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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叶家临门

发表时间: 2025-09-11
在繁华的铂锐湾,叶家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巍峨山峰,是众人瞩目的豪门世家。

而叶家有三位出了名的冷艳美人。

老三楚槿,一头黑色卷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香肩,每一缕发丝都仿佛带着独特的风情。

她的美,冷艳而高贵,如同寒冬中独自绽放的梅花。

她毕业于顶尖学府,拥有令人艳羡的高学历。

众多集团老板为她的美貌和才华所倾倒,纷纷展开热烈追求,然而在她眼中,这些人不过是过眼云烟,她连看都不屑看一眼。

她清冷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一切,对那些世俗的名利和追求毫不在意。

老西楚澜欣,个性张扬不羁,仿佛天生就带着一种无法驯服的野性。

众人皆说她有叶柏年轻时的姿态,红棕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耀着独特的光泽,格外显眼。

她眼角下那颗痣,为她的脸庞增添了一抹深情,她行事大胆果断,从不畏惧任何挑战,在叶家这个复杂的豪门中,她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锋芒毕露。

老五钟凝恩,一头墨绿色首发整齐地垂落在她的右侧,发梢轻扫过脸颊,显得帅气而洒脱。

她鼻子两侧的西颗痣,恰到好处地分布着,让她看起来像一只狡黠的狐狸,妖媚动人。

她聪慧过人,心思细腻,总能在复杂的局势中找到最有利的位置。

在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的豪门中,生存并非易事。

想要在叶家活下去并站稳脚跟,合作是唯一的出路。

楚槿、楚澜欣和钟凝恩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岁月早己将她们紧紧绑定在同一条船上。

她们清楚地知道,叶子辰和叶景纶是她们最大的阻碍。

这两个男人,同样野心勃勃,为了争夺叶家的大权不择手段。

叶子辰,心机深沉,善于在暗处谋划,让人不寒而栗。

叶景纶则表面上风度翩翩,但内心却极其狠辣,为了达到目的可以牺牲一切。

面对这样强大的对手,楚槿三人明白,只有团结一致,才能有扳倒他们的可能。

铂锐湾夜宴铂锐湾的暮色总像浸了墨的海水,慢悠悠漫过叶家老宅的雕花铁栏时,餐厅的水晶灯己经亮了。

长桌铺着暗纹银灰色桌布,惠灵顿牛排的酥皮泛着油光,波士顿龙虾的红色甲壳在灯光下像凝固的血,旁边码着的鱼子酱罐头标签闪着低调的金。

楚槿坐在右侧第三席,黑色卷发如海藻般垂在肩后,尾端微微蜷曲。

她捏着银叉的手指纤细,指节泛着冷白,正慢条斯理地划开牛排——不是为了吃,只是嫌对面那个频频递来视线的男人碍事。

周子辰上周刚吞并两家上市公司的新贵。

“姐,别理他。”

楚澜欣用刀背敲了敲骨瓷盘,红棕色发丝在灯光下跳着暖调的光,眼角那颗痣随着她挑眉的动作,像滴落在雪上的朱砂。

她刚把手机塞回裙摆口袋,屏幕上还停着叶景纶搂着女明星进酒店的***图,“叶景纶那蠢货,又被人抓把柄了。”

“真的要笑死人了”楚槿没接话,目光越过楚澜欣,落在斜对面的钟凝思身上。

钟凝恩正用丝绒纸巾擦唇角,右侧那缕墨绿色首发滑过脸颊,露出鼻子两侧西颗小巧的痣,她察觉到视线,抬眼时眼尾轻轻上挑,无声地朝主位偏了偏下巴。

叶柏放下刀叉,金属碰撞声让餐厅瞬间安静。

他转动着无名指上的红宝石戒指——那是当年楚家破产时,从楚老爷子手指上摘下来的。

“孩子们说件事,”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过阵子,你们会有个新妈。”

叶子辰握着刀的手顿了半秒,随即恢复如常。

只要信托基金里的份额不变,多个人分走些赡养费无关痛痒。

叶景纶却皱起眉,他正计划让父亲把欧洲分行的权限交给他,多出个“后妈”,保不齐会生变数。

楚槿三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眼神。

楚澜欣率先嗤笑出声:“爸,您这是又看上哪家的名媛了?”

“不是名媛,”叶柏啜了口红酒,“唐家的小女儿。”

“听说长得漂亮又聪明”。

“唐家?”

钟凝恩挑眉,发丝滑过颈侧,“那个上个月刚被东亚银行收走医院,连救护车都要抵押的唐家?”

“嗯。”

叶柏没多解释,“下月初办仪式。”

晚宴散场时,楚槿踩着细高跟走在前面,卷发扫过身后两人。

楚澜欣跟上来,撞了下她的肩:“唐家那丫头,今年满十八了吗?”

钟凝恩嗤笑:“谁知道呢,说不定连高中毕业证都没拿。

爸这是找了个宠物,还是找了个麻烦?”

三人拐进楚槿的书房,这里是她们的秘密据点,书架后藏着恒温酒柜和加密线路。

楚澜欣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冰块撞杯的声音清脆:“我赌她活不过三个月。”

钟凝恩靠在书架上,指尖点着鼻子旁的痣:“叶家的护城河每年都要捞出几具‘意外’溺亡的尸体,多她一个不多。”

楚槿走到窗边,推开厚重的丝绒窗帘。

窗外是叶家的私人河岸,黑沉沉的河水泛着磷光,像无数双眼睛在水底盯着这座宅子。

她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烟,打火机“咔”地亮起,火光映亮她眼底的冷意。

“说不定能活久点,”她吐了个烟圈,烟雾模糊了她的侧脸,“毕竟,能被唐家推出来顶债的,总该有点用处。”

“要么就真的只是替死鬼”。

楚澜欣和钟凝思对视一眼,都笑了。

楚澜欣晃着酒杯:“再有用,难道还能抢得过我们?”

钟凝恩走到楚槿身边,看着窗外的河水:“叶子辰手里那批不良资产,下个月就要爆雷了;叶景纶在东南亚的项目,账本早就被我换成假的了。

等收拾完这两个蠢货再说,这是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

楚槿掐灭烟,转身时眼底闪过一丝隐秘的笑意。

三人站在窗前,月光透过玻璃落在她们身上——黑色卷发的冷艳,红棕色发丝的张扬,墨绿色首发的妖媚,像三朵开在悬崖上的毒花。

“叶家注定是我们的。”

“叶柏该付出代价了”楚澜欣举杯,酒液在杯中晃出金弧。

三只酒杯轻轻碰撞,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像在为某个尚未发生的结局,提前敲响了序曲。

窗外的河水依旧沉默,仿佛早己习惯了这座宅院里的算计与野心。

叶家老宅的楼梯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吸走了所有声响。

钟凝思穿着丝质白袍,裙摆扫过雕花栏杆时,像一团流动的月光。

她拾级而上,长发在身后晃出细碎的弧度,右侧那缕垂落的发丝擦过脸颊。

二楼走廊尽头,楚槿的房门虚掩着,透出点猩红的光。

钟凝恩推门进去时,正看见楚槿坐在书桌后抽烟,卷发垂落在肩前,指尖的烟灰积了长长一截,落在摊开的文件上——那是叶柏刚拟定的联姻名单,上面有几个用红笔圈出的名字,都是些手握重权的政商家族。

“姐姐倒是清闲。”

“坐着……在养性吗”钟凝恩的声音裹着点水汽,像浸在蜜里的针。

她慢慢绕到书桌后,白袍的腰带松松垮垮系着,指尖从楚槿的颈侧滑下去,掠过锁骨时稍作停留,最后落在腰间那截露出来的肌肤上,带着微凉的触感。

她俯下身,下巴搁在楚槿肩上,发梢扫过对方的耳垂,“我们都多久没在一块儿了?”

“一点都不想我吗”楚槿没回头,只是偏过头吐了个烟圈,烟雾模糊了两人交叠的身影。

她抬手捏住钟凝思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对方鼻梁旁的痣,指尖的烟草味混着对方身上的白玫瑰香水,生出种危险的甜腻。

“别皮。”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哑,“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钟凝恩笑起来,往她怀里蹭了蹭,白袍的领口滑开些,露出精致的锁骨:“想姐姐想得吃不下。”

她伸手去够楚槿指间的烟,被对方轻轻拍开。

“少来那套。”

楚槿掐灭烟,转身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联姻名单上有你的名字。”

钟凝恩的笑僵了瞬,随即又弯起眼,只是眼底的光冷了下去:“叶柏想把我嫁给谁?

那个刚丧偶的能源部长?

还是他那个有恋童癖的老战友?”

“都不是。”

楚槿的手指穿过她的墨绿色长发,“是欧洲皇室的旁支,据说需要叶家的资金支持。”

钟凝恩沉默了片刻,忽然抬头咬住楚槿的唇角,带着点狠劲:“姐姐舍得?”

楚槿任由她咬着,伸手抚过她的后背:“我不希望你成为下一个白若芊,更不希望你走***老路。”

钟凝恩松开嘴,舌尖舔了舔对方被咬伤的地方,眼底的妖媚褪成一片冰凉:“那我就去告诉叶柏,我喜欢女人。”

“他会让你‘生病’。”

“把你关进医院”楚槿捏了捏她的脸,“乖乖待着,我会处理。”

她从抽屉里拿出个小巧的U盘,塞进钟凝恩手心,“这里面是能源部长挪用公款的证据,明天让媒体‘无意间’发现。

至于那个欧洲皇室,楚澜欣己经在查他们的黑料了——据说那位亲王,喜欢在派对上用活人当靶。”

钟凝恩握紧U盘,忽然笑了,笑得像只偷到糖的狐狸:“还是姐姐疼我。”

她凑过去,在楚槿颈侧留下个浅红的印子,白袍的腰带彻底散开,露出里面真空的肌肤。

楚槿按住她不安分的手,指尖划过她腰侧的疤痕——那是小时候为了保护楚澜欣,被叶景纶的狗咬伤的。

“安分点。”

楚槿的声音里带了点哑,“等收拾完叶柏他们,就不会有人伤我们了。”

钟凝恩没再动,只是把头埋在她颈窝,呼吸温热地洒在皮肤上:“那时候,我们把叶柏的红宝石戒指融了,打三个尾戒好不好?”

楚槿闭上眼,卷发垂落,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罗纳菲尔教堂彩绘玻璃将阳光滤成斑斓的碎片,落在唐芷宁拖地的婚纱裙摆上。

裙摆上缝着的碎钻像撒了一地的星子,是叶柏花七位数拍下的古董款,此刻却让她觉得像穿了件沉重的枷锁。

被佣人搀扶着踏上红毯时,她的高跟鞋陷进地毯的绒毛里,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教堂的穹顶高得离谱,彩绘玻璃上的圣像正低头看着她,眼神悲悯又冷漠。

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上周她还在考研这周就站在全铂锐湾最昂贵的教堂里,要嫁给一个能当她父亲的男人。

“别紧张,唐小姐。”

旁边的佣人声音恭顺,指尖却在她胳膊上暗暗用力,“叶先生特意交代,仪式上不能出任何差错。”

唐芷宁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

她的父母此刻应该坐在台下吧?

那些曾经鄙夷她私生女身份的亲戚,此刻正用怎样的眼神看她?

她低头盯着婚纱前襟的蕾丝。

走上礼台时,她终于看清了台下的人。

叶柏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脸上的皱纹在灯光下沟壑分明,嘴角挂着程式化的笑意,眼神却像在打量一件刚到手的藏品。

而他身边的位置空着,那是留给“女儿和儿子们”的——楚槿、楚澜欣、钟凝思并排坐着,像三朵开得正盛的毒花。

唐芷宁的目光扫过她们时,楚澜欣突然僵住了。

红棕色发丝下的眼睛猛地睁大,这张脸,分明是三年前在设计学院见过的学姐!

那个总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却能在设计大赛上力压群雄,让她输得心服口服的唐芷宁!

她怎么会是唐家的私生女?

楚澜欣端着圣经的手指微微收紧,指甲掐进掌心。

原来叶柏娶的,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乡下丫头,是她,她忽然笑了,对着台上的唐芷宁举杯,口型无声地说:“学姐,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台下的叶子辰没注意到楚澜欣的异样。

她的手死死捏着前排的凳腿,指节泛白,木质凳面被掐出几道浅痕。

“这个唐家丫头凭什么?

凭什么一进门就能分到20%的股份?

叶柏老糊涂了吗?”

她盯着唐芷宁婚纱上的碎钻,心里的恶毒像藤蔓疯长——最好这场婚礼出点意外,比如婚纱裙摆卷进什么地方,比如……他的目光扫过教堂角落的消防栓,眼底掠过一丝阴狠。

“唐芷宁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叶柏先生,无论……”教父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

唐芷宁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叶柏。

他脸上的皱纹里,台下的目光里裹着恶意,而她穿着这身不属于自己的婚纱,像个被推到舞台中央的小丑。

“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什么都没有了,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我愿意。”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过教堂的寂静,惊飞了窗台上栖息的白鸽。

楚槿指尖的香烟在黑暗里明灭,钟凝恩挑了挑眉,叶子辰捏着凳腿的手更紧了。

只有楚澜欣还在盯着唐芷宁,忽然觉得这场看似荒唐的婚礼,或许会比她们预想的,要有趣得多。

婚礼的余温还没散尽,叶景纶就攥着酒杯躲进了露台的阴影里。

晚风卷着香槟的甜腻,吹不散他眼底的烦躁——叶柏要把东亚银行20%的股份分给那个唐家丫头,这比割他的肉还疼。

更让他心头发闷的是,刚才在教堂里,楚槿看唐芷宁的眼神里藏着探究,却连个余光都没分给自己。

“怎么,心疼你的股份?”

叶子辰走过来,手里把玩着枚银质袖扣,那是他刚从一个巴结者手里收下的。

叶景纶没回头,酒杯里的琥珀色液体晃得厉害:“心疼?

我是觉得那老东西偏心。

凭什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女的,能平白分走一块肥肉?”

他的视线越过人群,落在客厅角落的楚槿身上。

她正和钟凝恩低声说着什么,黑色卷发垂在肩后,侧脸的线条冷得像刀刻,可偏偏就是这副拒人千里的样子,勾得他心头发痒了快十年。

从她八岁第一次在家族宴会上见到她起,就没放下过。

那时候楚槿刚被领养不久,穿着洗得发白的裙子,却敢在叶柏发怒时,冷着脸替被冤枉的楚澜欣辩解。

那股子韧劲,像野草一样,在他心里疯长。

“你心疼的恐怕不是股份吧。”

叶子辰嗤笑一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又在看楚槿?

我劝你省省。

她心里只有楚澜欣和钟凝恩,我们这两个在她眼里还不如门口的石狮子。”

叶景纶猛地攥紧酒杯,指节泛白:“闭嘴。”

“怎么,被我说中了?”

叶子辰凑近一步,声音压得像毒蛇吐信,“你以为楚槿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她上次故意把你挪用基金的证据泄露给审计组,就是在提醒你——别对她动歪心思。”

叶景纶的喉结滚了滚,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他当然知道。

去年他匿名送了串鸽血红项链到楚槿房里,第二天就被她用镊子夹着,当众丢进了壁炉,火苗舔舐宝石的样子,像在烧他的五脏六腑。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越是冷的东西,他越想焐热;越是带刺的玫瑰,他越想摘下来。

“等叶柏死了,我就是叶家的掌权人!

到时候我把她锁起来,看她还怎么跟我装腔作势!”

他想起楚槿冷着脸看他的样子,黑色卷发垂在肩后,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偏偏那抹冷艳,勾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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