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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卸载绫波丽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错误代码会怎样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卸载《深空恋旅》的那我收到了系统弹窗:卸载失角色绫波丽已降临现实世界>我嗤笑着关闭电转身却看见银发少女蜷缩在空调外机>她徒手掰断了邻居的防盗网:指挥需要我清理掉这个次元的害虫吗?>当我教会她用吸管喝奶茶、乘地铁失控的卡车迎面撞来——>绫波丽用身体护住机械骨骼在沥青路面刮出火星:根据协议第7条…禁止对指挥官说>她逐渐透明的指尖擦过我眼泪:其实您每次跳过情我都在黑...
主角:卸载,绫波丽 更新:2025-09-25 08:2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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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载《深空恋旅》的那天,我收到了系统弹窗:卸载失败,角色绫波丽
已降临现实世界>我嗤笑着关闭电脑,转身却看见银发少女蜷缩在空调外机上。
>她徒手掰断了邻居的防盗网:指挥官,需要我清理掉这个次元的害虫吗?
>当我教会她用吸管喝奶茶、乘地铁时,失控的卡车迎面撞来——>绫波丽用身体护住我,
机械骨骼在沥青路面刮出火星:根据协议第7条…禁止对指挥官说谎。
>她逐渐透明的指尖擦过我眼泪:其实您每次跳过情节,我都在黑洞里重复死亡。
---键盘被敲得噼啪作响,夹杂着鼠标泄愤般的连点。屏幕幽蓝的光映着我发烫的脸,
还有一双因为熬夜和怒火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深空恋旅》,
这名字现在听起来像个拙劣的冷笑话。什么恋旅,根本是氪金无底洞加上情节裹脚布!我,
林舟,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省吃俭用攒下的工资,
像扔进黑洞一样砸进这款号称“沉浸式恋爱体验”的星际冒险游戏里,结果呢?
心心念念的限定SSR角色“绫波丽”,抽了整整三百发,硬是连根头发丝都没见着。
最后保底出来的,还是个攻击倾向奇高、台词动不动就“清理”、“净化”的故障版本。行,
我认栽。这破游戏,不玩了总行吧?鼠标指针恶狠狠地戳向电脑桌面那个华丽的星云图标,
右键,选择“卸载”。进度条飞快地跑满,一个熟悉的游戏登录界面弹窗却突兀地跳了出来,
背景是深邃的宇宙和缓慢旋转的星环。警告:卸载程序遭遇未知错误。
错误代码:ER-00-绫波丽。下面还有一行更小的字,扭曲模糊,
:检测到高维数据溢出……角色实体化进程启动……降临坐标锚定中……“什么鬼东西?
”我皱紧眉头,以为是卸载不彻底残留的流氓弹窗,“现在的游戏公司,
为了留住玩家真是脸都不要了,这种吓唬人的伎俩都使得出来?”嗤笑一声,
我直接移动指针,点了弹窗右上角的“×”。屏幕暗下去,电脑风扇的嗡鸣也渐渐停歇。
房间里只剩下窗外城市沉闷的胎噪和空调低沉的喘息。世界清静了。
好像连同这段时间的沉迷、焦躁和不甘,也一起被删除了。我长舒一口气,
带着一种虚脱般的轻松感,伸着懒腰从电竞椅上站起来,转身想去厨房灌一瓶冰可乐,
庆祝自己脱离苦海。然后,我的动作僵住了。血液好像瞬间冻成了冰碴子,
顺着血管一路扎到脚底。空调外机。我住在十六楼,老式小区,
每个卧室窗外都挂着笨重的空调外机。此刻,我房间窗户外那个锈迹斑斑的铁壳子上,
蜷缩着一个身影。银白色的长发,在傍晚城市漫反射的稀薄光线下,
泛着某种非人的、冷冽的光泽。黑底银线的紧身作战服,勾勒出纤细却蕴含爆发力的轮廓。
那张脸……我绝不会认错。精致得如同人偶,缺乏表情,碧蓝色的眼眸像两潭结冰的湖,
正一眨不眨地、空洞地望着我。绫波丽。游戏里那个我抽了三百发都没抽到,
最后以故障品形态保底出现的……战斗型仿生人伴侣。我猛地闭上眼,用力揉搓眼眶,
再睁开。她还在那里。不是幻觉。不是屏幕上的像素。
是一个有体积、有质感、占据着物理空间的……存在。夜晚的风吹动她几缕银发,
拂过冰冷的金属外壳。十六楼的高度,下方是蝼蚁般的车流灯火,她坐在那里,
稳得像一枚钉进现实的楔子。大脑一片空白。CPU烧了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逻辑、常识、唯物主义世界观,在这一刻碎成了渣。她动了。像一只灵巧的猫,
悄无声息地调整了一下姿势,目光越过我,投向与我房间一墙之隔的邻居阳台。
那里晾着几件衣服,防盗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下一秒,发生的事让我差点心脏骤停。
只见绫波丽右手五指并拢,手缘泛起一层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微光,像高频振动的刀刃。
她随意地、轻描淡写地朝着邻居家那看似结实的铸铁防盗网一划。
“咔嚓——”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在夜晚的寂静中格外刺耳。一截比拇指还粗的铁条,
应声而落,顺着外墙坠落下去,几秒后传来微不可闻的落地声。我的邻居,
一位喜欢在阳台用巨大音量放广场舞曲的大妈,似乎被这动静惊动了,
骂骂咧咧地推开阳台门探出头:“谁啊?!干嘛呢!高空抛物啊——”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显然也看到了对面空调外机上那个不合常理的身影。大妈的嘴巴张成了O型,眼睛瞪得溜圆,
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她僵在原地,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被掐住脖子似的怪响,
然后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连滚爬爬地缩回了屋里,“砰”地一声甩上了阳台门。
绫波丽收回手,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刚才只是掸掉了一粒灰尘。
她重新将那双冰蓝色的眸子聚焦在我身上,
毫无起伏的、带着轻微电子合成质感的嗓音开口:“检测到低威胁度噪音源及潜在观测风险。
指挥官,需要我彻底清理掉这个次元单位的‘害虫’吗?”指挥官。游戏里她对玩家的称呼。
现实。游戏角色。卸载失败。降临。这几个词终于艰难地、带着锯齿般的力量,
割开了我僵化的大脑皮层。那个可笑的弹窗警告……是真的!恐惧像冰水一样从头顶浇下,
但紧随其后的,
荒谬、更强烈的冲动——不能让这个拆防盗网像掰饼干一样的“故障品”在现实世界里乱来!
会出人命的!我几乎是扑到窗前,手忙脚乱地拉开窗户锁扣,冰冷的夜风瞬间灌了进来,
吹得我一阵哆嗦。“进……进来!”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变调,嘶哑难听。
绫波丽偏了偏头,似乎在处理这条指令。然后,她轻盈地一跃,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
穿过窗户,落在我杂乱的地板上,动作流畅无声。她站定,身姿挺拔,双手自然垂在身侧,
等待下一个命令。近距离看她,压迫感更强。作战服的材质泛着金属冷光,
身上似乎还带着户外的寒气。那双眼睛,太干净了,干净得空洞,映不出任何情绪,
只有我的,一张惊惶失措、愚蠢透顶的脸。我“砰”地一声关上窗,拉上窗帘,
背靠着墙壁大口喘气,心脏擂鼓一样撞击着胸腔。现在怎么办?报警?
说有个游戏角色穿到我家里来了?精神病院的车估计十分钟内就会赶到。把她赶出去?
看她刚才徒手拆防盗网的架势,我怀疑我家的大门在她眼里跟纸糊的没两样。
“你……”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试图让声音听起来正常点,但失败了,
“你……你怎么来的?”“响应指挥官最终指令:‘卸载’。”绫波丽平静地回答,
像在陈述一个既定程序,“卸载进程触发底层协议冲突,导致数据坍缩态突破维限阈值,
完成实体化重构。”每个字都听得懂,连在一起简直是天书。“那你……能回去吗?
”“当前维度坐标稳定,逆向通道未检测到。存在性维持依赖与指挥官的距离锚定。
”她顿了顿,补充道,“超出特定范围,存在结构解体的风险。”得,还是个绑定装备,
不能远程卸载。我看着她那张完美但缺乏生气的脸,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我。
我这算是什么?天选之子?还是倒霉透顶?别人卸载游戏顶多损失点数据,我卸载游戏,
卸载出一个活生生的、能徒手拆楼的“麻烦”。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我是在一种高度神经质的状态下度过的。
我试图跟她解释这个世界的基本规则:不能随便攻击人或物品,
那是犯法的;不能提到游戏、指挥官、次元之类的词;要尽量表现得像个“普通人”。
她对我的大部分解释反应平淡,只是偶尔在我强调“不能破坏”时,会眨一下眼睛,
反问:“威胁判定阈值是否需要调整?”或者“保护指挥官安全为最高优先协议。
”我放弃了。沟通困难户。夜深了,我筋疲力尽地指着客厅的沙发:“你……今晚睡那里。
”我实在没法让她跟我睡一个房间,即使她理论上是我游戏里的“伴侣”。
绫波丽走到沙发边,没有坐下,而是采用了某种类似待机的站姿,眼睛缓缓合上。
呼吸微不可闻,像个精致的等身模型。我逃也似的回了卧室,反锁了门,用椅子抵住。
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这一切太疯狂了。我必须想办法把她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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