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其它小说 > 穿成虐文女主后,我用法律把她前男友送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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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沈砚林晚的脑洞《穿成虐文女主我用法律把她前男友送进监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脑作者“墨炊”所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分别是林晚,沈砚的脑洞,大女主,爽文小说《穿成虐文女主我用法律把她前男友送进监狱由知名作家“墨炊”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736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4 23:38:5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穿成虐文女主我用法律把她前男友送进监狱
主角:沈砚,林晚 更新:2025-09-25 00:5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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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他用铁链锁住我,我用刑法第238条锁住他铁链的冰冷,是刺穿混沌的第一把刀。
林晚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和手腕的钝痛中恢复意识的。霉味、消毒水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男性的雪松香水味,混杂成一种诡异的气息,钻入鼻腔。
她睁开眼,视线花了片刻才聚焦。昏暗。巨大的欧式双人床,繁复的花纹在阴影里张牙舞爪。
没有窗户,只有头顶一盏巴洛克风格的水晶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空气凝滞,
唯一的声源是自己的心跳,还有……金属摩擦地面的轻微“哗啦”声。她猛地想坐起,
却被一股力量狠狠拽回——右手手腕上,一条细长却坚固的银色铁链,如同毒蛇,
一端锁在她腕间,另一端,深深嵌入厚重的床柱。
槽那本名为《囚爱成瘾:总裁的替身娇妻》的狗血小说、回家路上那辆失控的卡车……以及,
另一个女人的记忆——温柔、怯懦,最终在无尽的囚禁和精神折磨下,香消玉殒。林晚,
二十七岁,一线城市执业律师,专攻刑事案件。现在,
她穿成了书里那个和她同名、即将被病娇男主沈砚囚禁至死的……替身女主。“非法拘禁罪,
客观要件:限制人身自由超过24小时,使用械具,
具备持续性与隐蔽性——符合‘情节严重’。主体要件:沈砚,完全刑事责任能力人。
主观要件:直接故意,动机为控制与占有。证据链初步闭合,公诉成立概率98%。
”职业本能让她在清醒的瞬间,便完成了精准的罪名定性。“晚晚,你醒了?
”一个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伴随着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林晚的心脏骤然缩紧,又强迫自己迅速放松。她抬眼看去。男人逆着光走近,身形挺拔,
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家居服。他走近了,脸孔清晰起来——极其英俊,眉目深邃,
但那双看着她的眼睛里,盛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扭曲的深情。就是他,沈砚,
这本虐文的男主角,一个将“爱”等同于绝对占有的疯子。他手里端着一杯水,
自然地坐在床边,伸手想碰她的脸。林晚猛地偏头躲开。沈砚的手僵在半空,
眼底飞快掠过一丝阴霾,但很快又被更浓的“心疼”覆盖。他叹了口气,
语气带着宠溺的无奈:“吓到你了?对不起,是我不好。但谁让你总想着离开我呢?
”他俯身,靠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侧,声音低沉而危险:“晚晚,别怕。
锁住你,只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不能没有你。等你习惯了,接受了,我就帮你解开,好吗?
”经典的PUA话术。原情节里,女主就是被这种“以爱为名”的绑架弄得心智崩溃。
但林晚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大脑高速运转,如同最精密的司法系统开始扫描环境,
搜集一切可能成为证据的信息:物证:铁链型号、品牌?有无购买记录?
、床柱的固定方式焊接?螺栓?、房间布局摄像头?监听器?。
人证:沈砚的自我供述刚才的话已构成威胁和动机陈述。
书证:需要日历、带有时间戳的物品来确认被拘禁时长。“沈砚,”她开口,
声音因缺水和恐惧而沙哑,但她用力压下了颤抖,让语调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冰冷的平静,
“你现在对我做的事,已经触犯了《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非法拘禁罪。情节严重的,
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空气瞬间凝固。沈砚脸上那副精心维持的温柔面具,
出现了清晰的裂纹。他瞳孔微缩,像是第一次真正“看见”床上的这个女人。
他设想过她的哭闹、恐惧、哀求,甚至是歇斯底里的反抗,但唯独没有想过……普法。
几秒后,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从胸腔震出,带着一种毛骨悚然的兴味:“晚晚,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真可爱。”他伸出手,这次强行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不轻,
“看来是关得还不够,还有心思想这些。饿了吧?我去给你拿吃的。”他站起身,
又恢复了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仿佛刚才的对峙从未发生。但他转身离开时,
背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咔哒。”门被从外面锁上。地下室里重归死寂。
林晚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才允许自己泄出一丝沉重的呼吸。
恐惧的后劲如同冰水漫上四肢,但她用力掐了自己的掌心,用疼痛保持清醒。不能慌。
慌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证据,她需要证据。她的目光开始像探照灯一样,
一寸寸扫过这个豪华的牢笼:墙面:无窗户,但墙纸接缝处有细微裂痕,疑似暗门。
灯具:水晶灯有反光点,极可能内置摄像头。地毯:边缘微翘,下方或有监听装置。
门锁:外锁,机械锁芯,非智能——意味着有物理开锁可能。突然,她的脚尖在床下摸索时,
碰到了一个冰冷、细小的硬物。心猛地一跳!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用脚趾将其勾出一点。
借着昏暗的灯光,她看清了——那是一小截断裂的、生了锈的黄铜钥匙。齿纹磨损严重,
像是被无数双手摩挲过。它不完整,却带着温度。她忽然明白:这不是希望。
这是前人未竟的意志,是她们用血与痛,留给后来者的——一把通往自由的残缺钥匙。
林晚迅速将它踢回床底更隐蔽的角落。现在不是冒险的时候。沈砚随时会回来。她重新躺好,
闭上眼睛,假装虚弱。大脑却如同最先进的处理器,开始疯狂运转。第一步:伪装顺从,
降低他的戒心。第二步:摸清他的作息和这栋房子的结构。第三步:找到通讯工具,
或者制造与外界的联系。《刑法》第二百四十三条,诬告陷害罪,
是指捏造事实诬告陷害他人,意图使他人受刑事追究。而她现在,
人证、物证、侵害事实俱在。她不是诬告,她是自救。
沈砚以为他关住的是一只只能啜泣的金丝雀。他却不知道——他锁住的,
是一个手握法典、身披正义的公诉人。这场囚禁,从她睁眼的那一刻起,
就不再是他的‘爱的牢笼’,而是——她为他准备的,第一间,审讯室。
第二章:他说“这是爱”,我听见了“非法拘禁罪”沈砚再回来时,
手上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一碗清粥,几样小菜,摆放得一丝不苟,仿佛不是给囚徒的食物,
而是什么需要精心供奉的祭品。他脸上的表情已经重新调试到无懈可击的温柔模式,
仿佛刚才那句“非法拘禁罪”只是一粒无关痛痒的尘埃,被他轻轻拂去了。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喝点粥。”他在床边坐下,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甚至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林晚嘴边。动作自然亲昵,如同最体贴的恋人。
林晚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不是温柔,这是更高阶的精神控制——他在用行动告诉她,
无论她如何“不听话”,他依然会“包容”她,他依然是那个“深爱”她的人。
这种扭曲的“好”,往往比直接的暴力更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但此刻,她需要示弱,
需要让他相信,恐惧已经压倒了反抗的念头。她垂下眼睫,遮挡住眸底所有的冷静算计,
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然后迟疑地、小口地喝下了那勺粥。吞咽的动作有些艰难,
带着明显的恐惧和顺从。沈砚的眼底掠过一丝满意的微光。看,驯服开始了。“真乖。
”他奖励似的用指尖擦了擦她的嘴角,动作轻柔,却让林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晚晚,
只要你一直这么乖,我不会伤害你的。这个世界很危险,只有在我身边,你才是安全的。
”又来了。孤立、洗脑的标准流程。林晚低着头,
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回应:“……我知道错了,沈砚。
我……我只是太害怕了……”她的表演堪称完美。
一个受到惊吓后被迫接受现实、开始尝试妥协的女人形象,栩栩如生。
沈砚似乎很受用她这副模样,语气愈发温和:“怕什么?我说过,我爱你。”他放下粥碗,
转而握住她没有被锁住的左手,指尖在她掌心暧昧地摩挲,“等你习惯了,
我们会像以前一样,甚至比从前更好。”林晚强忍着抽回手的冲动,任由他握着,
大脑却在飞速计算。以前? 根据原著记忆,
原主和沈砚的“恋爱”本身就充斥不对等和控制,何谈“更好”?但这给了她套话的机会。
“以前……”她适时地抬起眼,眼中蒙着一层脆弱的水光,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回忆,
“以前你也不会这样把我锁起来……沈砚,你说爱我,可这样……让我觉得像个罪犯。
”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语气,不让它听起来像指责,更像是委屈的抱怨。这是试探,
试探他对“锁链”这件事的认知底线。沈砚笑了,是那种带着怜悯和优越感的笑:“傻瓜,
你怎么会是罪犯?这只是暂时的保护措施。外面有多少人想对你不利,你知道吗?
你那个心怀叵测的学长,还有你那个一味怂恿你独立的所谓闺蜜……他们都在教坏你。
”他开始熟练地给她树立“假想敌”,这是控制狂的经典手段——让受害者相信,
只有施害者才是唯一可以依赖的人。“锁住你,是为了让你远离那些危险,让你彻底属于我。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手指收紧,握得她有些发疼,“只有这样,
我才能确保,你的眼睛永远只看着我,你的心,永远只为我跳动。晚晚,你必须明白,
这才是最纯粹的爱。”就是现在!林晚的神经瞬间绷紧。这番言论,
已经清晰地暴露了他的犯罪动机和精神控制意图,是极其重要的视听资料证据!在她醒来后,
趁沈砚离开的那段时间,她已经凭借记忆,
摸到了原主头发上那个看似是装饰的普通黑发夹——这是原著里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
但身为律师的林晚知道,某些高端定制发夹的内部,有时会藏有应急用的微型SIM卡槽,
虽然原主可能从未使用过。她假装整理头发时,已经凭借触感和对这类小物件的了解,
成功取出了里面那张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微型SIM卡,并巧妙地将其藏在了指缝间。
那金属的冰冷触感,像一根针,刺破了她用法律条文筑起的冷静外壳。
她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在打一场官司。这是她的命。稍有差池,她就会成为沈砚口中,
那个‘去了该去的地方’的‘前任’之一。她的指尖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随即被她死死压住。不能怕。怕,会暴露。此刻,
趁着沈砚沉浸在他那套扭曲的“爱”的宣言中,林晚借着左手被他握住的姿势,
拇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将指缝间的SIM卡,更稳妥地压进了掌心褶皱里。
她需要一个录音设备。这个房间看似与世隔绝,但一定有通讯工具,沈砚需要与外界联系。
找到他的手机,或者找到这个别墅的固定电话,将是下一步的关键。而眼下,
她需要引导他说出更多。“纯粹的爱……”林晚喃喃重复,声音带着一丝恍惚,“所以,
你之前那些女朋友……她们不听话,你也是这样……‘保护’她们的吗?”她问得轻描淡写,
仿佛只是无心的类比,心脏却提到了嗓子眼。这是在冒险,直接触碰他可能存在的“前科”。
沈砚的眼神骤然冷了一下,虽然转瞬即逝,但林晚捕捉到了那瞬间的阴鸷。他松开她的手,
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温柔的语气里掺入了一丝警告:“晚晚,不要提无关的人。
她们无法和你相比。她们……不理解我的爱,所以去了该去的地方。
”“该去的地方”——一个语义模糊却充满威胁的表达!林晚背后沁出冷汗。她几乎能确定,
沈砚身上绝对不止非法拘禁这么简单。原著小说只着重描写虐恋,
对配角的结局往往一笔带过,但现在这是真实的世界,
“去了该去的地方”可能意味着更可怕的罪行。就在那一刻,属于原主林晚的记忆碎片,
毫无预兆地撕裂她的脑海——一张模糊的照片:阳光下的女孩,笑容灿烂,
手腕上戴着和她现在一模一样的银色手链。一句断续的低语,
像是从水底传来:“……别信他……他给的‘爱’……是坟墓……”然后是无尽的黑暗,
和锁链拖地的“哗啦”声。记忆碎片如冰锥刺入。原主不是“怯懦而死”,
她是在清醒的绝望中,被一点点耗尽了求生意志**。而现在,这具身体里的灵魂,
换成了她。**她不能打草惊蛇了。今天的信息量已经足够巨大。她重新低下头,
表现出被吓到的样子:“……对不起,我不问了。”沈砚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似乎觉得自己的“权威”再次得到了确认。他重新变得“温和”起来:“好了,好好休息。
记住,只要你乖,一切都会好的。”他指了指托盘,“吃完它,晚点我再来看你。
”他转身离开,锁门声再次清晰地传来。地下室里重归寂静。林晚缓缓摊开手心,
看着那枚小小的SIM卡,它冰冷而微小,却仿佛有千钧之重。
非法拘禁、精神控制、潜在的同类型犯罪前科……**沈砚不仅仅是个情感扭曲的虐文男主,
他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具有高度反社会人格的犯罪嫌疑人。而她录下的那段话,
尤其是关于“前任去了该去的地方”的威胁性暗示,将成为撕开他伪善面具的第一道裂口,
也是未来在法庭上,指控他可能涉及更严重罪行的关键导火索。这场较量,
不再是简单的逃脱,而是一场步步为营、证据导向的微型公诉案件。而她,林晚,
既是受害者,也是主办检察官。收集证据链的漫长而危险的征程,
刚刚迈出了实质性的第一步。她将SIM卡小心翼翼地藏回身上更隐蔽的地方,
然后拿起那碗已经微凉的粥,一口一口,冷静地吃了下去。米粒入口,却像砂砾,
每一次吞咽,食道都传来火辣辣的抗拒。胃部剧烈抽搐,
本能地想要呕吐——这食物沾过他的手,被他凝视,是“囚徒的施舍”。她死死掐住大腿,
用疼痛压制住干呕的冲动。吃下去。必须吃下去。不是为了活着。是为了活着出去,
把他送进去**。她强迫自己咽下最后一口,然后缓缓躺下,闭上眼。在绝对的黑暗中,
她对自己说:“林晚,你不是在吃粥。你是在给武器上膛。”第三章:在医院,
我用指尖划出SOS,他用威胁堵住护士的嘴接下来的两天,
林晚完美地扮演着一个逐渐“认命”的囚徒。她不再进行无谓的法律科普,
对沈砚的“关爱”报以沉默的接受,甚至在他带来一些精致的点心或书籍时,会低声道谢。
她细致地观察着一切。送餐的时间、锁门的声音特点、沈砚情绪波动的规律。
她发现他控制欲极强,但偶尔会对着手机皱眉,似乎外界也有让他烦心的事。这让她确信,
这栋别墅并非完全与世隔绝的堡垒,沈砚也需要与外界联系。机会出现在第三天清晨。
林晚开始了她的表演。她缩在床角,双手紧紧按着小腹,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嘴唇被咬得发白,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呻吟。她学过一些基础的法医学和心理学,
模拟急腹症的症状并不算太难,
关键是表情和生理指标的控制——强迫自己回想最恐惧的时刻让脸色苍白,
短暂屏息让呼吸急促。当沈砚像往常一样端着早餐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他的第一反应是皱眉,眼神里掠过一丝审视和不易察觉的烦躁。“怎么了?
”他的语气还算平静,但缺少了真正的关切,更像是对一件物品出现故障的不满。
“疼……肚子……好疼……”林晚的声音气若游丝,眼泪恰到好处地在眼眶里打转,
是痛苦到极致却不敢大声喧哗的脆弱模样。她刻意让身体微微痉挛,增加可信度。
沈砚放下托盘,走近几步,但没有立刻触碰她。他审视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足足一分钟,
像是在评估这是否又是她的小把戏。林晚的心跳如擂鼓,但她死死忍住,
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表演痛苦上。她知道,任何一丝表演痕迹的溢出,都会前功尽弃。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回想原主记忆中最后的画面——无尽的黑暗,锁链拖地的“哗啦”声,
和沈砚那句温柔的耳语:“晚晚,别怕,我只是太爱你了。”那一刻,真实的冷汗,
顺着她的太阳穴滑落。终于,
他似乎相信了或者说不愿意冒着他“珍贵藏品”真的出问题的风险。他啧了一声,
语气带着不耐烦:“麻烦。” 但他还是拿出了手机,走到房间角落,压低声音打了个电话。
“李医生,过来一趟……对,现在。带上设备,她肚子疼。”私人医生?林晚心里一沉。
如果是沈砚的人,那她的计划就彻底失败了。她必须出去,必须去一个公共医疗场所!
就在她几乎要绝望时,沈砚对着电话那头又说:“……不,不用来了。准备一下,
我带她去市中心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嗯,安排好,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挂了电话,
他走回床边,表情已经恢复了那种令人作呕的“温柔”:“晚晚别怕,
我带你去看最好的医生。看来是这里的环境让你不舒服了,我们换个地方检查一下。
”林晚几乎要为他这顺水推舟的借口喝彩——他并非完全相信她,而是借此机会,
将她从一个私人牢笼,转移到一个他依然能绝对控制的、更“高级”的牢笼VIP病房?
,同时还能彰显他的“体贴”。但这正合她意!她的舞台,从地下密室,
换到了半公开的医院。战场扩大了。前往医院的路上,
林晚被要求穿上了一件高领长袖的连衣裙,遮住了手腕的锁链痕迹。沈砚亲自开车,
她坐在副驾驶,手腕被他用一条看似是装饰的丝巾巧妙地系在车门把手上。
他温柔地笑着:“路上车多,怕你乱动不安全。”林晚顺从地点头,
目光却像最精密的扫描仪,飞快地掠过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路牌、摄像头。
她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哪怕只是车厢里这有限的自由。
**地点、时间、路线……** 这些都是未来呈堂证供的一部分。
她甚至记下了车载收音机最后播放的歌曲——周杰伦的《晴天》。如果她能活着出去,
这将是证明她曾出现在这辆车上的,最微小却最确凿的时间戳。市中心医院,VIP通道。
沈砚果然安排好了,几乎没有等待,他们直接进入了一间独立的诊室。
一位表情严肃、不多言语的护士已经等在里面,
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体型健硕的男人,显然是沈砚的保镖。“王护士,麻烦了。
”沈砚对护士点点头,语气是惯常的、不容置疑的上位者口吻。检查过程,
沈砚和保镖寸步不离。林晚躺在诊疗床上,王护士为她做腹部触诊。
当护士冰凉的手按上她的皮肤时,林晚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机会只有一次。
在王护士的手移动到靠近她肋骨下方,身体一定程度上挡住沈砚和保镖视线的那一瞬间,
林晚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着幅度,用没有被丝巾束缚的左手,极其迅速地在护士的手背上,
用力划了一下。不是无意识的抓挠。是一个清晰的、反复练习过的字母:“S”!
这是国际通用的求救信号之一!同时,她用口型,
无声地、清晰地做出两个字的口型:“报——警——”王护士的身体猛地一僵!
触诊的动作停顿了。她飞快地抬眼看了一下林晚,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林晚死死地盯着她,眼中没有了伪装的痛苦,只剩下纯粹的、绝望的恳求,
还有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时间仿佛凝固了零点几秒。“怎么了?
”沈砚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上前一步。王护士几乎是瞬间低下了头,继续触诊动作,
声音平静无波:“没什么,沈先生。患者腹部有些紧张,可能是肠胃痉挛。
需要抽血化验一下。”她表现得天衣无缝。但林晚看到她收回去的手,指尖有微微的颤抖。
有希望!她接收到信号了!然而,就在林晚心中刚刚燃起一丝火苗时,沈砚却轻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不大,却让林晚浑身的血液瞬间冰凉。他走到床边,俯下身,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晚晚,你很不乖哦。”他伸出手,
不是碰她,而是轻轻从王护士的白大褂口袋上,
拈起了一枚极小、几乎看不见的……这似乎是林晚之前藏在指甲缝里,准备伺机丢下的,
从别墅窗帘上扯下的、一颗带有独特编号的水晶装饰物?“怎么这么不小心,
把我们家的东西带出来了?”他微笑着,将那颗小水晶放在指尖把玩,
然后目光转向脸色已经开始发白的王护士,“王护士,我未婚妻身体不适,精神也有些紧张,
可能说了些胡话,做了些不合适的举动。我希望……不会有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流传出去,
影响医院的声誉,你说对吗?”他的话彬彬有礼,却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他不仅识破了她的求救,还用医院的前途来敲打护士!王护士的头垂得更低了,
声音干涩:“……明白,沈先生。我们只负责医疗。”最后一丝微光,被彻底掐灭。
检查草草结束。沈砚以“需要静养”为由,拒绝了进一步的住院观察,
直接带着面如死灰的林晚离开了医院。回到那间阴暗的地下室,铁链重新锁上手腕,
那冰冷的触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令人绝望。沈砚没有动怒,反而心情似乎很好。
他抚摸着林晚的脸,像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艺术品:“晚晚,你看,外面世界多危险?
只有在我为你打造的笼子里,你才是最安全的。别再妄想逃跑了,下一次,
我不会再这么宽容了。”他离开后,死寂重新降临。林晚蜷缩在床上,
失败的屈辱和更深的恐惧如同潮水将她淹没。但她没有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疼痛让她保持清醒。她想起王护士那微微颤抖的手指。那不是恐惧的颤抖。
那是——良知在战栗。SOS信号被拦截,求助失败。但她也确认了两件事:第一,
沈砚的警惕性和控制力远超想象。第二,那个王护士,她看见了,她知道了。
即使她因为恐惧选择了沉默,但一颗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这不再是简单的斗智斗勇,
而是一场力量悬殊的、黑暗的围猎。猎人是沈砚,而她,是那只被困在陷阱里,
刚刚进行了一次失败反抗的猎物。但猎人不知道,有些种子,一旦种下,
即使在最坚硬的冻土下,也会寻找机会破土而出。她的目光,
再次落向床底那截生锈的钥匙碎片。一条路被堵死,就必须寻找另一条。
直接求助外界风险太大,或许……可以从内部瓦解?比如,
查清沈砚口中那些“去了该去的地方”的前任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四章:王护士的纸条:清瑶还活着,被关在城西医院的失败像一盆冰水,
将林晚浇得透心凉。但她骨子里属于律师的韧性,却在绝境中反而被激发出来。
哭泣和绝望解决不了问题,复盘和寻找新突破口才能。沈砚似乎很“满意”她受挫后的沉寂,
来送饭时,甚至会“赏赐”般地多停留片刻,说些外界无关紧要的新闻,
用一种展示橱窗后世界的方式,提醒她自己的处境。他享受这种绝对的控制感。
林晚表面上越发沉默顺从,内心的网却撒得更大。她不再急于向外传递信息,
而是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沈砚偶尔透露的碎片信息上,并用尽一切办法观察这间地下室。
沈砚提到过一次“母亲又为清瑶的事烦心”。清瑶,沈清瑶,
原著里一笔带过的、体弱多病常年休养的沈家大小姐,原主的……小姑子?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脑中形成。原主家庭背景简单,似乎并无太大助力。但沈家内部,
并非铁板一块。沈砚对妹妹的提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而沈夫人原主母亲的“烦心”,是否意味着她对儿子的行为并非一无所知,或者,
至少对女儿的“状况”有所担忧?她开始用律师的逻辑,
构建一个“沈家权力结构图”:沈砚:实权掌控者,病态控制欲。沈夫人:名义上的家主,
但已被架空,情感上对子女仍有牵挂。沈清瑶:失踪的棋子,可能是第一个受害者。
——权力失衡,情感撕裂,这就是裂缝。这可能是裂缝所在。机会来得比她预想的快。
几天后,沈砚似乎要处理一件紧急公事,必须离开别墅一段时间。他临走前,
仔细检查了铁链,再三警告保镖看好她,并收走了房间里所有可能被用作工具的物品,
甚至连坚封的矿泉水瓶都换成了软包装。但他忽略了一点——或者说,
他根本没想到林晚会具备这种知识。别墅的老旧电路系统。这间地下室虽然装修过,
但一些基础的线路排布似乎还是几十年前的样式。林晚在观察角落一个废弃的插座时,
发现其旁边的墙板有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细微缝隙,后面似乎是空的。
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如果这后面是管线井,
或许……能接触到通往其他房间的电话线或网络线?即使不能,尝试破坏电路制造混乱,
也可能有机会。然而,就在她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利用这个发现时,夜深人静,地下室的门口,
突然传来一阵极其轻微、不同于保镖巡逻的窸窣声。林晚瞬间屏住呼吸,全身戒备。
门下的缝隙里,悄无声息地塞进来一张折叠的小纸条。她的心跳骤停了一拍!是谁?保镖?
不可能。沈砚?更无可能。她等了足足五分钟,确认外面再无动静,
才像猎豹般悄无声息地滑下床,用脚趾极其小心地将纸条勾了过来。展开,
上面是一行娟秀却略显颤抖的字迹:“林小姐,我是王护士。长话短说,沈家水很深,
沈砚有严重问题。清瑶小姐可能还活着,被关在城西疗养院。联系这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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