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知青，在生产队一拳一个

我是京城大院来的“娇弱”知青，被一纸调令分到全公社最穷、最野的红星生产队。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这朵温室娇花，怎么被艰苦的劳动和粗鄙的乡民磋磨得哭爹喊娘。

下乡第一晚，同屋的几个女知青就围了上来，为首的王丽指着唯一干净的下铺，

语气不善：“林知青，你身子弱，睡上面吧，省得夜里掉下来摔着。

”她们想抢我收拾了半天的床铺。我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声音细若蚊蚋：“可……可我爹说，我从小就怕高……”王丽嗤笑一声，

伸手就来推我：“少废话！在这儿就得守这儿的规矩！”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我捏住。

我依旧低着头，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另一个推搡我的女知青肩上，稍一用力，

将她们俩像提溜小鸡一样提了起来。脚尖离地，她们脸上的嘲讽瞬间化为惊恐。我缓缓抬头，

露出一个甜得发腻的微笑，声音还是那么娇软：“两位姐姐，你们再说一遍，今晚谁睡哪儿？

”1.空气死一般寂静。王丽和另一个叫李红的女生，被我一手一个提在半空，

双腿无助地乱蹬，脸涨成了猪肝色。“我……我……”王丽的牙齿都在打颤，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屋里剩下的两个女知青，本来是抱着胳膊看好戏的，

此刻已经吓得贴在了墙上，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史前怪物。我保持着微笑，手腕轻轻一抖。

“啊！”两人尖叫着摔在地上，激起一片灰尘。我拍了拍手，

仿佛只是掸掉了些看不见的尘埃，然后慢条斯理地走到那张干净的下铺旁，坐了下来，

用我最温柔的声音说：“大家都是从城里来的，以后要一起劳动，一起生活，理应互帮互助，

不是吗？”“王丽姐，你说对不对？”王丽捂着发红的手腕，惊魂未定地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叹了口气，从我那的确良布料的包裹里，

摸出一块大白兔奶糖，剥开糖纸，递到她面前。“吃颗糖吧，姐姐。刚才是我不对，

我不该力气那么大，吓到你了。”我的语气诚恳极了，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

王丽看着那颗白花花的奶糖，又看看我人畜无害的笑脸，再回想刚才脚尖离地的恐惧，

整个人都快精神分裂了。她颤抖着手，接过了那颗糖。

“不……不客气……”她几乎是带着哭腔说的。这场闹剧，就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收场了。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香。而上铺的王丽，翻来覆去了一整晚。

我甚至能听到她压抑的、小声的抽泣。我知道，我“娇弱”的京城知青人设，

在知青点这个小小的圈子里，已经彻底崩塌了。取而代代之的，

恐怕是“女魔头”之类的称呼。不过，我不在乎。我叫林素，八卦掌林家这一代唯一的传人。

我爷爷常说，真正的武学，不是为了争强斗狠，而是为了保护自己，也为了在任何环境下，

都能活下去。来这鸟不拉屎的红星生产队，对我来说，就是一场大型的野外生存挑战。

而这些小打小闹，不过是开胃菜罢了。2.第二天上工的哨声吹响时，

我第一个走出了知青点。王丽她们四个跟在我身后，隔着三米远，大气都不敢喘。

村口的歪脖子树下，聚着一堆等着上工的村民，还有几个吊儿郎当的二流子。

一个穿着军绿色背心，露着两条黑毛胳膊的男人，正斜靠在树干上，嘴里叼着根草，

一双贼眉鼠眼在刚来的女知青身上来回打量。他就是村里有名的村霸，赵二狗。

看到我走过来，赵二狗的眼睛瞬间亮了。“哟，这不是京城来的林知青吗？瞧这小脸白的，

这腰细的，能下地干活吗？”他怪笑着，语气轻佻。周围的二流子们跟着哄笑起来。

我没理他，径直走向负责记工分的村会计。赵二狗觉得失了面子，一步横在我面前，

一股汗臭味扑面而来。“林知青，跟哥说句话呗？别那么高冷嘛。”我皱了皱眉，

往后退了一步，用手帕捂住鼻子，声音娇滴滴的：“这位同志，请你让一让，

你身上的味道……有点冲。”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都听见了。哄笑声更大了，只是这次，

嘲笑的对象变成了赵二狗。赵二狗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恼羞成怒，

伸手就想来抓我的胳膊：“你个臭娘们，给脸不要脸！”我眼神一冷。

就在他的脏手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我的脚尖仿佛不经意地往前一绊。“哎哟！”我惊呼一声，

身体“柔弱无骨”地向他怀里倒去。赵二狗下意识地想抱住我，占个便宜，

却没想到我倒下去的角度极其刁钻。我整个人擦着他的身体滑了过去，而他为了抱我，

重心前倾，被我那“不经意”的一绊，结结实实地给带倒了。噗通！赵二狗一个饿狗扑食，

整个人拍在了地上。更妙的是，昨晚刚下过雨，他脸着地的地方，正好是一坨新鲜的牛粪。

整个世界安静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趴在牛粪里的赵二狗，

和他那张糊满了黄绿色不明物体的脸。我则“花容失色”地跌坐在旁边的干净地上，

捂着胸口，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啊！你……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我脚滑了……”我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无辜。“哇——”赵二狗终于反应过来，

吐出一口混着草根和牛粪的唾沫，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干呕声。3.人群中，

爆发出雷鸣般的笑声。“哈哈哈哈！二狗子，你这是饿了，吃上热乎的了？”“行啊二狗，

口味够重的！”赵二狗从地上爬起来，一张脸已经看不出人样，

他气急败坏地指着我：“臭娘们！你他妈敢阴我！老子今天……”他的话还没说完，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歪脖子树上传来。“赵二狗，一大早的，你有劲没处使，

是想多挣几个工分吗？”我抬头望去。树杈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一点麦色的胸膛。他翘着二郎腿，

手里拿着根狗尾巴草在慢悠悠地晃，一双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挑，

看人的时候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戏谑。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潇洒和散漫。是村支书的儿子，姜峰。

一个在村里出了名的“闲人”。不爱下地，不爱开会，整天不是在山里乱逛，

就是在这歪脖子树上睡觉。赵二狗看见姜峰，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他爹是村支书，

他可得罪不起。“姜……姜峰哥，你可看见了，是这娘们先……”姜峰打断他，

从树上跳了下来，动作轻盈得像只猫。他走到我面前，低头看了看我，

然后又瞥了一眼满脸牛粪的赵二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看见了。林知青脚滑，

不小心摔倒了。你呢，想学雷锋做好事，去扶她，结果自己也摔了。

”他拍了拍赵二狗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助人为乐是好事，但下次看准了地方，

别往牛粪上扑。”周围又是一阵爆笑。赵二狗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姜峰没再理他，而是朝我伸出手，那双桃花眼里笑意更深了：“林知青，还能站起来吗？

没摔着吧？”我看着他伸出的手，骨节分明，掌心似乎还有一层薄茧。我把手搭了上去，

借着他的力站起来，声音依旧是软软糯糯的：“谢谢你，姜峰同志。我没事，就是吓坏了。

”“嗯，”他点点头，松开手，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我那双干干净净的布鞋上，

意味深长地说，“以后走路，小心点。”说完，他就叼着狗尾巴草，晃晃悠悠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这个姜峰，有点意思。他好像……看穿了我的把戏。

4.早上的风波，让我“林黛玉”的名声，在村民中也开始流传。当然，是带引号的。

一个能让村霸赵二狗吃牛粪的林黛玉。上工的时候，队长给我分了最轻省的活——拔草。

我蹲在田埂上，慢悠悠地拔着，一边拔一边观察着周围。红星生产队的日子，是真的苦。

地是贫瘠的红土地，种出来的庄稼都蔫头耷脑的。村民们一个个面黄 κυ肌瘦，

但干起活来却像不要命的黄牛。这就是我要生活很多年的地方。我叹了口气，

继续跟一株蒲公英作斗争。到了中午，知青点的伙食是玉米糊糊和两个黑面窝头。我正吃着，

王丽她们四个端着碗，凑了过来。“林素……”王丽犹豫着开口，

“昨天晚上……是我们不对。”我抬起头，看了她们一眼。

四个人都是一脸的忐忑和……敬畏。我笑了笑：“没事，都过去了。

”李红赶紧说：“那个……赵二狗那人，你以后要小心点。他睚眦必报，

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是啊是啊，

”另一个叫张燕的女孩也附和道，“尤其是晚上，你千万别一个人出门。

”我看着她们脸上真切的担忧，心里划过一丝暖流。看来我这一手“立威”，效果还不错。

起码，把潜在的敌人，变成了临时的盟友。“我知道了，谢谢你们提醒。”我点点头。

吃完饭，我没有午休，而是绕着村子走了一圈，熟悉地形。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

大多是土坯房。村后是一片连绵的后山，村前是一条浑浊的小河。我注意到，

很多村民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探究和……畏惧。看来赵二狗吃牛粪的事迹，

已经传遍全村了。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林素，不好惹。

5.一连几天，风平浪静。赵二狗没再来找麻烦，大概是那坨牛粪的心理阴影还没过去。

王丽她们四个，现在对我言听计从，简直把我当成了她们的大姐头。

我也渐渐适应了生产队的劳动节奏。虽然累，但对我来说，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体能训练。

这天晚上，我正在屋里就着煤油灯看我带来的医书，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还夹杂着女人的尖叫。我眉头一皱，放下书走了出去。只见知青点的院子外，

赵二狗带着几个二流子，把女知青李红堵在了墙角。李红吓得脸色惨白，抱着胳膊瑟瑟发抖。

“小红妹子，别怕啊，哥几个就是想请你到月亮底下聊聊天。”赵二狗一脸淫笑，

伸手就要去摸李红的脸。王丽和张燕她们想上前帮忙，却被另外几个二流子拦住了，

急得直哭。周围有几个村民探头探脑地看，却没一个敢上来管闲事。我眼神一冷，走了过去。

“放开她。”我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赵二狗看到我，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林黛玉啊。怎么，想给你姐妹出头？

”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充满了不怀好意：“正好，老子这几天的账，也该跟你算算了！

”说着，他朝身边的二流子使了个眼色。“今天，把这两个小娘们一起带走，

让她们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几个二流子狞笑着朝我围了过来。

李红她们吓得尖叫起来：“林素，快跑！”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他们靠近了，

我才缓缓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一阵清脆的“咔吧”声。“我再说一遍，”我看着赵二狗，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放开她。然后，滚。”6.“嘿，小娘皮还挺横！

”一个离我最近的二流子，骂骂咧咧地伸出大手，就想来抓我的头发。我侧身，轻松躲过。

同时，我的手掌如穿花蝴蝶般，在他的手臂上轻轻一拂。看似轻描淡写，

实则用的是八卦掌里的“穿掌”。暗劲透骨，专打麻筋。“啊！”那二流子惨叫一声，

整条胳膊瞬间失去了知觉，软绵绵地垂了下去，像是挂了根面条。他惊恐地看着我，

仿佛见了鬼。另一个二流子见状，从旁边抄起一根木棍，恶狠狠地朝我脑袋上砸来。

我脚下踩着八卦步，身体像一片风中落叶，看似缓慢，却总能在他木棍落下前的一瞬间，

飘到另一个位置。院子里空间不大，正好适合八卦掌的辗转腾挪。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在左摇右晃，但他们就是打不着我。“妈的，见鬼了！”几个人围着我团团转，

累得气喘吁吁，却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赵二狗在旁边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什么林黛玉，而是一块铁板。一块能要他命的铁板。“都给老子让开！

”赵二狗发了狠，从腰间摸出一把……杀猪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王丽她们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也纷纷后退，生怕被波及。“臭娘们，

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厉害！”赵二狗红着眼，举着刀就朝我冲了过来。我眼神一凝。动刀子，

性质就变了。我不再闪躲。在他冲到我面前的一刹那，我猛地向前踏出一步，

用上了八卦掌里的“硬打硬进”。我的手腕一翻，不偏不倚，正好切在他持刀的手腕上。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赵二狗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手里的杀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的手腕，

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着。我没有停手。一记掌刀，精准地砍在他的脖颈动脉窦上。

赵二狗眼睛一翻，哼都没哼一声，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晕死过去。剩下的几个二流子，

看着倒地不起的同伴和手腕骨折的老大，吓得腿都软了。我捡起地上的杀猪刀，

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缓步朝他们走去。我每走一步，他们就往后退一步。“扑通！”终于，

有人承受不住这种压力，直接跪在了地上。“女侠饶命！姑奶奶饶命啊！”“我们错了！

我们再也不敢了！”有一个就有第二个，很快，剩下的几个二流子全都跪了下来，

磕头如捣蒜。我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声音冷得像冰：“滚。

”他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架起昏迷的赵二狗，屁滚尿流地跑了。整个世界，再次安静了。

7.我转过身，看向身后已经完全石化的众人。李红、王丽、张燕……她们张着嘴，瞪着眼，

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刚刚发生了什么”的表情。周围的村民们，也是同样的表情。

我走到她们面前，将手里的杀猪刀随手插在旁边的木桩上，入木三分。然后，

我重新换上那副人畜无害的甜美笑容，声音娇软地问：“大家……都没事吧？刚才吓死我了。

”众人：“……”你管刚才那叫“吓死你了”？我们才是快被你吓死了好吗！过了好半天，

王丽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指着我，又指着昏死过去的赵二狗的方向，

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刚才那个……是……”“是广播体操。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我们京城的广播体操，比较……注重实战。

”众人再次陷入沉默。他们信了才怪。谁家广播体操能把人手腕打折，还能把人一掌劈晕？

不过，没人敢质疑。开玩笑，那把还插在木桩上的杀猪刀，就是最好的证明。这时，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林知青，你们京城的广播体操，还收徒弟吗？

”我转头看去。姜峰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那棵歪脖子树下，他斜靠着树干，

双手抱在胸前，一双桃花眼在月光下亮得惊人，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比之前更深了。

他显然是看完了整场好戏。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头疼。这个男人，太敏锐了。

我微微一笑，回答道：“不收。独家秘传。”他挑了挑眉，没再说话，只是那双眼睛，

像探照灯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仿佛要看穿我所有的秘密。

8.赵二狗被打断手腕的事，像一阵风，刮遍了整个红星生产队。第二天，村支书，

也就是姜峰他爹，亲自来了知青点。他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皮肤黝黑，脸上刻满了皱纹，

眼神却很锐利。他把我叫到院子里，开门见山地问：“林知青，赵二狗的事，是你干的？

”我点点头，很光棍地承认了：“是我。”反正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赖也赖不掉。

村支书沉默了。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这个看起来风一吹就倒的京城女娃，

怎么也无法和那个能徒手干翻一群流氓的“女侠”联系起来。“为什么？”他问。

“正当防卫。”我言简意赅。“他带人骚扰我们女知青，还动了刀子。我如果不还手，

后果不堪设想。”我把昨晚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我那些专业的招式，

只说是情急之下的胡乱反抗。村支书听完，又沉默了很久。最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赵二狗那伙人，是村里的毒瘤，我们早就想收拾他们了，只是没抓到把柄。”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你这次，也算是为村里除了害。但是……你一个女娃娃，下手也太狠了点。

”我垂下眼睑，做出一副后怕的样子：“我也是被逼急了……当时脑子一片空白，

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行了，”村支书摆摆手，“这事，我会处理。

赵二狗他们寻衅滋事，持刀伤人，我会把他们送到公社去。你这边，就定性为正当防卫。

以后，安分点。”我乖巧地点点头：“谢谢支书。”村支书走了。我知道，这事算是过去了。

我用一场狠辣的立威，换来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值了。9.从那天起，

我在红星生产队的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村民们看我的眼神，

从最初的同情、看热闹，变成了敬畏。没人再敢在我面前嚼舌根，或者说些不三不四的浑话。

知青点的女知青们，更是彻底成了我的“迷妹”。尤其是李红，她是被我救下的，

对我更是感激涕零，一口一个“素姐”，叫得比谁都亲。“素姐，你太厉害了！

你能不能教我们几招啊？”这天休息，李红和王丽她们围着我，满眼都是星星。“是啊是啊，

素姐，我们也不求像你那么厉害，只要能防身就行。不然以后再遇到赵二狗那样的人，

我们可怎么办？”看着她们期盼的眼神，我沉吟了片刻。我爷爷说过，武术的传承，在于人。

多一个人会，就多一份力量。而且，教会她们，也确实能减少很多麻烦。“好。”我点点头，

“我可以教你们一些基本的防身术。但是，你们要记住，学武不是为了欺负人，

而是为了保护自己。非到万不得已，不许主动出手伤人。”“我们保证！

”几个女孩异口同声地回答，兴奋得满脸通红。于是，红星生产队女子护卫队，

就这么草草成立了。队长，自然是我。队员，就是知青点的这几个女知青。每天晚饭后，

我就在知青点的院子里，教她们一些简单的擒拿、格挡和脱身技巧。她们虽然没什么基础，

但学得都很认真。毕竟，这关系到她们自己的安全。10.我们的“秘密训练”，

自然瞒不过姜峰的眼睛。他经常会在我们训练的时候，晃悠到知青点附近，

然后找个地方坐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不说话，也不靠近，就那么看着，

嘴角永远挂着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被他看得久了，连王丽她们都有些不自在了。“素姐，

村支书家那小子，老盯着我们看，他想干嘛啊？”张燕小声问我。

我瞥了一眼歪脖子树下那个熟悉的身影，淡淡地说：“不用管他，我们练我们的。

”嘴上这么说，但我心里清楚，姜峰对我，恐怕是越来越好奇了。这天，

我教她们一个“借力打力”的擒拿动作，结果李红一个不小心，扭到了脚腕。“哎哟！

”她疼得叫出了声。我赶紧过去扶住她，检查了一下，还好，只是轻微扭伤。

“我扶你回屋休息吧。”“不行啊素姐，我的药膏放在家里了，没带过来。

”李红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皱了皱眉，扭伤这种事，最好马上用活血化瘀的药膏揉开，

不然明天会肿得更厉害。“你们谁有药膏？”我问王丽她们。她们都摇了摇头。这年代，

药膏也是稀罕物。正当我准备去后山找点草药时，一个身影晃了过来。是姜峰。

他走到我们面前，手里抛着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我这有。”他把瓷瓶递给我，

“云南白药，治跌打损伤，有奇效。”我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他挑了挑眉：“怎么，

怕我下毒？”我没说话，接过了瓷瓶，打开闻了闻，确实是云南白药的味道。“谢谢。

”我道了声谢，然后扶着李红，准备回屋给她上药。“等等。”姜峰又开口了。我回头看他。

他指了指李红的脚腕，说：“你那样上药不对。得先用活络油把筋揉开了，再上白药，

效果才好。”说着，他不知道从哪儿又摸出一个小绿瓶。“我来吧。”他蹲下身，

不由分说地托起李红的脚，动作熟练地倒上活络油，开始给她按摩。他的手法很专业，

时而推、时而按、时而揉，力道也恰到好处。刚才还疼得龇牙咧嘴的李红，

很快就舒展了眉头。“咦？好像真的不那么疼了……”我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姜峰。

他低着头，神情专注，手指在李红的脚踝上灵活地跳动。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侧脸上，

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这一刻的他，没有了平时的懒散和戏谑，

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可靠。我发现，我好像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11.姜峰给我带来的意外，还在后面。秋收时节，生产队忙得人仰马翻。为了赶进度，

队里决定组织人手上山，开垦一块荒地。开荒是最累的活，不仅要砍树、除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