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天香书院 > 言情小说 > 寒山断影碧云间池月蟾光半夜寒

寒山断影碧云间池月蟾光半夜寒

岁未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岁未寒”的言情小《寒山断影碧云间池月蟾光半夜寒》作品已完主人公:阿箬沈独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第1章:断刀映雪人未还大胤王朝末腊月初寅时三雁门关城门刚积雪埋了半截门北风卷着碎雪在街面打行人裹紧衣领匆匆而沈独行从北境肩上扛着那柄断刀“寒山”,一步踏进中原地他三十二身形瘦削却站得笔左眉骨一道旧疤横贯皮像是谁用钝刀划过一次未遂的痕玄色劲装外披灰鼠毛披刀柄缠着褪色红风吹时微微飘像一截干枯的布他是天机榜第三刀十五年前沈家灭门夜活...

主角:阿箬,沈独行   更新:2025-09-25 01:13:38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第1章:断刀映雪人未还大胤王朝末年,腊月初七,寅时三刻。雁门关城门刚开,

积雪埋了半截门槛。北风卷着碎雪在街面打旋,行人裹紧衣领匆匆而过。沈独行从北境来,

肩上扛着那柄断刀“寒山”,一步踏进中原地界。他三十二岁,身形瘦削却站得笔直,

左眉骨一道旧疤横贯皮肉,像是谁用钝刀划过一次未遂的痕迹。玄色劲装外披灰鼠毛披风,

刀柄缠着褪色红绸,风吹时微微飘动,像一截干枯的布条。他是天机榜第三刀客,

十五年前沈家灭门夜活下来的唯一血脉。那一晚他五岁,母亲将断刀塞进他手里,火光中,

他看见谢文谦玉扳指反光,冷得像冰。自此他以刀为口,说话少,出手多。

每到寅时三刻必擦刀,刀鞘磕地三声,檐下麻雀惊飞。今日也不例外。

他进城不过半炷香工夫,已觉身后有目光黏着。不是第一次了。

这些年他十三次南下追查真相,每次靠近谢文谦,总会有人盯梢。他不想节外生枝。

可城门口的包子摊翻了。热腾腾的笼屉倒在地上,白雾升腾,

一个赤脚穿鹿皮靴的少女被三个壮汉推搡在墙角。摊主指着她鼻子骂,说她偷吃还掀摊子。

少女不辩解,蹲在地上数散落的包子,嘴里嘀咕:“五个……六个……怎么少了一个?

”围观的人不少,没人上前。沈独行皱眉。他得在日落前赶到醉仙楼,没空管闲事。

但他还是停下了。他将断刀轻磕地面三次,清越的金属声刺破风雪。三人回头,

见他立在雪中,眼神不动,只把一锭银子放在摊板上,声音冷得像铁:“她的,我赔。

”说完拽起少女手腕就走。少女被拉着跑了几步,忽然抬头看他背影,

喃喃道:“火……烧到了背上。”沈独行猛地顿住。他后背有一道旧伤,

是当年火场坠梁所致,位置极隐秘,从未示人。这少女如何知晓?他转身扣住她手腕,

力道不重,目光却如刀锋压来:“你说什么?”少女咧嘴一笑,露出虎牙,

从腰间摘下一枚银铃晃了晃:“铃说的。”叮——一声脆响,她抽手就跑,

鹿皮靴踩在雪地上留下浅痕,转眼消失在巷口。沈独行站在原地,风雪扑面,

第一次没去擦刀。他知道那不是玩笑。他也知道,有些事,或许不该只信刀。

---醉仙楼二楼雅间,烛火微摇。说书人老赵正拍醒木讲《北境雪狼传》,声音洪亮,

震得茶碗轻跳。他五十上下,左腿微跛,穿一件洗得发白的靛蓝粗布袍,袖口磨出了毛边。

他是六扇门退休的暗桩,二十年前替人递过假信,如今靠说书还债。沈独行认得他,

也知他欠自己三坛竹叶青——去年冬至那顿酒,至今未还。但老赵有用。

此刻他连拍三下醒木,节奏错落,听着是惊堂,实则是给谁报信。沈独行听见了。

他绕到后厨,借着运菜的竹筐翻窗而入,落地无声。断刀未出鞘,只贴在臂侧,

像一段延伸的骨头。雅间守卫森严,六扇门巡卫两刻钟一轮换。谢文谦就在里面,

据闻今夜要听琴赏雪。沈独行不等天黑,直接破窗。碎裂声起,寒风卷雪灌入。他一刀横出,

刀尖抵住谢文谦咽喉。谢文谦没动。他四十许人,穿月白锦袍,指尖套着玉扳指,

上面刻个“谦”字。此刻他仍端坐案前,面前摆着一盏药碗,热气袅袅。他抬眼,

竟笑了:“沈兄别来无恙。”声音温和,像旧友重逢。沈独行眸子不动:“十五年前,

你在我家门口。”谢文谦轻轻摇头:“令妹尚在人间。你若动手,她明日便成枯骨。

”屋内寂静。药碗还在冒气。沈独行盯着那热气,忽然抬手,将药碗掀翻。瓷片落地,

药汁泼了一地。这是他的习惯——杀人之前,总先掀药碗。像是某种执念,

又像提醒自己:这世上太多东西,表面温良,内里藏毒。谢文谦脸色不变,

只缓缓抽出帕子擦手:“你妹妹在北方,活得很好。只要你不再追查,她就能一直活着。

”沈独行收刀归鞘,转身欲走。“沈兄。”谢文谦在背后开口,

“你可知当年为何只剩你一人活下来?”沈独行脚步一顿。“因为你母亲,把你藏进了灶底。

”他说完,又笑,“火势太大,梁塌下来时,正好封住了口。”沈独行没回头。他走出雅间,

穿过回廊,跃上屋顶。风雪未歇。他立于城楼,望向远处灯火零星的街巷,

想起那个少女说的话。“火……烧到了背上。”还有那句——“铃说的”。他从不信鬼神,

也不信巧合。可这一次,他握着刀柄的手松了片刻。十五年了,他一路靠刀走近真相,

血染刀锋,从不曾犹豫。但现在,他开始想,那个赤脚跑进雪里的少女,

是不是比他更早听见了什么。---老赵还在说书。“且说那雪狼孤身闯阵,七进七出,

杀得敌军肝胆俱裂——”醒木一拍,震落梁上灰尘。他眼角扫过窗外屋顶,那里已无人影。

但他知道,有人来过,也有人走了。他低头喝了口冷茶,掩去眼底一丝忧虑。三坛竹叶青,

他终究是还不起了。---阿箬躲在巷子深处,坐在一块青石上,脚趾冻得发红。

她晃了晃手中的银铃,小声问:“刚才那人,是不是你认识的?”铃不响。她笑了笑,

把铃塞回腰间,从怀里摸出半个冷包子啃起来。“我数过了,今天一共十个。”她嘟囔,

“不多不少。”风雪吹乱她的发,半截乌骨笛藏在发间,没人看见。她吃完包子,拍拍手,

赤脚踩进雪地,哼着不成调的歌谣走远。远处,醉仙楼的灯笼在风中轻晃。城楼上,

沈独行终于抬手,摸了摸后背那道疤。然后他转身,走入风雪。这一夜,他没擦刀。

但他知道,有些事,已经不一样了……第2章:银铃摇梦血色燃天亮前,

沈独行站在巷口那块青石上,低头看着半枚嵌在雪缝里的银铃碎屑。它边缘不齐,

像是硬生生从整铃上掰下来的,表面刻着一圈细纹,风一吹,竟发出极轻的一声颤音。

他没动。但手指松开了刀柄。这是十五年来头一回,他没靠刀,而是蹲下身,

用拇指把那碎片捻起来,贴在耳侧。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一簇火光,

一个女人抱着孩子钻进灶底,梁木轰然塌落,热浪卷着灰扑向后背——他猛地甩头,

幻象散了。可他知道,这不是梦。他收起碎片,转身往城外走。脚步比平时快,

披风在身后扬起一道弧线。灰鼠毛沾了雪,沉得往下坠,他也没去拍。林子在北郊三里外,

枯枝交错,地上不见脚印,却有几处暗红斑点,顺着小径一路延伸。他沿着血迹前行,

中途停了一次,从断刀鞘里抽出一段红绸,缠在左腕上。绸子旧了,颜色发褐,像干涸的血。

古庙塌了一半,门匾歪斜,写着“乌延”二字,笔画被风雨啃得残缺。他贴墙潜入,

脚下踩到一块松动的地砖,刚要退步,铁索已从头顶砸下。他侧身避过,刀未出鞘,

只用鞘尖挑断第一道锁链。第二道来得更快,他翻身滚地,披风扫过机关枢钮,咔的一声,

第三重锁在头顶绞紧,铁刺交错,差半寸就钉进肩胛。他站定,终于拔刀。寒山出鞘三寸,

雪光都暗了一分。他一刀劈开最后一道锁,纵身跃入地下祭坛。石室中央,

阿箬被绑在柱子上,七枚银铃全裂了,血顺着她手腕流下来,滴进地面符文。

那些纹路原本是暗褐色,此刻正一点点变红,像活过来的脉络。她眼睛闭着,嘴唇微动,

像是在数什么。三个黑衣人围在四周,刀在手,却不敢靠近。

其中一人低声道:“等血浸满符文,她的魂就归祖灵了。”沈独行没说话。他跨步上前,

断刀横扫,第一人喉间溅血,倒地时手还抓着刀柄。第二人反应快,举刀格挡,

却被他借力旋身,刀背磕中肘关节,骨裂声清脆,刀落地。第三人转身要逃,

沈独行掷出红绸,缠住对方脚踝一扯,人摔扑在地。他走过去,

刀尖抵住后颈:“谁派你们来的?”那人咬牙不答。阿箬忽然睁眼。她眼底一片血色,

不带焦距,却直直盯住地上那人。腰间最后一枚完好的银铃,毫无征兆地响了。

叮——不是一声,是七音叠起,高低错落,像是有人同时敲打七根不同粗细的铜管。

那人猛然抱头,喉咙里挤出咯咯声,脖颈两侧突起,仿佛有东西在皮下往上爬。下一瞬,

他的喉骨裂了。血喷出来的时候,阿箬已经站起身,绳索自行断裂,像被看不见的刀割开。

她一步步走向第二具尸体,弯腰捡起一枚碎铃,塞进嘴里,嚼了两下,吐掉渣子。“十个。

”她低声说,“今天还是十个。”沈独行盯着她。她转头看他,咧嘴一笑,

虎牙露出来:“你来了。铃说你会来。”他没应。外面传来脚步声,整齐划一,

是六扇门的巡营步调。他拉她往后退,找到一处通风口,刚把她推上去,毒雾就漫了进来。

灰白色,无味,却让人眼前发花。他屏息跃出,断刀连斩三人,可第四人用盾牌挡住,

第五人趁机撒出一把粉末。他侧头避过脸,可雾气已从领口渗入,肋骨处开始发麻,

像有虫子顺着经络往上爬。他靠墙喘气,视线模糊,看见阿箬从通风口跳下来,

手里多了根半截笛子。她凑到唇边,吹了个不成调的音。银铃又响了。这次声音低,

却穿透雾气,震得人耳膜发痛。前方三人动作一滞,面具裂开,鼻孔渗血。他抓住机会,

一刀劈断带队者的刀,再一记肘击撞碎其下巴。剩下两人想跑,她又吹了一声。

铃音追出去二十步,那两人突然捂住耳朵跪地,头一歪,不动了。沈独行靠着岩壁滑坐下去,

手撑着刀,指节发白。毒在蔓延,后背旧伤烧起来,疼得像是有人拿烙铁反复压。

阿箬走到他面前,蹲下,伸手摸他后背那道疤。“不是火烧的。”她声音很轻,

像在讲一个睡前故事,“是你娘用银铃打的。她把你藏进去的时候,铃在响,火在烧,

她怕你哭,就用铃打了你一下,封了命门。”他抬头看她。她眼神清明,没有血色,

也没有笑意,只是认真地看着他,像在确认一件很久以前的事。“你娘说,铃响一次,

命续一寸。她打了你七下,所以你能活到现在。”沈独行的手抖了一下。断刀第一次没握稳,

刀尖戳进土里,微微颤着。阿箬从腰间解下最后一枚完好的银铃,轻轻贴在他心口。

冰凉的金属挨着皮肤,发出细微的嗡鸣。“铃说你还不能死。”她说。远处,又有脚步逼近,

比刚才更密,带着铁靴踏地的震感。她没回头,只把乌骨笛含进嘴里,

手指勾住他披风的毛边,一点点往崖口拖。风从断崖吹上来,卷着雪粒打在脸上。

他想抬手拔刀,可手臂沉重,像灌了铅。意识开始沉,耳边只剩铃声,一下,又一下,

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阿箬停下,回头看了一眼追兵的方向,又低头看他。她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他的眼睛闭上了……第3章:寒山刀泣地牢深沈独行是被疼醒的。

那痛从后背旧疤裂开的地方爬上来,像有东西在皮下蠕动,顺着经络往心口钻。他睁开眼,

眼前是低矮的石顶,几道裂纹横贯其上,渗着湿痕。手腕和脚踝都被玄铁链锁住,

扣进石壁里的铆钉打磨得极细,不留一丝松动余地。他没动,只用拇指蹭了蹭腕上那截红绸。

绸子旧了,边角毛糙,摩擦皮肤时带点刺痒。这点触感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也记得自己是怎么进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急不缓,踏在石板上的节奏像是抚琴前试弦。

月白锦袍的下摆先出现在视野里,然后是玉扳指,再然后,谢文谦蹲下来,与他对视。

“你醒了。”他说,声音温和得像在问候一个久病未愈的故人。沈独行喉咙干得发不出声,

只盯着他。“十五年了,你一直以为我是因权势灭你满门。”谢文谦轻轻摇头,

“可我不缺权,也不贪财。我恨的是你父亲——那个三岁能辨刀风、七岁断金裂石的天才。

他练刀不用谱,随手一挥就是《寒山》第七式。而我呢?抄了三十二份残谱,日夜苦练,

却连第一重‘引铃’都打不开。”沈独行眯了下眼。“你以为《寒山刀谱》是武功秘籍?

”谢文谦笑了,“它是乌延族的祭典。‘以血启铃,以铃承刀’,真正的刀法不在纸上,

在银铃共振的频率里。你妹妹阿箬腰间的七枚铃,才是完整的谱。”他站起身,踱到墙边,

指尖轻敲石壁,发出空响。“当年我设局烧沈家,不只是杀你全家,更是要逼出铃脉传人。

可惜火场里她被人救走,记忆也被抹去。这些年,

我让死士盯着每一个会数包子的人——那是血脉溯梦的后遗症。”沈独行终于开口,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