廊庑,直直撞入这气氛凝滞的喜厅。

下人的尾音还未彻底落下,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已携着风尘与一丝边塞特有的凛冽气息,骤然跃入众人眼帘。

来人身着墨色暗纹长袍,并非吉服,却因主人挺拔的身姿和俊逸非凡的容貌而显得格外夺目。他墨发高束,额间似有细微汗意,显然是疾驰而至。剑眉之下,一双星眸锐利如鹰,不紧不慢地扫过满堂宾客,那目光所及之处,竟让喧哗声彻底沉寂下去。

最终,他的视线稳稳落在主位的皇帝身上。

他大步上前,直至御前,微微拱手,动作间带着武将的利落,却不失礼数:“臣弟见过皇兄。”

封澹看着他,这个一母同胞、却已数年未见的弟弟。他眼底情绪翻涌一瞬,最终归于平静,只是微微颔首,声音听不出喜怒:“回来了就好。快去内室换了喜服,吉时将至,莫要误了时辰。”

封祁闻言,这才像是刚刚注意到身旁那一抹刺目的红。

他的目光转向那身穿嫁衣、从头到尾被盖头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少女。她身姿纤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安静得几乎没有存在感,仿佛这场因她而起的热闹与她毫无干系。

封祁极淡地扯了一下嘴角,似是而非地笑了笑,看不出是喜是讽。他竟直接伸手,一把捞起连接着新郎与新娘的那段红绸,语气随意:

“不必麻烦了。一路风尘,懒得再折腾。直接行礼吧。”

此言一出,满堂宾客皆是愕然,面面相觑。

大婚之日,新郎临时归来已属罕见,竟连喜服都不换便要直接拜堂?这……这成何体统?更何况,这还是陛下亲自主持的婚礼!众人目光闪烁,皆偷偷去觑皇帝的脸色。

封祁却仿若未见众人的诧异,见司礼官愣在原地毫无反应,他不耐烦地蹙了蹙眉:

“还愣着做什么?”他声音微沉,“快点。”

司礼官吓得一哆嗦,慌忙看向御座之上的天子,请示圣意。

封澹端坐着,目光在封祁那身黑衣和他不耐的脸上停留了一瞬,指尖几不可察地在扶手上敲了一下,终是几不可察地微微点了点头。

得了陛下默许,司礼官如蒙大赦,赶紧清了清嗓子,高亢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颤抖的唱礼声重新响彻喜厅:

“吉时到——行——礼——”

礼乐声再度奏响,却似乎比先前更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一拜天地——”

封祁握着红绸,随意又带着力道微微一引,那红绸另一端的少女似恍惚了一下,才顺着那力道微微躬身。

“二拜高堂——”

封祁转向御座上的皇帝,躬身行礼。新娘在他身侧,亦缓缓拜下。

“夫妻对拜——”

封祁看着眼前盖着红盖头的人,目光幽深难辨,略一躬身。少女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似乎周遭的一切喧嚣与紧迫都与她无关。

“礼——成——送入洞房!”

唱礼声落,众人心思各异地跟着道喜。这场面盛大却透着诡异的婚礼,总算走到了尾声。

封祁随手将红绸塞到一旁候着的喜娘手中,看都未再看已经成为他王妃的新娘一眼,只对皇帝道:“皇兄,臣弟先去更衣。”

封澹看着他,缓缓道:“去吧。”

身着嫁衣的舒越,在喜娘的搀扶下,安静地、一步步走向后院新房。红盖头之下,她的表情无人得见,方才那不耐烦却低沉的催促声,是她在这场婚事里,感知到的第一抹印象。

而厅堂之中,封祁转身离去,将满堂宾客和若有所思的皇帝留在身后,仿佛刚才那场仓促的婚礼,不过是他不得不完成的一项任务。

净室内水汽氤氲,温热的气息驱散了几分边关带来的风霜。

封祁整个人沉在宽大的白玉水池中,直至胸腔那点窒闷感达到顶峰,才猛地破水而出。水花四溅,他抬手抹去脸上的水珠,露出棱角分明的脸庞和那染着些许疲惫眼睛。

他向后靠去,倚在微凉的池壁上,闭上眼,任由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躯。

寂静中,方才喜堂上那一抹鲜红的身影却不合时宜地闯入脑海。

盖头遮掩,看不清容貌,只记得那身量纤细,安静得像是个没有生气的精致人偶。

封祁嘴角不由浮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域国十五公主舒越。一个战败国送来求和的不受宠公主。

他那位心思深沉的皇兄,将这烫手山芋塞给他做正妃,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是了,他怎么会允许自己娶一个在凌国有根基、有势力的世家贵女呢?那岂不是凭空给他增添羽翼?他远在齐州,手握兵权,已足够让龙椅上的兄长寝食难安。

若赐个地位低微的女子,又恐落人话柄,说他这皇帝苛待亲弟。

如今正好。一个他国公主,名头足够响亮,能满足皇室颜面;实则却无根无萍,在凌国毫无势力,无法给他带来任何助益。甚至,因其身份敏感,或许还能成为制约他的存在。

真是一步好棋。

封祁唇边的冷笑加深。他的好皇兄,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份“爱护”之心,还真是有增无减。

“王爷,”门外传来下人小心翼翼的通传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陛下有请。”

封祁倏地睁开眼,眼底那点疲惫瞬间被冷冽的清明所取代。

他扯了扯嘴角,扬声道,声音因片刻的放松而略带一丝沙哑:“知道了。”

他从水池中站起身,水珠沿着紧实有力的肌理线条滚落。取过一旁备好的墨色常服,利落地穿戴整齐,湿发随意披在肩后,便推门走了出去。

“陛下在何处?”他问侍候在门外的下人,语气已然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听不出丝毫情绪。

下人恭敬地躬身回道:“回王爷,陛下在您书房等候。”

封祁眸光微闪,去他的书房……倒真是半点不把自己当外人。

他点了点头,未再多言,转身大步朝着书房的方向而去。衣袍下摆在他步履间带起微弱的风声,水汽未干的发梢掠过他冷峻的侧脸。

方才在净室中滋生的那些冷嘲与倦意,此刻已被尽数压下,深藏在那一副沉稳洒脱的表象之下。

书房的门被推开,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封澹正端坐在本属于他的那张紫檀木桌案之后,仿佛他才是此间主人。封祁脚步未停,径直走到一旁的太师椅前,身子一歪,便懒洋洋地靠进了椅背里,一条手臂随意地搭在扶手上,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

“皇兄特意过来,找臣弟有什么事吗?”他开口,语气带着一丝刚沐浴后的松散,甚至懒得寒暄。

封澹抬起眼,目光落在他这副坐没坐相、衣袍微敞、发梢还滴着水珠的模样上,眉头不自觉地紧紧蹙起,沉声道:“如今已成家立室,怎还这般懒散模样!成何体统!”

封祁看着桌案后的兄长。烛光映照下,封澹眼角的细纹和眉宇间的威严清晰可见。这位兄长,与其说是兄长,不如说更像是一位严父。他年长他整整二十岁,幼时记忆里,是这位兄长手把手教他骑射,将他扛在肩头看灯会。是从何时起,他对自己只剩下猜忌、疏远和这居高临下的教训?

他心下莫名一涩,移开视线,不再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声音里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与轻嘲:“皇兄,臣弟远离京城,常驻边陲,手中兵权尽归朝廷调度,一应政务从未逾矩。臣弟的立场,还不够明确吗?您……又何苦步步紧逼,不肯给臣弟半分喘息之地。”

封澹的眼神骤然变得极为复杂,有审视,有追忆,或许还有一丝极快闪过的愧意,但最终都被深沉的帝王心术所覆盖。他静默了良久,才转而用一种近乎家常的语气,淡声道:“朕并非逼你。你年已二十有二,京中与你同龄的男子,早已儿女绕膝,为人父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书房门外,继续道:“域国送来的这位公主,朕听闻容貌乃是上乘,身份也与你相匹配。”

封祁闻言,目光倏地转回,定定地落在封澹脸上,似乎想从那副平静无波的面容下看出丝毫真意:“皇兄当真如此想吗?觉得这门婚事于臣弟而言,是般配良缘?”

封澹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避,颔首道:“自然。朕是为你好。”

封祁盯着他看了半晌,仿佛要确认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最终,他嘴角不由向上扯起,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轻笑,带着几分了然,几分嘲讽,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他站起身,动作间恢复了属于王爷的仪态,只是语气疏离而淡漠:“既然如此,那臣弟……多谢皇兄‘费心’赐婚。”

他刻意加重了费心二字,却不再给封澹继续扮演兄友弟恭的机会,直接淡声道:“臣弟去看看王妃,以免怠慢了皇兄亲自为臣弟挑选的良配。皇兄请自便。”

说罢,他不再多看封澹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书房,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和一室骤然冷滞的空气。

封澹独自坐在桌案后,望着他离去的方向,脸上的平静渐渐褪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微凉的玉扳指,眼神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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