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脑洞《遗失的节拍男女主角晓兰伊森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黄道栌木柳”所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伊森,晓兰的脑洞全文《遗失的节拍》小由实力作家“黄道栌木柳”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22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4 17:17:0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遗失的节拍
主角:晓兰,伊森 更新:2025-09-24 17:58:49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纽约的雨夜总是带着一种特殊的喧嚣,
雨滴敲打着高楼窗户的声音与街道上模糊的喇叭声混杂在一起,形成都市特有的交响乐。
伊森·韦伯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手中威士忌杯里的冰块已经融化殆尽,他却浑然不觉。
五十二岁的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花白的头发凌乱地搭在额前,
西装皱巴巴地挂在消瘦的骨架上。他的眼睛下方是深深的黑眼圈,
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被雨水模糊的城市灯火。“韦伯先生?
”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已经很晚了,您需要休息。”伊森没有回头,
只是轻轻晃动着杯中的液体。助理莉娜总是这样关心他,就像十年前马库斯还在时一样。
马库斯·格林不仅是他的经纪人,更是他音乐生涯中不可或缺的伙伴。而如今,
两人都已不在。“我把明天的日程调整了一下,上午十点才需要去录音棚。”莉娜继续说道,
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动物。伊森终于转过身,
公寓的昏暗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没有必要调整,我睡不着。”莉娜欲言又止,
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她知道这位曾经叱咤音乐界的传奇作曲家已经近三年没有创作出任何新作品了。
舆论从最初的期待转为失望,现在几乎已经遗忘了他。音乐界是健忘的,再亮的星也会陨落,
被新星取代。“那我把新收到的合作邀请放在桌上了,也许您可以看看。
”莉娜轻轻将一叠文件放在堆满乐谱和书籍的茶几上,“其中有一个来自中国的项目,
看起来很有意思。”伊森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重新转向窗户。莉娜叹了口气,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公寓。雨下得更大了。---第二天早晨,伊森被刺眼的阳光惊醒。
他竟在扶手椅上睡了一夜,脖子僵硬得像块木板。雨后的纽约清新得不真实,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满整个房间,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叠文件最上方的一份装帧精美的邀请函。封面是深邃的蓝色,
上面用烫金中文和英文写着“寻找遗失的声音——云南少数民族音乐保护计划”。
伊森皱了皱眉,通常这类文化保护项目不会找上他。他以现代实验性作曲闻名,或者说,
曾经闻名。他随手翻开邀请函,里面附着一张照片:一座横跨在深邃峡谷上的古老绳索桥,
桥的另一端隐没在云雾中,仿佛通向另一个世界。
照片下方有一行手写的小字:“有些声音只有在寂静中才能被听见。”不知为何,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刺入了伊森麻木已久的心。他想起二十年前与马库斯的对话,
那时他们刚合作完成《都市交响曲》,一系列以城市噪音为素材的先锋作品让他们一举成名。
“现代人太害怕寂静了,”马库斯当时说,手里把玩着一个老式磁带录音机,
“他们用耳机、视频、无休止的聊天填满每一秒,却忘了寂静本身也是一种音乐。
”伊森当时不以为然地笑了:“寂静是音符的缺失,马库斯。”“不,我亲爱的朋友,
寂静是音乐开始之前和结束之后的状态。它是容器,承载着所有声音。”伊森摇了摇头,
把回忆赶走。他继续阅读邀请函内容,这是一个由中国民间文化保护基金会发起的项目,
邀请国际音乐家深入云南少数民族地区,记录并保护濒临失传的民族音乐。项目为期三个月,
期间将深入多个偏远的村落。“荒谬。”伊森低声说,将邀请函扔回茶几。
他已经不是那个能够背着设备深入雨林的年轻音乐采集者了。五十二岁,创作瓶颈,酗酒,
失眠——他可不是什么文化保护项目的合适人选。但那一整天,
那张绳索桥的照片和那句“有些声音只有在寂静中才能被听见”就像一段循环播放的旋律,
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一周后,伊森发现自己站在昆明长水机场的到达大厅,
周围是嘈杂的中文广播和匆忙的旅客。他仍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这个邀请,
也许是因为莉娜欣喜若狂的表情,也许是因为他迫切需要离开纽约那个充满回忆的公寓,
也许只是因为那张照片中的绳索桥太过神秘。“韦伯先生?
”一个年轻的中国女子举着写有他名字的牌子,用流利的英语问道,“欢迎来到云南,
我是杨晓兰,项目的协调员,这段时间将由我协助您的工作。”晓兰大约二十七八岁,
穿着一件简单的蓝色衬衫和休闲裤,黑发扎成利落的马尾,眼睛明亮而聪慧。
她说话时带着专业性的微笑,
但伊森能感觉到她目光中的审视——又一个来看衰落传奇的旁观者。去酒店的路上,
晓兰简要介绍了未来几周的安排。他们将从昆明出发,先前往大理和丽江,
最后深入滇西北的偏远地区,那里有一些与外界接触极少的少数民族村落。
“我们的第一个重要站点是傈僳族村落,需要徒步一段时间才能到达,但相信会值得。
”晓兰说,“那里保留着一种独特的复调唱法‘哟依’,只有几位年长者还会演唱。
”伊森心不在焉地点头,窗外闪过的城市景观与他想象中的云南相去甚远。高楼大厦,
拥挤的车流,连锁商店——全球化已经将世界的棱角磨平,哪里还有真正的原始声音?当晚,
主办方举行了欢迎晚宴。来自世界各地的音乐家们聚集在一起,
兴奋地交流着各自的专长和期待。伊森独自坐在角落,
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当地的茶——他试图戒酒,至少是暂时性的。
一位德国音乐学家试图与他交谈:“韦伯先生,我大学时研究过您的《都市交响曲》,
将地铁噪音转化为节奏模式的手法实在太开创性了。
”伊森勉强笑了笑:“那是很久以前的作品了。”“听说您最近在准备新作品?
”对方好奇地问。伊森没有回答。他注意到晓兰在宴会厅的另一端与一位白族老人交谈,
老人手中拿着一件奇特的弓形乐器,看上去年代久远。晚宴结束后,
晓兰找到伊森:“韦伯先生,明天我们一早出发,请准备好录音设备。
首先我们会去拜访一位纳西古乐传承人。”“我对民间音乐的商业化表演不感兴趣。
”伊森直言不讳地说。晓兰的笑容淡了一些:“这不是表演,韦伯先生。这是活着的传统,
尽管它正在消亡。”---次日的拜访出乎伊森的意料。
纳西古乐传承人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旅游景点表演者,而是一位九十高龄的老人,
住在丽江古城边缘一座不起眼的传统院落里。老人的手指已经因关节炎变形,
却依然能在那个名为“苏古笃”的乐器上奏出令人心颤的音符。当老人开始演唱时,
伊森感到一种久违的震动从脊椎升起。那声音苍老、沙哑,却蕴含着某种原始的力量,
歌词是伊森完全听不懂的纳西语,但音乐超越了语言的障碍。
它讲述着失落、记忆和永恒的自然——即使不理解歌词,伊森也能感受到这些主题。
他架起设备,开始录音,心中第一次对这个项目产生了真正的兴趣。接下来的两周,
伊森和晓兰走访了多个少数民族村落。
他们记录了白族的三弦、彝族的阿细跳月、傣族的象脚鼓。每晚,
伊森都会仔细整理当天的录音,在笔记本上记下自己的感受。
晓兰惊讶地发现这位看似冷漠的音乐家工作时如此专注和专业。一天傍晚,
他们抵达了一个位于山腰上的哈尼族村落。梯田在夕阳下泛着金光,
像是一级级通往天空的阶梯。村里的长者为他们表演了“哈尼八声部合唱”,
一种多声部无伴奏合唱形式。表演结束后,伊森独自坐在村边的石头上,
望着远处层叠的山峦。晓兰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热茶。“很震撼,不是吗?”她说。
伊森点头:“我以前的创作太自以为是了。我以为音乐是需要被创造的,
但这些声音...它们一直就在这里,已经存在了几个世纪。
”“这就是我们做这个项目的原因。”晓兰轻声说,“中国有56个民族,
每个都有自己独特的音乐传统,但在全球化的冲击下,年轻人纷纷离开村落前往城市,
这些传统正以惊人的速度消失。”伊森沉默片刻,然后问道:“那张照片里的绳索桥在哪里?
”晓兰愣了一下:“你说的是邀请函上的照片?那是通往一个傈僳族村落的必经之路,
我们下周会去那里。为什么问这个?”“不知道,只是感觉...那里有什么在等着我。
”伊森自嘲地笑了笑,“听起来很 sentimental,是吧?”晓兰摇摇头:“不,
音乐家应该有直觉。事实上,那个村落确实很特别,他们信仰一种原始宗教,
认为每个自然物都有灵魂,包括声音。”“声音的灵魂?
的声音——比如山谷的回声、特定的鸟鸣、甚至风吹过某片树林的声音——都拥有守护精灵。
这些精灵保护着村落和它的传统。”伊森若有所思。二十年前,他或许会嘲笑这种迷信,
但现在,在听了这么多震撼心灵的古老音乐后,他不再那么确定了。
“那个村落里有一位传奇的‘哟依’歌手,”晓兰继续说,“据说已经一百多岁了,
是最后一位掌握全部传统曲目的人。村民们称她为‘声音的守护者’。
”“她同意接受录音吗?”晓兰的表情变得复杂:“这就是问题所在。她拒绝了。事实上,
她几乎不见任何外人。”伊森挑眉:“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去?”“因为我相信事情会有转机。
”晓兰神秘地笑了笑,“而且,你不是感觉那里有什么在等着你吗?
”---前往傈僳族村落的路程比想象中更加艰难。越野车只能开到山脚下,
剩下的路需要徒步完成。伊森背着沉重的录音设备,气喘吁吁地跟在晓兰和当地向导身后。
海拔越来越高,空气稀薄而清新。经过六个小时的跋涉,他们终于看到了那座绳索桥。
它横跨在两座山之间的深谷上,由藤条和木板制成,在风中轻轻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谷底是一条湍急的河流,即使从这样的高度也能听到水声轰鸣。“这就是照片里的桥。
”晓兰说,她的脸上有难以掩饰的疲惫,但眼睛却闪闪发光。伊森站在桥头,
感到一种奇异的熟悉感,仿佛在梦中见过这个地方。桥的另一端笼罩在云雾中,看不真切。
“村落就在桥对面。”向导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说,“过桥要小心,一次只能过一个人。
”晓兰率先走上了桥,她的步伐稳健,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危险的通道。伊森深吸一口气,
跟着踏上了第一块木板。桥身立刻剧烈摇晃起来,他不得不抓住两侧的藤索以保持平衡。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