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榨干我?摊牌了,我是总裁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我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签一份价值三百万的合同。电话***尖锐地响起,

她理直气壮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林晚,你弟要结婚了,女方要五十万彩礼,

你那个小公寓不是能卖一百多万吗?你先卖了,给你弟凑上。你一个女孩子,早晚要嫁人的,

留着房子有什么用?”那一刻,窗外的阳光刺眼,我握着笔的手指却冰冷。

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十年,从大学学费到弟弟的生活费,我以为自己是姐姐,是女儿,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会走路的钱包,一个随时可以被榨干献祭的“扶弟魔”。也好,

榨干了,也就该扔了。我平静地对着电话说:“妈,你来我这一趟吧,我们当面谈。

”1我挂了电话,签完合同,将所有文件整理好锁进保险柜。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城市,

我第一次觉得,这万家灯火里,没有一盏是为我而留。也好,从今往后,我只为自己点灯。

回到家时,我妈、我爸,还有我那个“金贵”的弟弟林强,

已经像三堂会审一样坐在沙发上了。茶几上摆着果盘,我妈正削着一个苹果,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死丫头,越来越不听话了,让她卖个房跟要她命一样。

”林强翘着二郎腿,不耐烦地刷着手机:“妈,你跟她废什么话,

直接让她把房产证拿出来不就行了?她敢不给?”我爸抽着闷烟,一言不发,

但他紧锁的眉头和躲闪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在这个家里,沉默就是纵容。我换好鞋,

将包放在玄关柜上,平静地走到他们面前。“我回来了。

”我妈把水果刀“啪”地一声拍在茶几上,苹果滚落到地毯上。她吊起三角眼,

刻薄地质问:“林晚,你什么意思?电话里让你准备钱,你让我们来当面谈?怎么,

翅膀硬了,想当面跟我们叫板?”我没理会她的质问,而是拉开单人沙发坐下,

与他们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叫你们来,是想把账算清楚。”“算账?算什么账?

”林强嗤笑一声,把手机扔到一边,“姐,你是不是上班上糊涂了?我们是一家人,

算什么账?现在是我要结婚,你当姐姐的,出钱不是天经地义吗?那五十万,

你必须给我拿出来!”我看着他那张被惯坏了的、理所当然的脸,

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消散了。我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倒出里面厚厚一沓文件。“林强,

你今年二十四岁。从你十八岁上大学开始,学费、生活费,全是我出的。四年大学,

共计十二万三千六百元。你毕业后不想上班,在家啃老两年,每月我给家里五千,

其中至少有三千花在了你身上,两年是七万二。你谈恋爱,给女朋友买包买手机,

开口跟我要了三次,分别是五千,八千,一万二。还有……”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数字都像一记耳光,扇在他们脸上。林强的脸色从不屑变得涨红,

我妈的表情从愤怒变得错愕。“你……你记这些干什么?你是我女儿,你弟弟是你亲弟弟!

你挣钱给家里花不是应该的吗?”“应该的?”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法律上,

我对我成年的弟弟,可没有任何抚养义务。这些年,我给家里的钱,远不止这些。

今天把你们叫来,就是想告诉你们,房子我不会卖,五十万我也不会给。”我顿了顿,

迎着他们震惊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不仅如此,从今天起,我给家里的每一分钱,

我都要拿回来。”2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我爸的烟灰掉在了裤子上,他都浑然不觉。

我妈张着嘴,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女儿。而林强,已经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林晚,你疯了!你要把钱要回去?你还是不是人!那是爸妈的钱,

是家里的钱!”“家里的钱?”我抬眼看着他,眼神冰冷,

“你管每个月吃穿用度都靠我工资的家叫家?你管一个只知道压榨女儿补贴儿子的家叫家?

林强,你扪心自问,这个家里,除了我,谁还在往里拿钱?

”我爸终于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沉声喝道:“够了!林晚,怎么跟你弟说话的!一家人,

非要算得这么清楚吗?你弟要结婚是大事,你帮衬一把怎么了?我们养你这么大,

现在让你出点力就不愿意了?”“养我这么大?”我重复着这句话,觉得无比讽刺。

我从文件袋里抽出几张泛黄的纸,那是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还有几张助学贷款的申请表。

“爸,你忘了吗?我上大学的学费是靠助学贷款,生活费是我自己***挣的。

你们给过我一分钱吗?没有。你们只会在我每个月寄生活费回家晚了两天时,

打电话来骂我白眼狼。”“你……”我爸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憋成了猪肝色。

我妈反应过来了,立刻开启了她最擅长的哭闹模式。她一拍大腿,

嚎啕大哭起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养出这么个冷血无情的女儿!我不活了啊!

为了给你弟凑彩礼,你就要逼死你亲妈啊!街坊邻居都来看看啊,

这世上还有这样做女儿的吗!”她一边哭一边想往我身上扑,

想用她那套撒泼打滚的把戏逼我就范。过去十年,这招百试百灵。但今天,

我不会再让她得逞。我往后一撤,躲开了她的手。“妈,别演了。今天这套没用。

”我将最后一份文件拍在桌上,那是一份打印好的断绝关系协议书。“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第一,把我这十年为这个家付出的钱,

连本带利还给我。我算了算,不多,也就七十八万。你们把钱给我,从此我们两清。

”“七十八万?你怎么不去抢!”林强尖叫起来。我没理他,继续说:“第二,

在这份协议上签字。从此以后,我林晚与你们再无任何瓜葛,婚丧嫁娶,互不相干。

你们也别想再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我看着他们呆若木鸡的脸,补充道,“当然,

你们也可以两个都不选。那么,我们法庭上见。我这有每一笔转账记录,

还有律师的联系方式。”我将一张名片轻轻放在协议书上。那张精致的烫金名片,

和这个破旧的客厅格格不入。3我妈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死死地盯着桌上的协议书和名片,

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律师?法庭?这些词汇显然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在她看来,

女儿孝敬父母、帮扶弟弟是天理,怎么还能闹上法庭?“你……你请了律师?

”我爸的声音都在发抖,他捡起那张名片,看着上面“方圆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

陈卓”的字样,手抖得更厉害了。他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也知道“高级合伙人”意味着什么。

“你哪来的钱请律师?”林强一脸不信地质问,“你一个月不就那几千块工资吗?

你别在这吓唬我们!”这正是我想要的反应。他们对我的认知,

还停留在我只是一个在大城市里勉强糊口的普通白领。他们不知道,

我毕业后进的根本不是什么小公司,而是国内顶尖的投资机构。他们更不知道,

我住的那间小公寓,只是我为了不让他们起疑心而租的障眼法,

我真正的房产在市中心最贵的地段。他们对我一无所知,却想当然地规划我的人生,

榨取我的价值。我没有回答林强的问题,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我的钱怎么来的,

你们不需要知道。你们只需要知道,我有足够的能力和精力,来打这场官司。

这些年的转账记录,每一笔都有凭有据,告你们一个不当得利,绰绰有余。”“不当得利?

”我妈愣住了,“什么不当得利?那是你自愿给的!”“以前是自愿,但现在,我后悔了。

”我靠在沙发上,姿态放松,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法律上,

赠与行为在特定条件下是可以撤销的。比如,受赠人对赠与人有扶养义务而不履行,

或者严重侵害赠与人。你们为了给儿子买房,逼我卖掉唯一的住所,这算不算严重侵害?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咨询过陈律师后,演练过无数遍的。他们听得云里雾里,

但脸上的惊慌却是实实在在的。他们第一次发现,那个他们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的女儿,

已经变成了一个他们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她懂法,她有钱,她还很绝情。

“你……你这个不孝女!你要告我们?你要把你爸妈送进监狱吗?

”我妈终于找到了新的攻击点,开始打悲情牌。“我没那么狠心。”我摇摇头,

“所以我给了你们第二个选择。签了字,我们一别两宽,过去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

这是我给你们,也是给我自己最后的体面。”林强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姐,

你非要做得这么绝吗?我可是你亲弟弟!”“在我最需要亲人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大学时发高烧一个人在宿舍,差点昏过去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我刚工作时被房东赶出来,拖着行李箱在街上游荡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你们只在我发工资的时候,才记得有我这个女儿,这个姐姐。现在,我不想当了。”4沉默,

长久的沉默。客厅里只剩下老式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在为我们这段扭曲的亲情倒计时。

最终,是我爸先败下阵来。他颓然地靠在沙发上,摆了摆手:“算了,算了……这钱,

我们不要了。房子,你留着吧。”他看向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解,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晚晚,你就当……就当帮家里最后一次,

那五十万彩礼……”“爸。”我打断了他,语气坚定,“没有最后一次。要么还钱,

要么断亲,没有第三条路。”我的决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最后的幻想。

林强的脸涨成了紫色,他猛地抓起桌上的协议书,撕了个粉碎。“断亲?我告诉你林晚,

你想都别想!只要我们不签字,你一辈子都是我姐,你就得管我!”纸屑纷纷扬扬地落下,

像一场可笑的雪。我看着他幼稚又疯狂的举动,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你以为撕了就没用了吗?林强,我打印了十份。而且,法律意义上的断绝关系,

并不需要你们的同意。我只要登报声明,并且履行完赡养父母的最低义务,就足够了。

这份协议,只是为了让事情结束得体面一点。”我站起身,不再看他们。

这场谈判已经没有意义了。他们的贪婪和自私,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我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我拿起我的包,走向门口,“三天后,如果我没有收到钱,

也没有收到你们签字的协议。我的律师会直接给你们寄律师函。”“你去哪?

”我妈尖声问道。“去一个没有你们的地方。”我打开门,外面的光线涌了进来,有些刺眼。

就在我准备踏出门的那一刻,林强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他的眼睛布满血丝,

面目狰狞。“林晚,你不能走!你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在外面傍上大款了?

不然你怎么可能这么有钱请律师!你说啊!”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捅向我最隐秘的伤口。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力气大得让他后退了好几步。我回头,

看着这一家子所谓的亲人,他们脸上都带着同样的、肮脏的揣测。原来在他们心里,

我一个女孩子,永远不可能靠自己的能力获得成功。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

冷冷地吐出几个字:“这不关你们的事。”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

将所有的哭喊、咒骂和猜忌,都隔绝在身后。走在楼道里,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喂,是林晚姐姐吗?

我是林强的女朋友,我叫小雅。我听说……你不同意拿钱给我们买房?

”5电话那头的声音又甜又腻,像一块泡在糖精里的棉花糖。“林晚姐姐,我是小雅。

我听阿强说,你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她刻意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和无辜,

仿佛我是一个破坏灰姑娘童话的恶毒姐姐。我走到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流,

声音听不出情绪:“我不是不同意你们的婚事,我只是不同意用我的钱,来成全你们的婚事。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钱不就是一家人拿来花的吗?”小雅的声音拔高了一些,

“阿强说了,你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赚的钱比我们多。你帮帮你亲弟弟不是应该的吗?

五十万对你来说可能就是几个月的工资,但对我们来说,是一辈子的幸福啊!你就这么狠心,

要拆散我们吗?”我几乎要笑出声。几个月的工资?她对我,对我的生活,还真是一无所知。

这种建立在想象之上的道德绑架,脆弱得不堪一击。“小雅是吧?”我淡淡地开口,

“在你开口向我要五十万之前,你有没有问过林强,

他去年以‘投资’为名义从我这里拿走的五万块钱,最后是和谁一起去了马尔代夫?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精彩的表情。

我继续不紧不慢地加码:“你也不知道吧,他送你的那个最新款的手机,

是他透支了我的信用卡买的,账单至今还躺在我的邮箱里。哦对了,

还有你生日时他送你的那个名牌包,其实是个高仿,是我一个做奢侈品鉴定的朋友告诉我的。

他连骗我的钱,都舍不得给你花真的。”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剖开林强用谎言堆砌的“深情”外壳。这些信息,是我过去懒得去计较的沉没成本,但现在,

它们成了最有力的武器。“你……你胡说!”小雅的声音尖利起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你这是嫉妒!你就是看不得我们好!你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

你嫉妒我年轻漂亮,嫉妒阿强爱我!”“我嫉妒?”我轻笑一声,

“我为什么要嫉妒一个需要靠依附男人、榨取别人血汗钱才能活下去的菟丝花?小雅,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